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肖墨觉得今天他的大脑线路肯定是混线了,要不怎么会接连做出这般愚蠢的举动?
身体僵了一瞬,然后肖墨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退出宫熙的怀抱,重新坐回车窗处,撇头看向窗外。
“近了本王的身,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还没有人敢这么糊弄本王的。”
“要杀要剐随你,只求你别再和我说话!”肖墨头也不回的吼了声,就继续看车外的风景,只可惜脑子里乱糟糟的,路过的街市什么样,根本没在他的头脑里留下任何印记。
看着肖墨因为怒气而薄红的侧脸,宫熙笑了一声,靠向车厢,还真就不再和肖墨说话了。
耳根子总算清静的肖墨逐渐恢复了平静,脑中却仍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将注意力投注到何处。
马车到达伶苑的时候,已是午后。
两人刚一下马车,伶苑后门处就跑出一个王府私兵:
“王爷,施智大师求见。”
宫熙不耐烦道:“没什么事那个秃和尚来找我做什么?”
“小的、小的不知……”
若是其他人,宫熙自是拒不相见,但施智是百业寺主持的首席弟子,且在百业寺中掌管戒规,内定的百业寺下一任主持,而旌国从古至今信奉佛祖,施智地位也随之超然起来。
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肖墨,宫熙转头对那个传话的小私兵说:“送云墨郎君回云舒阁,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云舒阁,谢东,你跟我去见施智。”
安排好一切,宫熙便带着谢东去见施智,后方的肖墨见宫熙走远,连忙回身去抓就跟在他后面的玄儿的手。
走远的宫熙突然停住脚步,回身冷冷看着肖墨和玄儿抓在一起的手,吩咐私兵:“把那个孩子给我从云墨旁边带走!”
肖墨立马弯身想要把玄儿抱起来,却被那个私兵抢先一步将孩子抱走。
“玄儿还是个孩子,留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作用。”
宫熙看着肖墨,反问:“他还是个孩子?”留下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宫熙便带着谢东转身离开了。
在宫熙和谢东走后,玄儿也被另外一个私兵带走,独留肖墨在原地回忆玄儿小手冰冷的温度。
“云墨郎君,走吧,王爷的命令这里没人敢反驳。”
肖墨叹了口气,知道私兵并未夸大其词,只得先行回了云舒阁,再从长计议。
“施智,这等烟月之地你也敢来,看来那些戒规都是约束别人的,你自己倒是想怎么触犯就怎么触犯。”宫熙一进入他的休息室,就看到端坐椅子上手持念珠闭目养神的俊俏和尚,嘴角却不屑的勾了勾。
施智并没急于答复宫熙,而是将口中尚未诵读完整的经文默念完整,才缓缓睁眼,如琉璃般清透的眸子不沾染任何世俗沉杂,被他看一眼,仿佛是被清泉洗涤过一般。
“师父差我来求王爷一件事。”
宫熙大喇喇坐在施智一边的椅子上:“不敢当,百业主持有什么事可以随便吩咐本王。”
施智微垂着眸子,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平铺直叙道:“新皇登基三年,最近却突然缠绵病榻,师父对此很是担忧。”
原来是来说这个的。
宫熙嘴角不自觉勾了勾:“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听闻陛下最是信任永和王,师父想请永和王据实相告,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
“那废物怎么样我怎么知道?还有,你们一群秃和尚不是置身尘世之外无欲无求吗?怎么还突然关心起国事了?”
对于宫熙不尊重的言辞,施智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先皇仙逝之时曾托百业寺照看新皇一二,此番新皇久病未愈,世家之间又似有异动,师父对此很是担忧。”
“回去告诉你师父,他没事,逍遥得很。”宫熙心不在焉的说了句。
“那可否由王爷带我去见一见陛下?”
“我可没那闲工夫。”说着,倒了两杯茶,一杯留给自己一杯推给施智,“大师,路途疲累,喝杯茶润润嗓子。”
“不必。”施智看都不看宫熙推给他的茶盏,因为深知永和王的脾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宫熙笑了,伸手自然而然的抓住施智的肩膀,一条白色肉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施智后肩之上。
“喝一杯吧,本王可从不随意给别人倒茶。”
听你这么说,那就更不敢喝了。
“多谢永和王,贫僧不渴。”说着若有似无的瞥了眼宫熙刚刚抓过之处,只可惜角度问题,他并未发现已近后脖颈的白色肉虫。
眼看着肉虫入体,宫熙心情顿时大好:“淫虫入体,考验施智大师的时候来了。”
“永和王何意?”
