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立马捂住李初尧的眼睛,“不准看。”
李初尧勾了勾唇,凑到苏御耳边,“宝贝,先忙完正事再家法伺候好不好?”
苏御耳朵一红。
铃铛没眼看,同一旁的老鸨交流起来。
简单了解情况后,铃铛对于李初尧的安排,特别满意。
李初尧拉着人坐下,老鸨突然诡异地笑了笑,“其实这房间,可以看到旁边的景象,如果各位想看……”
铃铛立马来了兴致,“在哪里看?”
苏御和李初尧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不准看!”
铃铛和老鸨皆一愣,随即两人悄悄摸摸到了墙一边。
老鸨伸手按下一个开关,顿时那边的声音,如同放大了好几倍。
铃铛看着周峰一脸痛苦,被人压在身下,全身带上屈辱的东西,以及罪恶的那处,被切掉后,恶心至极,他心中升起一抹快意!
报应!
鞭子,蜡烛,铁链,一样不落,从周峰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沦为了某种奴隶,沉溺在期中,享受着又被恶心着的痛苦。
“那边完事了,我可以过去吗?”
老鸨点点头,“您随意。”
苏御震惊在原地,连眨眼都忘记了。
李初尧亲了亲他,抱着人将人按进怀里,双手按在苏御耳朵上:“别听,脏了耳朵。”
“嗯。”
作者闲话: 好想写个车__咿呀
第112章 杨府绑人
等那边声音停下来,苏御脸上的红色依旧如初,像个红苹果似的。
虽然被捂了耳朵,但只要一想起,李初尧碰他的时候,苏御就浑身燥热的慌,根本冷静不下来。
铃铛见那边的人,提上裤子出了门,他冲李初尧和苏御打招唿,“你们过去吗?”
李初尧已经松开了手,苏御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李初尧脸上,“不让去”的意味很明显。
“你自己去吧。”
周峰已经被挑断了手筋,不需要担心铃铛的人身安全,让他一个人去,也没什么。
老鸨跟着铃铛出了门,屋里只剩下苏御和李初尧。
四目相对,苏御送他怀里退开。
“不会出事吧?”
李初尧听到另一边的开门声,摇了摇头,“与其让人死了,生不如死活着不是更好吗?”
苏御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铃铛进了屋,嗅到糜烂的气息,他皱了皱眉。
见周峰如同死狗一样被绑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住了重要部位,腿上胳膊上,全是淤青。
大概南风倌的习惯,周峰腿上连根毛都没有了。
听到脚步声,周峰的身体一僵,他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以后是又有客人来了,整个人身体抖得像筛子。
铃铛看到墙上挂的鞭子,上前将鞭子取下,一手捏着鞭子,一手捏着手柄,轻轻扯了两下,冷声道:“周峰,真没想到,你也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周峰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将头偏向床外面,看到来人是铃铛,他眼里露出惊恐来,颤抖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只觉得神清气爽,”铃铛一只脚踩在床上,仅仅离周峰的脸,只有一指宽,他拿着鞭子把玩了两下,“哦,忘了告诉你,方才我在隔壁可是看了好一出春宫呢。”
周峰死死咬紧牙齿,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脖子上的筋脉凸起,整张脸露出仇恨的目光。
“没想到,我们的周大当家,在人身下是那副模样,怎么样,爽不爽?做不成男人,还可以像你曾经身下的那些一样承欢,大当家,感觉怎么样?”
“你闭嘴!闭嘴!”周峰像是疯了一般,开始挣扎起来,链子磨破了皮肤,显得尤为狰狞。
“怎么,我才说几句话,就受不了了?”铃铛一挥鞭子,直接在周峰后背留下一道血痕。
“啊!”
