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与君同[古代架空]——BY:征宵

作者:征宵  录入:09-28

  他如此模样,偏教阮因又生出了些促狭之心。阮因身下动作不停,却伸出手,再次捏了那玉势末端的小环,将那玉势往秦风丞穴中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下两根巨物同时在穴内狠狠操弄,来回侵犯,却是带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之意。这快感来得太过剧烈,一时间直教人的魂魄都要被捅得丢了一般,秦风丞的身子止不住地发起了颤,低哑压抑的呻吟之声不禁也略略变了调。
  然而又过得一阵,他却被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嗓子几乎已彻底哑了。他那一根阳物已是涨得红紫,顶端还在不断渗出清液,他的整个下身都如刚被水浇过,淫液将他垫在身下的裙衫下摆给濡湿了一片。他仿若在欲浪中沉浮着,解脱的浮木明明就在前方,却无论如何也抓它不到。
  他双目半睁着,眼神却是涣散的,口中几乎是无意识般的呻吟道:“不……要射了……不要……”
  阮因对他在情事之中的反应已是了若指掌,知他是快要熬不住了,实则他做到这时,也是到了要泄的地步,便放开了那玉势,转而将他阳物上的细绳给解了,同时朝前一个挺身,将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身体之中。
  秦风丞早受够了不得泄身之苦,现下阳物一没了束缚,顶端立时便喷出了白液来。他毕竟压抑多时,这股白液直喷了两三次,才终于结束下来。
  这一番云雨过后,车内一时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只能听见二人微微的喘息声和外头车轮滚动的声音。
  阮因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在秦风丞身侧坐下了下来。秦风丞却还未能完全缓过气来,他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一下一下地喘着气,此时他腹上下身满是淫水和精液,后穴之中还插着那根玉势,更有白液顺着那玉势末端在往下流,他那一身明艳的裙衫已变得一片狼藉了,脸上的妆容也有些花了。
  他这副饱受蹂躏的样子,瞧在阮因眼中却是受用得很,他不由看着他笑道:“你这样倒是也很好看,怕是比那青楼的头牌姑娘还更多了几分风情呢。”
  秦风丞不想睁开眼来,只作没有听见。
  他这般毫无反应,阮因倒也不恼,便只这样静静看着他。
  又过得一阵,秦风丞总算彻底回过了神了,便挣扎着想将双腿合上,但他方一动,却立刻又被阮因给按住了膝盖。
  秦风丞心底一惊,一时只恐他还要来上自己,不由猛地张开了眼睛。
  但阮因却是一手抓了那玉势,将它慢慢往外拉扯。


第三十九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9
  秦风丞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情事,那处自然格外敏感,此时那玉势上粗壮的突起再次从他柔软的内里一点一点地往外摩擦而过,又带起了一阵隐隐快意,秦风丞的身子不由也随之轻轻颤栗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微微抽动着。
  阮因有意放慢了动作,拉扯了好一会儿,才将那玉势彻底抽了出来。但见那玉势从红肿的穴口处吐出,碧绿的柱体湿淋淋的,整根都泛着莹润的水光,却显得分外淫靡。玉势末端更是牵出了一丝透明淫液,那缕淫液不断往下坠落,最终滴在了秦风丞身下的衣衫上,将那衣衫弄得更湿了。
  阮因随手将那玉势放在一旁,又一把捉了秦风丞的臂膀,将他拉扯起来,扶着坐好。秦风丞的身体软作一团,根本无力反抗,只得由他动作。阮因将他摆弄好了,便转过身去,打开了旁边一个两尺来长的方形大木盒。
  秦风丞见他如此,只道那盒中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十有八九又是用来折磨人的花样。他想到此处,面上虽是颜色不变,心中却已生出了几分惧意来。
  他从前自恃武功高强,便觉天地之间无他可畏之事,然而如今常常被凌辱得死去活来,即便仍是不愿臣服,但在面对这些之时,到底还是无法完全泰然了。
  阮因取了盒中物事过来,秦风丞一瞧,却只是一件全新的妃色罗裙,原来竟是阮因要替他换件衣裳。
  秦风丞心道,横竖女装已经穿了,换一件也不会更糟。如此一来,他心下反而一松,便也不躲不闪,任由阮因替他脱衣穿衣。阮因本非惯做此事之人,此时做来倒是动作轻柔,仿佛十分温柔体贴。若在外人看来,怕是会以为他二人的关系极为要好亲密。
  秦风丞任他施为,全不反抗,这衣裳便穿得很顺利。待到衣服穿上了,阮因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但见这一身妃色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皮肤雪白,连那有些花了的妆容和微乱的发髻,都给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来。阮因见状不禁笑道:“这衣裳倒也是好看。嗯,不对,还是秦城主天生丽质,穿什么都成。”
  这等言辞在秦风丞听来已算不得什么,他不欲与阮因对视,便只垂下了眼眸,不去看他。他这般不理不睬,阮因却仍是看着他。但他看了一阵,到底还是觉得秦风丞这副模样有些带不出去,便又从旁取了一方帕子和一个水囊。他用水浸湿了那帕子,替秦风丞擦起了脸来,只欲将那花了的地方擦拭干净。岂料他这么一擦,却只有更花而已,阮因不懂此事,不禁微微皱眉,又抹了几下,这下倒好,只将那妆都弄得所剩无几了。
  秦风丞见他神色,对这情形也料到了一二,突然竟觉既可气又好笑,鼻中不禁轻哼了一声。


