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被他绞得肝火欲火同时上涌,放开仍旧猫儿般轻舔他下巴的小孩,将他推倒在床褥上,一口咬在小夫人发育不足的胸口。
燕南胸口平坦而柔软,顶端两个小尖微微鼓起,平日里都是被包裹进最好最软的绸缎中,偶尔重些便会破皮红肿,哪儿能这样蹂躏。
他被咬疼了,委屈地想推开大人,却被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单薄的乳肉被含入口中,粗砺舌苔刮过细嫩软肉,燕南低头,似乎看见了隐隐一点血迹。
“您、您……怎么还生气。”
燕南疼哭,抽抽搭搭掉眼泪,身体一抖一抖哭得发颤,不解为什么大人这样罚他,还要说出床上玩物这种话,难倒刚成亲,便厌倦他了吗?
顾靖渊留意到他哭得委屈,心中气恼对方还不知错,却也心软了大半,凉丝丝的鼻尖蹭过奶尖,燕南止住哭,红着眼睛看他。
“大人,我们才刚成亲,我想要您不对吗?”
说罢闭上眼睛,骤然翻身压过,自己套弄起来,还可怜巴巴地捂着两个小奶头,似乎怕他又要咬。
燕儿:(?í _ ì?)
第48章
顾靖渊恼他不求上进,又被一句话说得没脾气,不觉动作重了些。
燕南伏在他肩头,一口小牙狠狠咬下,倒是堵住了那张呜呜哭个不停的嘴。
松口后闭着眼睛不去看自己留下的小牙印,手臂和大腿都不再缠上去,只有穴肉软腻紧致勾人蹂躏。
他也没有迎合的余地,大人捅得足够深、足够重,他尾巴骨被撞得生疼,心想大人怎么这样不懂得疼人,又红透一张小脸,觉得还是很舒服。
顾靖渊只当他是没有力气,完全没想到他这些小心思,做完了便抱着去清洗。
燕南偷偷睁开眼,见他还是皱着眉不大高兴,不由得也有些气恼。
自己被做成这幅乱糟糟的模样,大人像是搓萝卜一样,手劲儿大到他骨头咯吱作响,这要是不醒来才怪。
他上床后翻身背对着大人,裹着一床小被子,窝在床脚睡。
顾靖渊将他隔着被子抱进怀里,隔着厚厚被子安抚一样拍了拍。
燕南忽然就不气了。
床帐外烛火昏黄,只留门口床边两盏不起眼的小灯,那灯上挂的穗子还是燕南亲手挑的。
他那时满心欢喜,只希望样样都是最好的,才能不辜负大人。
可燕南想,他自己就不是最好的。
燕南垂着眼睛,重新翻了个身,偷偷从被子缝中拱进大人怀里,小小声说,“对不起。”
大人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熟。
燕南抠着他的衣领接着小声嘟囔,“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不再偷懒了。”
接着又往下钻了钻,埋在大人胸口位置,捏了一把那个坏东西。
“您以后也要轻一些,很痛的。”
大人浑身一僵,再次拍拍他的后背,说,“睡吧。”
燕南这才放下心事,终于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燕南早早起来读书,也不看话本子了,专挑一些晦涩难懂的,果不其然半炷香便昏昏欲睡。
顾靖渊处理完公事,就看见小夫人困得要命还是强撑着看书,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敲了敲桌子,燕南原本还未清醒,见是他,“腾”地一声站起来,举着自己那本难看懂的书。
“如何?”
“看不懂。”
燕南老老实实承认了,他只念过几年私塾,还不算聪明,生父都从未想过他能有什么出息。
顾靖渊坐下,小废物很上道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亲热热抱着学问比自己高上许多的老先生,问他这句怎么解。
顾靖渊也并非看不明白,只不过不知要怎么给这个打打不得骂不得的小孩解释,燕南笨些,一句话半天也还一知半解,他只好放下书,重又拿出一本简单入门的。
燕南也知道自己不聪明,上午读书,下午拿着小算盘拨来拨去,一段时间下来竟也进步不少。
顾以修偶尔几次路过书房,都看见小夫人十分努力用功,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尚未到及冠之年,眉眼间青涩干净,抬头时眼中如一汪湖水清澈见底。
“夫人。”
燕南见是他,连忙招手请他看问题,顾以修原本的话收了回去,转而耐心地为小夫人答题解惑。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终于合上书本,十分感激地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说,
“谢谢你,我太笨了,大人说得太快,我总是听不懂,又不敢再问一遍,这下终于弄清楚啦。”
顾以修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牵起他的手说,“燕儿累了么?不如我们先去吃些点心,再回来写剩下的怎样?”