……
听到隔壁的惨叫,以及铃铛冷嘲热讽的声音,苏御皱了皱眉。
李初尧站起身,伸出一只手,放在苏御面前,“走吧,我们出去等他。”
苏御点点头,在走廊碰见老鸨,李初尧吩咐:“等人出来,就说我们在马车等他。”
老鸨应了,“是。”
等一行人回到窈遇别庄,铃铛出奇的安静,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初尧一个大男人,不好过问太多,只好独自离开。
苏御坐到铃铛身边,刚想出言,铃铛率先出声,“阿御,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苏御想说不行,但见铃铛眉间的郁色,他又说不出口,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铃铛将头搁在苏御肩膀上,淡淡道:“从南风倌出来,我以为我会如释重负,可到现在,我才真的明白……姐姐真的不在了……”
苏御偏头看了一眼铃铛,虽然看不清神色,但苏御明白那种感觉,兰舟刚离开的时候,他也有过这种感觉,总感觉那个人还在。
直到熟悉的环境里,每每转身想要找那个人时,才发现……真的不在了。
苏御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铃铛的头发。
李初尧站起不远处,看到两人靠在一起,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找鸿书。
只是他没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会独守空房。
他坐在床沿上,望着拿衣服走的苏御,脸色很不好看,“真要过去?”
苏御点点头,“我都答应铃铛了。”
李初尧:“……”
“你成亲了。”
“啊?”苏御疑惑的看李初尧,他当然知道自己成亲了,可这有关系吗?
“你忍心留你夫君独守空房?”
苏御:“……”
“你晚上都在我怀里睡的,去了客房能习惯?”
苏御:“……”
好像不太习惯。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铃铛,何况铃铛现在正需要他。
李初尧上前将人抱住,俊逸的脸,露出可怜的表情,“阿御,你不在,我睡不着。”
苏御一脸我不相信。
李初尧无法,松开人,大度道:“行吧,你去吧。”
苏御眨了眨眼睛,往外走了两步,“那我真走了?”
李初尧:“……”
苏御瞧他这副模样,转过身凑上去亲了一口,结果他刚准备离开,便被李初尧按住了后脑勺,狠狠吻了好一会儿。
李初尧松开气喘吁吁的人,拿过他的衣服,“走吧,我送你过去。”
苏御觉得这架势不像是送他,分明像是去打架。
不过他没说出口,握住李初尧的手,往客房那边去。
到地方的时候,苏御伸手拿李初尧怀里的衣服,结果扯了半天,硬是没扯动。
“亲一下。”
“不行,一会儿被铃铛看见了。”
李初尧面无表情。
苏御无法,只好垫脚亲了他一下。
“只准今晚,下不为例。”
苏御点点头。
李初尧将衣服递给苏御,伸手摸了摸人的脸,又轻轻捏了两下,“行吧,你进去吧。”
苏御一步三回头,直到关上了房门,院里的身影才离开。
铃铛撑着下巴,坐下桌边,揶揄道:“不就让你陪我睡一晚,你俩弄得生离死别似的。”
苏御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其实铃铛也就那会儿有点回不过神来,但毕竟事情过去好几年了,即使再无法接受姐姐已死的事实,也早就习惯了。
“要睡了吗?”
苏御将衣服放到一边,铃铛同他身形相差无几,新衣服还没做好,只能先穿他的衣服。
听到苏御转移注意力的话,铃铛点点头。
院中石砌的路两旁,专门做了桩子,里面放了蜡烛,在漆黑的夜里,指引着人回到该去的地方。
李初尧绕着路去了书房,冷一点燃了灯,正在屋里等他。
“主子,现在出发吗?”
冷一收到李初尧的指令时,懵了一下,不过看到李初尧的脸色,再联想主君去了客房,瞬间懂了,这是想找个地方撒气。
“走吧。”
夜色下,后门的大树下,拴了好几匹马,几个人影出了门,解了拴马的绳子,翻身上马,朝一个方向去。
马蹄声在夜里尤为响亮,只是附近的人家,已经灭了灯笼睡下了,丝毫不知。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地方,李初尧带着翻身进了杨府。
书房里。
李仁正在同杨老板说话,“李初尧害我丢了米铺的管事,我当然同他势不两立,杨老板,你不必再试探我!”
“李仁,你最好别再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难道你不想报仇?要不是李初尧当众戳穿你,杨府能像现在这样惨淡?”
