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离兰双手在元址胸前摩挲着,又言道:“那这位大人还辱骂了人家,说人家是拉皮条的掮客,还说人家长辈死得早,无人教导,亲亲你可得替人家做主啊。”
  无人教导……
  元址低头沉眸,看了看离兰嗤笑嘴角和挑衅的眼神,再一次揪紧了心。
  南氏是他一手剿灭的,南昭的袓坟是他亲自下令铲平的。
  现下离兰旧事重提,他瞬时明白了,怀里的人哪里是要投怀送抱,明明是要借着别人的话,诛他的心啊。
  想演吗?好啊。
  元址恢复了理智,沉了沉气,一手捏紧了离兰的腰枝,低头贴紧了面颊,轻轻啄在了离兰的耳边,温热道:“好玩吗?嗯?若你想玩,朕倒是不介意在这院子中要了你!趁着张御史在,朕可以马上下令,让他将当下春景,编写成话本子。你我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未尽之事,倒不如今日便办了吧。”
  离兰怔住了!
  他看着元址阴沉的的眼神,瞬时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坟的感觉。
  眼前之人自小便浑,如今又是天下之主,没有什么事情是元址干不出来的。
  前些日子元址绑了他在大帐里干得那些事,令他羞愤至今,想起来都心悸。
  今日他如此撩拨元址,不是自己找死吗?!
  离兰慌忙地在元址怀里挣扎着推了几下,元址才松了手。
  离兰未语一言,脸色铁青,双手裹紧了斗篷,又扶着石头的胳膊,快步进了屋子。
  砰_声!
  关紧了门!
  元址这才坐在了贵妃榻上,抿了一口方离兰才暍剩的茶,言道:“张御史近日如此得空,是朝中事务太过清闲,还是朕让你写的话本子都如数写完了?”
  张明章手指尖死死地扣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嚎啕:“回陛下,臣罪该万死呀!”
  “聒噪!”元址将茶盏摔在案几上斥道。
  张明章瞬间闭了嘴。
  元址观察着案几上放着的五弦琴,手指轻轻拨了拨琴弦,发出了一声沉吟,冷声说道:“今日之事,若是”张明章接话,“陛下,臣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让臣拎着自己的脑袋去面圣!”
  元址扶额,“朕话都没有讲完,轮到你开口了吗?”
  “臣不敢!臣万死!”
  “行了,来来回回总是这一套。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得。听好了,今日之事,你回去写成话本子,下月初呈到御书房。要写真切了,写仔细了。书名就拟作‘俊公子飞身搭救俏美人’。记下了吗?”
  张明章啄头,“记下了,记下了。”
  元址挥了挥手,“行了,带着你的奴才们出去吧,走之前将这院子恢复如初。前院的人,若是哪位挨了打,记得让人家打回去。还有……”
  元址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昏厥的管家,轻飘飘地说了句:“拉出去,埋了吧。”
  活埋?!
  元址沉眸,拨弄着手里的玉扳指,阴冷道:“狠毒的心眼子,敢动朕的人,都该死,无论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三章 南昭,你心里有我
  张明章冷汗涔涔,不敢再多说话。
  元址剜了张明章一眼,沉吟道:“放心,朕还要留着你的狗头写话本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你的脑袋搬家,滚蛋。”
  张明章哆哆嗦嗦回道:“是……臣遵旨。”
  他忙得从地上爬起来,示意奴才们拖着管家,离开了后院。
  众人走后,院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元址看了看离兰那厢紧闭的房门,从案几上抱起五弦琴,踱步走到了离兰房屋门口,轻轻叩了叩门。
  里面摸摸索索一阵子后,石头打开了一扇门,躬身行礼,接过了元址手中的琴,朝后退了几步,转身进了屋,将琴放在了书案上。
  石头又回身,走到门边,伸手便要关门。
  元址心乱如麻,若此门一关,他永远都进不去了。
  他伸手抓住了石头的衣领子,将石头从屋里揪了出来,丢向院子中。
  自己快速闪进屋子,砰一声,关上了门,锁紧了。
  石头满脸悲愤地坐在地上:这头猪,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们家白菜?!
  此时,屋子里只有离兰和元址二人。
  离兰未曾起身,慵懒地靠在床榻上,支着脑袋,手握一书卷,眼皮子都懒得抬起,视若无物。
  元址气急,你拿朕当个工具人,用完便翻脸不认人?!
