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有行使金主的权利吧?”
薛北望霸道总裁范刚起,白承珏浅笑着脱下围裙,将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看见白承珏的肩膀胸膛,薛北望红着脸赶忙低下头,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收回。
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哪天阳光正好,薛北望没什么毛病就是腰疼。
两个人躺在床上,白承珏看着被吃干净的薛北望低头轻咳了两声:“抱歉,以前都是研究别人的作品,今天第一次实践,不够熟练。”
薛北望拉着被窝遮住脸,小金主被大明星吃掉是什么戏码,喉咙发出一声沙哑的‘昂。’
白承珏轻声道:“我不想和你维持金主关系了……”
薛北望急忙拉开被褥坐起身:“为什么?是我不能给你……”
“我想和你谈恋爱。”
薛北望脑袋里一阵嗡鸣,忍不住掐了一把脸,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双眼木讷的看着白承珏许久回不过神。
白承珏翻身贴近薛北望面颊:“不愿意吗?”
“真的可以。”
“以后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再敢和外面的人喝成那样,我就用我如今还拙劣的技术让你下不了床。”
男神究竟再说什么虎狼之词?突然和男神谈恋爱怎么办?
啊啊啊,不对不对,做白日梦不想清醒的办法有哪几种?
可怜望望又一次被漂亮的大狐狸吃掉了。
谈起纪阕鸢,白承珏道:“儿时发小已经订婚了,今年年底结婚,虽然我和未婚夫一直是死对头,但对她未婚夫对她很好。”
想到当时醋昏脑袋强吻白承珏的场面,薛北望前几次见纪阕鸢都能羞得说不出话。
而薛北望才知道,白承珏从没有被人包养,那次在酒会上和白承珏争吵的人,是白承珏的生父,白妈妈的前夫,当初戚家生意惨淡,无奈白妈妈只能和白承珏生父联姻,没过多久戚家生意在另一股势力的帮助下逐渐好转,舅舅便和舅母结婚了。
几次家暴下,白妈妈在舅舅帮助下毅然决然的离婚,嫁给了一个对她很好的小职员,白承珏也在多了一个异父异母的妹妹陈莲,两边一来一往的纠缠下,陈莲正在和白承珏的笨蛋堂哥白承止恋爱中。
这段复杂的家庭关系,薛北望捋了很久,讪讪反应过来时,薛北望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一个纨绔子弟包养白承珏,终究是委屈了白承珏!
两年后
薛北望的父亲知道这件事,本想打压白承珏事业,没想到白承珏舅舅是个狠人,两方大家长博弈后,两方家长约了饭,希望两个人尽快结婚!
家宴结束,薛父意味深长的覆上薛北望的肩膀:“让你这混小子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为父尽力了,实在不是对手,你好自为之吧,以后要是被抛弃了,记得薛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薛父走后,白承珏从后面抱住薛北望,下巴抵住薛北望肩膀:“我不会的。”
“昂?”
白承珏贴近薛北望脖颈轻笑,凉气打在皮肤上,本就脸红的人身体僵得更厉害:“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我要和你白头偕老。”
“我也是……”
……
【前世BE预警】
【前世BE预警】
【前世BE预警】
婚后七年,感情一如往昔。
白承珏从卧室出来后,疲惫的躺在薛北望腿上。
薛北望道:“昨晚又睡那么晚……”
“好不容易遇见一部喜欢的戏,得好好研读一下剧本,”说完,白承珏在薛北望腿上蹭了蹭看向电视,“你在看什么?”
“考古节目,说在我们省发现一座古墓,据史料记载墓主应该是古国时期唯一的男后,棺木挖掘出来里面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搂着另外一个男人,双腿双脚上有束缚过的痕迹,据推测研究另一个男人下葬时应该还活着,很有可能是男后死后,消失的国君。”
“是陪葬吗?”
薛北望点头:“你说为什么他要将自己双手绑在另一个尸身肩膀上……”
“生怕窒息的时候,克制不住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尸身吧?”白承珏见薛北望眼眶泛红,无奈道:“我也只是说说猜测而已,你怎么要哭了……也许是其他原因,被人害了也说不定……”
“能遇见你真好。”
“什么?”
薛北望看向电视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觉得庆幸…”
陈国,冬。
薛北望称帝第十一年,白承珏病情加重。
身上蛊毒仅能分走白承珏十分之三的痛处,薛北望都难以忍受,却只能看着心爱之人被体内剧毒蚕食,无能为力。
十一年来,这样的痛处不是第一次,只是曾经一年最多仅发作过两三次,近两年来大限将至一月三四次都在所难免,让他不仅怀疑当年执意要留下白承珏究竟是对是错,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薛北望放下奏折刚忙擦到唇边血迹向未央宫赶去。
疼痛消失后。
白承珏躺在床上发丝被汗液浸湿,剧痛下已然昏厥。
乐无忧走到薛北望身边,低声道:“最多还有一两月,日积月累的剧毒被一激,能熬找到妙药熬至今日已属不易……”
“我知道。”
那一年白承珏终究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大雪纷飞,白承珏躺在他怀里,一觉便长眠不醒。
偷来的十一年,终是画下了句号。
白承珏与他说得最后一句话:“能与你在一起十一载,我很高兴。”
棺木中,薛北望躺在白承珏身旁,四肢被麻绳紧紧捆住,他头埋入白承珏肩膀,越渐稀薄的空气下,早已服下的剧毒在体内翻滚,他身体微微颤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身旁人恬静的‘睡颜’。
很快…很快便能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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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终于写到尾声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支持,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