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鸡已经不用关在笼子了,全都被哄进了鸡窝,墨迹一打开鸡窝的门,那上百只鸡全都一起往外涌,墨迹把它们哄到草比较多的院子里,然后关了院子的门
搞定那一大帮鸡,墨迹又把鸭子哄到池塘,接着是喂鱼,再之后太阳升起来了,墨迹坐在池塘边歇口气,然后他舅舅来了。
“他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子言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是怒气。
为了不让舅舅对赵天有成见,墨迹迅速的爬起来,洋洋得意的给他舅舅讲说着生活的乐趣,什么昨天晚上的鸡汤是他喂的小鸡炖的,什么中午的鱼是在池塘里捉的,什么有只鸭子在下蛋了,总之生活其乐无穷,乐哉乐哉。
子言玉从一脸不信到露出向往的表情,墨迹开始下重药,“每天养养鸡喂喂鸭,闲着没事和其他人扯扯皮,再闲就出去溜两圈,白天有人做饭,晚上有人暖床,舅舅我比你过得好,你看你还停留在和那谁勾心斗角的阶段呢,成天的还要操着八辈子的心处理国事。”
子言玉甩了一下衣袖本想潇洒的离去,奈何墨迹心里还有疑问,一下把他那潇洒的衣袖给抓了个正着,“舅舅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形,有没有打仗啊?玉炎国的军队还在省府的林子吗?”
子言玉搂过墨迹开始嘲笑他,“你不是闲云野鹤生活自在?那些国家大事舅舅就不劳烦你的耳朵听了,你先在这晒太阳,舅舅去找风皇商置些事^”
不说算!装什么呀!
墨迹的脑袋虽然不太够用,但是他可以装着很多事情,并且对于打听不到的事
情那是抓心挠肺的好奇。
墨迹快跑几步追上他舅舅,并且做出一副乖乖外甥的样子,“舅舅啊,你就告诉我吧,你明明知道咱们家的人好奇心比较重,你这么憋着我到底是何居心啊!”子言玉摆了一个冷姿态硬是一个字也没跟墨迹说。
不就是刚才嘲讽了他两句!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儿,就这种人当大官真的行吗?怪不得玉溪国现在是内忧外患,他舅舅肯定功不可没!
这时正巧季宣抱着保家来看鱼,墨迹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我这刚见风茗回来了,季宣你见没?”
墨迹没想到季宣给他来了一个特爆炸的消息,“昨天晚上他是和我在一起,你季哥我现在心情比较好,所以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要不要这么劲爆?不会昨天晚上两人还那啥了吧?
墨迹笑的色眯眯,“说,什么情况?他能原谅你?你不会又是强的吧?”虽然墨迹问的很露骨,但季宣还是满脸春风的答道,“两情相悦,所以你以后不用再那么阴阳怪气的挤兑你季哥了,我们现在可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哎,原来渣男也有春天,太不公了,真不知道风茗是怎么想的^
季宣一看墨迹的表情就知道他要打什么主意,“风茗好不容易放下心结决定和我在一起试试,你还是少费点儿心思给我们搞破坏,难道你以为风茗除了我还能爱上别人?还是你希望他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
虽然季宣说出了他的心声,但是他还是要反驳一下,“合着你的意思我是见不得别人好了?我闲的吧去给你们搞破坏,我顶多也就是给你来双小鞋。”
季宣往这边儿来就是和墨迹攀关系的,所以墨迹说什么他都会受着,谁让他家风茗偏偏就跟墨迹这个不靠谱的关系最铁。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季宣对墨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儿金疙瘩,“季哥也没别的意思,你每天少花点儿心思琢磨我们的事就行。”
墨迹一把抢过金子放进自己的口袋,满脸带笑的说道,“这个好说,你看我每天这么忙可没时间给你找麻烦,当然你若是再欺负风茗可别怪我不客气,不说别的,就我喂的这些鸡就能把你啄死。”
季宣见和墨迹达成共识就不想再跟他多说,他还要回去和孩子的爹多交流交流。可是墨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懂内情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人。
“季宣你说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形,咱们玉溪不会真的就被玉炎给攻了吧?还有我总觉得风皇和我舅舅的关系有点儿不寻常,可我又猜不到他们之间是个什么情形。”
季宣并不想多谈风皇的事,但是谁让他有求于墨迹,他思虑一番后这样说道,
“虽说玉炎目前在玉溪有强大的内应,部署计划又是多年,但是玉溪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弱,有一句话叫顺势而应。”
“什么意思?”虽然墨迹不想承认他没听懂,但是他确实没听懂。
“虽然他们部署多年,也许玉溪并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而是顺势也说不定,就是这个意思。”
墨迹想的入神,片刻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再看季宣已经走了,怎么可以这样,他舅舅和风皇的事还没说呢!还有他还不知道风皇和风夜阑是不是有合作关系呢!