  他长长地出一口气,讽道:“过河便拆桥,离兰先生对朕这个老相好,也未免太过凉薄了些。”
  离兰轻轻地翻过一页,认真看着,不屑地轻哼一声,“进都进来了,难不成小人还能用鸡毛掸子将皇帝陛下撵出去?只是啊,陛下方才也听御史大人说了,离兰是淫贼,陛下在这屋子里呆久了,怕污了陛下的眼。”
  “朕……我不是都替你出气了吗?”
  离兰不应声。
  元址双手负立,一只手在身后紧紧地拽紧了袖子,看着离兰随意躺着看书的画面,略略出神。
  即使离兰嘴里没吐出过一个顺耳的字,他也喜欢看着离兰如今这样静好、恬淡的模样。
  从他认识南昭起,整整十二年,二人之间的身份大多时候都是君臣。
  而南昭总挂在嘴边的“臣万死”、“臣不敢”,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天上地下,万里鸿沟。
  若不是生于相府,若不是生于帝王,他二人说不定也会像寻常公子那般,一起品茶弹琴,秉烛夜谈吧。可偏偏现在的人,已是离兰。
  那个什么难听说什么,字字剜他心的离兰。
  元址看了眼案几上的琴,心中竟然还存有一点点的希冀,终于说道:“南昭,你心里有我。”
  离兰内心问候了一万遍元址的祖宗: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再提南昭的名字?!
  他气得嘴唇发白,提了嗓音说道:“陛下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吗?赶紧回宫宣太医看看吧,小人是离〇
  元址朝着离兰走近了一步,不甘心地颤声:“南昭,我听到你弹了梨花颂,你骗不了我。若你心中无我,怎会弹这一首?”
  离兰胸中淤堵,你姥姥的,我弹个琴都有错?就当我见了鬼了才会弹这曲!
  他字字狠声,“小人会弹的多了,莫不成这曲子是陛下独有?除了梨花颂,离兰还会梅花颂、桃花颂,只要银子到位了,陛下想听什么,小人都可以弹。”
  元址根本不听离兰在说什么,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忘记来此的意图。
  在听小顺子说到林啸与南昭独处一室的时候,心都快炸了!
  一路马不停蹄赶来,他只是想再见见他,只是想立刻想见到他,远远地看一眼。
  当他趴在屋顶上看到林啸带着亲卫离开的时候,屋檐的瓦片都被他一手捏成了两块,强忍着才没跳下去将林啸揍一顿。
  他也庆幸自己没有莽撞地冲下去,不然也听不到南昭后来在院中弹的那曲梨花颂。
  他与南昭初见面时,他唱过。
  有一年南昭生辰时,他也唱过。
  这曲子承载了他同南昭太多太多的美好,他怎么能忘?!
  他更加不信南昭会那么轻易的忘掉那七年。即便眼前人已成了离兰,他还是不信!
  这一曲让他沉寂的心,死灰复燃。
  无论眼前的人是南昭还是离兰,他都觉得:他心里有他。
  他进屋里来,只为求一个答案。
  哪怕眼前人骂他打他,他都能忍。可这该死的人偏偏是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咸不淡、当他是个不相干的人。
  如何能忍?!
  元址声音微微颤抖,近乎于恳求,问着:“南昭,你不要再见林啸,好不好?”
  “不好!小人是哪个字没说明白吗?小人是离兰,是离兰!”
  离兰气得将手中的书卷狠狠地砸在地上,“离兰见谁?爱谁?在意谁?同陛下有什么关系?!”
  砰_声!
  大门被人踹开!
  元址蹙紧了眉头,侧身便看到一个身形健硕的大光头,撸起袖子迈着大步,闯进来。
  是禺恩回来了。
  看见屋子里站着的人,离恩不由分说地破锣大嗓门般吼着:“我滴个姥姥,反了天了。本阁主只是进山砍个木头的功夫,一群不知死活的竟敢来空虚阁撒野?!不知道这里是武安侯罩着吗?得罪了空虚阁,便是得罪了武安侯。不给空虚阁的脸面,便是不给武安侯脸面!”
  离恩身后的石头,满脸急色,扯着离恩的袖子,拦都拦不住。
  离恩怒了,甩开了石头的手,斥道:“石头你脑袋长了犄角?你家主子经脉尽断、武功尽废、一推就倒,前些天还被个猢狲扎了肩膀。你不在屋子里护着他,躲门外画圈圈算怎么回事?!”
