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茗摇头,“大家都等着你呢。”
墨迹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看到风茗坐着软垫又问道,“还疼吗?”
风茗又开始红脸,“不疼了,谢谢墨迹。”
墨迹没理会风茗的害羞而是直接进了厨房,谁知鲁老头都已经开吃了,墨迹又跑到院里叫风茗,“开饭了,你不吃啊?”
墨水把墨迹拉到座位上,“我给风茗熬得粥,我盛好了一会儿我给他送去,粥熬得有点儿多,要不要给你盛些?”
墨迹没让墨水帮他盛而是自己动得身,墨水习惯用小碗盛粥,墨迹现在有点儿饿,他自己拿了一个大碗,这就导致尾随他而来的李三只得拿着空碗回去。
墨迹这人对吃的向来不是太在意,于是把自己的粥给李三倒了一些,谁知鲁老头也把碗伸了过来,墨迹给了李三就不好意思不给鲁老头,后面又给墨蹭也倒了些,这么分来分去,他就只差剩个空碗。
墨迹想到季宣就问鲁老头,“季宣怎么样了?”
鲁老头回道,“早上醒过来一会儿,照镜子的时候见自己额头有一个王八又气的晕了过去。”
臭美,大难不死想的不是先谢谢恩人,竟然是先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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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谁辜负了谁
果不其然,季宣开口就是伤人的话,“昨天的事明明你可以拒绝,为什么又要这样?想让我对你内疚,还是想让我娶你?”
什么都不是,风茗的想法很简单,只是不想看着他难受,“对不起。”
季宣的语气很冷,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气势却犹是凌厉,“这些年你一直有风皇的消息却从不告诉我,你是何居心就不用我说了吧?”
风茗想要辩驳可却找不到理由,季宣没有冤枉他,他一直都有哥哥的消息。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骗你的。”他只是喜欢他。
“不想骗我?你们兄弟俩骗的我还不够吗?一个骗感情,一个骗信任,你可真是好样的,表面上装的什么都不懂,内心却比谁都能算计!”
风茗好恨,为什么被关的不是他?如果哥哥回来和季宣好好的在一起生活,而他被关在大牢里,这样才是正确的不是吗?
“对不起,是我玷污了你,但是我从来都没奢望过你能娶我,即使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嫁人,我本来也想按照你的意思生活,只是我不想骗人。等哥哥被救出来,我就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我也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希望你说道做到。”
风茗每走一步后面都会被扯的生疼,但是他好軎欢这样的疼痛,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清楚的知道他是多么的不受人待见。
其实风茗特别羡慕墨迹,赵哥虽然经常骂他嚷他但是同样也很疼他,哪像季宣除了有事让他做根本就不会理他,甚至连见都不想见他。
他在那个四面高墙的房子里活了五年,在那五年的时间里他只有一件事做那就是等待,等待哥哥的来信,等待季宣的回家,
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没有其他的思考,习惯了一个人,他应该满足的的,现在他还有朋友。
墨迹刚才看到一个小时候的玩伴在门口经过,于是去打了一个招呼,再回来竟然见风茗已经出来了,“这么快?你干嘛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就该让他多受点儿难,让他一天天的拽的那个二百八五的!”
风茗见到墨迹后心情好了一些,不像刚才那般泪丧,“他也是为了救哥哥才受的伤。”
墨迹想想也是,“其实你这么做也对,若是你现在为难他狠了,到时候你俩一成亲他再问难你可就惨了。你先在这等着,我再去跟他谈谈,等咱把风皇救出来就让你们成亲。”
墨迹风风火火的就去找季宣,风茗想拦却没拦住,算了,大不了也就是季宣更看不上他,还能怎么样呢?
墨迹坐在椅子上还是那个二大爷状,“说吧小季,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季宣面对墨迹的时候态度那是大转变,嬉皮笑脸的活像个痞子,“风茗没跟你说吗?他不想跟我有牵扯,毕竟我以前是他哥的夫君。若是他再嫁给我,那我们不就彻底的成了个笑话。”
要不说墨迹烦季宣,真是太不是个东西了,狗屁笑话!这个损人现在连个狗屁都不是,谁认识他啊!
墨迹当场就把一只脚踩到床上,手指顶着季宣的脑袋说道,“姓季的我告诉你,你若是敢给我吃白食,把你卖到小倌馆都是轻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淹了?至于怎么淹我也不妨告诉你!见过腌咸菜没?就你屁股上这个肉,我就用到划一下,撒点盐,再划一道,再撒点盐,等他自己好了结了症,然后就再给他来一遍!”
