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BY:东街西巷

作者:东街西巷  录入:08-22
  撒娇老攻最好命
作者:东街西巷
  文案:
  江雎贺作为户部侍郎家的庶子,本想着脱离江家之后大展宏图,却不想被主母胁迫,以男子身份嫁给商户之子居影。
  新婚之夜,居影留他独守婚房,自己倒是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去了酒楼潇洒。
  只留江雎贺孤身一人被流言蜚语淹没,居影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婚后,江雎贺见居影满脸嫌恶俯下身,语气冰冷地对自己说:
  “我既无断袖之癖,亦无惜美之心。往后你不必叫我夫君,咱们不过萍水相逢陌路人,两年过后,一拍两散。”
  江雎贺闻言微微侧目,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两年之期还没过,居影就扭扭捏捏地站到江雎贺的身前,脸憋的通红,好一会才俯下身,
  他拉住江雎贺的衣袖,支吾道:“好哥哥,你怎么不愿叫我夫君?”
  江雎贺:???


第一章 大婚
  屋外人声喧嚣,可屋内却静的出奇。
  江雎贺身着朱色婚服端坐在大红色的床榻上,他透过大红的头帕,隐约可见身前站着一个人影。
  可还没等江雎贺反应,他就感受到一阵香味袭来,他眉头微微一皱,因为这味道无比熟悉,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用的熏香。
  紧接着江雎贺就被这人揪住衣襟,江雎贺整个人被他半拽着从床上拉了起来。江雎贺下意识的握住这人揪住自己衣襟的手腕,防止自己因为站不稳而倒在这人身上。
  这人仅用一只手就将江雎贺整个拽了起来,力道大的出奇。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到江雎贺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发现这手指修长细白。
  他一怔,手下的力道就轻了一半。好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心软,他脸色变得青紫,有点恼羞成怒,语气冷硬地开口。
  “江雎贺你进了居家就要清楚,我既无断袖之癖,亦没惜美之心,娶你不过是因父母之言,倘若你愿意以女子身份委身后宅,咱们就遵这两年之约,期限过后,一拍两散。”
  江雎贺闻言一愣,继而缓缓松开他的手腕。江雎贺垂下眼眸,任由此人揪住他的衣领,而后开口道:“你是居影。”
  居影先是点了点头,但由于帕子盖在江雎贺的头上,所以居影看不到江雎贺的神情,当然江雎贺也看不到居影这个点头的回应。
  居影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题,意识到自己刚才犯蠢,他抿了抿嘴,转而抓紧了江雎贺的衣襟,加大声音回道:“我是。”
  江雎贺被居影毫无预兆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而江雎贺的这个反应也被一直盯着他的居影收入眼底,居影刚才的心软顿时烟消云散,对江雎贺更加不屑。
  “但倘若你开口主动和家父请求和离,你也不必委身于我,更不必在后宅虚度光阴,江公子堂堂男儿,怎可学后宅夫人。”
  江雎贺安静了一会,继而开口道:“不必了,雎贺不敢违背家父。”
  居影知道谈判必然不会顺利,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但真正得到结果的时候,还是会得到些许的失望,对江雎贺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
  这小少爷用力闭了闭眼,对江雎贺愈发地恨铁不成钢。他低头靠近江雎贺,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他眼睛里的怒火似要化作实质,一字一句地道:“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居影就松开了手,江雎贺没有防备,随着惯性跌落在床榻上,发出嘭的一声,紧接着就听到居影匆忙的脚步声,最后则是门被居影暴力合上留下的声音。
  江雎贺后背的伤还未好全,被居影一摔,不少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渐渐浸湿了里衣,好在婚服是大红色,从外面看,倒也看不出异常。
  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抓紧了身下大红色的床褥。窗户被风刮开,屋子外丫鬟的谈论声也传了进来。
  “你说江雎贺再怎么样也是江家的儿子,少爷这次太过分了,新婚之夜,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竟然去玄月轩,太荒唐了吧?”
  “咱们讨论这些做什么,再说少爷做过的荒唐事还少吗,你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
  “江公子也太惨了吧,好好一个官家公子,竟然嫁了过来。”
  “照我看,江雎贺一个庶子,嫁到咱们家也算是他的福气。就算是官家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得仰仗咱家少爷的脸色?”
