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女穴痉挛喷水,吮得阴茎勃发,君泽猛然一抖,着急往腿间看去,让镜郎抓住了发髻,往胸口按去。若隐若现两个硬硬的奶尖顶着亵衣,待人采撷。君泽又坐回了椅上,不住往上颠动,咬着他的乳头,竟也是学着远远望见的两位表哥交欢的姿势,按着镜郎的腰,令他前后晃着,吮吸阳物。

缠绕在身周,灌进耳边,是寒露的呻吟,是镜郎的喘息。眼里闪烁变换,春宫的花样,寒露残缺妖异的私处,秋分情欲勃发的肉棒,镜郎腻白赤裸的身体。君泽在欲望的旋涡里往下坠,往下坠,寻不到尽头,他惶恐地大叫一声,几下尽力的深顶,顶着肉道深处,灌在镜郎痉挛的穴中。


## 一百一十二

大雪纷纷扬扬,断断续续,下了三日才止,天空又阴沉了两日,方才放晴,又过了一日,驿丞便回报说,官道洁净,可以动身了。

能够离开这破败驿馆,最高兴的自然是镜郎,他过惯了好日子,早厌倦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龙脑香都寻不到的糟糕日子,每日三五味野菜配咸肉,再配粗糙饭食,即使有寒露妙手易牙,对他来说,还是如同上刑,娇嫩舌头与口腔都要叫磨破了。

最不愿离开的,反而是之前心心念念,早日启程的君泽。

少年人才开了荤,食髓知味,虽然在人前还要装模作样,人后却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是要捏着袖子,就是要贴着手,一刻都难以稍离,到了晚上,洗浴之后,带了一身清淡湿热香气,光着脚站在床边,并不如何开口求欢,只红着一张脸,湿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郎。

镜郎最是嘴硬心软,又没定力,撩君泽几句,就见他看上去就要哭了似的,只得妥协,让他上了床,近了身,再怎么想着好好睡觉,也是不能了,总要为君泽单纯又可怜的样子迷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让摸得猫儿一般软在床上,只差翘着尾巴左摇右摆,发起春来,接着便散着寝衣,脱了亵裤,搂抱在一处,镜郎自己掰开了腿儿,君泽红着脸,把硬翘翘的肉棒塞进穴去。

在这驿馆里,便如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如胶似漆,镜郎险些招架不住这少年的折腾,偶尔下楼吃饭,两条腿都软着,穴里肿,又痒又疼,坐不住硬板凳。王默还未如何,只是如常默默,青竹却不高兴了,为镜郎倒茶时,就拉着张脸,好似被欠了几百吊钱,倒也没冻着或烫着他,只是那茶昏昏黄黄的一杯,与其说是茶,不如说是茶叶渣子洗了一遍澡,寡淡的要命,任谁看都是闹脾气呢。

寒露给他送药来时,便抿着嘴,划着脸颊,笑话他后院起火,镜郎白他一眼,抓了把瓜子砸他,寒露眼疾手快,一把全抄住了,反而笑眯眯的,磕出了一堆瓜子仁,还把秋分叫来,一颗一颗地喂他吃。镜郎气得不得了,又羡慕秋分有瓜子吃,捧着小瓷碟,原本打算找青竹,但见他闷闷的走神样子,镜郎就生气,转了个弯儿,把满手木头屑给驿馆修板凳的王默拖了来,让他洗了手剥。

等到启程之日,镜郎问明了寒露也要去汉中,既是顺路,自然要同行,便硬是拉着他坐了马车,把像个小尾巴似的还要黏上来的君泽赶去骑马,偷得了一点清闲。

进城之日,正是二月初二,龙抬头,满城热闹。汉中城温暖湿润,依托在秦岭屏障之下,又有嘉陵江与汉江蜿蜒而过,水上彩船摇曳,水边杨柳依依,人头攒动,来往女子虽大多穿着简单,发上点缀,除了绒花,还有些已萌发的鲜花。迎春花与油菜的嫩黄,早已悄然妆点在街角屋檐,新雪才毕,天空澄澈,墙头淡淡的嫩叶与花苞,已绽放出几许春日气息。

进了城,落脚之处是早已择定的,亦通过与京城的书信往来,早早备了人,洒扫整理一新,君泽便先去递帖子,访长辈,镜郎就托词自己还是个病人,君泽又要多加历练,干脆把孩子放养了。青竹原本也想撂挑子,无奈又不放心,只得不大高兴地跟着去。

建昌长公主素来不肯委屈娇儿,镜郎但凡出门,不是住行宫,就是住别院,三进三出的宅院,对于他来说,更是稍嫌狭小,好在主人家颇有家财,建园之时,便重金聘请,仿了江南园林的格局,虽难免匠气堆砌,也算得上颇有可看之处。主人也晓得镜郎脾气古怪,并不上门拜访,只是对一应摆设十分上心,又留够了供使唤的仆妇。

镜郎一进了门,就直奔正院而去,撒手万事不管——反正青竹不在,王默也能独当一面,会去打发安顿的,直接叫了热水来洗浴,舒舒服服地泡澡,连手指上的皮肤都泡的起皱,才双腿发软地爬起来,由沉默的陌生侍女服侍着晾干头发,换了干净衣裳,穿一双木屐,大摇大摆地穿廊而过,要去歇息。

院中亭亭立着一行纤长树木,树皮灰白,并不见叶,枝头朵朵盛放,白中带粉,盈盈垂露,看那舒展形容,分明是莲花。可哪有莲花开在枝头呢?

