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权臣的腿后我求他摄政[古代架空]——BY:鱼白豆腐

作者:鱼白豆腐  录入:09-08

  谢鸿归有心治治他这暴脾气的毛病。
  谢鸿归道:“不就打翻了一杯水,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小心点就行了。下去吧。”
  宫女止住哭泣,叩头谢恩后急忙退下了。
  乔飞忽然道:“陛下,臣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把褚晏庭放出来?您不是说他……”
  原身“谢鸿归”和乔飞很要好,两人年龄相仿,话也投机,“谢鸿归”身为皇上,很多事不便对别人说,但乔飞是他的亲信,很受信任,“谢鸿归”便向他袒露了很多心事,包括他故意构陷褚晏庭是为了防止褚晏庭权利过大威胁到他帝位的事,可以说原装货对他可谓是推心置腹了。所以,当他听说褚晏庭忽然被重用,而且还放了出来时,他便疑惑不解了,眼前的皇上似乎也有了距离。
  但此时的谢鸿归当然不可能将事实的原委告诉他,只道:“褚晏庭对朝廷而言还有用武之地,不可轻易杀他。”
  谢鸿归顺便教育道:“还有,今后未经朕的允许,不可随意出剑伤人。”
  乔飞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讷讷道:“遵命。”
  ……
  朝堂之上,议题依旧围绕在右相人选之间,只是这次宰相梁慈海却改变了举荐对象,当他说出那个名字时,满朝文武无不为之一惊。
  “陛下,臣以为刚刚为朝廷解决黄河水灾的褚晏庭可担此大任。”
  这提议让谢鸿归摸不着头脑。
  梁慈海是褚晏庭的人,也就是说,这提议,应该是褚晏庭的授意。
  难道他想重回朝堂明目张胆地夺权吗?
  但是他就不怕梅开二度,再一次被我找机会削权革职吗?
  鉴于褚晏庭的前科,朝中立刻有人站出来反驳。
  吏部尚书韩世祖道:“臣反对!别说褚晏庭现在只是个受监的犯人,身份卑贱,而且他曾经身为宰相,位及三公,却贪污受贿,罔顾法纪,如此劣迹斑斑的罪人,怎可再给他机会?”
  户部尚书金宝元上前道:“陛下,臣同意梁大人的提议。想当年,褚晏庭十六岁中状元,二十岁便熟知国政,不论是治国之策还是军事谋略,褚晏庭都是不可多得的年轻才杰啊!”
  刑部尚书薛冥也跟着上前,道:“陛下,黄河水灾,十万流民流离失所,若是没有褚晏庭出手,这萧国百姓的救命钱,恐怕就在世家弟子的私库里烂掉了。依臣看,褚晏庭有心悔改,且对萧国如今的弊病了解透彻,若是让他再度任职,对陛下治理国家百益无一害啊!”
  三位大臣轮番上阵,反对的声音一下小了不少。
  其实很多大臣心里也明白,两年前指控褚晏庭贪污的案件疑点颇多,治罪的过程本就难以服众,皇上只是担心褚晏庭功高震主,威胁到他的权利罢了。自古以来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皇上治国无方,整个国家的经济肉眼可见地衰退,说不定褚晏庭这把弓,皇上又想拿出了。而这些提议的大臣,说不定也是皇上安排的。
  想到这一层,更加无人反对了。
  户部大臣环视了一眼其余大臣,摇摇头叹了口气。
  谢鸿归见左右大臣都眼神躲避他,似乎也是暗暗同意。
  其实以谢鸿归现在的想法,就算这个皇位让给褚晏庭,他都不会带任何犹豫,但因为太后不同意,谢鸿归担心褚晏庭会把攻击的矛头指向太后,于是决定先劝住了太后再说。
  褚晏庭道:“容朕先考虑考虑,退朝吧。”

9、第 9 章
  谢鸿归下了朝后,就去见了太后。
  没想到,消息传得很快,刚一见面,太后就激动地拉着他手,问道:“皇上,听说大臣们要举荐褚晏庭为右相。这是真的吗?”
  谢鸿归缓缓道:“是真的。”
  太后的脸渐渐阴沉下来,“这群大臣究竟是何居心?竟然要举荐一个被处置过的罪人!就算他以功抵罪,这一下子就升任右相,也太儿戏了!”