  “我还是觉得少爷过分了些,他去玄月轩的事,明日必然闹得沸沸扬扬,江公子日子必然不好过,嫁过来便闹得不和睦。”
  “好妹妹,江雎贺不过一个庶子,怎么就让你念念不忘了,他嫁过来便是少爷的正房,还不知足吗?咱们别说这些,快去做活吧。”
  江雎贺抓住床褥的手指更加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凸起,他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后背伤口撕裂所带来的疼痛,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跟着江雎贺嫁到居家的仆人当归上前将窗户闭上,连带着外面的喧嚣和猜忌一并挡了去,当归做完这一切微微弯腰,朝着江雎贺道:“公子,莫要听这些风言风语,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吃些东西吧?”
  江雎贺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帕子,他梳好的发髻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散乱,几根发丝垂在他的额前,倒是不显狼狈,反倒独有凌乱的气韵。
  当归抬眼去看,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江雎贺推开他的手,端着坐姿坐在床榻上。床边的烛火也随之映亮了江雎贺的面容。
  这当真是一副美人面,白玉一般的脸上五官恰到好处的镶嵌着,眉间偏左的地方点了一颗红色的小痣,长眉入鬓,可他的神情又是十足十的冷淡和不近人情,像是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
  “我不饿,流兮如今的情况如何。”
  直到这尊漂亮的石尊开口,当归一颤,回过神来,连忙说:“江小姐如今的情况尚可,只是这毒需要趁早解决才好,越往后,风险自然越大。”
  江雎贺伸手捏了捏眉心,一股低气压萦绕在他身边,他说:“可照如今这样的情况,接近居影都是难事,更别说从他身上拿到舍利子。”
  当归眼尖,他看到江雎贺脖颈处的鲜血,于是从身上拿出药物,而后递给江雎贺说:“公子先吃药,自己的身子好了才能救江小姐。”
  江雎贺侧目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当归,在微弱的烛火照耀下,他瓷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精致的像个假人。
  “多谢,此外,也劳烦当归传言给沈公子,家妹暂时托付于他,务必确保家妹性命安全。江某答应沈默的事,自当竭力完成。”
  当归点了点头,说:“江公子只要拿到居影身上的舍利子,江小姐才能有一线生机。至于其他事,主子说您不必着急,只需在这两年之期内完成即可。”
  江雎贺仰头吃下药,后背的疼痛火辣辣的疼痛才缓解了些。他闻言心底一松,毕竟同时筹划两件事,难免会出纰漏。亏着沈默同他共事多年,也知道他的难处,如今他们俩人又站在同一战线上,沈默便主动让了一步。
  当归看着被江雎贺踩在脚底的大红盖头,开口问:“江公子,虽说您是男子,但往前男子成婚也不少。您就这么扯下盖头,我怕是对您以后的气运不利。”
  江雎贺原本正想着怎么和居影产生交集,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扭头看向当归,无奈地摇了摇头,驴唇不对马嘴问道:“当归跟沈默时间不长吧?”
  当归回道:“小人十岁就跟着主子,只不过先前一直在外院伺候,前个月才调回来。”
  江雎贺闻言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他弯下腰捡起已经踩上脚印的盖头,白皙的手指和大红色颜色对比强烈,他看了一会,才嗤笑地回道:“怪不得不知道我,像我这般的人,早就不在乎气运了。”
  当归看着江雎贺,他想起江雎贺的遭遇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江雎贺此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即使以男子身份嫁到居家,遭受下人非议,也丝毫不见落魄失意。他年纪二十有五,户部侍郎的庶子,却被主母设计,为救妹妹嫁到居家。
  这个人肩膀上好像担着很多东西,可他却总是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东西也不会令他心生波澜。
  可他背上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心里惦念着身中剧毒的妹妹,脑子还筹划着如何帮友人报仇,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气运呢?