燕南连忙摇头,抽回自己的手,他可不敢再被大人看见了。
顾以修垂着眼睛,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体贴道,
“好吧,燕儿若是累了,或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罢又笑了一下,“莫要太过劳累。”
燕南看着他孤零零离开又有些心软,顾以修为他讲了这么久的问题,他却连这种小事都要拒绝,会不会太伤人心。
他纠结到对方出了房门,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等等!我跟你、跟你一起去!”
他跑得急,被挠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散了下来,燕南扯开束发的布带,干脆散着发,一会儿再去梳通。
两个人并肩穿过花香弥漫的长廊,沿着曲曲折折的路走向园中小亭,顾以修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梳子,要为他梳头发。
燕南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这里没有镜子,自己还不知会束成什么奇怪形状,就乖乖坐下,端端正正地将手放在膝盖上。
顾以修怕弄疼他,梳得很慢,每一下都从头梳到尾,齿缝从发尾划过,轻轻柔柔地惹人发困。
燕南不知不觉坐得不再那么端正,他口中喃喃自语些什么,似乎只是即兴而发,又或许是一个曾发生过的梦。
“……二梳白发齐眉。”
顾以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一尾燕。
第49章
燕南不知心中悸动从何而来,胡乱塞了几块点心,借口有事落荒而逃。
等到气喘吁吁回了院内,才发觉满脸泪水。
燕南边哭边咳,不知所措地用手蹭不断掉下来的眼泪。
他吃了凉风,腹中绞痛难忍,又咳得急,扶着门框慢慢蹲下,喉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滋味,燕南以为自己要吐,匆匆挪到门外,结果只吐出一些清水。
他喝了一杯桌上冷茶,反而更加痞闷胀满,蹲在地上直不起身。恰巧一个小丫头来换水,“呀!”一声,急忙将手中水壶放下,小心扶着他躺到床上。
燕南端着一杯温水,鼻尖眼角还透着红,低声对不断为他抚背顺气的小丫头说“谢谢”。
小丫头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她比燕南还要小上两三岁,可像个姐姐一般,闻言侧身行了个礼笑道,“夫人要注意身体”。
燕南怔怔坐在床上,看着小丫头手脚麻利的换茶倒水,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凳子。
缓过那阵疼痛后他心里空落落,试着回忆方才一闪而过的一些东西,却因实在模糊难寻而不得不放弃。
这下也无心去看账本,燕南就这么枯坐到大人回来。
他惯例冲大人张开手,埋进熟悉怀抱里,鼻子又开始发酸。
倒是顾靖渊许久未见他这么粘人,还有些不适应一般揉了揉他梳理整齐的头发。
“大人,我是不是忘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怎么?”
燕南并未期望得出什么结果,不管多重要,现在的他都忘得一干二净,空有不舍,而难以改变。
“没什么,只不过最近很少跟大人在一起,有些想您。”
“这月中,陪你去城外踏青可好?”
“真的?”
燕南终于抬头,哭红的眼睛早已恢复往日清亮,现下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自然。”
燕南手脚并用爬上去,要大人抱他去用饭,一路上嘀嘀咕咕今天学了些什么,小心避开午后的事,哄得大人同意他在外面多住一晚。
燕南心情好,晚上便格外主动,他原也没什么事,往日读书也都是自己布置,心里默念明日偷一天懒,而后快活地同大人云雨,直做得腿根打颤,眼睛又哭肿才罢。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浑身酸痛难忍,穿衣服时两个红肿挺立的奶尖磨得破皮,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肚兜,费劲地打好结。
隔了没多久,大人忙完公务回来看他,燕南还坐在床上发愣。
见他回来了,燕南委屈地招手让他过来,春寒料峭,还不是穿这样单薄的时候,顾靖渊摸了摸他裸露的肩头,果然一片冰凉。
还未等他问出口,就见一脸为难的小孩收紧肚兜,贴在身上给他看。
“您看,这儿都变大了,我要怎么穿衣服呀?”
