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真甜。”
萧宴洐给他拨开汗湿的发丝,亲了亲他喘息未定的嘴唇,盯着他因为高潮后的嫣红,一手探了探那湿腻的穴口。
一指探了进去,紧致得让人欲罢不能。
倚春倏然皱眉,推脱着那指尖的进入,原本就比寻常女子还要紧致的甬道也抗拒着入侵者。他害怕着想要寻求什么来依附着,彷徨着抓住萧宴洐抽动的手,软弱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行。
萧宴洐喟叹出声,观察着倚春,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抽插让倚春在缓和后又发起了热。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强烈了,他无法忽视。
倚春两手抓着萧宴洐撑着自己耳边的手,下身两脚因为不适感微微张开一些,但已足够邀请之意。
萧宴洐立刻换上两指,那甬道依旧紧致到在拒绝萧宴洐的霸道。
“嗯……”倚春闷哼着,迷茫地看着萧宴洐,在母亲去世前就已被教导熟悉女子的身体结构,深知那地方是做何作用的。此时正被萧宴洐这般对待,他一想到方才的事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便羞得眼眸不敢对上萧宴洐,偏开视线,咬着嘴唇承受那份挠心的酥麻感。
“春儿。”萧宴洐呢喃细语,“乖,看着我。”
“王爷……”倚春才泄过一会,此时正软着身体,萧宴洐加速的手指让他嘤咛,甬道里面又流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出穴口,沾湿了底下的被褥。这副娇俏的模样勾得萧宴洐越发难耐,手指的尽头探到某样阻隔,他向前勾了勾,倚春皱眉抓紧他的发丝:“疼……”
萧宴洐知晓那是何物,也不着急捅破,只是就着手指开始抽动。倚春无助地搭紧萧宴洐,哼哼着想要摆脱那越发凌厉的麻涨感,但又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前端的稚嫩没无人安抚之下再次挺立。
倚春哽咽出声:“王爷……”
“春儿不怕,好好感受它。”萧宴洐观赏着倚春的动情,笑着安抚他,手指加快速度,连插十几下后,在倚春再次绷紧后,泄出了大量的淫液。
倚春瘫在床榻上喘着气息,柔软得像支离破碎的娃儿。
萧宴洐褪去亵裤,他感觉已经足够了,抽出手指抓起倚春的双脚将它们压至胸前。
“春儿……”
萧宴洐喘着气,那坚硬的性器戳了戳淫水发难的穴口。倚春感受到它的巨大,看了一下萧宴洐:“王爷……”
硕大的性器沾了淫液,多了两分迫不及待,萧宴洐挺了挺腰,将倚春两腿分开一些,然后沉着腰将性器推进去。可惜,只进了半分。
“唔!”倚春抓紧被褥,感觉到下身被撕开的撑破感,他有些不由自主地退了退,“王爷。春儿疼。”
萧宴洐两鬓渗汗,却也依着耐心伏下身体,吮上倚春一边的乳尖逗弄,让他体会那种愉悦感。
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倚春下身自发地流淌淫液,他也微皱着眉头将粉乳送往萧宴洐的口中,试图得到更多的缓解。
“乖,放松。”萧宴洐哄着。
倚春双眼氤氲,仍旧摇头拒绝。
萧宴洐叹了口气,狠了狠心,巨大的性器霸道地入侵,直到到底。
“啊哈,疼。”倚春终于松口,下身插着一根刺热的性器,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再次湿润的眼眸,带着无助看向身上的人。
“春儿,别勾我了。”萧宴洐咬了咬牙,那要命的包裹感让他失去理智,里面逼疯他的湿软不停地吸附着他性器的全部,在看到那落红渗出甬道,压破了他最后一根理智。
萧宴洐压着倚春的脚,凶悍得大力抽动着。
“啊哈!慢点……王爷我疼……”倚春被撞得上身一直都在动,但是他整个下半身都被压高了大半,后脚窝被身上肏干着自己的男人狠狠地抓住,那连接处染了红,仿佛刺激着萧宴洐的兽性,让他没了理智。
“春儿……春儿……你好紧。舒服死我了,你吸得我的好紧啊。”
倚春又痛又麻,被萧宴洐肏哭了声,他喊不回男人的温柔对待,殊不知那嘤咛的哭声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凶狠的撞击让倚春原本还在高潮的身子带来痛感的同时又夹着愉悦,他哼哼着合不着嘴唇,尽量换取呼吸,嘴角流淌下来的津液沾湿了他的发丝。体内强悍的性器好像一根蛮横无理的巨龙,往他的深处不停地捣动着。
越窜越深,越窜越紧。
“春儿……啊哈!”倚春被接连的春潮顶弄地供着腰身痉挛发颤,绷直了下巴揪紧了被褥。除去了痛感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停地潮吹让他颠覆理智,珉着嘴唇闷哼着一波接着一波撒出液潮,灌着他体内的龟头。
逼得萧宴洐也疯了。
“春儿……”
萧宴洐淦红了眼,那前所未有的紧致让他后脊骨一直麻爽难当,疯狂的抽动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也是头一回承受。
“王爷!”倚春被这不断的高潮逼哭了眼,他松开一手,鸡蛋碰石头一样捶打着萧宴洐的手,就连说话都发着抖:“松开……春儿受不了了……”
