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BY:以为凉意

作者:以为凉意  录入:09-26

  这下姚韶又觉得柏长溪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去摸他的脸轻笑道:“朕都好久没看见你这幅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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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没事,没事,不要哭了,不怪你,是我的错。”
  药性混着酒性让柏长溪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脱衣服,但是神志不清又浑身乏力的柏长溪竟连衣服都不知道怎么脱,身为君子的姚韶自然是助人为乐。
  边替柏长溪宽衣解带边亲他的姚韶脸不知不觉又红了,眼前艷丽的景色太过动人心魄,他手足无措甚至想拿衣物盖住柏长溪赤裸的身躯……
  柏长溪就很主动了,一身雪白如玉的皮子被药性和酒性烧得泛红,姚韶身体又凉像冰块一样,自然是扒在姚韶身上恨不得将姚韶脱个精光,好以肌肤相亲来解燥热。
  姚韶就宛如一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磨磨蹭蹭在柏长溪面前脱下身上的帝王礼服,一想可以抱冰块的柏长溪昏头昏脑地扑上去。
  眼疾手快的姚韶握住柏长溪的手腕控制住后将他压在身下。
  他总归是个帝王,床帷之内只能是他主场,感觉身上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身体懵懵懂懂的柏长溪被吓住了不敢乱动。
  姚韶扳开柏长溪的双腿,手指挖了点润滑的香膏慢慢刺进柏长溪的后穴,有些冰凉的香膏让柏长溪不住地呜咽,姚韶呼吸急促地细细摸完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性器塞进柏长溪的身体里。
  那处紧致如被丝绸包裹,又烫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被含得头皮发麻的姚韶一下子刺激得一下子没把守住,掐着柏长溪的腰猛烈地操干起来。
  猝不及防后穴被吃得发撑柏长溪不依不饶的挣扎起来,双腿不住地踢踹,口中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他现在那点力气当然奈何不了姚韶,只能老老实实被压着肏。
  在姚韶粗长的事物擦过某点时,柏长溪的腰肢一下子软得像水一样,姚韶注意到了便坏坏地冲着那点不断地研磨冲撞,刺激得柏长溪眼尾都染上一抹艷丽的薄红。
  “不要……不要了……”柏长溪摇了摇头似乎像从这样的快感中挣脱出来,姚韶却不肯轻饶将柏长溪肏到失神。
  被一下一下顶弄的柏长溪渐渐得了趣,有些沉迷其中,又直又长的雪白双腿搭在姚韶的腰上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忽然柏长溪蹙眉双手不住地推搡姚韶口齿不清道:“让开……快让开……”
  食髓知味上瘾的姚韶当然无视柏长溪的话,继续掐着柏长溪的腰,在柏长溪体内放纵顶弄。
  柏长溪挣脱不出急得呜咽起来,姚韶正好奇怎么回事,柏长溪哀鸣一声竟然尿了出来。
  不少温热带着淡淡腥气的尿液溅到姚韶结实的腹肌上,水光淋漓显得格外淫糜。
  看见柏长溪被他给肏尿了姚韶都呆住了。
  柏长溪喝了许多酒又不断被刺激自然忍不住,一直守礼的他朦胧间好像知道自己干出不得了的事,又羞又臊竟然忍不住啜泣起来。
  身为始作俑者的姚韶心快化了,又怜又爱地亲了亲柏长溪哭得微红的眼睛哄他:“没事,没事,不要哭了,不怪你,是我的错。”
  羞愧不已的柏长溪也被这轻柔温和的声音哄得心情渐渐平复,双手攀上姚韶的肩膀仰起上半身,半个身子挂在姚韶身上还在姚韶脸上又亲又咬。
  被亲得心神荡漾的姚韶肏起柏长溪动作更猛烈了。


