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话至此处,厉王身体倾向薛北望:“谋大事者不当为儿女情长束缚手脚,不如杀了吧!”
  薛北望猛然起身:“不可!”
  厉王严声道:“望儿,待往后为兄得势,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断不可因美色误事。”
  “他不一样,我绝不可能让他因我受半分委屈!”
  “薛北望!”
  薛北望看着厉王一字一顿道:“若有关他的安危,我与皇兄无话可谈。”
  “本王若失势,望儿你以为你深陷囵囤,这青楼女子还会对你情深不改?我知道她是谁,之前你出事,她另寻他处,而今回到你身旁,不过是失了吴国闵王的宠爱后才想起有你这个冤大头,可惜你这蠢货倒仍旧痴心不改。”
  “他出生卑微,活得战战兢兢自当希望有人护着,他想要庇佑,我可以给他,这有何不可?”
  厉王手中茶杯在地上砸了个细碎:“好,那为兄便让你看看今日执着究竟值不值得!”
  见其愤然离去,薛北望眸光渐冷。
  不多时,小木子从后堂缓步走出,脸上肿胀还未消退。
  薛北望轻声道:“往后这些会讨回来的。”
  “爷,我看他对闵王生了歹心,今日留在内院之举多半是意图不轨。”
  薛北望道:“他怎么会出来?”
  “属下本去闵王房中找你,闵王刚好为属下开门时,便与闯入内院的厉王殿下撞上了,爷说过让我尽量小心莫要让厉王抓住把柄,可他一直待在内院不走,闵王关上门,他还靠近屋前看,属下担心他惊扰闵王,不得已才出言阻止。”
  看着小木子脸上的伤痕,薛北望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
  已经在厉王面前谨小慎微,假意与其一派,近一年来事实都处理的极为妥当,厉王却仍有意将薛北望身边心腹一一替换,如今更是将心思放在了他近侍身上。
  “到时大夫来看他病情时,你也一并在屋里候着处理一下脸上的伤痕。”
  “爷,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回去自己上药便能好,圣上一直对爷偏爱有加,难免会让厉王担忧往后你会成为他前路的障碍,爷越是显得在厉王跟前伏小做低,一切多以兄长之言为先,厉王才不至于早早便向爷下手,莫要忘了五年前围猎,二皇子惨死林场,之后五皇子遇刺身亡,再到一年前你险些命丧吴国,
  “厉王手段卑劣如斯,对手足兄弟亦可杀之而后快,且不论爷是否能在夺嫡之争分一杯羹,若能留下性命,也尚有一条出路,没必要为了属下惹得厉王生疑,毕竟如今除去爷,便只有四皇子敬王仗着是皇后之子的身份能与厉王一搏。”
  薛北望点头。
  三皇兄在父皇面前政绩最为优秀,却始终不得父皇青睐,当时太子与三皇兄同时身陷入五皇兄刺杀一案中太子终是在东宫吞金自尽了结,薛北望愚钝心疼三皇兄多年努力郁郁不得志却还惨遭他人诬陷。
  如今恍然大悟,这幕后提线握刀,将一个个得父皇青睐之子推入死局的,不便是这郁郁不得志之人!
  薛北望回到房中,白承珏已喝完粥坐在一旁看书,薛北望见桌上甜糕上了一块,急忙在白承珏身边坐下为其把脉。
  白承珏浅笑道:“你又与大夫抢起生意了?”
  “我担心这甜糕有问题。”
  “我没吃,赏那丫鬟了,”白承珏合上书本,“没曾想你府中竟会安插有眼线,你那皇兄这么多疑,夜里睡得着吗?”
  薛北望一惊:“你知道了?”
  “你平日对他发脾气都未动过真格,他今日在屋外受委屈,哪怕我都看不下去,又谈何是你?你二人刚出门外就被奴婢撞上,那丫头与上次帮秦府丫鬟递纸条皆是一人,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凑巧,”白承珏喝了口温水,身体靠向薛北望肩膀:“你那皇兄怕是还巴望着我与秦小姐在外大打出手,为你争风吃醋。”
  “……那日你见我与秦小姐游湖心中难受吗?”
  原与薛北望说着正事,何曾想这脑瓜子竟转得如此新奇。
  白承珏轻叹摇头:“你与秦小姐站在一处那副脸色阴沉如临大敌的模样,我站在远处看着都替秦小姐难受,想不明白她莫不是瞎了眼,竟看上你这不解风情的木头。”
  薛北望被白承珏说得有些委屈:“那你呢?”