“受得住。”萧宴洐喘着气,然后松开手,将倚春的两脚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大掌托着倚春的腰,在用力撞击的同时把他压下自己。
床榻上的春光无限,只听到男人粗喘的气息和倚春哭泣的求饶以及……那凶悍的抽插撞击肉体的声音。
萧宴洐的龟头刮过那夹紧的嫩肉,出来的同时又被迫不及待的邀请吸附进去,无数个幼儿般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在在勃硬的性器上,他插入的同时几乎是挤进去的,掠过那一片嫩肉,让他酥爽地毛发顿起。
倚春已经是下意识的闷哼呻吟着,男人强悍侵占和持久让他稚嫩已经射了几次,下面的皮肤上全是自己发泄的白浊。他两脚挂着萧宴洐的手腕上,下身几乎脱离床面,撑开的穴道不停地承受着对方的抽插,滑出成了泡沫的淫液。
第六章 生儿育女
那初次的落红为数不多,已经被展磨得与白浊相混,流落在被褥上。
萧宴洐托着那脚,压下身子,欲要吻上倚春胸前凸起的粉乳。
偏偏这样的姿势,那蛮横的龟头探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撞上一处致命的柔软。
“啊……”倚春原本散涣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激得顿时清醒。
“嗯?”萧宴洐也愣了一下,继而惊喜地将倚春抱起。
“不要!”倚春也察觉出那是什么,他两手推搡着萧宴洐,“王爷,不可以。”
萧宴洐恶劣地笑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龟头抵着那一片柔软的开端,他低头舔弄着倚春的耳垂,“春儿,原来你可以生儿育女的……”
“萧宴洐……”倚春眼睛染了红,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喝了无数的药理,为的就是想要隐去这一处多出来的不同。如今全被萧宴洐剥夺出来,还占为己有。甚至引领着倚春接纳对方的一切,那么多年来的努力,也将要功亏一篑。
知觉萧宴洐此时的想法,奈何力气还是抵不过对方一半,“萧宴洐……我求求你……”
“春儿,让我们万劫不复如何……为我生儿育女如何……”他压着倚春的臀,龟头闯入那稚嫩的宫口,让自己如愿以偿,“别人想要的,我通通都给你!”
“啊!”倚春猛然咬住萧宴洐的肩头,那致命的快感让他全身泛红,却也酥软得不成样子。
萧宴洐啄开宫口,将性器肏了进去,然后抽出,再进入,反复如此。那宫内柔软异常,不像外道紧致压迫,仿佛像个淫荡的小口,含着那龟头,被撞红了也咬着不放。
性器过大,龟头拖拽这子宫,出来又闯进去。
“够了,够了萧宴洐……”倚春哭泣着早已经软成一摊春水,任由萧宴洐作为。
萧宴洐由里至外的酥爽发麻,快速地顶弄几下,他后脊涌上一道激灵,抱着倚春加快速度。
倚春感到他的到来,闷哼着想要最后的挣扎,然后在萧宴洐压着自己贴紧穴道时,那跳动龟头埋在宫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倚春烫得松开咬住萧宴洐的嘴唇,在对方喷射的同时,自己也撒出高潮的情潮,浇灌在龟头上,和精液混在一起,被挤出穴道,滑落腿根。
“王爷……”倚春哽咽一声,软在萧宴洐的怀里,全身泛红抽搐着。自己体内被萧宴洐灌满了,涨得难受。
萧宴洐轻拍着他的背,低头看着倚春情潮后的酥软,温情地亲了一下娇人儿的额头,然后扶着他躺在床榻上,性器还留在他的体内。
倚春累得双眼紧闭,因为动作,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高潮后两人都发了汗,全身黏糊糊的。
萧宴洐扯了扯床榻前的绸带,画船外的铃铛响了两下。
蒋立立即上船,拉门进去站在最外面,头也不抬:“王爷。”
萧宴洐尽是情事后的慵懒:“让人准备热水。”
“是。”蒋立退了出去,关门离开。
萧宴洐轻拍着怀里的人,拉过褶皱不堪的被褥,稍微遮掩了一下两人。
倚春软了身子,意识一直在迷糊,昏昏欲睡,却还在呢喃:“王爷……”
萧宴洐轻笑,亲了一下他的额间,“乖,春儿先睡会儿,待会我给你沐浴。”
下人很快搬来木桶,准备好了水,蒋立招手退了所有人,自己朝里面作揖之后也退了出去,继续守夜。
等人全都离开之后,萧宴洐抱起软乎乎的倚春,踏入木桶里面。倚春两腿中间,沾着荤腥,黏腻不堪。一触碰到水,倚春不自觉地松开眉头,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放松许多。
萧宴洐笑了笑,然后为他擦拭身子。在他们沐浴的时候,又进来了一名老嬷嬷,她没看纱帐的那边沐浴的两人。低着头,安分守己的给床榻的被褥换了新,然后再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换好干净的亵衣亵裤之后,萧宴洐抱着倚春再回到床榻上。
倚春几乎是一沾床褥便睡了过去。
萧宴洐坐在床榻边,又拉了拉绸带,蒋立听到铃声又走了进来:“王爷。”
萧宴洐给倚春撩了撩落在额边的发丝,看着那嫣红的脸,“进来。”
蒋立走到隔着纱幔前停了下来。
“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呢?”