这个方法墨迹本是打算用来整治西邻的,后来见他们还不算坏的流油就打算用来收拾王出山,现在看来闹不好第一次行动还得用在季宣身上。
季宣倒是没怎么害怕,就是被墨迹说得有点儿浑身发冷,用这种方法折磨人,也亏着他能想的出来。
“你这么凶残,赵天知道吗?”
在墨迹最得势的时候跟他提赵天,简直就等于是在火苗上浇水,“少拿赵天压我,我告诉你,你上了风茗这件事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刚才的事我说道做到,有本事你就把自己藏好了,别让我逮到。”
季宣不太愿意和墨迹谈论他和风茗的事,若是以前他不知道风茗骗他,这次他也许就依了墨迹,反正对于他来说,娶谁都一样,无非就是有个伴过日子。
但是现在不同,他讨厌被骗,尤其是被一个他从来都没有当回事的人。
对,他从未把风茗当回事,虽然他们有相似的容颜,但若他不是风皇的弟弟,他想他连看都不会多看那人一眼。
这样说来,还真是有些可笑,他不在意的人,无论他多么的冷漠对待却总是在他身边晃悠,而他想得到的人,即使两人成了亲,最终却是一场骗局。
墨迹看着季宣冷笑,感觉有点儿瘆的慌,这人不会是傻了吧,不就是被他恐吓了一下,应该不至于吧?那不成他小胆儿?
“我说季宣,你用不着这么丢人吧,我就是吓吓你,你若是傻了我可怎么跟风茗交代,算了,等赵天回来我让赵天收拾你!”
太吓人了,墨迹跑出来见到太阳后还是心有余悸,七日离不会还有什么后遗症吧?不然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开始冷笑、傻笑呢?
墨迹看着大大的太阳赶紧吸收阳气,没办法,这年头高手太多,邪门的高手更多,不多吸收点儿阳气,让他怎么去劫狱!
赵天进门的时候就见墨迹在犯傻,连他走到跟前都不知道,“没见到为夫回来
?,’
墨迹被太阳晒得有些晕,“你是赵天?”
赵天气的说道,“你说呢?”
墨迹往旁边挪了挪,“回来就回来呗,弄得这么味儿你不赶紧的去洗洗,做什么跑来熏我!”
赵天把在路上摘的野果都给了李三,还说道,“一个也别给墨迹!”
李三就感觉自己特命苦,他好好的干嘛不离他们远点儿,这俩人他是谁也不敢得罪,现在可怎么办是好?
正好这时鲁老头走了过来,李三如释重负的把野果都送给了鲁老头。
墨迹对也野果的兴趣并不大,主要是小时候吃的多了。他现在感兴趣的是赵天领着的小孩儿,小家伙看着比墨蹭大些,模样倒是不错就是穿得衣服有点儿脏,脸上还有不少划痕。
墨迹向赵天问道,“你这是从哪拐来的?哦'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别看墨迹问的洒脱,心里却早就倒了五味瓶,怪不得姓赵的总看他不顺眼,原来早就有相好了,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
赵天把孩子交给墨水,让他给孩子洗洗换个干净的衣服,又把墨迹扯到一边,
“好好地动动你那猪脑子再说话!”
墨迹就知道只要赵天回了家,他的地位就得下降,说谁猪脑子呢!不可饶恕,“我告诉你,就你这老男人也就我跟你凑合,别给脸不要脸!”
这几天被大家捧惯了,墨迹一时还不适应有赵天的生活,凭什么他一回家就四处打压自己,他不就是问问那小孩儿是不是私生子吗!怎么了,问问怎么了,不是就不是呗!
赵天治墨迹的方法那是一套一套的,当下就拽着墨迹的胳膊把人给提到了屋里。赵天一关内门,墨迹就害怕了,这是要动手?
“有事好商置啊,你看你不在家我一心一意的帮你照顾大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我都这么大了,就算要教育也该是以说服为主!”
墨迹说完这些话又感觉太掉面子,他凭什么要怕赵天,他俩若是真动起手来还不知谁胜谁负呢,他就不信他一年轻人会打不过一老男人!
“是男人就别不说话,给个痛快的,以为我怕你不成!’’
