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我都起不来床,怎么好见人?”

青竹解释道:“公子,镇抚司是实权衙门,都是断案好手,不说大公子的关系,一路随行,也安全些,不怕有人敢打咱们的主意。”

镜郎哪里耐烦这些细务,听着就觉头疼:“你们去见过也就罢了,再发点赏赐,随便赏些什么,打发了就是。”

“那我去准备些红封。”

镜郎敷衍地挥了挥手,打发了青竹下去应付,等他的脚步声消失,镜郎从青色纱帐里钻了出来,朝杵在一旁的王默招了招手。

王默愣愣地过去,在床边站着,镜郎坐起身来,在王默衣袖襟口腰带处一阵乱摸,摸得他脸色通红,招架不住,手忙脚乱地要挡镜郎的手。

“你挡什么挡!”

王默被摸得浑身痒痒,好似挠在了心头,不自在,又不敢躲,只能闷闷地任镜郎把他好一阵揉搓。

镜郎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却摸了个空,白了王默一眼,大喇喇地朝着他一摊手:“东西呢?”

“公子、公子找什么?我去寻。”

镜郎伸长胳膊,作势要拽他的耳朵,王默便老老实实躬下身来,歪过头,把耳朵送到他手边,镜郎在他额上用力戳了一下,没好气道:“你每天背着人在屋子里闷着,叮叮当当地敲了些什么,吵死了,不是要送我么?”

王默梗了一梗,这回连耳朵带着脖子都红透了。

他扎煞着手,遮掩不住满手交错的粗浅新伤,似乎为自己的笨拙而羞赧:“原本是雕了几根木头簪子……我、我问了青竹,他说,公子不喜欢这木的,就丢了。又去锻了银的,他说,公子不喜欢这样式,我就融了,做新的。”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直接拿来问我啊?”

“……公子病着……”

王默话没说完,额上又被镜郎拍了一巴掌,他缩了下脖子,这么大个个子,无由显出几分可怜巴巴,镜郎好笑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他发红的额头,淡淡道:“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拿来问我,听见没?”

“听见了……我听公子的。”

“嗯,你最乖。”镜郎松了手,懒洋洋地躺了回去,又笑道,“青竹儿不乖,等我好了,看我怎么罚他。”


## 七十

又静养了两三日,镜郎已经见了好,有了精神力气,每日也能享受些美食点心,愿意换了衣裳,在露台吹吹风,看看两岸景致,也听青竹介绍些古迹名胜,打发时间。

只是越往南行,天气便愈发潮湿暑热起来,毫无将要入秋迹象。船舱中虽也储备了些制冰的硝石,到底也不敷用,急需采买些冰块。

正逢船行到宿州,是京杭大运河上的一个重要枢纽码头,十来日都在船上漂泊,脚下都有些发飘,众人都觉疲累,便派人来问过镜郎意见,镜郎无可无不可的,也就点头答允,停泊两日,采买补给之外,也让船上诸人略作休整。

“也请公子下船,赏光在宿州游玩一番。”来人衣衫整洁,说辞十分谦卑,想来是消息灵通的地方官吏特意派来,“另有些名产土物,请公子赏玩。”

“什么地方名产?”

“砀山的酥梨、萧县的葡萄,都是本地名产,每年都入京进贡,兴许公子也曾尝过,只是长途辗转,风味想必有所损失。还有本地符离集的烧鸡、灵璧的奇石。虽然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但到底有些新鲜趣味,公子若感兴趣……”

“也好,躺了半个月,人都躺懒了。”镜郎挥了挥手,“只是城内有什么落脚之处,可还干净?”

来人自然做好了准备,殷切道:“自然是请公子去本家别院落脚,稍显粗陋,却还整洁。”

驿站也好,客栈也罢,来往都是三教九流,终究还是有脏污吵闹之嫌,镜郎便定下了,借住两日宿州地方官的一处别院,一乘马车带着他走街串巷,入了巷子深处,遍植花木的一处三进院落,确实清净雅致,下过一番功夫。

把留守的服侍人打发到正院外,镜郎便要王默服侍着沐浴换衣裳,又让青竹:“你去瞧瞧,有什么新鲜有趣的,别人不晓得我的爱好,你却知道,随便寻些来看看。。”

王默不懂什么应酬之事,青竹也只能脱身出去,会意笑道:“这儿的葡萄酒也酿的好,公子吃一些,也好睡。”

等到他花了一个多时辰应付过送拜帖的来人,清点了琳琅满目的礼物,差遣人买回新鲜出炉的烧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镜郎该洗浴好、晾干了长发,便让厨房做好了几样清爽的本地菜肴,配着烧鸡暖酒,捧着托盘往后院里去。

窗户是支开的,门扉虚掩,青竹立在门边,安静的室内忽然有了动静,略带痛楚,又明显夹杂欢愉的暧昧声响闯入耳中,让他敲门的手僵在了原处。

他双手紧紧扳着托盘边缘,绷出隐忍的青筋,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脚下踩中一脉枯叶,发出轻巧的碎裂声,镜郎喑哑的声音止住了他转身的动作:“青竹儿,站住。”

略停了停,又哑声道:“进来。”

青竹将嘴唇咬得发白,嗓音透着几分哀求:“……公子。”

“听不见我说话?……哼……嗯!”

