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BY:东陵玉

作者:东陵玉  录入:07-20

  “怕疼还是怕羞?”
  “……怕羞。”
  “不脱,那朕可重重的打?”
  身后的声音低沉慵懒,却无甚温度。
  谢才卿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心突突跳得有些快。
  先前在大臣那儿选了怕羞,这会儿就得坚持选下去。
  左右逃不过,挨挨便过去了。
  身后传来大棍被拿起的声音,谢才卿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浑身紧绷,呼吸微微急促。
  “怕疼?”
  谢才卿明明已经做好心上和身体上的准备,被这么一打岔,费了好些时间才勉强松了咬得紧紧的牙关,稍稍放松下来,从过于紧绷的神经里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从……从没被打过,怕——”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身后人已经提着大棍挥了过来,身后是一道棍棒残影和因为挥得过于迅速带起的猎猎风声。
  谢才卿已松懈了些,压根来不及再做准备,呼吸急促到了极点,猛地闭上了眼,攥紧了桌沿。
  只记得这时候也不可失态。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下来,谢才卿茫然地微微睁开眼,下一秒,慢一拍的,很重很实的一声“啪”,在空荡荡的寝殿内响起。
  谢才卿愣了一秒,整张脸都红透了,埋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要杀了萧昀!
  身后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藏着调笑和戏谑,低低地:“朕寻思着,状元郎不怕疼怕羞,状元郎犯了那么大的错误,朕当然得叫状元郎好好长长记性,用你怕的治你,不然朕未免对你也太好了,还是这法子好长记性,是不是?”
  防止谢才卿乱动,萧昀的大手掐上他一侧的腰,满手柔韧细滑。
  像是为了躲避腰间那双过于热的大手,谢才卿绷直了身子,却被钳制得更紧。
  又是一掌落了下来,疼是完全不疼,雷声却大,谢才卿听着一声声“啪”的难堪动静,眼睛羞得赤红。
  无耻,下流。
  臭流氓。
  给他等着。
  萧昀总是高高举起,吊足了胃口,煎熬够了人,才重重落下,丝毫不含糊。
  他慢悠悠地数道:“八、九、十……”
  手上的触感非比寻常得好,比他以往触摸过的任何物什都来得有质感,轻易叫人上瘾,想解了隔靴搔痒的衣物,一探究竟。
  他打得快了起来,不再数数,动静也连贯了起来,变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谢才卿还时不时会从紧咬的齿缝中泄出一声轻哼。
  桌子轻摇,谢才卿的身子也随着萧昀的动作微微震颤。
  萧昀忽然俯下身,谢才卿感受到他的逼近,浑身的毛孔都紧张起来,身后如何他什么也瞧不见,只能感觉到萧昀保留着极短的危险至极的距离,轻覆了上来,炽热的男子气息从后背灌入,眨眼侵袭,让他整个人都莫名热了起来,头脑一阵发昏。
  明明没贴上来,没碰到他的身体,却比紧贴更近。
  他感觉到了本能的强烈危险,一种被迫成为所有物和被迫为其生育的危险,头皮发麻,心口直跳,下意识想跑,却被钳制住手腕,动弹不得,只能将自己伏地更低,紧贴桌面。
  萧昀从谢才卿稍显凌乱的乌发下拨出他被汗湿的脸,又打了一掌,从身后侧过脸盯着他,低笑问:“状元郎知道错了吗?”