  白承珏眉眼含笑:“若在旁人身上如对我一般温柔知趣,那日游湖我恐怕会将你扔进湖里。”


第82章 论演技无人能敌
  小花魁这样一夸, 薛北望被厉王留下的一肚子气散去大半。
  白承珏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三皇兄想我与秦小姐成婚,为得便是若往后父皇立四皇兄继承皇位,来日有我为他起兵造反, 能让他堂而皇之的登上帝位,而今三皇兄仍觉得我被他拿捏在鼓掌之中, 往后他便可以高枕无忧, 我便是乱臣贼子该千刀万剐,我想借着这次手握兵权之机,谋朝篡位。”
  白承珏低声道:“此谋划行事过于鲁莽, 未考虑后路,是下下策,哪怕你真能靠蛮力拿下陈国皇位, 往后亦会是乱臣贼子被世人所唾弃。”
  “我知道我除了行兵打战,论治国之策远逊于二位皇兄,父皇从小未将我当做一国储君培养,倘若四皇兄再生意外,这皇位多半是三皇兄囊中之物, 而他, 我最了解不过, 他若能登上皇位断不会给我留半点活路,如今我娶大将军之女是他的助力, 往后他堂堂正正成为新帝,这婚事便会变成他的心头病,
  “如今除去谋朝篡位, 我别无他选。”
  “确实,这么多年来,你朝中累积甚少, 如今大功只有平边一事可搬的上台面,多年来你都跟在你三皇兄身旁鞍前马后,未有大的政、治建树,又无亲信幕僚,除了此等野蛮方法,还真没有更合适的。”
  陈国国主重病已久,想要用一年多在各方树立威信,前无股肱之臣支持,后无母家庇佑,心肠不够狠辣,行事作风不够决绝,想在如今的朝野中博得一席之地简直是天方夜谭。
  除非陈国国主立下诏书让薛北望成为储君,除此而外,这皇位与其绝缘。
  “我知道,所以要想称帝,唯有这一条路可走。”
  白承珏道:“眼下有一条路,若是走好,即可名正言顺登上帝位。”
  “你说。”
  “娶秦映岚为王妃,靠秦家在朝中得势,再找机会杀死四皇子敬王嫁祸于三皇子,想来前有五皇子之死蹊跷,此次若三皇子再沾染上污名,恐再难得国君信任,此番局面,你必然会成为最后的得利者。”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双唇紧抿,一时间竟不知当如何开口。
  白承珏直起身子,笑意不改:“我这番话很可怕?”
  “不是。”
  “欲成大事者,当杀伐决,单靠举兵进宫篡位行不通,这二人身旁都有股肱之臣支持,又有母家在身后撑腰,你哪怕再得国君器重,也拿不到陈国全部兵力,若要造反单凭你手上那点兵权,宫闱城墙未破,就以被其拿下就地正法,要想取得皇位,眼下局面你若不狠心,终会被胜利者噬净骨肉。”
  薛北望低声道:“可秦小姐是无辜的。”
  白承珏一改刚刚严肃模样,轻笑着双手覆上薛北望肩膀,目光柔和:“那我们便不争了好不好?”
  见薛北望眼帘微阖,并做回应,白承珏又道:“我知道你若为了权势断不会拖至此番才会自己谋虑,定是听了什么,觉得若无皇位傍身恐护不住我,说来被深宫锁了二十余年,余生不想再在这座囚笼中挣扎,往后你我相伴游山涉水难道不比守着这冰冷枯燥的皇宫有趣?”
  “可你的身体……”
  “这些年无论是俸禄还是在百花楼阁的积蓄,都够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本就厌极了宫闱,”白承珏轻叹,缓缓收回手,“你若不想,怕我会拖累你,今日之言便当我没说过,你当真要争皇位,我许诺你,你若胜了,我陪你君临天下,若是输了,我陪你背水一战。”
  薛北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他从未奢望过有一日白承珏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白承珏柔声道:“怎么不说话了?被我骗了那么多次,担心我这些话不作数吗?”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柔柔地闯入耳廓,侵入耳膜,一字一句反倒令薛北望红了眼眶,他撇过头去,双唇紧抿成一条线,自觉有些鼻酸。
  白承珏轻笑,指端揉了揉薛北望下眼睑:“怎就要哭了?”
  薛北望轻咳了两声:“没有是风大。”
  白承珏环顾了一圈周围:“哦?原是这屋子透风,我就说北望一介硬朗儿郎,眼眶怎么红了……”
  薛北望避开白承珏指尖,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向白承珏笑容中透着傻劲:“不争了,我这些年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攒了不少,先给我半个月将家财变现,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我答应你就算不要这皇位,我也保证你往后吃穿不愁!”
  “好,不过我还需回一趟吴国。”
  薛北望握住白承珏手腕,眉心微蹙:“你放不下小皇帝?”