  石头急得上手捂住了离恩的大嘴巴,又转头看了看元址阴翳的脸色。
  元址黑脸问道:“你说什么?经脉尽断、武功尽废,是何意?”
  离恩甩头,打掉石头的手,指着元址骂道:“你又在山海经的哪一页?!小崽子,敢动武安侯的人,活腻了!”
  他双眼定在了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上,疾步快走,伸手便要去拿。
  元址上前一步抬脚,咚一声,将离恩从屋子里踹了出去。
  离恩疼得哼哧哼哧,趴在地上啐了一口鲜血,不甘示弱,“竟然偷袭?!小崽子,你不讲武德!”
  元址走出了门,站在了离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冷道:“说,经脉尽断、武功尽废,是何意?”
  离恩抬头,扯着嘴角,恶狠狠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欺我空虚阁,若是武安侯回来了,定扒了你的皮!”
  元址一脚踩在了离恩的手掌上,来回狠狠拧了两下,疼得离恩吱哇乱叫。
  他言道:“朕此生最恨别人威胁,尤其是林啸和林啸的狗!”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四章 他凭什么走!留着双人大床给林啸吗?
  离恩痛得十指连心,来不及去细想这年轻人话里的意思,再踩下去,他的手指头要废了!
  “够了!元址!”
  元址听闻,身形颤了颤,回眸时看到离兰手扶门边站着。
  “元址,他是我师弟,有什么,你冲我来!”离兰气涌,连着咳嗽了几声。
  “冲你来?!”
  元址抬脚松开了离恩。
  他分明看到离兰的眼中带着无比厌恶的神情,喉咙里如同被灌了砒霜,“南昭,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好,那你告诉我,这狗东西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离兰抓紧了门边,面容哀伤悲悯。你是要问吗?你是想知道吗?那些都不愿提及的伤疤,你是要再次翻起来吗!
  他绝望了,嘴唇颤抖着沉声道:“元址,跳了崖的人,还想求个全须全尾吗……”
  离兰的话对于元址而言,像锋利的刀刃割在心口,一刀刀犹如凌迟。
  所以,在崖山里,离兰才没有反抗。
  所以,在林府别院外,离兰才会以身挡刀。
  而那个时候,他又做了什么呢?
  他卸了离兰的一双胳膊,将离兰晈得体无完肤,还用一把刀扎在离兰的肩膀上。
  这么多年,无论眼前的人是南昭还是离兰,那都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融进了他的骨子里。
  他一直恨着,为什么自己身体的这部分,偏偏不听他的话!
  他也一直不明白,同是灭门之恨,为什么南昭可以接受林啸,却偏偏无法接纳他呢?
  经脉尽断、武功尽废……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偏偏他不知道!
  为什么每一次,南昭都要将他变成恶人?
  朝夕相伴的那七年,原来什么都不算吗?!
  离兰看着如同困兽的元址,颤声道,“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元址,放过我吧,别再来了。”
  又朝着石头说道:“石头,扶离恩进来治伤。”
  石头忙得扶起了趴在地上的离恩,搀着离恩朝着离兰的房里走去。
  三人回房后,离兰关上了门。
  院子徒留元址一人。
  万籁寂静,心如死灰。
  元址脚下如同绑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步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一步步地走下了空虚阁门外的一百零八个台阶。
  此时,妙音和妙莲带着几个健壮的汉子,正扛着一棵木材缓慢地行进在台阶上。
  妙音肿着半边脸,吩咐着,“都小心点,别磕着了,这可是师父亲自挑选的木材。”
  妙莲问道:“这个是用来替师伯做双人大床吗?”
  “正是!师父说,武安侯以后会隔三差五地来看师伯,换张双人大床,他二人睡着舒服些。”
  “师父他老人家真是有心了。”
  妙音几人的话飘入了元址的耳中。
  元址看着他们和那棵木材,停驻了脚步。
  武安侯?!双人大床?!
  他阵阵苦笑,心中已是怒火中烧,恨不能一把火烧了空虚阁。
  他凭什么走?!留着双人大床给林啸吗?
  反正在世人眼中,他不一直都诛了南昭满门的恶人吗?
  已是如此,又何惧再多一回呢?
  元址狠力地将妙音几人踹下了台阶,抽出随身的佩剑,将那棵木材,劈了个四散!
  一天之内遭受了两回暴打,妙音几人根本来不及去看踹他们的是谁,忙得爬起来抱头鼠窜。
  元址收回佩剑,回身朝着空虚阁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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