宫熙没回答,而是起身去置物架上拿了两本书给施智:“大师,淫虫并非毒药,无法排出体外,想要活命,只有泄精一条出路,当然,这个泄精之处还得对淫虫有足够的吸引力,若是你自行解决,恐怕精尽人亡也引不出我这新宠。”
施智听不太懂宫熙说的是什么,但他还是蹙了蹙眉,因为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引燃,然后越烧越旺。
宫熙用手指点了点扔给施智的那两本书:“大师,不想死,就好好学学。”说着放声狂笑着离开。
回到云舒阁的肖墨很无聊,想起玄儿冰冷的小手,在纸上勾画了一张手套的样子,打算行动自由了让伶苑里管针线的师傅做副手套给玄儿。
之后实在没意思,肖墨想起从西林书院顺手牵羊的那一本《七国纪事》,虽不是自己期冀的历史类书籍,但里边在描写感情的时候也涉及了一些旌国的历史背景,就翻开了以此打发打发时间。
如此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由于没吃午饭,肖墨没到晚饭点就饿了,正打算起身让门外看守他的私兵去给他弄点吃的,结果他这边刚站起来,窗户那边却有一道黑影闪过,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肖墨就感觉后背一麻,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
傍晚时分,屋内还未掌灯,昏黄的夕阳从窗棂间投射进来,使屋内夕阳照射不到的地方越发昏暗。
肖墨看不清袭击自己的是谁,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与平常熏香不同,肖墨记得,他在母亲的佛龛旁闻过相似的味道。
失去了自主能动力,同时还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正自思考着如何叫人来救自己,肖墨突然感觉扑面而来的炙热,接着他的身体便被这股炙热所包裹,然后脱离地面,迅速破窗而出。
晚秋的傍晚略微阴冷,肖墨被裹挟在一团炙热之中,体感温度倒是恰到好处,只不过,他此刻若是在地上行走,而不是被歹人胁迫在半空飞来飞去,他一定会觉得很舒适。
一天之内遭到两次袭击,这不得不让肖墨深思,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被带着翻飞跳跃了多久,肖墨只觉周围的树木逐渐增多,而且夜幕下观其轮廓,似乎正是上午和裴振垣观赏的银杏树。
肖墨居然被不明身份者带到了鸭脚山,而且就被扔在鸭脚湖旁。
歹徒把肖墨扔到地上,随即就扑了上来开始解肖墨的衣服,肖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放在他腰带上的那只手正在不住颤抖,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腰带解了一半那个歹徒突然向远离肖墨的方向远远的跳开,然后肖墨就听见鸭脚湖方向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施智难得恢复一丝理智,却发现自己正在撕扯一个男人的衣服,这让他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立刻放开肖墨,转身跳入鸭脚湖之中,以期让冰冷的湖水冷却体内叫嚣的欲望。
然而,施智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冷静下来,他只觉在皮肤接触到冰冷湖水的同一时间,体内的欲望瞬间再次沸腾,来势汹汹,似乎比之前还要凶猛。
正在湖边纳闷绑匪怎么突然不闻不问的把自己丢在这里,肖墨忽觉全身发麻,然后,他的手脚似乎有了知觉……
试着动了动僵麻的手指,肖墨正庆幸他终于可以再次主导这具身体时,一具湿乎乎的冰冷巨怪,突然毫无征兆的摔趴到他的身上。
不知是冰冷的温度,还是身体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肖墨吓了一跳,整颗心都跟着一哆嗦,然后还没等他弄明白趴伏到他身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自己那身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再次遭到外力的突袭。
理智被吞噬,施智脑海中浮现出宫熙之前扔给他的那两本画册,满脑子都是画册摊开时那一页里所呈现的画面,虽然他仅仅是匆匆一瞥,可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那画面实在是太深刻了。
那是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衣衫不整,其姿态形状,若是理智时,施智是绝对不会明白的,可是现在身体被某种本能所主导,他却突然明白了其中蕴藏的机密。
师父教他戒淫欲,只是针对女人,如果此刻对象换成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伶苑娼倌,他并未侵害无辜,是不是……
丧失理智的施智思维也是异常混乱没有章法,脑中飞速略过种种侥幸的想法,不知不觉,却已经剥去肖墨身上一部分遮羞的衣物。
“施主,既已是不洁之身,应该……不会介意我……”施智的话没说完,因为他并不是说给肖墨听的,而是他自己。
全身的酸麻快速退散,肖墨可以肯定,最多在给他几秒钟,他就可以恢复自主行动力,可是,压在他身上的那只“水怪”已经等不及了。
肖墨被“水怪”带着水意的手抓着手臂,接着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力,肖墨便从仰躺的状态翻了个身,被按趴在厚厚的落叶之中。
来不及做出反应,急速裹挟着疼痛已经向肖墨席卷而来,而不等肖墨惊疑,心脏突然震颤了一下,然后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心脏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和刚刚穴位即将自行解开时产生的酸麻不同,此刻肖墨感受到的酸麻,极具预示性,他几乎顷刻便确定了,这是聚魂玉佩在为他做出的提示,任务目标自己找上门了!