镜郎不悦的斥令声到了末尾,妩媚地往上一扬,变成一串颤音。

青竹的手按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屋角的青瓷缸里垛着大块冰砖,白烟袅袅,还氤氲着浴后湿热的一点皂角香。青竹把托盘搁在厅中,绕过一扇花鸟苏绣大屏风,入了内室。青石地上衣衫散落,罗衫,中衣,亵衣,发带,一路蜿蜒到了床边。

月白色的纱帘清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帐中人交叠的轮廓。

没有风,床帐垂笼,掩盖着急促的喘息,随着轻微的摇晃荡漾,镜郎一把抓住了帘帐,往外一扬,那帐子落在床头,没有滑落,露出一角春光。

王默浑身赤裸,块块肌肉轮廓绷得分明,镜郎身上还挂着件薄薄的素色罗衫,只是挂在肩头,襟口大开,他一身雪白皮肉,被王默黝黑的肤色衬得,娇嫩犹如羊乳初凝。他一双长腿缠在王默腰上,骑跨在腿间,王默则埋在他雪一般白皙柔软的胸前,舔舐着薄薄一对嫩乳,含着肿成娇嫩红果的乳尖,吮奶似的嚼在唇中,啜吸出种种不堪的啧啧声调。

禁欲多日,两人未免都有些急切,王默呼吸粗重,嚼吃着软嫩乳尖,性器涨成丑陋的黑红颜色,直挺挺地戳在镜郎的腿根,急切地耸动着腰肢,把滚烫肉棒挺进他的腿心,时不时戳上会阴处,又蹭开湿润的女穴,被两瓣唇肉夹嘬着,退出时,挑出几缕软腻绵长的水丝。

阴茎粉嫩充血,藏在底下的肉穴已经成了娇嫩艳丽的红色,不知是被舔,还是被吮,亦或者是被手指玩弄,湿透了,揉开了,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口,微微地张着,嘟着,等待男人肉棒的哺喂。镜郎支撑起腰,主动握住王默的肉棒,他手指修长白皙,圈着粗大柱身捋了几把,握着满手的清液,引着性器夹在穴口,却不就入,反反复复地按下,松手,任由鸡巴晃悠着,在饱满阴唇上拍打出黏湿的水声。

青竹站在原地,一手紧紧攥着袖口,竭力克制自己,仍不自然地发抖,即使挪开视线,躲开这一幕活春宫,可熟悉的情欲气味无孔不入,勾得他不断干咽唾沫也无法濡湿唇瓣,血液鼓噪,胯下硬涨发疼,将衣袍顶了起来。

他的心底却有些颤抖的发凉。

“公子。”他埋着脑袋,装作没有听见粗哑喘息,竭力平淡道,“这儿有王默伺候,我再下去看看准备的点心……”

“谁许你下去了!”镜郎的声音又急又快,又因为龟头磨蹭阴蒂的快感发出一声惊喘,快意的颤抖余韵后,他竭力忍耐着呻吟,冷冷斥道,“抬头,看着我。”

他背对着王默,在青竹的注视下,张开双腿,直起身,将龟头抵在湿软的入口,一边蹭,一边摇晃腰肢,想一寸一寸地往下吞,只是才吞进了圆硕龟头,内壁的饱胀与快感一道蔓延上来,腿就是一软,支撑不住地往下坐,整根吃了进去。

青竹视线直勾勾地停留在交合吞吃性器的肉穴处,黑红鸡巴一下一下深深捣进穴腔,带出大股淫水。

他拳头紧握,正要低头下去,镜郎随手扯过床头搁着的迎枕,一把甩了出去,擦着青竹的鬓角,摔在地上。

“林青竹,你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公子。”

“这些,小心思,真当我看不出来——嗯、嗯……哈!”

