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似乎有些诧异,平常燕南都不情不愿,除了最开始几次主动,后来能躲便躲,现下这般主动着实反常。
燕南总不能说,近几天顾靖渊总不在家,人也冷淡许多,他怕大人失了兴趣。
再者,他近日总在顾靖渊身上闻到一股子温软香气,思来想去晚上委屈得差点睡不着觉。
他一个男子,自然没有什么能跟外面莺莺燕燕的姑娘们争,万一顾靖渊当真动心,再续个弦,他作为爬过床的小儿媳,怕是日子更难过。
想着想着燕南已经开始思考哪里讨饭了。
又穷又馋的小寡妇不想流落街头,只能努力勾引公公,讨大人喜欢。
燕南拍拍自己的肚皮,惆怅叹气,怎么就不能生个崽子呢。
顾靖渊才不知道他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天色尚早,便抱着惴惴不安的小美人上床去。
燕南配合得过分,疼了也不说出口,弄狠了才呜呜咽咽叫大人。
大人按着他纤细腰肢,在肉粉软糯的臀尖拍了两下,燕南以为大人不尽兴,努力抬高腰臀,两瓣臀肉便颤巍巍送得更近。
顾靖渊实在是喜欢他不堪一握的细腰,固定好了便开始接连不断地肏干,每一下都狠狠擦过敏感腺体,很快就把人弄得只知道哭唧唧地求饶。
水声和拍打声暧昧黏腻,燕南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着立起来的性器,前后都被照顾得彻底,他被肏得深了,软乎乎打了个嗝,都不知道要放开还是轻一点。
顾靖渊不像顾以修,他越说不要,便越要看他更加失控,有一次生生被肏到尿出来,燕南吓傻,淅淅沥沥失禁的同时也被操到高潮,前后都弄得湿哒哒乱糟糟。
那次他裹着小被子哭了好久,怎么也不肯让看,一jio直接蹬上顾靖渊的胸口。
顾靖渊似乎是想哄,可又不会开口,最后略显笨拙粗糙地抱着他亲了眉心一下。
从那以后出精太多,便会被大人堵上,燕南难受撒娇也不行。
不能用前面,便只有后面连绵不断的快感,他呼吸急促,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过分粗大的性器塞在他肠道里进进出出,觉得自己像个专门为这根坏东西生的肉套子,只有身下最为敏感。
可顾靖渊把他抱起来,舔开他紧闭的嘴唇,似乎是想告诉他,唇舌交缠才是最让人愉悦的。
燕南被吻得喘不过气,顾靖渊一松手他便猝不及防出了精,半软的东西没精打采贴在小腹,燕南分心,下意识拨了一下,怕它真的坏掉。
“…唔,大人、大人……您、您好了吗?”
他可怜巴巴开口,捂着肚子哼哼一声要坏掉了,眉头皱起来,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顾靖渊加快动作,他便如愿以偿被射了满肚子精水,以为终于可以睡,结果就又被插进去。
刚刚高潮的穴口湿滑柔软,轻而易举便吞进两根手指,燕南不明白,歪头以为大人在帮他清理。
可大人的手指进去后没有把精液勾出来,反而往更里面塞,像是要他全部吃进去一般。
他被弄得痒,小穴饥渴地滴水,和着乳白精水情色地挤在穴口,他忍不住缩了缩,层层软肉便迫不及待包裹上来。
“您、您做什么?我不会怀孕的……”
燕南又问了个蠢问题,大人在做什么,自然是在用手指肏他。
大人又来来回回在肠壁摸了一会儿,才抽出手指,
“没坏。”
似乎是为了让他看的更清些,顾靖渊将手伸到他面前,分开的两指之间黏糊糊地挂丝,燕南脸骤红,不好意思地拽住被子想往身上裹。
“嗯嗯嗯。”
“那就再来一次。”
“唔!”
燕南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粗大肉棒插进还往外吐水和精液的肉穴,低着头欲哭无泪看着那根鸡巴塞进来。
“您、您……”
他“您”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打了个哈欠,眼泪跟着冒出来,看起来像是被生生操哭一般。
顾靖渊喜欢他在床上掉眼泪,这样的小孩脆弱又可爱,通红的鼻尖和泛粉的眼尾看起来像块甜糯糯的糕点,眼泪也是甜的。
燕南不知道这个老变态的想法,还以为哭一哭他便会心软,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看着他。
渣攻发言:哪儿那么容易坏╰(???)╯
第15章
“燕南?”
“嗯!大人……”
“你可愿改个名字,从头再来?”