肖墨内心发苦,任务目标自己找上门是好事,可是,他为什么找到的是后门!?
两人的身体都是第一次经历情事,肖墨未经过前戏和润滑的后穴很快因为强烈的摩擦而血流不止,而施智也没比肖墨的状况好多少,粗大的性器都被磨破了皮,可在催情蛊虫的影响下,他根本无法停下,甚至当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时,神经受到刺激,没入肖墨体内的那根巨物进出的越发用力。
内心对此很是排斥,可身体却不受肖墨控制的有了反应。
流了那么多血,明明应该会痛不欲生,可是在最初的短暂疼痛后,全身迅速被聚魂玉佩发出的预示性酸麻感所取代,特别是体内深处那处敏感被大力顶撞了一下后,肖墨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嗯……”在接下来的音节即将脱口而出之前,肖墨猛的抓住掌心之下的落叶,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仅仅只是一声呻吟,已经足够将被欲望主宰的施智击溃。
施智眉头微蹙,神情既痛苦又舒服,双手狠狠掐着肖墨细窄的腰身,直想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疼的巨物嵌进肖墨的窄穴里,让肖墨紧窄的小穴夹断他的孽根。
听到肖墨的呻吟声,施智根本不懂得控制,本就未经过情事耐力低下,此刻更是强弩之末,瞬间将其体内玉露喷进肖墨的体内。
蕴养多年从未释放过的精髓,直射了小半分钟才结束。
因为肖墨的肉色内壁和施智的虬结巨龙紧紧绞扯在一起,在施智射精的时候,肖墨清晰的感受到巨龙不停的向他体内吐出一股一股的热烫液体。
液体实在太多,肖墨的小穴根本装不下,即使两人紧紧连在了一起,可还是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两人的连接处流了出来。
趴在厚厚落叶里的肖墨闭了闭眼睛,一边喘息一边想着,既然射过了,就该结束了……吧!?
令肖墨惊恐的事情和肖墨脑中的想法几乎同步,施智射过一次,巨大的肉棍不仅没有萎缩,居然又胀大了一圈,而且几乎与第一次射精也就隔了几息,那根埋在肖墨身体里的巨大肉棍就又开始律动起来。
有了血液和施智精液的润滑,这一次施智动作起来明显顺畅了不少,同时带给两人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在深处的敏感地带被一次一次不停的顶撞下,肖墨的意志终于被摧毁,喉咙口不受控制的流泄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
“嗯……不要……不要了……啊嗯……受不了了……嗯嗯……”
对于施智来说,肖墨的声音比体内催情蛊虫还要要命,不仅没有放轻力道减慢速度,反而越加用力的穿刺着肖墨肉粉色的肉穴。
敏感点被顶撞刮擦带来的快感,经过一次次叠加,终于让肖墨到达了忍耐极限,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轻哼,同时身前粉嫩的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浊液。
肖墨射精的时候无意识的微躬起腰身,屁股随之挺动,这样极具引诱的动作配合上他那声高潮时拐着弯儿的淫声,立刻让施智崩盘,又跟着射了一次。
经过两次的磨合,两人的身体越发契合,而催情蛊虫不被排出体外,施智就摆脱不了其对他的影响,因此,入夜之后本应寂静的只剩下虫鸣叶动的银杏林,却不停的传出令人耳热的粗喘和肉体相撞之声。
第17章
肖墨傍晚时分被施智从伶苑掳了出来,到达鸭脚山也就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肖墨就开始被施智压在落叶堆里凌虐身心,直到月上中天,肖墨已经因为体力不支晕死过去,施智还在肖墨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