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上好药后,丰年退去,将药还给言溪。
“下次出去记得带上丰良和几个侍从,这些天不安宁,最好不要出门。”免得死在外面,坏了他文平候府的名声。
“谢三哥。”
“好好休息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言溪转身,带着丰年往外面走去。
“对于他的伤,丰年,你有什么想法”悠闲的走在廊下,言溪微眯眼,望着前方。“少爷,这个伤,根本不是什么抢劫的人打的,而是少爷跪在地上,让人从身后直打而下。上面有十二棍,根本都印出同等的长度。可他的手臂及肩并没有被人压着的红印,显然是他自愿被打。这样的伤,该是他亲近的人干的。”这样一想,今天五少见了谁还不一清二楚。
“我只是好奇。是怎么样狠毒如厮的母亲,才能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女人啊,可真是够恶毒的,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走,我们回去看看暗卫怎么说”五弟出去时,他吩咐了暗卫随行,这个时候,该等在屋内了。
果然,他回去之后,派出去的暗卫正恭敬站在屋内,看到他进来,连忙单膝跪地。
“主子。”
“如何了”躺下摇椅上,言溪一坐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酸痛的。忙了这么久,这几天光顾着救人,连个好好休息都没有,这么一想,顿觉自己可怜。
“主子,我跟着五少一路前行,他拿着您给的钱票先兑了一百两出来,之后到清月阁买了十两一盒的早点,才前往郊外前去。当时五少的神情极为的喜悦,看得出心情极好。可是刚一进去,他那母亲二话不说,就将他手上的盒子狠掷在地,之后让他跪在地上,拿出棍子就打,14:44 d26 5焊妃当道
第95章
还一边打一边说:如若不是那位贵人,你现在有这样好的荣花富贵,只是按照那位贵人所说的做,除掉文平候一家,以后你就是文平候爷,一辈子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如若不是那位贵人,你还在乡下啃着硬包子,喝着糟糠粥呢当时五少眼泪流了下来,就说了一句话:娘,我以后好好读书,将来你也可享受荣华富贵的。可那位妇人还是狠狠的打下去,看样子,动作娴熟,以前定然常打,直接五少直接晕过去,才罢休。之后还装模作样的在他醒过来时为他上药,说了好几些充满慈爱的话。不过五少好像伤得过重,没有留饭,就回来了。”暗卫说到此处,恭敬的退回原位。
轻轻的摇着摇椅,言溪缓缓睁开眸子,望着外面的天空。
“少爷,这也太狠了。怎么说,都是自个的亲生儿子。”丰年听完,都有些为五少不值,怪不得性情如此懦弱,太狠心了。
“女人一旦爱上了虚荣,这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讲,都是浮云。除非达到自己想要的高度,不然的话此生都再也难以满足,无论你做什么”他倒是对那位贵人,有着极浓的兴趣。
“她有没有说那位贵人是谁”轻叩椅把,言溪似笑非笑的道。
“没事。她有一次差点说出来,之后又咽了下去。”“敢只身一人前来文平候府,胆量确是不少。”这个女人身后的人,也就这么几个,细细查还是能查得出来的。
“看不出来,当时她刚来时性情看着如此的温婉,却不知是这样的恶毒妇人。”丰年想起她刚入府时,那懦弱的样子,怕也是装的吧。
“你专门给我盯着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
“是。属下告退。”暗卫双手作揖,如来时般,消失无踪。
“少爷,王爷给的暗卫,果然办事利落。”丰年将茶亲自递到他眼前,轻笑说道。
“自然。”微昂头,握着温茶,感受着那股热从手心传上。
“让你找的人如何了:”“昨天晚上您睡着后,奴才出去看过,那模样,不管男女,绝对会动心的。而且,我们的人调教得不错,极为的乖巧,相必定然会喜欢的。”
“安排出去。”这个时候,也该扔饵了,免得鱼儿没有晈到就跑了。
“主子,不见见。”丰年听到他的话,倒有些讶然。
“过几天吧。”:现在他可没空管这些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儿子,儿子。”正想着小睡一会的言溪刚闭眼,门外就传来他爹兴奋的嚎叫声,明显的心情不错。
“儿子。”也不管里面儿子在做什么,言方林风似卷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鸟笼,上面14:44 d55 9
第95章
是一只遍体乌黑的八哥。
“儿子,快来,这是我刚赢来的八哥,听说会说很多话来着。那可是对方的宝贝,我三下五除二,直接给赢了过来。我想着你最近很忙,定然累了,就给你送过来了。”说完,笑兮兮的将鸟递到他眼前,吹着口哨逗着他。