  谢鸿归扶着太后坐下,心下一狠,道:“母后,朕已经决定同意大臣们的提议了。”
  太后慢慢抬头,惊诧地看着谢鸿归,道:“皇上,您这是养虎为患啊!你知不知道,他褚晏庭……”
  谢鸿归敛眉,道:“儿臣知道,但如今国力衰微,儿臣急需一位治国的能臣,眼下,只有褚晏庭适合。”
  太后见皇上的态度坚定,也就不再多说了,只叹了口气,揉着眉心休息去了。
  谢鸿归见太后并没有表现过激,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只要太后不会激烈反对,不会让他带着亲卫把褚晏庭绑起来,谢鸿归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褚晏庭供起来再说。
  ……
  静安居的书房,褚晏庭刮着茶叶,冷眸轻佻,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麒麟跪在地下,恭谨道:“是。”
  褚晏庭抿下一口茶,而后眯眼看着窗外,笑道:“这小皇帝,当真是换了心性?”
  ……
  谢鸿归很快就宣了诏,重新起用褚晏庭为朝廷右相。
  朝廷上,褚晏庭换了朝服,梳起了头发,戴起了发冠,比起前几日见到的清俊文雅,此时的褚晏庭更添了一份威严与冷傲。
  褚晏庭拜谢完,抬头往那皇位上的人望去,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臣叩谢皇上圣恩。”
  谢鸿归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挺着脖子道:“希望爱卿今后能恪尽职守,为国效力。”
  褚晏庭道:“臣定当不负圣意。”
  褚晏庭退回到列臣中,虽然有别的大臣对他频频侧目,但褚晏庭始终气定神闲,微笑自若,仿佛早已算准了这个位置是他的。
  谢鸿归扫了一眼朝廷的满堂文武,忽然发现,除了褚晏庭,其余的官员就没有下于四十岁的,以致于褚晏庭身在其中显得格外惹眼,年少俊朗,风华气派。
  谢鸿归不自觉就往褚晏庭那边多看了两眼,然而很快褚晏庭便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还微笑着回应他。
  谢鸿归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坐直了身子瞟向别处,假装并没有看他,然后开始朝议。
  朝议过后,谢鸿归面对一大推奏章,脑袋又疼起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如今朝廷中有褚晏庭在,他何必费这个心神?
  谢鸿归一拍桌子,“韩安!给朕把褚晏庭叫来!”
  ……
  褚晏庭来到养心殿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褪下朝服。
  “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宣臣所为何事?”
  谢鸿归一推案几上的奏章,居高临下地道:“你过来,帮朕看看这些奏章。”
  褚晏庭抬头看着堆着如小山高的奏章,皱了皱眉,接着道:“不知皇上要臣看的哪一个?”
  谢鸿归道:“所有。”
  褚晏庭沉默着抬头,像是再确认一番,一字一句道:“这些奏章,皇上都看过了吗?”
  谢鸿归看着他,“当然没看过。”
  你不是喜欢权利吗?来来来通通给你,千万别嫌多。
  褚晏庭微微敛眉,神色凝肃,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拿起奏章翻看了起来。
  谢鸿归道:“有什么好的提议告诉朕。”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由褚晏庭拿决定,他这个皇帝只要动动笔杆子,将别人的话改成朱批就行。
  谢鸿归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只适合做个工具人。
  褚晏庭颔首道:“诺。”
  褚晏庭在一边看着奏章,谢鸿归则坦然地在一边当个闲散皇帝。
  很快,褚晏庭便对奏章上的内容有了结论,谢鸿归则按照他的建议,只需在奏章上批注个“准奏”或者“不准奏”。
  但,这毕竟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则是需要详批的。
  当褚晏庭指着一本奏章道:“这是吏部尚书韩大人的折子,韩大人说建议增加地方县级官员的俸禄。对此,臣的建议是:不可。朝廷的官员俸禄发放本就按照正常的制度所分配,若是县级官员的俸禄不够,要么是呈报上来的数字有误,要么被上级官员私吞了,可以由御史台着手调查。”
  谢鸿归握笔的手一顿,糯糯开口,“这……御史台的御字……怎么写?”
  褚晏庭手里拿着别的奏章,幽幽地看了一眼,挑着眉,柔声问道:“怎么?皇上不会写这个‘御’字?”
  谢鸿归闷闷地,把笔一放,“这字的笔画太多了,朕记不住!”
  褚晏庭觉得十分有趣,他知道小皇帝废,但没想到他废到连这个“御”字都不会写。
  褚晏庭走到谢鸿归身边,轻声道:“陛下息怒,这个字确实难写,不过臣可以教您。”
  褚晏庭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御”字,流畅遒劲,清秀有骨。
  这人怎么连字都那么好看,相比下来,他写的简直和鸡爪一样难看。
  “行了,你走开吧,朕知道怎么写了。”谢鸿归把人支使开,不让他看到自己写的丑字。
  褚晏庭本以为这废物“御”字不会写已经够震撼了,没想到很快他就受到了另一波冲击。
  褚晏庭指着另一份奏折:“微臣的建议是:往来人等,倘若有多事者,应当察明再奏知。”
  谢鸿归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要批注这么多字吗?”