蒋立立刻呈上,“按王爷的吩咐,全是用金贵的药材熬制而成的。而进来的这些伺候的都是嘴紧的,也请王爷放心。”
“嗯。”萧宴洐伸出一手接过盒子,“退下吧。”
“是。”蒋立又离开了。
萧宴洐打开盒子,拿出里面其中一颗小指大小的赤色药丸,放进嘴里含碎了才托起倚春的后颈,将药度给了倚春。
“嗯……”带着药味让倚春闭着眼睛有些抗拒,却也无法,将萧宴洐度过来的药咽了下去。
“春儿,吃了身子好受一些。”这般柔软的心尖人,萧宴洐舍不得又继续吻着,直到将彼此口中的药味尽数舔干才善罢甘休。
睡着的倚春被吻重了气息,却也舍不得醒来。
萧宴洐见他尽数咽下后也不再闹他,而是上了床榻,抱着倚春也入了睡。
第七章 春帐欲
后夜的淮河,人声骤少,烟火褪去,只剩下安眠入怀。画船的床榻上,锦华的被褥间,那白皙的身体掩在其中,细手的手原本抓紧了被褥,朝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珉着的红唇忽而再也忍不住,溢出呻吟。
倚春抓不住的左右忍不住向后搭上后面萧宴洐扣紧自己腰身的大掌,在开口期间,止不住的甘甜滑出嘴角:“不要了,春儿不要了……”
那粗大硬长的性器落在萧宴洐的眼眸中,被淫液灌溉得光亮,不急不宦得一进一出,将那原本细窄的甬道撑破。甬道口的四周,全是被滋润的浓浊,射满了倚春白嫩的屁股和后背上。
“春儿……如何你如此紧致?里面裹得我舒服极了。”萧宴洐松开扣住倚春的右手,抚摸上那光滑的后背。他一个撞击,把性器埋在深处,左手滑过腰身,抓住那等待疼惜的粉乳。右手摸向倚春的下巴,然后将他整个人都往后托。
“啊!”下体的深入让倚春难耐,被萧宴洐两手托起后坐在他的腿上,形成了一个像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只是那性器埋得更深,随着扶起的动作,龟头直接闯入了宫口。
“春儿……”萧宴洐将倚春扶向后来,侧着脸吻上他,罩着对方粉乳的大掌不停地揉搓着,揉完一个换一个,手指夹着那乳尖,到最后,他捏着用力拉扯,下身又挺着腰撞击着倚春。
倚春红唇被吻着,胸前带来又酥又疼,下身被被疼爱着,整个人晕乎在情潮的云端之上。
他受不住抬起一只布满吻痕的手向后扶着萧宴洐,预防自己承受不了力道而掉下来。身上的肚兜被扔至脚边,上面沾了落红,原先进来的嬷嬷不敢擅作主张收走。
那粉乳尽是男人蛮横留下的痕迹,乳尖湿润光滑,旁边有好几道牙痕,原本已经被吸肿了的乳尖在萧宴洐的动作下一直绷紧。
萧宴洐一手探下,落在两人的结合处,指腹粘了淫液,磨着那肉瓣上的花核。
双重的快感让倚春险些咬了舌,若不是被萧宴洐缠着他怕要受苦。浑身一抽,手指陷入对方的肉层里。嘴巴呜咽着皱着眉头,即是快乐着又难耐着愉悦的痛苦。
“王爷,慢一点……”
抠磨花核的手指越发的快,倚春在快要窒息前偏开萧宴洐的唇,后脑枕在对方的肩膀上,一手无力地放在萧宴洐的手腕上,随着他的动作,片刻之后便绷着身子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