望着无忧无虑的自家父亲,言溪对他直接翻了个白眼。
“爹,你不怕祖母将你的家用扣完”自从上次闯祸后,祖母一生气,将他所有的零用钱和俸禄全扣下来,直接交给母亲管着,还不许给他超过一两银子的花销。他拿什么去给人家赌。
“哈。。儿子,这个分节阅读 58d时刻,就是考验男人兄弟情的时候,你娘每天给我一两银子,知道我的艰难处境之后,我平时的兄弟们个个请我吃饭,我去哪里都不用花钱,那叫一个潇洒啊。”哈。。一说到这里,言方林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父亲如此单纯,他终于明白原来遗传真的很可怕。他根本不明白,人家看得上他是因为他兄弟,儿子,外家皆能干,不然谁鸟他。
“果然,傻点的人才活得快活。”支着下巴,望着跳上窜下的八哥,言溪已然无力吐糟他父亲,连整他的心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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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96章 医不好太子
京城内,突然流言四起,说当今陛下经三皇子造反一事后,伤情严重,就算好了,也再难下榻。太子更是瞎了眼睛,他们的战神伤重卧床,整个泽央瞬间陷入一片恐慌之中。老百姓们纷纷担忧,三皇子之事刚过,朝庭将陷入更加可怕的动荡之中。毕竟,几个主心骨病的病,伤和伤,瞎的瞎,他们的天仿佛塌了一般,再难心安。更离谱的流言开始窜起,说什么泽央国快要亡国,天下将乱,战火再过不久,就要起了。
此时,皇宫议事大殿之内,靠在榻上的帝墨华听着下面大臣们的话,脸冷如潭,浑身散发出冰山般的凌人气势,让大臣们感受这冬天一下子到了热季,冷汗直流。
“泽央要亡国了各位大臣,你们说,我们什么时候亡国”盖着薄毯,歪靠龙椅旁的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王爷,外面的流言完全是一派胡言,定然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故意散播而成。臣觉得,该找出幕后黑手,处于极刑,以正视听。”潘相上前一步,掷地有声的道。
“臣也附议。流言无形可伤人,如若不快点阻止流言曼延,一些不安份子,定然会趁机闹事,到时就麻烦了。”
“臣也附议。”
几个机要大臣站起身,异口同声的道,最后连刘相一派也跟着附合,一时间,整个大殿内一片暄闹。
“此事交由刘相处理,希望刘相不会让本王失望的,对不对”微侧头,帝墨华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心里一紧,刘相面不改色上前一步,恭敬作揖。
“臣定将此事镇压下来,请王爷放心。”头低下,掩去眼底的重重心思,刘相语气平静的道。
“那就好。如若无事,退朝吧”坐得太久,胸前的伤口已隐隐作痛,他现在也是勉强可以靠下,若不是溪儿将他的榻改良过,他根本靠不上一个时辰,伤口就会裂开。
退朝之后,铁骑兵抬着他,往陛下的宫殿前去。刚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正是他皇兄及溪儿。、“看来皇兄的身体好了不少”言溪正和皇帝聊着太子的事,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脸上的神情温柔下来。当看到榻上脸色过于苍白的帝墨华时,心一紧,忙起身。
“怎么回事才一个早朝的工夫,脸色如此之差。”
铁骑兵将榻放到原来的位置,恭敬的退了出去。
言溪坐到他榻前,细细的为他把脉,丰年连忙将刚合上的药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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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没事。只是多说几句话而已。”靠在软枕之上,帝墨华一放松自己,感觉伤口痛得裂开。紧皱眉头,死死的忍着,脸上冷汗浸湿了额头,脸色白如纸。
床上帝皇望着他痛苦的忍着,心都揪了起来,再想到眼瞎的太子,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忧伤起来。
“别急,我给你施针。”言溪迅速拿出银针,利落的下穴,为他止痛。
半晌之后,帝墨华脸上的神情才舒缓些许,言溪看到此,才收针。
“我不是说了,你的伤才结疤,上朝不能超过一个时辰。”拿出药,亲自给他服下,言溪有些不悦的道。
