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BY:绿茶茶香

作者:绿茶茶香  录入:08-04

  初七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子里的自己未着寸缕,以李轩那变态的占有欲,初七相信了这几日是李轩贴身伺候。
  “可我昏迷,你怎么知道我何时小解.....”
  “数着时辰啊。”李轩说道。
  “嗯?”
  李轩将手伸进初七被子里,“就这么揉揉,就出来了。”
  “啊...别...”初七浑身一激灵。
  “不许叫,睡觉。”听见初七的叫声,李轩立即将手抽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初七说道。
  宽阔的背影好似将一切烦恼阻隔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初七看着李轩,久久难以入睡。
  清辰,初七方才眯了一会,便被窸窣的穿衣声吵醒,一睁眼便看到李轩袒露着精装的上身站在床头,赵元禄正拿着朝服站在床头一侧。
  两人冷不丁对上眼,皆是一愣,随即,初七便觉得鼻子下方又热又痒。
  “我去...”李轩一惊,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抓起床头的帕子迈开长腿一步便跨了上去,直到李轩将干净的帕子按倒自己的鼻下,初七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哎呦,小祖宗怎么流鼻血了,快叫太医...”赵元禄一拍大腿说道。
  流鼻血?自己看着李轩的身子流鼻血了?不叫太医,丢不起那人!初七连忙摇头。
  “不必了,无妨。”李轩说道,初七面色红润,脉象正常,这鼻血嘛...
  “小色狼,这样都还不老实。”李轩在初七耳边轻轻吹气。
  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热!初七嘴被堵住无法反驳。
  鼻血很快被止住,李轩用帕子将初七脸颊擦拭干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初七:“再忍忍,等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朕就帮你纾解纾解。”
  “不!需!要!”初七怒气冲冲道。
  李轩笑出声音,“小解吗?朕给你端夜壶。”
  初七翻着白眼泄了气,他哪有一点九五之尊贤明君主的样子。
  “不逗你了,再睡会儿,等朕上完朝就回来陪你。”李轩捏捏初七的脸颊说道。
  初七闭着眼睛装死,直到床边床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初七才睁开眼睛,一个明黄色的北影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他说他让自己等他,他上完早朝就回来陪自己。是真心话还是随口一说,初七睡不着,左右不过一个时辰,看在他一个皇上给自己端夜壶的份上,就相信他等他一次。
  初七眼睛都睁的发涩了,屏风后头才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回来了?
  “初七,该用早膳了。”赵元禄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温情


  只有赵元禄一个人,初七内心失落却又觉得事情本该如此,李轩不就是这样吗?对他的承诺张口就来,却极少有兑现的时候,可一次次失望下为何还会对他有着期待。
  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心不用再动摇。
  “皇上吩咐厨房炖的骨汤,奴才喂您。”赵元禄声音压得很低,弓着身子一勺一勺地喂初七喝汤。
  “多谢赵公公...”
  “嘘...别出声。”赵元禄将食指放在唇边,“先吃东西。”
  虽不知赵元禄为何不让自己出声,但初七本就没什么力气说话,便不做他想,安安静静地吃完早膳。
  初七从小被饿大的,所以导致现在不管多重的伤,胃口总是很好,一人份早膳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赵元禄笑眯眯地捏着帕子给初七擦嘴角。
  “喝了药,睡一会儿。”赵元禄小声道。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初七一天睡得昏昏沉沉,倒也不觉得痛,只是躺的久了,浑身酸软难耐,到了傍晚时分,初七是实在是睡不着了。
  “热...”初七小声说道。
  一张汗涔涔的小脸热的通红,一双大眼睛祈求地看着赵元禄。
  “不行,一掀被子着凉就坏了。”现在这躺着的人可是皇上的心肝宝贝,莫说着凉了,就是伺候的不顺心了,也是够他喝一壶的了,赵元禄可不敢擅自做主。
  也就是初七手脚被固定住动态不得,否则肯定会将被子统统踢开。
  “奴才给您扇扇风。”见初七实在热得难受,赵元禄又怕真将人热坏了,放下手里端着参茶的小碗,用一把蒲扇轻轻地扇着。