  四目相对,萧昀的脸近在咫尺,似乎再近一点儿,互相高挺的鼻梁就要撞上,谢才卿的瞳孔里是萧昀含谑带笑的漆黑眼睛。
  萧昀以为谢才卿会羞得歪过头去,他却像是呆住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乌黑沉静的眼睛里漾着一丝湿意,鬓发湿润,毛孔微微舒张,脸浸着一层动人的薄红,丰盈润泽的嘴唇一开一合的,无形中渴望着什么,做着最令人沉沦的邀请,似乎他只要迈出一步,甚至只是再靠近一点,就能尝到他的味道。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里都是他的倒影,呼出的细微气息都是热的,因为出了汗,身上温中透冷仿佛沁入骨子里香气微微裹挟,细细渗透,悄无声息中牵动着旁人的某根神经,他整个人都成为了一个神秘的、深不见底的、奥妙无穷的符号,亟待人探索发掘,占有发展。
  谢才卿低低唤道:“陛下……”
  萧昀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剧烈的弹动了一下,震荡久久不散,以恐怖的速度扩展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第41章
  四目相对。
  萧昀一言不发。
  萧昀的目光渐渐从谢才卿乌黑湿漉的眼睛移到了他柔软的唇上,似在权衡考量着什么,本能和理智在无声中激烈拉锯,要一较高下来。
  没等分出个胜负,谢才卿蓦地回神,眼神大乱,匆忙垂下眼睛,鸦羽般的长睫直颤:“……微、微臣知道错了,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的心永远是在陛下这儿的,只是身不由己……”
  “陛下娶与不娶,遂心快乐才是首要的……”
  他虽是羞意难当,乱糟糟的心思都现在脸上,眼里却仍满是崇拜和敬意,仿佛他是个完美无缺的神祗、圣人,那个坐怀不乱救他性命的君子。
  萧昀沉默许久,猛地撤开,皱眉道:“行了,长个记性,回去吧。”
  谢才卿从桌上慢慢爬起来,轻揉了揉被按疼了的手腕,低声道:“谢陛下恩典。”
  “装会装的吧?省得被排挤,回去称病躺两天。”
  萧昀说完这句,便头也没回,大步流星进了内殿。
  谢才卿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悄然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
  叫他欺负他。
  ……
  等萧昀寝宫外的朝臣都散了,谢才卿才被长翎卫悄悄带出。
  他被领着没走几步就到了一辆低调朴素的马车前,谢遮掀帘:“本官正好要回府,顺道送你回去。”
  谢才卿点点头:“多谢指挥使。”
  谢遮怕他疼,弯下腰,贴心伸手,拉他上马车。
  谢才卿搭上他的手,上去了,看着谢遮对面座上铺着的一块又厚又长的软垫,表情微变。
  谢遮温声道:“你趴着吧,不用不好意思。”
  “……”谢才卿道,“才卿……”
  谢遮只当他脸皮薄,板下脸道:“特地叫人给你备的,不趴就是不领本官这个情。”
  谢才卿:“……”
  帘幕放下了,马车内只有谢遮和谢才卿二人。
  谢才卿想着谢遮是皇帝的身边人,左右会知道的,轻声道:“才卿没挨板子。”
  他施施然坐到了软垫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的确一点儿都不像挨了板子的样。
  谢遮一愣。
  没挨板子?
  “陛下叫你脱裤子罚站了?”
  “……”谢才卿摇摇头。
  谢遮心下纳闷更甚:“莫非陛下没罚你?”
  谢才卿金銮殿上当着皇帝的面儿说那种话,皇帝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就算瞧他漂亮舍不得真打,也会教训一二出口恶气的。
  “……罚了。”谢才卿脸色发红,不自在道,“指挥使莫要问了。”
  谢遮见他这副神情,心下大惊。
  没打板子没脱裤子罚站却仍罚了些别的……难不成……陛下让他吃那棍子了?
  谢遮越想表情越复杂,关切道:“那你这两日好好休息,不急到翰林院来,那边我会帮你说一声的。”
  “多谢——”
  “嗒”一声轻响,什么东西砸到了谢遮的靴上。
  谢才卿瞪大眼睛,飞速弯腰去捡,谢遮已经先一步低头,看清了那物什。
  一个纯白色的绑带,绑带约一手宽,半臂长,中央微鼓。
  气氛微微凝固。
  谢遮先一步弯腰捡起,轻轻掂量了两下,绑带中央的布包位置应当是灌了点沙,有些分量,捏上去软软的,是除了沙石以外,估计还塞了不少绒羽缓冲。
  谢遮似笑非笑地摸上了谢才卿另一边膝盖,果不其然摸到了同样触感的绑带。
  谢才卿咳了一声,和谢遮对视一眼,脸更红了:“……指挥使莫要告诉陛下。”
  “你这倒是挺会偷懒啊,做的还挺精致。”
  谢遮想起之前皇帝说谢才卿可会宠着自己了,眼下看还真没错,连他都不敢这么干。
  他也不怕被皇帝当场抓住。
  谢才卿抿了抿唇。
  这是昨晚太妃熬夜给他做的,今早非要他戴上。
  要不是他极力拒绝,他今日就不止戴个护膝,还要戴个臀垫。
  这就被萧昀逮个正着了。
  刘韫扯他跑的时候,这东西就一直在往下滑,萧昀打他的时候,他生怕掉出来。
  谢才卿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指挥使莫要告诉陛下。”
  谢遮一笑:“怎么?状元郎明明知道,昨儿都不告诉本官,害的本官今儿差点被围殴了,自己倒是娇惯着自己,知道可能要罚,护着膝盖了,这可不够意思呀,眼下还指望我替你瞒着?”