  好人会有好报的。


第二章 主意
  居影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分给江雎贺的院子也是偏僻的吓人,不过这些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这里的习俗,作为妻子的江雎贺要在第二日去给居影的父母敬茶,而作为丈夫的居影应当陪同江雎贺同去。
  当归服侍江雎贺穿衣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他后背上点点血迹,可还没等当归反应,江雎贺就已经穿好外衫,开口道:“先去居影的院子,看看他的态度。”
  江雎贺脸上没什么血色,可这愈发衬得他左眉处红痣颜色鲜艳。江雎贺思量着,按照外界对居影所传的描述,再加上昨晚居影对他的态度,今早去居影的院子必然会扑个空,所以见居家家主只能是自己一人,不过这样反倒更方便他打探。
  毕竟江雎贺除却要帮妹妹解毒之外,还要替沈默找到证据,只有找到江居两家作恶的证据,江雎贺家人的安危才算真正的得到保证。
  “公子今日的药换了吗?主子嘱咐我,要我看着您吃下药才行。”当归先是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江雎贺的意思,而后又弯腰从胸口处拿出药丸递给江雎贺。
  江雎贺原本正想着如何套话,当归的话一出,他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当归,说:“沈默那厮倒是好心,多亏当归提醒,不过我身体我自己有数,不妨事。”
  “公子胡说,主子先前就告诉我您身体上旧疾,让我多照看些,主子还说您不爱吃药,如此看来,公子这次倒是没说谎。”当归往前递了递药,道。
  江雎贺看着当归,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视作联姻物件,又因着自己借着江家庶子的身份下嫁给商户之子,父亲在整场婚姻里一面也没出现,更未曾给江雎贺一块金银,抑或是一句叮嘱。
  更别说江雎贺身上的旧疾,在没联姻之前,江父恐怕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叫江雎贺的儿子。反倒是只相处了两日的当归和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沈默,对江雎贺的身体多加叮嘱,不管这份叮嘱是出于目的,还是出于实意,都对此刻的江雎贺来说意义不凡。
  如此,江雎贺也不再推脱,伸手接过药,仰头吃下,而后开口道:“多谢。”
  当归摇头,开口道:“公子身体不好,往后多注意才是。去居影处所,怕又少不了刁难,如果不是夫人墨氏,公子又怎么会落到如此两难境地。”
  江雎贺拿过外衫披在身上,他比常人怕冷,即使是夏日,也穿地比常人多许多。他没应当归的话,而是推开了门,姿态挺拔地往前走去。
  当归见状也不再说话,恭敬地跟在江雎贺身后。
  这是江雎贺第一次在居家露面,仆人们对江雎贺多有好奇,再加上昨晚居影将江雎贺独留在婚房里,暗地里给江雎贺编排了不少话,有可怜也有不屑。
  毕竟唐唐官家子弟,江雎贺一身才华无法施展,终生委身后宅,以男子身份嫁到居家,丈夫还是京城里出名的纨绔居影。
  江雎贺对仆人们的打量和私语并不在意,他面无表情往前走,清晨的朝阳给他白皙的脸颊镀上一层光边,像是永不畏死的战士。早些年,他在江家的处境比这更加糟糕,再说只要不伤害到他以及他的家人,这些目光和话语在江雎贺的眼睛就是脚底咯脚的石子。
  而江雎贺是不会为了多余的石子生气,也不会因为这些石子咯脚就将它们除之而后快。
  毕竟那样太无聊了。
  江雎贺站在居影的门外,原本他只是想敷衍性地走个过场,昨晚居影对他厌恶即使隔着头帕他都能感受到,再加上所有人都在传居影昨夜去了玄月轩。江雎贺习惯性地去猜测,认为居影肯定是宿醉,再严重一点,恐怕还没回来。
  所以居影必然不会同他前去,毕竟居影对这场婚事一直不满,江雎贺昨晚可是听了不少丫鬟在窗外碎嘴。
  但当居影的仆人掀开帘子让江雎贺进去的时候,他大脑下意识懵了一下,觉得今天可能不会和自己料想的那样发展,但身体却先思维作出反应,抬脚往居影住处走去。
  另一旁的居影则是昨夜在玄月轩苦坐了一晚上,他一进去就觉得香脂味太呛人,要不是雅间里摆着即墨公子的画,他是半刻钟也待不下去的。
  居影此人骄矜挑剔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衣服折扇这些暂且不提,单单如厕他就如其他少爷不同。居影借着家里有钱,厕纸也是选的材质极好的,这还不够,这纸用之前还需要经过仆人的搓揉,将纸完完全全揉软了才行。
  现在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清晨还凉爽些,但江雎贺身体对气温的变化格外敏感,所以早晨离屋的时候特意加了一个披风。当江雎贺一进到居影的屋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而后拉紧了披风。
  江雎贺打量了一阵,果然透过屏风看到了居影搁置在床榻前的冰块。他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拉紧披风,暗暗地希望居影收拾的时间可以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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