墨迹挺了挺腰板,虽然他的精神世界还是在打听闲事的层面,但是以前他是打听村里的家长里短,鸡毛蒜皮,而现在他是好奇国家大事,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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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墨迹正美的冒泡的时候,墨蹭跑来了,“爹爹不好了,鸡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鸡还打架?不会是那啥吧?
墨迹跑过去一看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墨迹把使着劲的把两只鸡分开的季哲拽过来,“你俩给我听好了,这些鸡们不是打架而是在进行深切的交流,只有他们经过深切的交流,这样下的蛋才能够孵出小鸡。”
季哲和墨蹭似懂非懂,但还是都老实的撤出了关鸡的院子。
这几天他们前些日子种的白菜已经有手掌高了,墨迹决定趁着现在没什么事把白菜苗移坑种植,他先把种白菜苗的地方浇了几桶水,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不损伤白菜苗的根。
只是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们三个种白菜的时候风皇一直在一旁看着?为什么还会不时的看着他们笑?风皇笑了哎!
墨迹把墨蹭叫到跟前,“你去问问你风皇叔叔是不是有什么事。”
墨蹭往后退了一步,他才不去,这个笨爹爹!
墨迹一看支不动墨蹭只好自己上,他把满是泥土的双手洗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太上皇是想体验民情吗?要不要一起来?”
墨迹没想到风皇还真就答应了,真的就把他那双批奏折的手插到了泥土里,这可把墨迹看的呆愣不已。
本来墨迹以为墨蹭也会像他一样呆愣的,谁知道这个小崽子的定力相当好,看到太上皇种白菜就跟看到普通人种白菜是一个样,连个惊讶的表情都没给。
墨迹用他那脏脏的泥爪子给墨蹭来了一瓢,然后悄悄地说道,“不错嘛,能够做到荣辱不惊,有老爹的风范。”
墨蹭内心狂吼,他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儿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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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人全的
种完白菜墨迹刚出菜地,他就看到了两个人,那就是他的师父还有师爹,墨迹是连手都没来得及洗就跑上前把鲁老头给抱了个满怀,然后在他师爹的冷颜下很自觉地放开了鲁老头,但是他还是把自己手上的泥给鲁老头抹了一脸。
鲁老头不但不气还很高兴的把自己给墨迹带的礼物拿出来,“乖徒啊,为师这些日子除了调理你这个甩都甩不掉的师爹外,还自己研创了一种新的受孕药,当然这里边儿用了一点儿你师爹老窝儿的独家秘药。”
墨迹兴奋的又要去抱鲁老头,不过这次他很理智的阻止了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看到师爹的剑在颤了!
虽然行动上受限,但是墨迹的嘴却没停,“那你见到师爹的哥哥没?真的一模一样吗?他跟他那个师哥有没有在一起啊?那个什么谷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易进难出吗?那里面的人多不多啊?”
鲁老头拉着墨迹往屋里走,把其他人都给甩在了一边,然后开始跟墨迹巴拉巴拉,“你是不知道你师爹的那个哥哥,跟他简直完全不一样,人家对待夫君那是温柔的比水还水,夫君想怎样就怎样,就算人家夫君想打野战,人家都是提前准备好了到地儿等着,哪像你师爹一天天的就会凶巴巴!”
墨迹看着他师爹的手伸了过来,赶紧的往旁边一躲,生怕被误伤,好在他躲得快,不然在地上嚎叫的就会是他了。
看到被打在地上的鲁老头,墨迹本想好心的把他扶起来,但想想还是算了,师爹这么强势,他可招架不了。
墨迹蹲在鲁老头身边问道,“疼不疼啊?”
鲁老头站起来把墨迹推到一边儿,对着墨迹的师爹下了狠话,“你再这么不给我面子,信不信我现在就休了你!”
墨迹他师爹把他那高傲的头烦一扬,一声不吭的站到了一旁,然后墨迹继续和鲁老头巴拉巴拉。
墨迹最关心的还是师爹的哥哥和师哥是个怎么回事,鲁老头告诉他,就是他哥暗恋人家,慢慢攻心的故事。
墨迹又问道,“师爹的师哥是不是对师爹有意思?”