第四十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30
  他这一哼似笑非笑,说是冷哼却又更像轻嗤,阮因见他如此,不禁也轻笑一声,道:“你却还挺神气的?”语声末尾微微上扬,听来仿佛带着一股讥嘲之意。
  秦风丞神色不由一顿,旋即目光略略一动,却只是将视线从一侧移到了另一侧,双目仍是低垂着的,不去与阮因对视。
  阮因又笑一声,起身弓着身子往车厢前头走去。秦风丞看见他将车门打开了,车外明媚灿烂的天光倾泻进来,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阮因稍一倾身,向外面那车夫低声说了些什么,又重新关上车门,返回身来在秦风丞对面坐下了。
  秦风丞眼睛盯着车内地面,过了一阵,耳中却忽的传来杯盏轻撞之声,旋即又有水声响起,同时更有一股醇厚酒香窜入了鼻端。
  秦风丞一怔,不由抬起视线,只见此时阮因身侧小几上已摆上了一只酒壶,几只酒盏,而阮因一手手肘靠在几上,手中执了一只酒盏,他此时却不将那酒盏送到口前饮酒,似只在品着酒香一般。青碧色的酒盏衬得他手指洁净修长,美如白玉。
  阮因觉出秦风丞朝他看来,便冲他微微一笑,道:“秦城主不如也来共饮一杯,如何?”
  秦风丞眉毛微皱,不知阮因意欲何为,索性不答一言。
  他不答话,阮因却又笑道:“从前你请我喝酒,我可是立刻便答应了的。”
  秦风丞心中一紧,不知他是本就打算旧事重提,还是一时兴起才提及此事,只仍是一派默然。
  这回阮因却难得地不再来为难他,只惬意地独酌了起来。
  秦风丞虽非嗜酒之人,但他自被囚禁之后,便只得以清粥小菜度日,许久未曾沾过这杯中物了,因而现下闻得这股浓郁酒香,到底被勾出了一股馋意来。然而即便如此,他却是不愿向阮因讨酒的,便只能继续干坐着。
  车内一时无人说话,车外却也是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间或还有几声鸟鸣,却听不到半点人声。
  秦风丞先前并未留心于此,此时方才察觉,不由暗自忖道:此时正是白昼,外头既无人声,却有鸟鸣,想来并非闹市,而是到了郊野之地。然而他却究竟要带我去何处?……
  他这般想得一阵,却终觉毫无头绪。时至今日,阮因的心思,他早已无从猜起。思及此处,他不禁露出个自嘲般的笑容来:他从前便也未曾猜中过阮因的心思,否则,如今又如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你这副神情,是个什么意思?”阮因忽的出声道。
  秦风丞闻言心中一凛,立时敛了笑意。
  阮因放下了酒盏,起身往他这边踏了一步,一伸手,正好擒住了他的下颔:“你这可是觉得,被我这么对待,你心有不甘,怨恨至极?”
  秦风丞的下颔被他捏得发疼,不得不对上了阮因的眼眸,他一时心内有若火焚,气上心头,咬牙道:“……是。”
  阮因听到这话唇角一扬,冷笑道:“但你也只能被我这么对待了。”
  他旋即便放开了秦风丞,却是转身打开了车内一侧的一只木箱,从中拿出了一项物事来。秦风丞一看,那竟是一顶帷帽,帽檐周围垂了一圈白纱,那纱看来虽是轻薄,却并不十分透明,用来遮挡面容最是合适不过了。