  可这风力实在太小了,初七梗着脖子往赵元禄身边凑,那样子,活像只秋日阳光下犯懒的小奶猫,赵元禄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张老脸,笑出满脸褶子。
  初七鼻子一热,再次觉得有东西滑过脸颊。
  刚刚走进来的李轩便看到初七面对着赵元禄笑吟吟的一张老脸流了鼻血,清辰自己说出的话仿佛变成了一个大巴掌,呼到了自己脸上。
  “小祖宗,怎么又流鼻血了......”赵元禄扔掉折扇,急得团团转。
  李轩大步上前,用帕子按住初七的鼻子,一手搭在了初七脉搏处。
  上火了...也对,一天好几碗参汤补药灌着,怎么可能不上火,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了,“补药参汤每日早晨夜里各一晚即可,退下吧。”李轩吩咐道。
  初七还未曾从李轩突然出现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看到屏风被几个太监撤下去,屏风外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一摞折子,案几对面还有几方小凳,安宁正带着几个宫女正在收拾着。
  “你一直都在?”初七将心里的疑问说出口。
  “朕下了朝就回来了,不过你一直没醒,朕就没打扰你,多睡些总是好的,醒着身上也是疼。”鼻血止住,李轩用帕子擦了擦初七的脸,“热的话忍忍,秋天夜里凉。”
  原来他一直在,怪不得赵元禄不让自己出声,房间里多了这么大的屏风自己竟然都没发现,初七觉得心里很满,原来有一个人对自己好是这么开心的事,就像暴雨中有了一个躲雨的屋檐。
  “皱着眉头做什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李轩抬起手轻轻捏着初七的眉心。
  “难受...”初七撇着嘴说。
  “痛吗?”李轩坐到床上握着初七的手。
  他早就习惯了痛,他没有可以喊痛的人,可现在他不想忍,他想撒娇耍赖,他想有人疼,“我好疼,哪哪都疼,躺的久了浑身都难受。”,于是,他便软着嗓子哼唧起来。
  (删文....)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初七哑着嗓子娇嗔道。
  李轩拿起床头的帕子擦干双手,浅啄着初七的唇瓣,“朕的手艺的确比不上初七,哪里伺候的不好公公多担待,只要公公多加配合,朕一定勤学苦练。”
  眼角微红泛着潮气的一双桃花眼娇嗔地看着李轩,李轩忍不住将人轻轻环进怀里,又使劲弓起身子避免碰到他的伤处。
  初七看着李轩怪异的姿势,心口滚烫,他恨不得伤势立即转好,可以被他拥入怀中。
  “皇上,给我用玉势吧。”初七说道。
  李轩诧异地看着初七,自从初七回到自己身边,他对自己的戒备与警惕李轩都看在眼里,他原本以为能让初七重新接纳自己需要很久,更何况艳嫔伤了初七,他以为初七会更恨他。可这世上怎会有初七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人,自己为何没有早早珍惜。
  “你身子没好...”初七主动开口了,可李轩却舍不得了。
  “皇上帮我好不好,我想能早点侍奉皇上。”初七勾了勾李轩的手指。
  “好,朕帮你,疼的话你就告诉朕好不好。”李轩轻轻吻着初七的嘴说道。
  不到半个时辰,赵元禄就端着被汤药浸泡好的玉势走了进来,药香浓郁,一闻便知是用了上好的药材。
  “嗯...”
  “疼吗?”
  “不疼...”初七呼吸有些不稳,蹙着眉用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好了...”李轩呼出一口气。
  “皇上,陪我说说话好吗?”异物感很重,初七难受的很,历经人/事后,再做这种事便会觉得格外难熬。
  初七有时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的,他曾经习惯的事情几乎全部忘记,怕疼,吃不得苦,想撒娇,变得娇里娇气,就连这张脸,都变了,他的过去就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梦醒了,自己就是那个被李轩捧在手心里的人。
  “天天自己躺着是不是很无聊,白天让赵元禄或安宁陪你说说话。”李轩摩擦着初七的手心说道。
  不知是不是李轩按到了他的什么穴位,初七觉得身上放松了许多。
  “一个老人家,一个姑娘家,我们能聊什么啊。”初七笑道。
  “也是,那这样吧,朕让柳天翊来陪你,他知道许多奇闻异事,有趣的很,让他给你讲故事。”李轩说道。
  说起柳天翊,初七突然想起柳天翊曾经给自己卜的那卦,他说自己能当皇后,想想便是天方夜谭。
  “不必了,你在外头议事,我们在里头说话,莫要影响你处理政务。”初七一抬眼冷不丁对上李轩一双温柔的眼眸。
  明明是攻击性极强的长相,为何会有这么温柔的眼神,谁能做他的皇后呢,那会是世界上最好命的女人了吧。
  “是我们议事莫要打扰到你休息。”李轩点了点初七额头说。
  “皇上。”初七握着李轩两根手指,看着他。
  “怎么?”
