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值[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三夜天

作者:三夜天  录入: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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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字一号时姜迟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小二身上,如今回头去想,他开始觉得那个人的样子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稍微一回忆,姜迟就记起半年多前去离国御驾亲征时与他交过手的一名白衣将领,可不就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小二么?
  呵,真是有意思了,他不轻易出宫,出了这一次就在一天之内的同一家酒楼遇到了吴国离国两班人马,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姜迟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拿过纸笔铺在桌上,“刷刷刷”凭着记忆画出了秦善的肖像。
  “来人!”姜迟大笔一挥画完最后一笔,他放下笔拿起画吹了吹墨迹,然后把画交给了进来的一名太监,道:“去把这幅画交给孟将军,让他秘密查找此人如今在皇城的动向和落脚点,不可声张以及惊动此人。”
  “是,皇上。”小太监接了旨,拿着画出去了。
  姜迟与姜朝兄弟二人的画技都不差,只不同的是姜朝喜欢画花鸟鱼虫,而姜迟,最擅长的是画人物肖像。
  ……
  “太子殿下快试试我这墨磨得如何?”湖中的小亭上,凉风习习,有位少年笑如暖阳。
  “来,站那别动,本宫给你画一张肖像。”姜迟清峻的眉目中带着笑意。
  笔锋在铺开的上等宣纸上游弋,磨得恰到好处的徽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不过片刻,不过数比勾勒,一名少年秀气的模样跃然纸上。
  嘴角上扬,笑如春花。
  “殿下,您画的可比我长得好看多了。”少年笑道,高兴地看着那副画。
  姜迟吹了吹墨迹,道:“若本宫日后登基,怕是就没有时间再给你画了?”
  少年头也不抬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殿下的,如果殿下还愿意画,终会有一日的空闲。”
  ……
  若不是他父皇的子嗣较少,姜迟想也许他就不会被立为太子,自然也不会登九五之尊,而是安安静静做一名如姜朝那般不管事的闲王了。
  “子凌…你说过不会离开朕的,朕真的信了,我信了。”
  望着砚台中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上等徽墨,姜迟有些失神,仿佛看到了那天自己握着楚凌的手,在云凌亭共同写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
  “相离…”姜迟把手中攥着的毛笔生生捏断,眼中划过一抹阴翳,他低嶼、汐、團、隊、獨、家。声道:“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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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扑朔迷离
  楚凌觉得姜迟不会来了,于是用过晚膳后没多久他就钻进了被窝。
  姑且不说楚凌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天,单是秦善的突然出现就已经足够楚凌的情绪产生大起大落了,何况他自己竟然笨到把秦善给他的纸条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丢了。现在他除了身累,心更是累得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好好睡一觉,希望以后不再有什么变故。
  事实证明楚凌想错了,这晚他睡下没多久,还没来得及睡沉的时候,姜迟来了。
  迷迷糊糊中楚凌觉得被子被掀开了一角,被窝里好像钻进来一个人,那人身上似乎还带着深夜浓重的露气,钻进来时弄得被窝里都是寒意。
  楚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翻了个身儿,没想到竟一头撞上了一堵肉墙。
  “嗯…”轻轻哼出一个鼻音,楚凌摸着额头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姜迟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楚凌讶异道,忙从姜迟怀里退出来,睡意登时消去了大半。
  姜迟淡淡道:“怎么?朕不能来吗?”
  楚凌愣了一下,对方明明问得是再平常不过的话,可是他偏偏从里面听出了其他的含义。楚凌心想,自己一定是因为那张纸条下落不明而心虚,所以才不小心想多了吧。
  收回心神,楚凌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让自己提起精神,回道:“整座皇宫都是你的,自然是能来的。”
  “是么?”姜迟依旧是不咸不淡地搭着话,冷峻的面庞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一把将楚凌扯回怀里,他淡淡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以后就别想着逃了。莫说这皇宫,整个姜国都是朕的,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楚凌被姜迟莫名其妙的话整蒙了,他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提“逃跑”“离开”之类的字眼儿了吧,对方这些话又是从何说起的呢?不过既然姜迟这么说了,楚凌觉得如果此时沉默并不明智,于是乖乖靠在姜迟怀里,他道:“我不会再逃了就是,你这下可以安心了吗?”顿了顿,他扬起头,小声唤道:“阿迟…”
  “嗯,朕信你,只要你说的,我都信。”姜迟淡淡道,抬起楚凌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唔…嗯…”楚凌僵了一下,刚要避开,便被姜迟托住后脑,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子凌,我爱你…”姜迟如宣誓一般在他耳边道,没等楚凌回应,便已经解开了他的中衣。
  ……
  “嗯呃…啊哈…啊哈…”
  “既然你说不会离开…朕就真的永远不会放手了…子凌…”
  ……
  是我徒惹了孽火,沙城上你眉眼如墨。
  一纸约,缚你生生世世在身侧,怎舍得?