“是今天有几件事一直议不出来,再加上最近京城内的流言突变,才久了些。”帝墨华躺好,感觉一下子舒服不少,说话虽平稳不少,却还能听见些许的无力感。
他的伤其实正在以飞速般的速度好转,可太多的事要过他的眼,想要好好休息是不可能的“是京内的流言”皇帝在床上,声音有些哑的出口。
“正是。看来太子眼盲一事已然天下皆知,皇兄,我们真的要拿出一个法子来,不然的话,泽央定会大乱。”皇帝病重,太子眼瞎,他重伤,皇室几乎成了霉运的代名词。一些地方上的不安份子已然蠢蠢欲动,再不镇压,暴动就会接锺而来。
“陛下”外面,御林军头领恭敬的跪在地上,声音洪亮的道。
“何事”闭着眼,帝皇语气多了几分的不悦。
“文平候二爷带着真诚神医过来了,径直朝东宫而去。”
“什么”他的话一出,帝皇惊喜的睁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他没有想到,真诚神医会来得如此之快。
“我去看看。”言溪站起身,看向帝墨华。他对太子的病情比较了解,有他在场自然更好些。
“快去吧。”皇帝听到他的话,哪里还管得许多,连忙挥手,示意他快快前去。
对着帝墨华点点头,言溪转身,往外面走去。
“皇兄,我也去看看。”帝墨华的话刚落下,外面的铁骑兵就走了进来,恭敬小心的抬起榻。
“去吧。”自个动弹不得的帝皇无力的道,这个时候,他的心比谁都急。可这个身子,让他恨得不行。
泽央的未来如何此时全都押在了真诚的身上。
言溪到达时,竟然看到了他的小炙师弟也在,许久未见的师父正在为太子把脉,查看他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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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师兄。”欧阳炙扬着灿烂的笑容,来到他身边。
“小炙,记得师兄教你的吗”望着师父的背影,言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教了好一些日子的小师弟。
“嗯。师兄,我不会让师父太过寂寞的。”重重的点点头,头脑聪明,却心思单纯的孩子早就被言溪给洗了脑,早就不复初来时的天真。
师兄说了,师父这人就是犯抽,当自个是个哈士奇似的,一天不打,上房就揭瓦。
“臭小子,在说我什么坏话”真诚一转头,看到有些日子没见的徒弟,立马没好气的道“我在教师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走上前去,言溪笑兮兮的望着自家的师父。
也许是在外流浪了一些日子,也许是过得太舒服了,真诚竟然一下子忘了这个徒弟的脾性,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师父,师兄对我可好了。他还跟我说了怎么照顾你的赤殊花师父放心,我会天天把赤殊花放在水里,让它舒服的爽快爽快的。还有,你的鸟儿,我也会常帮他拔毛的,让他舒服舒服。、”昂头,欧阳炙觉得,师父养的鸟儿就跟他的人一样,神神经经的,花儿要放在水里,鸟儿还喜欢拔毛,这些那里是正常的鸟儿和花儿“什么”听到他的话,真诚双眼一翻,气一噎,差点没背过气来。
“徒儿。。你。。你。竟然这样教你的师弟。”空着的手颤抖的指着言溪,真诚感受胸口一阵血欲喷出,错愕的瞪着他。
“你个不肖徒儿,你敢动我的宝贝,我就死给你看。”呜。。。刚才太嚣张了,一下子忘了这死孩子的恶魔个性。这一刻,真诚真狠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没事你犯什么贱啊。
几个旁边的太医望着这俩师徒斗法,缩着脖子,没人敢上前一步。
言家三少的大名,他们可是如雷贯耳,他们想长命百岁,不想死得太快,虽然,他们觉得,真诚神医可能会气得死在这里。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将我所有,教给师弟的。”双手环胸,邪气挑眉望着他,言溪笑容满面的道。对于死老头当初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扔个孩子给他带,他早就想狠狠的修理他了。
别以为他回家了,就没有收拾他。他培养一个比他还心黑的孩子在他身边,看他将来怎么哭“没有想到,神医与弟子的感情如此要好真是让本宫好生羡慕。”
床上的太子此时醒了过来,出声,解了尴尬气氛的围。虽眼看不见,可那轻快的声音如最美好的节奏,清晰的敲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让人心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