杨老板升起怒气,手捏成拳头,“碰”地落在桌上。
茶水被打翻,水流顺着桌面,落下地上,发出“嗒嗒”地声响。
两人相约谈事,将周围的人,全部打发走了。
不过就算有人在,李初尧也不怕,莫一制作的瞌睡粉,专治睡不着的疑难杂症,保证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
“我当然想报仇!”
李仁勾了勾嘴角,露出狠色,“我也想……”
李初尧一脚踹开门,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李仁看到李初尧,忙紧将脸别到一边,刚想跑,已经被人抓住。
杨老板惊唿一声,“你们……”
还未说完,他嘴里已经被塞了抹布,冷一反手将人按在地上,让人动弹不得。
“两位,好久不见了。”
李初尧扬了扬眉毛,他目光落下杨老板身上,“我今日来打搅呢,只是想清理门户,若是杨老板安静一点,我想你不会有任何事。”
杨老板目露惊恐,不由将视线挪到李仁身上。
“李仁,你说我害你丢了管事,我怎么记得,是你想脱离李家,自立门户呢?”
李仁嘴里被塞了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都已经两清了,你还来招惹我,唉,可惜……”
说完他冲冷一使了一个眼色,手下立马将李仁打晕,拖出了房门。
“杨老板,人有妒忌心,在所难免,但是……”李初尧话音一转,继续说:“你应该查查,支持窈遇开起来的都是什么人。”
话言尽于此,李初尧准过身,带着手下走了。
杨老板他当然不会放过,如今杨老板生意做不成了,要么夹着尾巴做人,要么离开沂南。
前者,他能让人夹着尾巴一辈子,后者,他能让人走不出沂南,根本不足为惧。
当然,杨老板之前卖出去的假玉,估计明日就有人找上门了。
李初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偏院的柴房里。
四周一片昏暗,破烂的桌上,放了一只蜡烛,闪着微弱的光。
打更的人提着锣鼓,在外面的街道走过,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李初尧望着五花大绑被扔在地上的李仁,眼神微冷,他接过冷一递过来的冷茶,一把泼在李仁脸上。
第113章 神秘人
李仁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李初尧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莫一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盘奇奇怪怪的瓶子。
李仁对上李初尧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胡子一抖,整个人往后一缩,仿佛见到了洪水勐兽。
“怕什么,我还没做什么呢。”
“你要做什么?”
李初尧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椅背上,轻轻敲击,带着一点沉闷的响声,传进李仁耳朵里,犹如被放大了无数倍。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窈遇的老板是我的?”
李初尧收敛了笑意,眼神冰冷,仿佛一眼便能将人冰冻在原地。
李仁眸光闪动,他破罐子破摔道:“李初尧,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隔壁米铺是你的人,一开始便没有打算帮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自立门户了又怎么样,没有你的允诺,旁边的米铺,敢明目张胆降价,同我恶劣竞争!”
李初尧嗤笑一声,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同张香兰如出一辙。
李仁贪图小便宜,卖的米全是陈粮,欺负外人看不出来而已,他不过是用了同样的法子,将米价格降低了而已。
两家米品质都一样,自然会选低价的商家。
人心不足蛇吞象,米铺都还没有经营明白,李仁已经在想开始做其他生意了,赔了钱进去,米铺周转不过来,最后倒闭了,还怪在他头上,简直同张香兰一模一样,什么屎盆子都往他脑袋上扣。
“李仁,自己没本事,就别跟着学别人,画虎不成反类犬,没听过吗?”
李仁“呸”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李家的丧家之犬,就算我再不济,也比你被赶出家门强!”
李初尧懒得同他白费口舌,“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怎么知道窈遇的事情,又怎么告诉的杨老板?”
李仁将满脸恨意,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说:“你不配知道!”
李初尧站起身,“莫一,人交给你了。”
他没工夫同人耗,如果他猜的没错,李仁知道窈遇的事情,确实是意外,但勾结杨老板,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李初尧往外走,身后传来李仁又哭又笑的声音,嘴里嚷嚷着“痒”和痛苦的叫唤。
想到莫一那些东西,李初尧往后看了一眼,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