  珠帘落,交颈锁,前尘皆是错过;
  凤凰浴火,重来一世,吾问君心谓何?
  云凌亭,烟雨春波;
  承诺过,再为你颠簸;
  鸳鸯喋血,是以爱为名的枷锁。
  不舍得,
  这样凄凉的如果没有如果。
  ……
  除了姜迟和他自己,谁都不会知道这一夜楚凌到底经历了什么,昏过去不知多少次,每次醒来依旧是被人抱着。楚凌不知道姜迟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对方好像总也要不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抱着他,磨着他。
  沉重的眼皮睁开又慢慢合上,楚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只能是任由姜迟折腾了。
  在天快亮的时候姜迟才抱着昏睡的楚凌洗了澡,搂着他一起睡了。
  第二日楚凌醒来时已经是半下午的时候了,姜迟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不过楚凌从他穿的朝服上看出来,对方已经上过朝处理完公事了。
  “身子有不舒服的吗?”姜迟见楚凌睡醒了,于是道,不忘抬手试了下楚凌额头的温度。昨晚自己有多过分,姜迟是知道的,但是想到那个纸条的内容,想到楚凌随时会离开,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将做死在床上,也好过他看不见摸不着得强。
  楚凌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除了身子发虚之外倒没有其他难受得地方。任姜迟的大手覆在他的额头,楚凌眨了下眼睛,弱声道:“没事…就是觉得身子有些乏。”
  “没事就好。”姜迟收回手,端起不知何时备下的尚且温热的一小碗补药,道:“把这个喝了可能会好些。”
  “嗯。”楚凌点头,张嘴接住姜迟喂来的补药。虽然名义上是药,不过都是些燕窝,人参之类的补品,口味还可以,并不难喝。
  不知是否是嗓子细的原因,楚凌吃饭一直跟小猫似的慢得很,但姜迟等他咽完一口再喂一口,倒没显得不耐烦。直到楚凌把一整碗药膳都吃了,姜迟才把碗放下,又细心地为楚凌擦了下嘴角,才道:“如果身子乏的话,这几日就先不要出去了,正好你腿上的伤还没好。”
  “我的腿没事。”楚凌忙道,他最怕的就是姜迟将他关起来,如今好不容易偶尔能出去看看,他可不想莫名其妙丢了这个机会。
  “……”姜迟看着楚凌着急的样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朕又没说永远不会让你出去,等你伤好了,想去哪朕都带你去。”顿了顿,姜迟补充道:“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了。”
  “真的?”楚凌的眼神亮了亮,忍不住一把扯住姜迟的袖口,另一只手翘起小拇指,道:“君无戏言。”
  “嗯。”姜迟拉了他的手,将彼此的小指勾在一起,道:“君无戏言。”
  望着两人缠在一起的小拇指,楚凌愣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姜迟做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把戏,而对方…竟然不可思议地陪着他一起做了。
  “那个…”楚凌悻悻地收回手,垂眸道:“其实在皇都我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到时可以去买糖画。”姜迟道,“你可以尝尝看,姜国的糖画和你们离国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糖画?楚凌没想到昨天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姜迟记在心里了,望着姜迟有点认真的表情,他终于忍不住笑了,道:“傻瓜,你以为糖画买了是用来吃的?那是民间艺术,我都是用来收藏的。”
  见楚凌对自己笑,姜迟有片刻失神,回过神时他揉了把楚凌的额头,低笑:“好,这整个凤梧宫,都可以拿来给你收藏用。要是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楚凌忙摆手,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他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翻了个身儿拉过被子盖住头,闷闷道:“我还想再睡会儿,那个…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楚凌心里想的什么,姜迟也能看出个□□分,对方不过是有些难为情罢了。不过今日二人的关系似乎有了某种程度上的改善,这倒是姜迟没有预料到的。
  其实姜迟也没打算多留,他过来只是要看看楚凌有没有不舒服,既然对方没事的话,他就没有必要一直在这里,毕竟淮南王和吴国以及离国三方的关系扑朔迷离,案情似乎越来越乱了,他现在的精力不该只在楚凌身上。
  姜迟对于楚凌,的确有着近乎变态的执着,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会为了“美色”误国的昏君。