第三十三章 “是哪个女子竟然敢在陛下龙颜上留下痕迹?”
  柏长溪刚清醒的时候,寝宫的连枝灯上还点着密密麻麻的烛火,映着整个寝宫都亮堂如昼。
  “啊……”柏长溪捂着痛得几乎要裂成两半的头忍不住呻吟出声,声响惊动了在书案前翻书的姚韶。
  姚韶疾步走上前,关切地帮柏长溪揉了揉他胀痛的太阳穴。
  半着眼的柏长溪有气无力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姚韶一顿:“朕也不知道,不过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听到这句话脑袋昏昏沉沉的柏长溪一下就清醒了,连忙躲开姚韶的手:“臣醉后失态,陛下息怒。”
  他之前好像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刚睁开眼时没有仔细看周围还以为自己在暖阁,把帮他按头的陛下当暖阁伺候的奴婢。
  姚韶感觉莫名其妙好笑道:“朕又没生气,长溪感觉还舒服吗?”
  感觉一点都不舒服全身又酸又痛头疼得要炸掉的柏长溪苦着脸:“臣……臣无事,多谢陛下体恤。”
  姚韶一愣看着垂着头打焉儿的柏长溪试探道“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姚韶前半夜把柏长溪往死里折腾,后半夜让侍从换上新的被褥后,又亲自给柏长溪清洗身体,还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头发,忙碌得一整晚都没睡着。
  而柏长溪在情事完毕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柏长溪迷糊了,抬目看向姚韶“臣不是喝醉了吗?”
  他刚说完看到姚韶的脸忍不住乐了“陛下,你昨夜是宿在后宫了吗?脸上怎么那么多的咬痕?”
  从不打趣人更何况是打趣国君的柏长溪显然是还没真正清醒过来。
  知道柏长溪不记得昨天发什么事的姚韶本来有些失望,摸了一下脸颊又想到昨天的亲热脸色有些微红。
  从未如此放肆过的柏长溪看着姚韶柔情蜜意的样子心中很是不敬地笑得甚是猖狂,脸上也出现促狭的笑意“是哪个女子竟然敢在陛下龙颜上留下痕迹?”
  姚韶又羞又好笑瞪了柏长溪一眼“他脸皮薄得很,知道怕是会羞恼,闹脾气。”
  柏长溪一直觉得姚韶寡淡情欲很不好,如今见姚韶终于有个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是很开心。
  开心没一会儿柏长溪又抱着胀痛的头呻吟起来,姚韶命侍从端来一碗解酒安眠的汤药给他服下。
  柏长溪喝完又感觉昏昏沉沉的,躺在锦绣被褥里又想起自己睡在陛下的寝宫不合礼法就让姚韶派人把他送回去。
  姚韶用指尖温柔地梳柏长溪有些凌乱的鬓发“无碍,旁人不敢说什么的。”
  语毕,柏长溪已经闭眼又昏沉沉睡了。


第三十四章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这元旦刚过,新年第一次朝会就传来不好的消息:西域楼兰王斩杀殷国的使者。
  原本西域众小国囿于匈奴和梁国之间,匈奴强则服强,梁国雄则攀雄。
  柏长溪搞得匈奴内乱后,殷国派使者游说西域众国一同抗梁。
  而西域最强大的楼兰却已经倒向梁国,为了表示诚意不顾礼节将殷国使者斩首头颅挂在楼兰城的城墙上。
  楼兰王如此丧心病狂的做法赤裸裸的羞辱了殷国,消息传回殷国,举国上下一片哗然。
  朝堂之上,群臣激烈争论,一致同意要给斩杀天子使者的楼兰教训。
  很是慷慨激昂的柏长溪也自请为使者,姚韶断然拒绝,欲遣上次同柏长溪出使的齐伯贤为使者去西域。
  下朝后,柏长溪亦步亦趋跟在姚韶后面不解地问:“陛下,为什么不同意臣出使西域?”
  往前走的姚韶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委屈不愿正视柏长溪“你留在朕身边也可以做重要的事!”
  柏长溪刚入朝时担任的不过是一文职小官,但这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
  接下来的三年内柏长溪做过不少大事治水患,颁行推恩令,出使匈奴……位极人臣,走完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仕途。
  就这样吗?柏长溪愈发不能理解姚韶的话“陛下您知道臣明明是最适合的人选。”
  不耐烦的姚韶反驳“大殷也有很好的使者能完成这次任务!朕需要你留在身边做事!”
  此次出使西域楼兰就是让楼兰王下罪己诏,让其送世子来殷国为质子,如果拒绝就派兵攻打。
  柏长溪觉得楼兰服罪最好,要是企图反抗就灭了楼兰,梁国不让借兵过道放殷国的军队过去那就联合匈奴的新单于解决楼兰。
  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的柏长溪忍不住了“陛下,您究竟在担心什么?!”
  姚韶一转头,眼瞳幽深如一片被惊扰的深湖“西域凶险,朕不想你遭遇不测!”
  因为担心你所以不愿意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这是一种几乎破罐子摔碎的方式在表明心意。
  以为陛下只是单纯地爱护自己被感动得不行的柏长溪眼眶一热,纵使那些不堪的经历给他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他还是义无反顾想要去,士为知己者死。
  柏长溪郑重行礼,眼神坚定不移“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你!”姚韶险些被一根筋的柏长溪气死,怒得不知说什么话好,气得拂袖而去。