第四十一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31
  阮因将帷帽给秦风丞戴上了,果见那圈白纱将秦风丞的面孔给挡住了,虽然此时仍是能隐约看见些轮廓,却也不能看得如何真切了。如此乍一看去,倒真似一名着妃色罗裙、遮了面容的女子。
  此时那马车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不出片刻,便彻底停了下来。
  阮因起身,将那车门完全打开了,接着回来将秦风丞横抱而起,往车外走去。
  秦风丞被阮因抱着,心下虽觉不甘,却也只毫不反抗,任由他抱着走出了马车。
  此地不知是何处郊野,草木甚是繁茂,却不见半点人迹。其时初秋将至,天穹湛蓝如洗,天气却尚未转凉,万物便也未显出衰败之色,仍是一派盎然绿意,煞是喜人。
  秦风丞虽戴了帷帽,眼前被那白纱挡着,如有一层薄雾笼罩,但也能看见周遭景象。这是他自被囚以来,头一回得以见到如此广阔的一片天地,一时之间,他心下竟涌起一股莫名之意,只恨不得立时便从阮因怀中挣开逃了走去。
  但他也知他现下手足已残,便是侥幸挣脱了阮因的怀抱,也逃不到哪里去,只得压下心头那股冲动,仍只被阮因软软地抱在怀中,一动也不动。
  阮因抱他下了马车,便站在了一旁,秦风丞就见此时那车夫已卸下了车前那马身上的套索,正将一副马具往那马身上装。
  秦风丞瞧见这情形,不禁微感讶然:阮因这是要带他骑马么?
  他先前并未注意到那车夫,现在既见他在眼前忙碌,便打量起了他来,但那人生得相貌平庸,行动间亦瞧不出有什么十分高明的武功,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秦风丞看着他,却想起一事:之前他与阮因在车内种种,不知被这人听了多少去?如此一想,秦风丞登时只觉羞愤难当,不禁暗自咬了咬牙。
  不出多时,马具装配妥当,阮因走到马旁,只轻巧一跃,身子便稳稳地骑在了马上。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秦风丞也摆弄成了坐着的姿势,接着伸了双手,从他双臂旁绕过,抓住了缰绳。此刻他二人的模样,正是阮因从后面圈着秦风丞,然而阮因的身形,并不比秦风丞高大,加之秦风丞头上戴着帷帽,又未弯下上身,所以他这般搂着秦风丞,还需将头微微侧一侧,才好看见前面的道路。
  秦风丞是全没料到他竟真要带自己骑马而行,心下还在惊诧,马儿却忽的跑了起来,弄得他又是一惊。他从前骑射无一不精,然而如今手足俱废,再骑在这马上,身子被人整个从后拥住,无法动弹不说,更被颠得起起伏伏的不能自主,那便是根本找不到自己骑马之时的感觉,只有难受而已了。
  阮因见他乖乖坐在自己怀中,心下甚是满意,但仍忍不住凑近他耳畔道:“可别乱动,若是摔下去了我可不会救你。”呼出的热气轻轻喷到了秦风丞耳上。
  秦风丞被他这股热气一喷,身体不由微微一僵。
  阮因觉出他的反应,又道:“但轻易也摔不下去。”这话倒有几分安抚之意。
  秦风丞听在耳内,却觉他如今这般安抚实是有些可笑,也只作充耳不闻了。
  马儿越跑越快,秦风丞渐觉两颊生风,帷帽的白纱也往后不住飘动,不断拂到脸上,让人有些发痒。周遭景色却一直都是葱茏草木,也不知阮因究竟是要带他去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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