鲁老头怒瞪“谁会对他这个大冰块有兴趣,也就我可怜他勉强把他给收了。”吹什么呀!当初是谁说师爹和他师哥眉来眼去的!
鲁老头的到来给墨迹添了不小的乐趣,两个不怎么靠谱的师徒扯得相当欢乐。晚上赵天回来后说做几个好菜大家好好的聚聚,好不容易人这么全。
赵天的话向来是比较有号召力的,所以大家都去行动了,就连墨迹他舅舅都被派去了削土豆皮。
墨迹在一旁指手画脚,“舅舅你这样削不行的,你看你削完了土豆也完了。”子言玉按照墨迹教的把刀翘的幅度小一些,慢慢的土豆被削完皮终于能多剩点儿了,墨迹趁机又问道,“舅舅你和风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子言玉见他一脸不知道就能憋死的表情,捏着他的脸说道,“各取所需的肉体关系,不过你个小孩子不要学舅舅。”
谁学你这么流氓啊!墨迹得到答案后一点儿也不吃惊,想想他们这些冷血无情的上位者也只能是这种关系!
没了好奇心的墨迹打算去指导鲁老头烧火,可他一起身就看到了站在他舅舅身后的风皇,墨迹一把扯起他舅舅的头发,“那啥,好像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子言玉把手里的土豆和刀都给了墨迹,他随风皇走到外面后问道,“找我有事
风皇一身统治者的皇族贵气,傲然而立,“当年你为了报复我囚禁我数月,我逃出来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那时去了新县本想杀了你的外甥,可阴差阳错的他却救了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亲口承认吗?以后不用再用这个借口接近我,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虽然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得到风皇的承认后子言玉的心里还是有了些许的波动,只是他依旧表现的云淡风轻,“只要你不要求着接近我就好。”
风皇冷笑,决绝离去。
在一旁偷^的墨蹭冒了个头,“舅爷你何必呢,大家现在生活的都这么和谐,你就别当那个不一样的了。”
子言玉随手摘了一片叶子,流里流气的一吹,“他那种人你不懂,早晚是我的,不急,儿子你就等着荣登大宝就行了。”
墨蹭甩给他一个白眼,“谁是你儿子,不要脸!你若是让我爹爹知道这事我跟
子言玉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当真是温柔慈善,“都听你的,整个江山父亲都能给你搞来,何况只是瞒着我那个笨外甥。”
谁想要整个江山啊!是你们自己内乱没办法达成一致意见才让他上位的好不好!谁让他是两边儿权利的结合物呢,真是为难人!当皇帝,有权利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干什么让他这么有本事!
墨蹭小不点儿一肚子的膨胀物,子言玉看着儿子高兴自然也跟着高兴。
削土豆削的手疼的墨迹跑了出来喊道,“要不要这么偷懒啊!舅舅回来削土豆!墨蹭去给鸡添些水。”
一直膨胀的墨蹭对他爹爹还是很客气,屁颠屁颠的就去给鸡们添水了。
支配完别人墨迹搬了个板凳坐到鲁老头身边,“外面现在什么情形了?皇都不封着了吗?你又去省府那边儿没?还有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啊?”
鲁老头一看周围没别人,简直就跟个脱了婳的野马一样,“乖徒啊,外面现在都在传着要打仗了,粮食都长了一倍的价钱,现在以前屯粮的人可真是发了。至于皇都嘛,虽然还是半封但是为师有路子,别管怎么说为师当年也是皇都的神医,那名声不是一般的响……”
墨迹一看鲁老头要开始吹,赶紧说道,“说省府,省府那边儿。”
“为师没去省府。”
“你不会也是和赵天有联系吧?”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跟踪你们不成?”
真是的,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把姓赵的这么当回事,为什么没有一个把他当回事的!
墨迹的怨念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因为要开饭了,他们这些人还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所以气氛是相当的不融洽。
风皇和子言玉理所当然的都被请上了主座,但是两人就跟仇人一样谁也不理谁,菜都不吃一个盘子的,风皇除了和风茗偶尔说几句话外其他人一概不理,子言玉是除了冷着风皇其他人挨个喝了一圈。
赵天怕这俩人再出什么事端,提前把墨水和李三支走了,省的那俩人闹起来把人给伤了。墨迹对着赵天做了个口型‘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