  “才卿也是身不由己,心还是向着你的。”
  “那我也心向着你,但是是陛下的人,身不由己啊。”谢遮叹道。
  “……”谢才卿又拉了拉他的衣袖。
  谢遮大笑。
  ……
  谢才卿回到府上,去了书房,从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桌案上抽了张宣纸。
  边上如矢缄默又贴心地磨墨。
  谢才卿执了支白毛兔毫笔,蘸了蘸墨,在纸上写道:“皇兄,一月半未见,甚是想念,怀楚安好,来信是祈求皇兄早日娶妻,好叫怀楚多个疼怀楚的大嫂,怀楚最多再过四个半月必定回去,届时还想添个侄子侄女儿,还请皇兄放宽心,勿为挂念。”
  字迹娟秀端正,一手簪花小楷,文静惹眼得紧,和会试上潇洒纵适的字截然不同。
  谢才卿写完,将宣纸叠好,放进了如矢手中。
  “麻烦你叫人快马加鞭捎给我皇兄了。”
  如矢道:“小王爷无甚要紧的要说?”
  这信大意只有一个,催江怀逸娶妻生子。
  谢才卿摇摇头。
  如矢应声,拿着纸条出去了。
  谢才卿叹了口气,掐指算了算,眼下四月初了,八月里他得回去,也就是说如果计划顺利,他应当最晚最晚七月中确认怀上萧昀的孩子。
  这信快马加鞭送回去要大半个月,到皇兄手里约莫五月初。
  皇兄接到信如果就地成亲,半个月内大嫂能怀上,一个半月确诊,才是有可能赢过萧昀的。
  谢才卿做完,端坐着,又觉得自己幼稚得厉害。
  明明是他大宁先挑衅他南鄀的。
  ……
  猎场上,萧昀驾轻就熟地从马上纵身跳下:“弄清楚了没?”
  谢遮咳了一声。
  萧昀似笑非笑:“尹贤?”
  “……陛下英明。”
  “狗东西,”萧昀脸色阴晴不定,“朕就说他们哪来的胆子,这敢情好啊,朕裆里那点事,现在是个朝臣都知道了吧?”
  谢遮憋着笑:“陛下雄姿英发——”
  “滚滚滚。”
  “是该好好管管了,朕之前是对他们太好了,叫他们都忘了朕多能折腾啊。”萧昀笑吟吟的。
  “那尹贤——”
  “他不是喜欢盯着裆里看么?调他去太仆寺卿手底下扫段时间马粪吧。”
  谢遮:“……”
  太仆寺是负责天下畜牧、饲养皇家御马的。
  谢遮心头为尹贤默哀。
  陛下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尹贤一不在皇帝身边,没个十天半个月,陛下估计就再也想不起来他了。
  去了太仆寺,多半是回不来了。
  “行,微臣待会儿便去通知他收拾收拾东西。”
  说到太仆寺,谢遮想起什么似的,和萧昀一起往回走,边走边说:“陛下,你去年五月初那匹怀孕的爱马,这几日快要生了,到时候陛下可要去太仆寺瞧瞧,给它亲手接个生?”
  皇帝前些年在马背上闯天下,马就是他最忠诚的伙伴。
  他医术傍身,又喜欢马,接生是一把好手,亲手替不少难产的马顺利接过生。
  “也行。”萧昀随口说。
  过了几秒,问:“哪匹爱马?”
  “……”谢遮道,“全身漆黑,头顶一撮白的那匹,您叫他黑泽。”
  “微臣前些日子遇着太仆寺卿,他还跟微臣说,白泽肚子大得很,瞧着怕不是双胎,他们都怕难产,这几日都张罗忙活着呢,兽医早早就过去照顾着了。”
  马一般都是一胞一胎,怀双胎的可能和人怀三胎差不多,所以可以说是稀世罕见。
  “知道了,”萧昀随口问,“孩子他爹是哪匹?”
  “就陛下最高最白的那匹。”
  萧昀一乐:“这一黑一白生出来得什么样儿啊,别跟个斑马似的。”
  谢遮:“……”
  萧昀慢一拍道:“哪匹?”
  “……”谢遮想了想,“就那天您抱谢才卿骑的那匹。”
  萧昀猛地皱起眉头:“提他作甚?”
  “怎么了?”谢遮压低声音道,“他伺候得陛下不满意?”
  “也不是——等等,”萧昀猛地回头看向他,“伺候?”
  谢遮意识到什么:“陛下难道没有……”
  萧昀“呵”了一声:“大嫂怀着大哥的骨肉呢,不仅把朕当正人君子,还没到三个月胎不稳呢,朕能碰吗?”
  “……”谢遮心说这故事越来越离谱了,但是话糙理不糙,“……那陛下等他胎稳了再碰?”
  “去你娘的!”萧昀狠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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