滑腻纤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明显能看出胸口不正常的凸起,勒紧后的腰也衬得愈发细瘦。
他微微缩着肩,宛如刚长成的少女,羞于面对身体的变化。
燕南让他摸一摸,两团乳肉不大,他一手就能盖住,但是极软,原本是扁平弧度,现下鼓起一个嫩生生的尖,红肿的两点受凉,软而弹地戳在他掌心,是谁弄出来的不言而喻。
顾靖渊的手顺着肚兜侧边滑进去,燕南一边小声呼痛,一边挺起胸口接着被玩弄。
“大人以后要轻一点。”
等他收回手,燕南小心盖好了胸口,穿好了衣服不细看倒也不明显,只不过他心中有鬼,自然怕别人揣度。
顾靖渊也不在意,只不过嘱咐他要穿厚些。
燕南气得踹被子,说“您下次不要咬!”说罢给他看上面斑斑点点的情色痕迹,又疼又难看。
顾靖渊面不改色摸了两下,哄他多揉揉就好了。
最近生病,一直没什么世俗的欲望,唧唧刚开始工作,先写点儿??
第50章
烟花三月,正是处处花满蹊的时节,不必刻意去找寻好风景。
燕南掀开车帘,试着伸手够到了垂下的花枝,马车摇摇晃晃,他把可怜的小花揪得乱七八糟。
“燕儿轻一些。”
顾以修将他揽回来,将一块上面放着一朵完整桃花的桃花酥放在他手心。
燕南新奇地端详着这块精致的小点心,小心翼翼咬一口,果然是甜甜的鲜花馅。
“花放久了不新鲜,是我出门前才从园中里采的,燕儿若是喜欢,下次可以放些杏花梨花,只不过这些要小心些,看看就好,千万别吃下去了。”
燕南点头,向外张望了一眼,大人骑着马,将散落满头的花瓣拨开,向来沉稳庄重的人,头上滑稽地戳着一枝小花,倒是有几分可爱。
他笑出声,也不去提醒大人,继续舒服地坐在马车里。
大人速来不爱马车,偶尔带他出门,不是走着便是骑马,燕南身体不便的时候迁就着坐了几次,也闭着眼睛不言语,剩下一个说话也没人陪的小燕儿,还以为他是生气了。
现在很好,顾以修不仅喜欢,还装饰得其中舒适无比,燕南看见的时候先打了几个滚,没想到竟有这么柔软舒适的,可以在里面睡觉打滚的马车。
燕南不知不觉不再坐得端正,他靠在软垫上打哈欠,刚好可以看见卷起的车帘外落英缤纷,偶尔几片花瓣飘落,他睁大眼睛,再困也不愿错过。
顾以修手持一把折扇扇动几下,落在他脸上的花瓣便飘飘洒洒扬了起来。
燕南的目光停留在他执扇的手上,发现扇面上提着一句诗,只隐隐约约看见“双燕归”三个字,便有些好奇地想看一看。
“我可以看一看嘛?”
顾以修颔首,将扇子递给他。
他的字并不似外表温润,反而是铁画银钩、笔精墨妙。
燕南不怎么懂书画,只觉得很好看,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可他忘了自己刚吃过东西,一手一个印儿,恰好按在“春色”二字中央。
燕南慌慌张张去蹭,可越描越脏,顾以修眯着眼睛坐在一旁,等什么时候小燕儿会吓哭出来。
“我、我……对不起。”
燕南后悔得要命,心想还不如跟大人骑马去,还免了这么尴尬的局面。
“我赔给你吧,这个很贵重吧……真的、真的很抱歉!”
眼见人真的要哭出来了,顾以修才把扇子从他手中抽出来。
燕南抠着手指甲,低头不敢说话。
“没关系。”
顾以修揉揉他的小脑袋,突然牵起他一只手放入自己掌心。
燕南不知他要做什么,忽然发觉指尖触碰到了柔软而细腻的东西。
大上许多的手恰好将他的整个包在掌心,燕南的手指被牵引着揉捏几片娇嫩花瓣,逐渐揉出滑腻艳丽的花汁,将微微发粉的指尖染出殷红颜色。
燕南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妥,他耳尖通红,偷偷抬眼,才发觉顾以修一直在看着他,清俊眉眼间全是深情专注,发觉他抬头,才微微偏过目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好了。”
顾以修展开折扇,让他的手指按在那一小块污渍上,几下便绘出春色间一小朵桃花。
燕南这下不仅是耳尖,他掩着面,怕被发现满面通红,却不小心将眉心眼尾,也印上了那一抹春色。
顾以修用帕子将他的指尖擦干净,小心用指腹蹭掉脸上的红痕,低声笑起来,在燕南几乎要恼羞成怒时,将帕子塞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