镜郎往王默肩头上响亮地拍了一记,他便如忠诚的大狗一般停了动作,只让肉棒顶在最深处,鼻尖顶在镜郎后颈处,贪婪地舔舐着颈项上薄薄的皮肤,咬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红痕。

镜郎重重喘息几下,调匀了呼吸:“我许你走了?我让你动了吗!就站在那里,看着,别动。”

青竹忍得双眼充血,牙关紧咬,几乎要磨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镜郎满脸春色地扭了扭腰,好让王默那根在腔内前后晃动,挤压要命的那块软肉,在喘息的余韵里轻声细语:“你若是看不下去,不想看了,躲开了视线,就是不想在我身边待着了,我也不赶你,你自己走。”

他重重地叹了一声,与青竹对视,笑吟吟道:“好歹跟我一场,不会让你没了前程,这会儿往回走,还能赶得上九月秋闱,你去挣你的官身,博你的锦绣前途去。”

青竹一听,腿下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只是胯下硬着,挺得老高,有些滑稽。

“抬起头,看着我,听见了吗?”

“……听见了。”

“那就好好看着,仔细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青竹几乎咬出了血来,瓮声道:“……是。”

他就当真听话懂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公子在眼前,骚浪地敞开腿,母狗一般撅高了臀,被人干着湿透了骚透了的肉花,呜呜咽咽地高潮。

什么都尽收眼底,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但是这声音……这声音是骗不了人,至少,是骗不过他的。

这样喘声,是弄到了最舒服的地方;这样呻吟,又是嫌弃动的慢了,催促人快些,整根往里使劲儿肏干;这样呜咽,显然是已经受不住了,快要高潮喷水。这声拔高了的尖叫与绷到了极致的颤抖呻吟……

王默埋在湿软穴里,一动一动地射了满腔,仍然压着他的腰腹,再往里面没头没脑地填了几下,将浓稠精水往最深处挺进。

镜郎等着高潮余韵的颤抖缓过,缓慢抽身起来,穴口满是淫水精液,失却了肉棒的堵住,丝丝缕缕从腿间流淌下去。

床下的青竹仍直挺挺地跪着,不知是羞是恼,还是憋闷委屈,双眼通红,已是满脸的泪水,阳物硬挺,甚至将胯下衣料濡湿了一小块,像是忍到了极处。

镜郎慵懒地翻过身,挪过枕头垫在后腰上,打开腿,朝青竹抬了抬下巴。

他将一根手指顶进濡湿的女穴里翻搅勾弄,任由淫糜的混杂体液在掌心积了一小滩,又就着淫水,揉搓着肿嘟在阴唇之间的小肉珠。

“爬过来,舔干净了。舔的好,公子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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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哈,觉得雷也不要告诉我,我不会改滴,大家随便吃吃


## 七十一

青竹止住了无声的抽噎,用袖子胡乱抹了把眼泪,脸上全是泪痕,耳根脖颈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羞耻泛着红,真的如狗一般四肢着地,低着头爬到了床边。

一仰头,就正对上镜郎曲起张开的双腿之间。粉嫩的性器仍然半硬,娇软的肉花呈现使用过度的淫糜艳红,因为过度的使用微微肿嘟着,让粗大的性器捣弄撑开,一时还没有完全收回,两瓣唇肉外翻,随着镜郎的呼吸一张一合,淫水,精液,混杂在一处,全是情欲的腥骚气味。

青竹更觉得委屈,低着头偷偷地往上翻了一眼。

王默赤身裸体,乖巧地跪坐在床的另一侧,他没有说话,沉沉的呼吸却仍然昭显著存在感。

“还愣着做什么,想出去?”

青竹亲吻着镜郎身上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指痕,吻痕,舔去他射在自己腰腹上的精液,清理疲软的性器,镜郎舒服地长长喘了起来,往他口中抽送几下,又抽了出来,嘟着女穴凑到青竹唇边。

青竹的唇碰到那朵湿泞的肉花,他有些厌恶地想别开头,却不敢,只得乖乖地伸出舌头,顺着阴户上下舔舐起来。

极度羞耻的屈辱里,他的肉棒反而硬涨得更加厉害,他不自觉地挺腰送胯,性器随着动作一起一落,摩擦着湿透了的裤裆。

镜郎看见了,但他没有说话,一边小声地喘息,一边轻声地笑,甚至转过头去,招过王默,和他接吻。

两根舌头交缠吮吸,发出黏腻的暧昧水声。

就是故意在羞辱他。

青竹委屈到了极点,没能停下小幅度的抽噎,他的动作稍一迟缓,肩头不轻不重,即刻挨了镜郎一下踹。

从他脸颊滑落的泪水冰凉,滴进镜郎满是汗水的腿间。

肮脏泥泞的精水淫液渐渐舔吃干净,那口穴又变得干净湿软,阴蒂充血肿着,欲求不满地痉挛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溢出淫水,青竹跪在地上,将整张脸埋进镜郎腿心,一边为镜郎,用牙尖压住勃起的阴蒂。他在这样的吮吸中也得来了快感,控制不住自己,像操干什么似的不断往前挺腰。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