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青竹也忍不住嗔了他一句,又觉得他实在可爱,有些想笑,手指一寸一寸地碾着红肿的内壁往深里抠挖,他抹的温柔细致,甚至连温暖软腻的褶皱也要探进去,全都抹上药膏。那药膏虽然甜香,抹在穴肉上,湿暖之余,却又泛出清凉来,说不出的微妙刺激,镜郎本来就是敏感多情的性子,让两根指头这样涂抹亵玩,虽然肿着,很快就出了水,没几下就夹着手指,嗯嗯哼哼地抬高了屁股,得趣地摇晃起来。滑腻脂膏混着淫水淌进臀缝,青竹往他软腻臀上轻轻掴了一巴掌,水液便溅出来。
镜郎回头瞪他,晃着屁股要他快些,青竹把指头抽出来,递到他面前去,几缕水液绕在指尖,缠缠绵绵地往下滴,故意道:“公子,出水了。”
“废话……我不知道,还要看啊!”
镜郎发起娇嗔,踢了青竹膝盖,青竹嘶了一声,装着吃痛模样,往青瓷小钵里再挖出了一大块脂膏,嘴上说的正派,朝着镜郎俯身压下去,胯间性器已经半硬,在他如雪一般的股间顶弄:“流出来了,这药就没效了……您别动,我再多抹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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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后院起火的上药play
110章娇娇哄青竹的时候,就是答应帮他口(
## 一百一十四
“林青竹……你不要,太过分了……”
镜郎伏在枕头上,半跪着翘高屁股,长发如水披散下来,落进肚兜与皮肤之间,轻轻搔着红肿乳尖,前后两穴同时被细长的手指玩弄,脂膏融化如水一般淌出来,又比水更黏稠厚重。青竹掌心带着薄茧,指腹上更留着日夜苦读的笔茧,勾在敏感点上,搓得镜郎又痒又涨,大腿细细地抖,青竹覆在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廓,将那一小块透明的皮肤嚼得软而红:“怎么是我过分呢,公子?”
他语调温和谦卑,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笑得弯起来,连脏话都说得委婉动听:“和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把逼都操肿了的人,又不是我。”
镜郎的笑里掺着丝丝缕缕的喘息:“哎——哟,好大的酸味啊,你来,公子疼疼你。”
“好,公子疼我。公子好好听话,乖乖把伤养好,才能疼我。”青竹咬着他的耳垂,说话细声细气,温柔腼腆,借口上药,把高热微肿的逼肉亵玩了个够,指头上裹满了黏湿的水,抽出来,四根指头并作一处,拓开肛口的软肉,一同钻了进去。
镜郎“啊”地喘了一声,膝盖打颤,险些没跪住,阴茎硬的流水,女穴也跟着流水,沾的身下滴滴答答,全是淫糜体液,青竹箍着他的腰,让他跪稳了,顺势往腿间一抹,大惊小怪道:“诶,怎么又流出来了。”
他实在清楚镜郎的性子,往枕衾之间随手一抹,就寻出两三个巴掌大小,颜色娇艳的香囊来。
香囊是薄纱质地,经纬温柔,磨在皮肤上轻微的痒,鲜嫩的桃粉颜色,五色彩线缠绕成小小粽子形状,玲珑可爱,每一面都绣着人物,姿势各异,神态放浪,是裸身的青年男女妖精打架,功夫精细的春囊。青竹随手捏着一个,瞥了一眼,看清那一面上绘的是个一男一女搂着“老汉推车”,握着一处尖角,就往他女穴里插。绵软肉逼让薄纱磨得绵软发浪,淫水不断地往外淌,也被洇湿成了艳丽的红。
“药若是流了出来,可就没效用了。”青竹一边笑,一边又把那香囊往穴里更塞了一寸,“公子你看,这就堵住了。”
花穴是肿熟的红色,阴唇外翻,穴口含着香囊,男女交合的绣面露了半个侧,一个尖角随着穴口的收缩吞咽,顶弄着充血阴蒂。长长的流苏坠子垂落在雪白双腿之间,青竹慢慢旋转着手腕,手指没在后穴里,扣着浅浅的阳心戳弄,掌心就随着往里搅弄的动作拍上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坠儿也随着动作啪啪地晃,一下一下轻抽着腿根上绵绵软肉,抽出一片粉色。
青竹难耐地呵出一口暧昧热气,鸡巴夹在湿透了的臀缝里,雪白肥软的臀肉夹着一根青红颜色的肉棒,格外淫荡,他故意挺一挺腰,手指未拔出,就用龟头蹭着柔软的穴口,作势要插进去,镜郎夹紧了屁股一阵乱摇,流苏一甩一甩的,青竹笑着揶揄他:“公子,这像不像小狗的尾巴?”说着便抽出指头,两手掰着臀肉用力揉了几揉,龟头滑腻,在糊满了膏脂淫液的后穴上蹭来蹭去,偶尔顶进一个头部,又被挤得滑了出来。
镜郎额头抵着锦缎,晃着屁股去寻滚烫鸡巴,没好气道:“……林青竹,你别……啊,你别太过分了啊…啊!…”