  “是放心不下阿姐 。”
  “那我陪你回去一同将她接回来。”
  短短七日薛北望已将大部分家中瓷器、名画换做现钱,也确定好了离开的线路,恐被厉王安插在宅中奴役察觉,此事倒做得极为小心,一些银器金物也已让人马偷偷分批运出城外,由叶归在城外归置从薛北望府搬出的钱财。
  薛北望对白承珏信任有加,丝毫不担心这只大狐狸卷款私逃,一切府中财物交予白承珏属下手中,从未过问,极为放心,看模样若是白承珏想要,哪怕是心都能掏出来递到其跟前。
  第八日晨起,薛北望被传召入宫。
  临近晌午之时,厉王便派人邀白承珏于云台雅居用膳,厉王的人同厉王一样,都是不讲道理之辈。
  府中护院阻拦,倒被一群流氓土匪打翻在地,最后小木子本想负隅顽抗,在厉王手下拔刀之前,白承珏先一步将小木子护在身后,哪怕如此,可怜木子仍被厉王手下牢牢绑在院中。
  终了,七八个大汉像看押犯人一般,硬是将白承珏请到了云台雅居。
  厉王在云台雅居三楼最角落的包房内,白承珏随几个人进屋,一眼便见桌上摆好一道道山珍海味。
  “是不是没想到本王还可以用这种手段将你从府中请出来?”
  白承珏浅笑欠身:“妾身见过厉王殿下。”
  “我知道你是男子,”厉王眼神上下打量着白承珏,“未曾想男儿这模样竟比女子还精致……”
  说罢,厉王起身走近,白承珏立于原地,眼眸中不见半分慌乱,厉王指尖挑起白承珏鬓角发丝:“本王这一生还未尝过男子是何滋味。”
  白承珏不再掩饰,再开口已是温润的男儿声线:“那殿下想如何?”
  “你当是聪明人,望儿往后在陈国断谋不到前程,若你肯当我的眼线盯好他,本王保证做我的男、宠比跟着那无用的废物,前途更甚。”
  白承珏轻笑,手攀上厉王前胸,身体向前贴近:“殿下所言甚是,妾身本是青楼之人,跟谁还不是为了图个前程,上次看厉王的神色便知殿下似有意尝尝妾身是何滋味。”
  美人红唇轻启,那落在厉王咽喉的手指触感宛如一块上好的脂玉,厉王一把搂住白承珏腰身,将其搂紧在怀中:
  “单看着就是绝色,未曾想这身段也极好……”
  白承珏柔声道:“殿下说笑了,不过这屋内那么多人看着,妾身不好施展。”
  然还是青楼内的下贱货色!
  厉王将酒杯抵上白承珏薄唇,水色染上浅红色的唇瓣,徒增艳色。
  白承珏不避,双唇抿住杯壁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手拉扯着厉王衣襟,微微用力竟将衣袍拉扯开大片,不多时随着酒中药性,双颊已覆上一层勾人的绯红。
  “殿下真要旁人看着行乐才可?”
  “都退下吧……”
  白承珏手臂勾住厉王脖颈,轻声道:“七八个大汉在门外候着,若七皇子贸然穿入,你我岂不是还未至顶、峰,便会被人打扰。”
  厉王开始明了薛北望为何对其如此痴情,这不是个人,是个会勾魂夺魄的妖精,饮下提兴的药物,眼眸中含着水色的模样看得人浑身发烫。
  想到在薛北望赶来将云台雅居一间间包房踹开,见到他的人事后卧于床榻,岂不更加有趣?
  厉王将门外看守之人支走,好于与绝色美人在屋内独处。
  厉王正欲吻上白承珏唇瓣,白承珏搂住后颈的手臂不知何时掌心已按压住侧颈,他巧力之下厉王整个人砸向放满山珍海味的桌面,桌上饭菜落地发出的剧烈声响,还未等其张口呼救,白承珏脚踩住厉王咽喉。
  “……啊…殿下…动静小…唔……”这一年为了装好闵王的男宠掩人耳目,这哼哼声最为动听,听得人浑身酥软。
  他脚掌不断实力,窒息感下厉王已发不出呼救,续而他倾身卸下厉王下巴后,拉扯着桌布往其喉腔深、处、塞、去,看着那英挺的眉目扭曲变形,他口中不断发出娇媚的轻哼声,伴着酒中的药性还带有粗重的轻喘,此时脚掌从颈部移至厉王胸前,力度未减。
  白承珏轻声道: “厉王殿下这是怎么了,真狼狈。”
  看着他躺在地上发不出声,白承珏踩着他的前胸,一次次拉扯着厉王右臂,听着骨头料有节奏的脆响。
  “便是用这只手卸了木子下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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