  “如果累了就多休息,朕先走了。”姜迟道,边说边为楚凌掖了下被角。
  姜迟走后,楚凌拉开了被子露出头,额头被姜迟摸过的地方似乎有了滚烫的温度,烧得他昏昏沉沉的,甚至脸颊都有些发烫。
  “姜迟…”楚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曾经让他厌恶至极的名字,如今却觉得也不似最初那般惹人厌了。
  “我是楚凌,你叫姜迟,我们在一起是…凌迟。”楚凌轻轻叹息:“你让我怎么面对现在的你,还有曾经的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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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来这一章有很多字(肉)的,但是考虑到和谐问题,就…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淫诗一首了,大家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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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法逃避
  楚凌一直是不信命的,至少在他重生前的那一刻,他依然坚信着“人定胜天”这一个四字成语,并且使之成为自己的人生信条。所以他才一而再再二三的选择自我了断这种极端又可悲的方式摆脱姜迟的束缚,或者说是命运的束缚。
  但是老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而且重生的时间点好巧不巧的依然是来到姜国做质子后,于是楚凌不得不开始有点儿相信“命运”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在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内发生的一切,更是一点点加深了楚凌对“命运”这种难以捉摸并且带些神话色彩的物质的认识和畏惧。
  即使重生了,而且有着前世的记忆和经历,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谁也逃避不了。
  李苍风死了,死在狱中,死因是“畏罪自杀”,而且死无对证。
  楚凌明明已经告诉过姜迟,李苍风只是代人受罪,真正的凶手与淮南王有关,而且姜迟也派了人手在天牢保护李苍风,但事情依然按照原路,一去不复返的发生了。
  因为凶手是姜国的人,吴国有了用来刁难姜迟的很好的理由,谈判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不是要割地就是要金银,赔偿的条款却总是确定不下来。
  两个月里,姜迟很少有时间来凤梧宫留宿,每次只能是匆匆而来,草草离去,留给楚凌的是他越发憔悴的脸色和疲惫的背影。
  楚凌才发现,其实重生后自己心态的改变也好,姜迟脾气性格的改变也好,甚至是某件不经意间的小事偏离了记忆中的轨道也罢,这些与某些历史□□件比起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历史,是无法改变的。
  人力只能影响历史的发展进程和某些细节,但无法改变历史发展的方向和最终结果。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所以…是不是意味着,离国依然会被姜国所灭?他的父皇母后和云儿,依然会被姜迟亲手杀死?而他在两年后,依然会被关进元华宫…再死一次?
  想到这些时,楚凌正被姜迟搂在怀里。
  深夜中的凤梧宫比白天更多了几分静谧,一片黑暗中,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听得那么清晰。
  方才二人一起洗了澡,楚凌的头发还有些潮湿,带着几分清新的皂角味儿。
  许是发觉了楚凌的失神,姜迟轻轻抚摸着他铺散着的长发,在他耳侧低声道:“想什么呢?”
  “……”楚凌回过神来,经过两个月的消磨那些淡去了的对姜迟的恐惧又开始在心底滋生,他强迫自己不要在姜迟面前表现出来,翻了个身,楚凌将头枕在姜迟的胳膊上,缩在他怀里,轻声问道:“阿迟,你…会不会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会不会杀了我父皇和母后?”
  “……”姜迟被问得愣了下,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楚凌抱住姜迟,难得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他道:“如果有一天我让你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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