一样的句子,此时说来,已是旖旎缠绵到了十分,连色厉内荏都算不上,说几个字便要喘一声,显然是动了情,还要拿捏主子的款儿。
青竹笑着说了句“是”,沉下腰,慢慢地干到了最深,囊袋贴上白腻臀肉,又缓缓抽出,肏干起来,他的动作实在温柔,镜郎早受惯了情事,反而被吊起了胃口,十足的难耐,奈何力气挣不过他,也只有扭着屁股令青竹往阳心上撞的余地,只是节奏与力度都还是不紧不慢,磨得镜郎要发脾气,阴茎悬在半空,随着挺动的腰胯甩出清液,镜郎简直要在这样温暖的情欲里融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射了。
青竹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镜郎平躺着,青竹便在他的身侧转着身子,掰着他大腿架在自己腰间,从侧后斜着顶进来。这个角度往里干,恰巧能撞上镜郎的穴心,他难以忍耐地呻吟起来,一把攥紧了枕头,青竹从肚兜的领口探进去,揪着硬挺的乳尖,轻笑道:“公子,你又硬了。”
“……又,又说废话!”镜郎皱着眉,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又被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磨的不行,女穴里贪婪地抽搐,后穴也,“怎么就,哦,怎么就堵不上你的……”
“好,我不说话了。”
青竹听话听教,一俯身,就咬住了镜郎一边软胸,着意用舌头勾着鼓鼓的奶头亵玩。
侧入姿势,更方便了青竹施为,扣着他的腰咬着奶尖之余,还能伸手搓他夹在阴唇里肿出来的花蒂,镜郎自己握着粉嫩嫩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龟头,揉得自己满手的水,惬意地小声浪叫,如同春天里发了性的猫儿,声音里透着餍足。
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蹭着肏干,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门扉忽然被人扣出了三声脆响。
“表哥,表哥?该用晚膳了……”
君泽说话,总有一些为人着想的体贴小心,只是和镜郎混得惯熟了,竟然也敢随意敲了敲门,就长驱直入。吱呀一声门响,镜郎难以自已地缩紧了穴,吸得青竹轻轻抽了口气,吐出被满是水光的乳头,又一口含了回去,牙尖咬着奶孔,好让镜郎看见乳头在唇舌中弹动,含糊地取笑:“怎么一听表少爷的声音,您就这么……嘶,吸我,倒像是偷情似的。”
镜郎抖着腰,喘的不成声调,青竹仍是笑,嘴唇贴上他锁骨处浅浅的牙印,轻声道:“公子,凡事要论个先来后到……”镜郎在他柔和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危险,又听见他说,“竟不是我与您偷情……是您和表少爷背着我偷情,不是么?”
“林青竹……!”
“公子放心,我还舍不得叫他多看呢。”
君泽几步入了内室,望见桌上的一盏灯火,脚步停了一停,有些犹豫,原地转了两圈,轻手轻脚绕过了屏风,又见床帐半掩,床头小几上一盏淡淡烛火摇曳。床上一坐一卧,是两个人影。
镜郎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脸朝下埋在淡青色的锦缎之中,似乎睡得熟了,并未应他,长发披散,遮掩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对发红的耳朵,与一段雪白汗湿的颈项。青竹与镜郎躺在同一床被中,上身衣衫整齐,一丝不乱,只是有些气喘,帐中暖热,熏得他双颊绯红,他一手搭在镜郎肩头,为他拨了拨长发,向着君泽露出个客套微笑,轻声道:“公子累了,睡得熟了,表少爷先自用去,只嘱咐厨房别熄了火,也就是了。等公子醒了,再备些好克化的吃食。”
君泽还要说什么,青竹的腰胯在被下轻轻一耸,镜郎陷在被褥中的身子跟着颤了一颤,像是要醒来,青竹便笑着送客:“再说下去,要把公子吵醒了,表少爷,自便。”
君泽耳廓微红,舍不得走,多望了镜郎一眼,青竹已俯下身去,哄人入睡似的,轻轻拍抚镜郎的背脊,他自知多留失礼,只得咬着唇匆匆离开。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青竹转瞬掀起了被褥,他的性器整个没在白腻的臀中,缓缓进出,发出缠绵水声,镜郎全身汗湿,口中咬着肚兜的一角,连膝头都泛着粉色,被情欲折磨得眼中满是泪水。