“这是什么花儿?以前从未见过。”

侍女轻声细语说了什么,带了浓重的地方口音,镜郎歪着头用力听了半晌,愣是没听明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同我来的管家呢?”

侍女又小声答话,指了指外院,仿佛意识到他听不明白,连比带划,镜郎勉强懂了,是说王默还在安置箱笼,他又刻意放缓了声音吩咐:“等外头事情了了,你让青竹进来见我——就那个瘦些,白些的。”

侍女点了点头,扯出个有点紧张的笑,镜郎也不欲为难她,摆了摆手让她下去了,自己进屋里,先闻到一股熟悉的百合香气味,深深吐纳片刻,就已松快地长叹了一口气,再一看,惯用的陈设已经摆好,衣柜里熏了香,暂且没放衣裳,就去寻自己的箱笼,不管不顾地随手翻腾一阵,寻了件轻薄衣料出来,又摸出几个细细绣了人物图画的艳色香囊,藏在怀中,往帐子里一钻。

等到青竹回来,已是掌灯时分,院里一片黑暗,唯有他手中一盏纸灯,和着暗淡星光,照亮脚下青石路。

“公子?”

青竹疑心镜郎不在屋里,一手扶在门上,有些犹豫,却听见镜郎拖着声音唤他:“——才来你就走啊?”

青竹在他懒散困倦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忽然想到数日前的一段对话,不由自主站住了脚,干咽了咽唾沫。镜郎不耐烦地再唤了一声,引得不知哪里的猫儿也舒展了嗓音,呜呜咽咽地叫了起来。

青竹反手合上门,佯作镇定,端着灯笼里的烛盏,点亮了屋里的几支红烛。

借着烛光看去,镜郎早已脱得全身赤裸,伏在枕上,一手托着腮,笑嘻嘻地望着他。

他散了发髻,取了根素色丝带,将长发随意绾在脑后,只在胸前系着一件桃花颜色的肚兜,不合尺寸,有些大了,细细的深粉色带子绕在颈后,系紧了,松散地落下来,勾着玩弄出来的艳红乳尖,帐中光线昏暗,他精心养出的一身雪白,嫩得生出光晕。

去了华服美饰,刻意摆出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面上的骄矜傲慢却还是掩饰不住,更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一解心里的痒。

青竹早在看他第一眼时就硬了,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还要装出副冷静淡然,一切在掌握之中的平静,刻意把脚步放的慢了,殊不知早被胯间一颤一颤,高高翘着的鸡巴卖了个一干二净。镜郎肚里暗笑,装作没看到,故意差使他:“怎么还空手过来,渴得很,倒盏茶来吃。”

青竹咬着唇,腮上轻轻一抽,听话地要去端茶来,走出一步,就让镜郎一把攥住了腰带:“走什么?没有茶,不会换别的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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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绿茶吃了两章的醋,上线了

作者:终于想起了本文是一篇黄文并准备重回正题ghs

修改了一下文案

怎么说,表弟的结局已经暗示过了,我正在训练自己控制住剧透的手,所以大家不妨放心大胆地猜一猜


## 一百一十三

“这你也能走神?”

青竹嘶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镜郎,将勃起的阳物蹭到他唇边,动了动腰胯,在脸颊上拍出声闷响,戏谑道:“这也堵不上你的嘴?”

镜郎没好气,大大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张开湿润的唇,重新把耀武扬威,油光水滑的肉棒吃进口中,他从没给男人做过口活儿,动的格外笨拙,只能学着青竹或王默从前为他吞吃的细节,一边吃着,他自己便也受到蛊惑似的硬了起来,粉嫩阴茎翘在腿间,随着他前后晃头吞吃的动作,左摇右摆,在床褥上磨蹭时,还滴下几滴润润的清液。

“公子,嗯……怎么样,好吃么?”