“唔?”
燕南被操得昏昏沉沉,哪儿听出他平静下表象的波涛汹涌,大腿被分得很开,隐隐有些酸痛。
顾靖渊知道他这幅模样怕也回答不上来,只能暂且搁置,专心享受这具总也要不够的身体,从中逼出更多更甜的呻吟和汁液,让他从头到尾只能看清自己。
燕南张开腿,躺在床上无力去挣扎,肏到红肿的穴肉和咬破皮的乳尖让他像是个刚被蹂躏完的雏妓,顾靖渊总热衷于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最好几天都消退不了。
他是个乖孩子,这次被操得狠了,哭的一塌糊涂,狠狠咬了一口顾靖渊的肩头,被抱起来这么哄。
燕南懵懵懂懂接受这个称呼,可转念一想,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又是不贞的小寡妇,不孝的儿媳妇。
燕南舔了一下他肩头渗血的伤口,终是接受这个称呼,一遍遍带着哭腔说,大人对不起,我是乖孩子。
顾靖渊折腾够了便施舍一般亲吻他的眉心鼻尖,燕南睁开哭的湿漉漉的眼睛时,正好和他深邃眉眼下略带怜惜的目光对视。
诚然,顾靖渊从前对燕南欲望大过爱意,可难以否认一切都在改变。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顾以修选择抛弃后,还要作出一片情深的模样来问小夫人的情况?
他会不知道自己这一走,燕南无依无靠难以自保么?
顾靖渊拨开燕南被汗浸湿的乌黑发丝,露出光洁额头和如画眉眼,一滴泪水挂在漆黑睫毛上,小孩似乎在做梦,皱了皱通红鼻尖。
他决定把顾以修的优柔寡断归功于燕南难得一见的好皮囊。
燕南醒后发觉顾靖渊又不在身边,以往大人虽早早去上朝,可午饭前总会回来,现下他等到正午也不见人影。
他恹恹吃了些,便躺下又去睡觉,才刚迷糊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夫人,大人请您出去一趟。”
燕南打开门,常跟在顾靖渊身旁的那个青年,似乎是叫穆清?恭恭敬敬来请。
他连忙收拾妥当,揉了揉脸旁压的红印,不好意思地伸手抿嘴笑。
穆清心里叹一声怪不得,面色依旧恭敬,领着人到之后便溜之大吉。
燕南等到跟进一方小院还云里雾里,穆清停在门口,示意他进去后便不见人影。
他莫名紧张,捂住乱跳的心脏,深呼吸一口气后推开那扇陈旧大门。
燕南呆立原地,脑中一片混乱,腿软到站不住。
门里是几月未见的相公,门外是惊愕几欲晕厥的小夫人。
顾以修站在那里,见到他便露出个温柔的笑,轻声叫他“燕儿”,见人快要晕过去,急忙快步上前拥入怀中,嗔怪道,
“怎么见到我还要哭?”
燕南说不出话,他嘴唇发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划过瞬间苍白的脸庞。
他那瞬间狂喜后便是绝望,顾以修抱着的地方还有昨夜顾靖渊留下的指印,离得再进些说不定会看见脖颈吻痕。
他浑身颤抖,一身贵重狐裘依旧冷到像是寒冬腊月赤身裸体于冰天雪地,特别是见到不声不响站在角落里的顾靖渊时,不安和害怕积蓄到极点。
拥抱的姿势让顾以修看不见小夫人的表情,只有终于相见的喜悦和满心愧疚。
燕南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现下盛满恐惧哀求,他无声地开合嘴唇,对顾靖渊说,“不要”。
顾靖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恢复冷静。
他承认,这样脆弱又可怜的求饶很有用,至少现在他不准备说出口。
我要睡了!!!
第16章
“再等等,至多三天,我便能回来。”
顾以修轻轻用帕子揩去他眼角泪水,温声细语哄自己的小夫人。
燕南魂不守舍,似乎被吓得不轻,这时门外有人催促,他抖了抖,抱紧顾以修不肯松手。
顾以修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带着歉意说,“回去再同你解释,好吗?”
燕南能怎么拒绝,只能看着他离开,温度骤然散去,他呆呆地望着门外,直到顾靖渊忍无可忍准备离开。
“大人!”
他如梦初醒,连忙追了上去。大人比他高许多,步子也快,燕南只能小跑着追。
“大人、您等等我!”