就着侧入的姿势干了几下,青竹整个抽出来,镜郎呜咽地扭着腰去够他的性器,他托着镜郎的臀,往上折了一折,极力掰着他的大腿,一瞬整根没入,不顾镜郎尖叫起来,腰胯贴着腰胯,更往里耸了一耸,恨不得将他贯穿。缓了一息,他不顾君泽的脚步声还未远去,快速肏干起来,动作又急又凶,近乎发疯,全然不舍得从温暖穴内脱出,在穴里疯狂翻搅。操得镜郎连一丝求饶的余地都没有,口中吐着一点舌尖,翻着白眼,唉唉地浪叫,抓着青竹的手臂,几乎是立刻就喷出精来。青竹由着他紧致肠道绞着鸡巴,一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在簌簌抖动不止的五色死丝线上,重重干了几下,就着他高潮的余韵,抵着阳心那点,也射了出来。
青竹覆在镜郎身上,轻柔地舔吻脸颊上的薄汗与泪水,一只手顺着胸口滑下,轻轻拧了一把阴蒂,镜郎带着哭腔哼了一声,他安抚地吻了吻镜郎的唇,手下却攥着香囊一角,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出。
经历了几次高潮,穴里淫水泛滥,犹如潮吹一般喷了出来,镜郎唉唉地呻吟几声,并着双腿细细发着抖,青竹搂着他的腰,手指探在穴内,安抚痉挛的内壁,等到他颤抖的余韵过去。
“公子……全都流出来了。”青竹温和地垂下眼,在镜郎汗湿颈侧上轻轻落了个吻,舔舐过自己留下的吻痕,“伺候您上了药,我再帮您重新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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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茶:计划通
最近评论真的好少,咱们通房大丫头太没有排面了
## 一百一十五
此时要去益州,出长安,走子午道,抵达汉中之后,再转道米仓道,前往巴中,到了汉中,这漫漫长路,才不过走了小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拖家带口的,走也走不快,恐怕等京城尘埃落定,他们还没走到益州地界,于是镜郎做主,他们在汉中住了下来。
于是前院住君泽,后院住镜郎,寒露与秋分住客院,雇佣了仆妇、厨娘、洒扫杂役与看门人,还真有个一家几口的阵势。
汉中北依秦岭,南屏巴山,汉水萦绕,四季分明,气候温润,二月时就已格外和暖。镜郎病了一整个冬天,到了此处,耐着性子休养了两三日,一气儿喝完了寒露开的几帖药,见着春暖花开,柳绿桃红的,就再也坐不住,要出门。
人生地不熟的,镜郎却也不怯场,随意换了一身宁绸衣裳,春衫明媚,玉冠玉佩,问清了本地最贵的茶楼何处,大摇大摆地,摆出一副长安子弟的排场,银钱撒了出去,很快便有人上前来,要与他结交——其实本也不必如此,青竹儿与王默两人出门采买,兴师动众,挑挑拣拣,早引来了许多瞩目。
本地是鱼米之乡,平原丰茂,又是益州至长安的必经之地,商路畅通,外接南北,离西域也不算迢远,也有些富庶地主,也有益州、长安迁居而来的世家分支,自然更少不了浮浪子弟。你来我往的,很快也混了个面熟。小半个月下来,总有七八个人与镜郎总是一道玩乐,不是今日请去喝茶,便是明日邀去跑马,再又是后日去江上垂钓,去山间狩猎,诸族杂居,不比长安煊赫繁华,却也别有一番热闹。
其间有一个商人,姓李,名淳,表字朴之,面容清俊,身段修长,天生一段风流自若的周旋态度。家中田连阡陌,三代单传。十九岁上没了父亲,只一个继母在堂,没有长辈约束,嫡支的几代积累到了他身上,便是放浪形骸,出了名的贪花好色,帏薄不修,汉中城中的香艳轶事,十停中总有九停能沾上他的名字。
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不提青楼倌馆无数的相好知己,单说自家后宅,除了一房父母做主娶回的妻室之外,还有八房小妾,有扬州瘦马,有妻子陪嫁,有庄户女儿,有他人相赠的美人儿,有“豆腐西施”,更有两个久有艳名的寡妇。这会子正与听春楼的大小陈娘子打得一片火热,预备一应收房,凑成个十全十美。
为了家中妻妾,他在汉江边,依山傍水之地,圈了小半座山头,十几顷地,费了三年功夫,起了一座园子,因汉江在城之北,便名“北泽园”,他呢,则自号北泽先生。
不过这李淳,并不是大手大脚的冤大头、败家子,他心思活络,极善经营,胭脂铺,生药铺,绸缎庄,乃至与茶马古道、丝绸之路的行商往来,贩卖珠宝,都做的有声有色,城中最奢华的酒楼翠华楼,也占了三成本钱。甚至撒了银钱,走了官路,圈了一小座石英矿,广募西域大食来的匠人,起了几亩地的琉璃作坊,烧制各色器具,难得色彩缤纷雅洁,又分外坚固,非他人可比。
眼见着生意越做越大,与东西南北之间,都联络有亲,怎能不想方设法,在京中王宫贵胄身上,赚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