平日里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公子,穿着件女人的衣裳,为他舔鸡巴,吃精水。他原本就禁欲久了,加上连日来奔波劳累,再看镜郎这副饥渴的模样,勾得难受,又碍着镜郎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服侍人,不敢如何在他口中肏干进出,只得任他施为。

镜郎埋在他胯下,嗅着淡淡麝香气味,吮得渐渐得趣儿,舌头动的笨拙可爱,打着圈儿地缠绕龟头,青竹轻轻按着他的发顶,往他口中抽送几下,镜郎顿时乱了节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来,缩紧了腮帮子吸吮阳物,牙齿收的不稳,磕磕绊绊地磕伤柱身,青竹爽快之余,难免疼痛,气息也跟着乱了,便往镜郎喉头撞去,镜郎娇气的要命,喉口一缩一缩,夹了阳物几下,就要把他往外吐。青竹再好的脾气也难忍耐,失了湿热口腔的包裹,又往镜郎口中戳刺,镜郎没缓匀气息,吊着眼睛看他,青竹被他这一眼望的,骨头都酥了,往口中狠顶了几下,不敢在他口中出精,便往外退,堪堪到了唇边,就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镜郎吮没几下,便被兜头射了一脸,还有些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接着仿佛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大呼小叫起来:“你怎么能射!”

青竹涨红了清秀的脸,羞恼难堪,才要说话,就见镜郎没羞没臊,将双腿一张,阴唇早被操熟了,既肥又鼓,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掰开两瓣肉唇,并着双指,就往穴里一搅,蚌肉也是桃花一般,被春雨打湿的深粉色,张张合合,吐着黏湿淫水,不顾自己满脸都是男人精水的淫荡样儿,蹙眉抱怨,“还没插进来呢,你怎么就射了,你要是不行,就叫王默……哎!做什么!”

听得这话,青竹是忍无可忍,又是气,又是硬,恨不得立时干死他,挺着缀满精液的鸡巴在他胖胖臀上重重拍了几下,便往股间一顶,蹭过臀缝,直直卡进腿根。镜郎慌得惊叫一声,不像是春情荡漾的发浪,像是有些疼痛,青竹把他摁在床上,勾头去看腿间,触手一摸,果然热热烫烫,两瓣唇儿张着,没能缩回去,再往里头探一探,却也不如往常湿得透透的,腔道虽然滑腻,微微地夹,好似有些紧张。

从未见过想到那始作俑者,青竹实在是气得牙痒痒,也是无奈,一边温柔为他拓着穴,一边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凶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勾我?不晓得歇一歇?”

镜郎怒气冲冲地拽他松开的衣结,把他扒的衣裳不整,袒露出胸口一片白皙匀称的肌理,又忍不住好色本性,往小腹上使劲儿捏了几把,又要往底下摸,往敏感处探,摸得青竹微微气喘,握着他的手心捏了一把,才又犟嘴道:“这不是看你生气,想哄一哄你么?——再说,我这个人信守诺言,答应了你,这找到机会便要践诺,这叫一诺千金……你还凶我!”

青竹好笑道:“凶你?祖宗,你可饶了我吧。”又叹道,“都肿成这样了,我还乱来,我就那么不是东西?”

随口就把乱来的君泽给骂进去了,镜郎白了他一眼:“那你手上还摸什么呢?”

“公子,你想什么呢。”青竹也学着他拿腔捏调,正经道,“我这是帮你看看伤情,哎哟,肿了呢,你别动,我给你上点子药,过二三日,就能好了。”

“难得让你来一次……怎么一副贞洁烈女样子。”镜郎的声音赶在他身后追出来,青竹面色不变,很快捧了小小一只圆钵回来。青瓷颜色清淡如春水,钵身上细细裂纹水中涟漪,晕染得毫不匠气,盖子咔哒一推,竟然是清淡甜柔的梨花香。

“好香,什么时候备的这个,我怎么不晓得?”

青竹嗔了他一眼,低声道:“在扬州的时候……南边男风盛行,总要有些润滑、助兴,或者疗伤的好脂膏……总之,有备无患。”

镜郎眼睛一亮,踢了他一下:“还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寻来我看看?”

“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我可听不明白。”青竹这会子一板一眼起来,往罐子里挖了一大块芙蓉颜色的药膏在手,“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镜郎哪里是会听话的人,又怕疼,忙不迭就要下床逃跑,光裸的脚刚挨着冰冷地砖,青竹拦腰把他一抱,反手就掼回了床上,看着清瘦像竿竹的少年人,压制起镜郎来,也是轻轻松松,脸不红气不喘的:“您这一日不好,一日就没法子快活,还是请老实些吧。”镜郎伏在个攒金的葡萄纹枕头上,一拱一拱地往前爬,青竹闷闷笑,挤进他双腿之间,一手握着腰把他拖了回来,掌根往腿间一压,尽数抹上微肿的阴唇,就着镜郎大张着的腿,便往逼里涂抹。

淡粉色的脂膏在他掌心捂了片刻,已经温暖半融,与体温无异,和着帐内的香气,和成一味说不出来的淫糜甜香,镜郎却还浮夸地连声叫唤:“难受,凉……哎呀!”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