墨迹自己在那演了半天的独角戏也怪累的,其实主要是心累,谁让赵天一直坐在床上看着,摆着张大便脸就是不说话。
既然沟通失败,墨迹打算瘤,但是赵天怎么可能让他走,“说完了?”
“也不能算说完,你若是想听,当然还有。”墨迹的气势小了点儿。
“我不在的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啥?”墨迹有点儿没听清,气势也不能算没听清就是不太确定,赵天怎么可能会问那么没面子的话!
“我说你有没有想我?”赵天这回说的声音大,几乎就是喊的。
“听见了,听见了,吓我一跳。”墨迹拍着小胸脯往后缩了一步。
“回答呢?”这回赵天还挺执着。
只是墨迹有点儿不解风情,“我这两天可尽是干大事了,哪能空出时间想你,不过你放心,你若是有需要,让我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赵天气的脸都青了,板着脸就走了出去。墨迹还挺纳闷,合着把他拉到屋里不是想干架而是问问题啊,这么个破问题在哪问不行,还非得搞得这么吓人!
不行,既然赵天不生气他还有事要汇报呢。还有那个小孩儿是谁啊?
墨迹找到赵天的时候,他正在季宣屋里和大家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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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练邪功
其实赵天走的这一趟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他和石头到大军营边上的时候,正巧李五也跟着记号赶了过来。
有李五这个高手在一切就好办了不少,只需李五趁夜去军营探一圈就行。因为李五阅历不足,赵天怕他查看的不仔细,还特地打扮成猎户和军营里出来提水的士兵套了些话。
虽然有些机密士兵并不知道,但是若是军营里有了什么大事肯定也会传出些声响。赵天为了好好地和那人攀谈,还特地猎了几只兔子送给那人。
虽说军营里的人是驻扎在林子里,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赵天的手艺,所以那人见到兔子对赵天的好感是直线上升,发现赵天对他们军队的琐事感兴趣,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然赵天跟大家说的时候,不会说那些没用的,只挑了一些重点,“风皇应该不在那里,那边的军队倒像是在掩护某些人在练什么七门八怪的武功,伙房的人有提到他们经常在半夜能听到孩子的哭声,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那个孩子应该是从那里逃出来的,但是他应是被毒哑了。”
又是邪功,还和军队扯上了联系,墨迹还是感觉风皇当皇帝好,最起码风皇不这么变态,还能给他封官!
“真是太变态了!”
纪宣说道,“每一个帝王都会为自己培养一批死士,有些极个别的还会培养一些人偶魔头,这都是皇家秘辛,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只是风夜阑竟然拿孩子的命培养人偶!”
赵天有些疑问,“我感觉那些军队不像你说的是皇家军,我记得你说过你手下的军队都是蓝衣,皇家军是紫衣,我们见的那些人穿的都是绿衣。”
“绿衣?我这些年不理朝政还真不清楚什么军队是穿绿衣,当年先祖登基时定的是皇紫衣,辅国蓝衣,王青衣,其余不得拥兵,我现在就写信给故友,查一下那边儿是什么人。”
季宣说完,墨水已经把笔墨纸砚放到了床旁边的桌子上,墨迹见了又把东西拿走,“装什么大尾巴狼!咱们是救风皇又不是要当叛变,管人家山里驻扎的是谁的人干什么!”
赵天把东西抢了回来,“净会添乱,那些人离新县这么近,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我们怎么救人!”
不早说,又害他丢人,墨迹开始狡辩,“你给他纸笔,就他那个虚弱样儿也握不住笔杆啊,我这不是想给他代笔嘛!”
最后赵天给季宣代的笔,因为墨迹的字实在是拿不出手。
这时家里来了串门的,赵地正在院里和人们说话,赵天闻言也带着几人走了出去。
那些人见到他们一下子都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挺惊讶,其中一个问道,“这是做什么大白天都憋在屋里?”
赵天把人迎进了堂屋说道,“这不是几个州府的朋友到咱们这儿来玩玩,我们正商置着去哪玩呢,你们也知道咱们新县也没什么好地儿。”
有人回道,“你这朋友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不县府又半封了,说是抓什么江洋大盗,你们说咱这儿这是倒了什么霉,盼了这些年好不容易盼到县府开了,这又封了。,,
又有人说道,“还抓江洋大盗?就咱这儿穷乡僻壤的破地儿,就是小盗也不来啊,哪来的什么大盗,我想这些当官的肯定是中了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