他不敢去拉顾靖渊的手,只扯住一截衣袖,顾靖渊停下来,盯着他收紧的手指。
等人真的停下了,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讷讷收回手,垂着头看自己的鞋尖儿,半晌才抬头,憋出一句“对不起”。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顾靖渊满意,他深吸一口气,怕控制不住直接掐死这个小东西。
燕南刚刚哭过的眼睛很干净,眼仁如同点漆,眼角一抹红晕,顾靖渊微微低头,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夫人好算计。”
说罢不顾那双眼睛中骤然升起的水雾,头也不回地离开。
燕南跟了几步,慢慢停了下来。
天色灰蒙,路旁积雪尚未消融,被踩成脏兮兮的泥泞,不知过了多久,燕南抬手捂住眼睛,蓄满的泪水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掉在青石板上,融进那片泥水里。
顾靖渊忍着怒气,本想回来再收拾他,结果一盏茶功夫过去,燕南还没有回来。
他怒火已消了大半,沉吟片刻,想到燕南也有苦衷,那样的情况下总不好摊牌,错就错在自己未曾说出口。
他向来行事果决,直接喊来穆清,让他去看看夫人怎么还未归。
可直到天色渐晚,才等来神色凝重的穆清。
“夫人呢?”
穆清跪下请罪,“小夫人不见踪影,属下无能……”
他还未说罢,就见顾靖渊匆匆离去,丢下一句,“传令下去,务必天黑之前找到夫人。”
穆清看着外面将明将昧的天欲哭无泪,只能火急火燎去找同伴求助。
燕南对这里不熟悉,随便乱走都不容易找到,偌大京城藏一个人实在容易。
他想不通,被顾以修发现竟然会让这么娇气一个人离家出走不成?那当初是谁给的胆子让他爬床?
顾靖渊按下心头焦虑,下人替他牵来马,他骑一匹乌云踏雪疾驰而去,先到方才的小院,果然未见踪迹。
一片雪花飘落在鼻尖,接下来便是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顾靖渊出来得急,没多久便落了一身皑皑。
可他无心拂去衣上雪花,蹙眉深思,片刻后朝着城门口而去。
燕南确实没走多远,他步子小又魂不守舍,混混沌沌到了城门口,天色已晚早关上城门,又下了大雪,风雪迷途,走着走着便到了一间破庙。
他拍了拍衣上落雪,犹豫片刻后轻轻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声,这才推门而入。
庙里陈旧不堪,佛像金身破损,他刚进去便呛了满鼻子灰,咳得眼泪又掉下来。
缓过神后燕南虔诚地拜一拜神佛,恳求对方给予一个遮风挡雨之所,这才略略安心。
反正闲来无事,他便扯了一截衣服就着雪水擦了擦供台,有幸从角落找到火折子,又有前人放的几根树枝稻草,围起来生了盆火,裹着一身厚重狐裘,怔怔望着温暖炉火。
他出生于江南,养就温软恬淡的性子,又是不受宠的庶子,顾以修游历时曾路过这片烟雨空蒙的小镇,隔着一座石桥与他对视。
而后便在那里住了下来,只花半个月不到,就把这么个从小没被人宠过疼过的小可怜骗到手。
也不算是骗,顾以修夜里潜入他的房间,对他说喜欢,又问他能不能跟自己回去,往日儒雅温柔的青年微红了脸,甚至不敢同他对视。
燕南没想过那样耿介端方的人会半夜翻墙,不知怎么就点头同意,第二天便启程。
至于他怎么跟父亲说的,又答应了什么条件,燕南自然不知道,只记得那时摇曳烛火,燕南主动伸手要抱,在自己那张并不怎么结实的床上张开腿完整地接纳他。
许是看他哭的可怜,又捂着嘴唇怕被人听见,顾以修从那之后格外小心,生怕他再受一点疼。
可他又控制不住想到顾靖渊,若说顾以修把他视若珍宝,那顾靖渊更像父亲一般,虽严厉一些,却是为他好的。
他从小没怎么被父亲重视,顾靖渊虽让他惧怕,但手掌按在他肩膀,或是揉揉头发时总像父亲一般。
可父亲不会肏他到哭,公公也不会。
燕南茫然无措,他希望顾以修能活着回来,也坚信他不会这么轻易丢下自己,可等他真的回来了,他反而生怨。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些回来。
燕南想不通,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们。
风雪渐歇,只剩撒盐细雪簌簌而落,他挡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短暂地忘了一切。
佛像慈光摄受一切众生,怜悯地看着蜷缩在墙角的人。
燕南:他好像爹爹哦
顾靖渊:?
最近在写论文,本来想昨天更,结果不小心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