  褚晏庭道:“臣建议如此详细一点好。”
  谢鸿归握笔,再一次觉得这支笔有千斤重,他眼皮跳了一下,缓缓抬头道:“‘倘’字怎么写?‘察’字怎么写?”
  褚晏庭:“……”这真的是当今皇上吗?
  他自然是不会想到皇上的身体已经换了灵魂的,只是他实在无法相信,皇上竟然有这么多的字都不会写!他这些年究竟是如何理政的?
  褚晏庭的眉心跳了跳,再一次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两个字。
  一瞬间,褚晏庭也有所怀疑,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基于这皇帝惨烈的文化水平,褚晏庭提议道:“陛下,臣以为应该安排一位太傅来辅佐陛下。”
  太傅,不就是给朕请一位老师吗?
  别以为我听不懂的潜台词!你这是在欺负我不识字吗?
  好吧……他确实也是真的不识字。
  谢鸿归很会就坡下驴,“依右相看,谁适合呢?”
  谢鸿归以为褚晏庭会给自己安排个年迈的腐儒,谁想到,褚晏庭却微微眯起眼角,道:“依陛下看,微臣怎么样?”
  “你?”谢鸿归刚开始颇为奇怪,身为天子太傅,自然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授课教学,褚晏庭为何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太傅是天子近臣,因此也是更加接近权力中心,褚晏庭会在这上面打主意,也并不奇怪。
  谢鸿归一抬手,“行吧。就你了。”
  褚晏庭:“……”
  说真的,刚刚他这句话近乎是开玩笑说的,竟然还真的同意了。
  ……
  含凉殿,太后坐在卧榻上,一手支撑着太阳穴,软骨似的靠着。
  卧榻的前面,苏昭仪伏跪于地,绷紧了身体。
  太后懒懒地掀开眼皮,问道:“近几日,皇上可曾去过你的寝宫?”
  苏昭仪小心道:“去过。只是每次都是找臣妾弈棋,并未过夜。不过,近日去得也少了。”
  太后凝眉,“皇上从来没有召幸过你吗?”
  苏昭仪的头埋得更低了,“近日皇上不是在处理国事,就是在书房念书,事务繁忙……”
  太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狠狠吸了一口气,狠拍桌子,道:“这都是借口!”
  苏昭仪缩紧脖子,身子也抖了起来,“臣妾有罪。”
  太后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回事?入宫这么久了,都没被召幸过一次?!你这样,我怎么把这后宫的权力交给你?!”
  苏昭仪是太后的宗亲,前朝的事儿太后是管不了了,但这后宫,她至少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太后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相貌、姿色、才华,样样都有,怎么就那方面没点本事呢?!”太后喟然叹道:“当今皇上也才十七,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按道理来说,只要你们共度一晚,怀上龙嗣根本不是问题!”
  苏昭仪一样不满十七,从未经人事,听到这话,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太后看着她,招了手让她靠近些,然后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道:“别白白等着皇上找你,凡事,也要讲点手段,知道吗?”
  苏昭仪本就是聪明人,经这么一点拨,眨着水灵通透的眼睛,点了点头。
  ……
  离开含凉殿的路上,侍女挽着苏昭仪的手,含嗔道:“娘娘,依奴婢看,您和皇上迟早都会有的,太后何必急于一时呢?”
  苏昭仪抿着唇,双眼浮上一层阴翳,幽幽道:“太后说的没错。在这后宫里,什么都没有皇嗣重要。就算以后皇上厌烦我了,但只要我有皇子,我也不在乎。”
  侍女笑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办呢?”
  苏昭仪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勾起,“皇上最近不是喜欢看书吗?那就投其所好好了。”

10、第 10 章
  养心殿的书房,书案旁的地面上,堆满了墨迹未干的纸张。
  谢鸿归手握墨毫,正在抄写“坐朝问道,垂拱平章”八字。
  几笔挥就,谢鸿归朝正在看书的褚晏庭瞥去一个眼神,弱弱问道:“爱卿,朕练习了这么久,可以小憩片刻了吧。”
  褚晏庭坐在一旁,将看的书轻轻一合,抬眼道:“陛下,您的字无型无体,幼嫩稚拙,依微臣看,还是不要轻易懈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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