  若是放在平时,初七绝计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可现在的李轩太温柔了,“皇上,你为何没有立后啊?”
  李轩一怔。
  “你做皇帝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有皇后?”
  “因为...”李轩深深地看了初七一眼,“因为皇后是皇上的妻,是相伴终生的人,朕想寻一个心爱之人,与他相守一生。”
  心爱之人,相守一生,他找到了吗?初七不敢再问,任何一个答案他都承受不起,他又想起李轩曾经叫他“妻”,不,不对,他也许是叫的“七”。
  看着再次回避的初七,李轩即将冲破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初七刚刚才对自己放下一丝防备,他不敢轻易冒进吓到他,慢慢来,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困了?”
  “嗯...”
  “睡吧...等会儿玉势朕帮你取出来。”
  一个时辰后,初七一双澄澈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倒是李轩忍不住连连打瞌睡。
  “明天白天把药里安神的药材给取出来,你这昼夜颠倒,身子更熬不住。”李轩强撑着精神说道。
  “皇上你睡吧,别管我了。”初七看着李轩憔悴的脸色说道。
  “不行,朕困了你身上又不舒服怎么办,朕等你睡了再睡。”李轩倔强的说道。
  “让赵元禄守着吧。”初七说道。
  “我不要,朕要亲自守着。”李轩坐起身,喝了一杯浓茶提了提神,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奈何初七浑身是伤李轩不能做点别的提神,他有一肚子的话憋着,也不敢轻易开口。
  可初七就这么看着他就觉得开心。
  “我给你读话本吧。”李轩说道。
  “好啊好啊。”初七眼睛亮亮地说道。
  李轩一翻身从床底摸出一本小册子,拍拍灰,躺到初七身侧,指着封面问道,“认得吗?”
  “什么生什么月什么,不认得。”初七说道。
  “不错嘛,五个大字认得仨,这叫《乔生风月纪》,京城最流行的话本柳天翊给我带的。”李轩说道。
  “你一个皇上还看话本啊。”初七小声嘀咕。
  “啧,那是自然,朕总归得知道自己的子民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那你快些念来。”初七仰着小脸迫不及待地说。
  “稍安勿躁,朕也没来得及看,朕读给你听。”李轩笑着念道,“元和二十七年,江南有一乔姓商户,家财万贯,为人乐善好施,人称乔大善人,奈何乔大善人膝下无子,年近半百纳风月楼戏子为妾,次年腊月小妾诞下一子,名唤乔子玉,乔大善人心中大喜,大摆宴席三日,宴请乡亲。”
  “乔大善人肯定很爱他的小儿子。”初七感叹道。
  李轩突然想起初七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于是用额头蹭蹭初七的额头,继续道:“乔小郎君三岁便能识文断字,七岁便考取功名,乃是当今年纪最小的秀才。”
  “他可真聪明。”初七忍不住感叹道。
  读到这李轩忍不住啧啧地摇头,“朕三岁尚且不能识文断字,这一听便是假的。”
  “话本嘛,当不得真。”初七忍不住嘀咕道。
  “那你说,朕聪明还是那乔子玉聪明。”
  初七沉思许久。
  “你这还要想?”李轩不可思议地看着初七。
  初七忍不住笑起来,“我是在想该用什么词语才能说明白,在我心里,你比乔子玉聪明一大截。”
  听了这话,李轩乐得在初七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吸得初七脸颊的软肉轻轻地颤着,“我继续念,......乔家儿郎初长成,面如皎月,眉目如星,形如弱柳扶风,风姿艳冠江南,肯定没我们初七好看。”李轩一边读一边反驳道。
  “我不好看了,”初七说道,“我的疤,要不要......去掉。”
  “好看的,”李轩抬眼看了一眼初七,捏了捏他的小手,“你身子不好,以后再说,朕不嫌弃丑媳妇。”
  初七脸上的疤在李轩眼里连一丁点瑕疵都算不上了,没遇上初七之前,他总想见见世间绝色,可见到初七之后,他便觉得再美的容颜,也比不过初七一个软绵的吻。
  “元和三十七年,乔大善人行商途中为悍匪所杀,乔家主母将乔子玉及其生母驱逐出乔府,玉生母因忧生疾,不日便撒手人寰,独留幼子,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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