第三十五章 柏长溪也讨厌这种恶紫夺朱、以邪代正的情况发生。
  柏长溪看见姚韶面带怒意疾步离去,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再跟上前,怔怔的站在原地发呆。
  长长的宫阶旁种满了梅树,柏长溪就站在一树梅花前,人面与梅花相映。
  柏长溪忽然听见身后环佩相碰发出微小而清脆的声音,他一转头看见穿着繁复礼服的姚喜正朝他走来。
  姚喜没有像以前一见到柏长溪就脸色阴沉,反而表情很是平淡。
  柏长溪只有看见这样的姚喜时才觉得他的确是陛下的亲弟弟,身上有陛下的影子。
  他心中长叹一息走上前行礼。
  姚喜冷冷的看着柏长溪行完礼,目光落在柏长溪脸上:“孤路过这里,看见柏令君站在梅花下好生风致……”
  这副不阴不阳的鬼样子又来了,柏长溪恶感丛生反讽道:“殿下着华服玉冠也是人比花娇……”
  姚韶姚喜两兄弟长得是很像的,都是长眉凤目,俊美非常。
  只是姚韶身体生下来时就比较弱,性格文静仁厚,喜欢庄重大方的服饰。
  而姚喜年少就喜欢玩很野性的运动,赛马击剑游猎。性格放诞不羁,爱穿颜色鲜艳贵气的衣服,尤其爱深紫色。
  柏长溪很不喜欢姚喜,也不喜欢紫色,他认为紫色是杂色,时人以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为正色。
  大殷尚赤,殷朝廷色就是赤色,赤也就是朱红色,但当紫色服饰的穿衣风格流入殷国后,因为颜色美丽雅致而且紫色原料稀有导致价格昂贵,一下子被殷国的贵族们所追捧,很多人以穿紫色衣袍为时尚。
  这让老一派守旧的士族们很不喜欢,百年世家出身的游太傅教诗书给柏长溪时对这种情况抨击不已,连带柏长溪也讨厌这种恶紫夺朱、以邪代正的情况发生。
  而姚喜今天就穿着一身紫色的礼服,头戴高冠腰配玉环,本来就很刺柏长溪的眼,何况姚喜嘴里还说些令人难堪的话。
  “孤听说元旦那晚你宿在陛下寝宫中,也不知道孤的好哥哥在榻上是如何疼爱你的。”
  没想到姚喜会说这样放诞无礼的话,心中又惊又怒的柏长溪看向姚喜:“你心里龌龊,看什么都龌龊的!”
  姚喜勾唇冷笑:“孤是猜对了,柏令君才这样激动吧。”
  姚喜走了两步愈发逼近柏长溪:“你有什么好否认的?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他知道你身份卑贱,追名逐利,所以他花几年时间不断给你升职赐爵,位极人臣,如此荣宠你觉得这一切很正常吗?”
  柏长溪平复心情冷冷看着姚喜“我虽出身卑微,但自认为还算是个能吏。”一切都是拼本事争来的柏长溪不为姚喜的话动摇。
  姚喜却不听解释只是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柏长溪“你本身就是一个卑贱之人……”
  似曾相识的话让柏长溪恍惚了一下,脸色一下子苍白如雪。
  无论姚喜对他如何诽谤,他的确汲汲营营,殚精竭虑地往上爬。
  他身为梁国罪臣之后,母亲王贤姬怀着他的时候就自毁容颜逃亡到殷国隐姓埋名以流民身份生存,后来为了养活他王贤姬入宫为婢。
  柏长溪虽然在七岁时就跟随在陛下身边,但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卑贱奴隶的孩子。
  即便他很努力很优秀,但因为自己的身份,在别人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
  他十三岁时曾佩戴过王贤姬留给他的一枚玉勾,玉是难得的好玉,同样年少的姚喜看见很是喜欢便向他讨要,因为这块玉对于柏长溪太重要他没有给姚喜。
  那时先帝还在位,陛下也只是个不受皇后待见的太子,他只是一个无姓无氏的侍读,飞扬跋扈的姚喜就抢过他的玉勾掷在地上,柏长溪看着玉被摔成两瓣又听见姚喜嘲讽他“身为下贱,心比天高,名唤玉就算了,一个庶人也有资格学士族佩戴玉饰!”
  藏礼于器,高贵的士族们把玉作为贵族身份的象征,玉的意义甚至渗透到繁杂的礼仪中。
  如果不是家族遭政治迫害而覆灭,那柏长溪本就是“玉不去身”的士族子弟。
  只是那个时候他太年轻被如此侮辱也只会悲伤无助的站在原地哭。
  纵使后来陛下赐爵赐氏给他,他步入士族阶级后依旧汲汲营营,也不愿再回到当时窘迫难堪的境地。
  姚喜看见他不说话了心中愈发愤愤,想到元旦那天柏长溪宿在帝王寝宫会发生什么,一股子邪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父皇在世时,他就小心翼翼护着你,等他坐在那个位子后便愈发明目张胆的偏爱你!”
  姚喜说话愈发不堪,柏长溪突然就冷静下来,风轻云淡道:“你在嫉妒陛下,嫉妒那个位子上坐的是陛下而不是你自己。”
推书 20234-09-24 :臣不敢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1-09-24) CP2021-09-22完结收藏: 5,819评论: 650海星: 6,644前小白兔后腹黑皇子攻x心软聪慧文官受贬官廉州的顾乔捡到一只小傻子,又软又呆像个小白兔。费尽心思把人治好,那人却离他而去……再相见,小白兔已经变成一头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