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春吃痛着尽量靠着他,防止自己滑下水里,“好、好……”
“怪我有事,不然可以……”他一边弄一边舔着倚春白皙的脖颈,两手用力蹂躏着那两颗粉乳,仿佛巴不得将它们揉碎了,扯破了,在大掌内变形了仍不解馋。萧宴洐用指尖扣着那乳尖的口,逼得倚春酥疼地松口将嘤咛放肆地哭喊出来他才满足。
“乖……”萧宴洐松开一手,滑下去托高一些倚春,故而狠劲儿地快速抽插几下,最后顶着里面的宫口,射了出来。
倚春靠着萧宴洐,稚嫩也在水里发泄了出来,要命的是体内的甬道,与此同时也将萧宴洐的性器浇灌地泛滥成灾。
倚春这真的是累到全身发软,躺在床榻上看萧宴洐穿衣,他下体酸肿得根本合不上脚,好在被褥遮着看不见他此时的困窘。
萧宴洐换好衣服后在倚春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我瞧着对面那丫头应该无事,你上了药之后再过去看她。若不是有急事要出府一趟,这次该我来帮你的,我让人准备着药,方便以后免于麻烦。”
“王爷。”倚春倒是不介意这些琐事,只是有些担心起他提到的急事,“外出……注意些。”
萧宴洐笑了笑:“无碍。”
第十二章 思远归处
倚春只是休憩了半个时辰左右便起了,他换好衣服后开了门,看到了在庭里瞧着花草发呆的小官,想到了上午和萧宴洐在房中的事,有些羞窘着轻咳两声。
小官听到开门声便起身过来,刚想叫春哥儿又想起了上午被罚跪的一个多时辰,于是愣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倚春笑了笑,先开了口:“小官。”
主子还是原来的主子,脾性还是原来的脾性,小官看着与平日里无样的小主子,一时间竟然生成两份委屈来,低低地叫了一声:“春哥儿。”
其实按年纪来讲,小官还大倚春一岁,但到底还是姑娘家的,心胆都要小些。瞧着她这般,先头那抹羞窘,倚春散的七七八八了。他叹气,走近了过去,手里拿着萧宴洐留下的手帕。
“傻小官,别担心,我没事。”
“嗯。”小官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去收拾屋子。”
“好,麻烦你了。”
小官走了两步再回头看着倚春道:“小官不会说的,春哥儿是个好主子,蒋护卫也说了,做好本职工作就好。”说着她没等倚春给出反应就一头擇进屋子里面去了。
倚春张了张嘴,到底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无奈地一笑,转而进了倚若的屋。
他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床榻上,一脸紧张的倚若。
倚春笑了笑,神情自若地走过去坐在床榻边上的椅子上。他还没有坐稳,倚若就忧心忡忡地开口:“哥哥,我……我都听见了。”
倚春笑看着她问道:“全听见了?”
倚若想到哥哥上午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便羞窘得红了脸,语气也支支吾吾的:“就、就听到了一些……”
倚春这才松了口气,倘若真的全给倚若听去了,自己也羞愧得很。
“哥哥。”倚若抓住倚春的手,忙说:“那是不是王爷他……强迫你的?”这边问着,那边便要拉他的衣袖,果真瞧见了许多红痕,也瞧见了那烫伤的包扎。
“哥哥,你手受伤了?怎么伤的?”
“没事。”倚春收回了手,将衣袖拉了拉,“早些时候在厨房里面等药,不小心洒了些,红了些皮罢了,不是大事。”
“都包扎起来了。”倚若道,”总之我说不服你,那王爷凶巴巴的,一看就不好对付。哥哥……下月生辰我不想搬到那边去,我舍不得你。”
“莫要胡说。”倚春道,“太夫人疼你,就想着往后搬过去可以亲近些。”
“那太夫人更心疼你。”倚若嘟囔着,“原先我还不知着为何王爷不答应你一起过去?今日我总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心怀不轨。明明知道你是……你是他的亲生儿也如此对待,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若儿。”倚春重了重语气,在看到倚若愣住了又无奈地叹气,“这话以后不许再说,倘若让旁人听到了如何是好?”
“我……”倚若看着倚春,又憋回去了那愤愤不平,“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就是了。可是哥哥,我看到了,你手上的痕迹,如此粗暴。定是王爷他依什么手段威胁与你,是不是?难道是……因为我?还是说?说……哎呀,我也不知道。你说他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为何偏偏……是你呀?”
“不知道。”倚春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那扇关紧的窗,看着外庭那满园绿意。
“哥哥?”
“若儿……”倚春轻咛,复回脚步,重新坐到床榻边,扶起倚若一手,轻拍了拍,“乖若儿,哥哥如今不敢奢求太多,只要你在府里安好,我便放心了。”
“可是哥哥……”倚若思至其他,“那……那哥哥还喝那药理吗?还有娘亲以前交代找的碧春件,我们还寻吗?”
“我……”倚春顿住了,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眸,继而幽幽叹道:“我还能吗?”
“怎么不能?”倚若急道:“不,我想好了,当初我们进王府也是因为要找碧春件,给哥哥你服用后调理好身子便离开的。如今我能搬去那边,也寻多更多的机会找,定会容易多了。虽说……虽说哥哥你被破了身子,那又何妨,那药理哥哥也喝了那么多年,那处估计也快愈合了吧?”
“若儿。”倚春被她毫无遮拦给羞顿了片刻,无奈地喊了她一下一时提醒,“姑娘家不可如此。”
倚若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不过这是娘亲的愿望,就是希望哥哥能够像寻常男子那般生活。只不过当年娘亲也是被迷昏了头,将家族至宝赠与王爷作礼。那可是我们辽疆罕见的神药啊,也不知道王爷可还记得,被放置哪里了?”
“不妨事,总归能寻到的。”
“那哥哥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倚春一愣,松开倚若的手,眼眸垂下看着自己受伤的手。
他如何想的?如何想?倘若倚若归谱,便是平安王府的郡主,身份何等尊贵。而自己呢,真的寻到了那碧春件……如果自己当真服用了,应该……会离开王府吧,回到辽疆,陪着母亲长眠之地,直至老去。
如此便是最好的结果。
思绪至此,倚春宛然一笑:“哥哥没事的。”
“哥哥,不然我们到时找到了碧春件,然后就离开,回辽疆那边,我们和族长他们开开心心的过,行吗。”
“行。”倚春笑道,“你快睡吧,方才都在想我的事吧,定是没睡,瞧你这面色的,上午的药白喝了不是?”
“那哥哥还去药铺帮忙吗?”
“得空了我便出去。”倚春好笑地盯着她,“如何?”
倚若撒娇摇着倚春的衣袖:“好哥哥,王婶铺子里面的山楂,若儿许久没吃了。”
倚春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小馋猫,哥哥出去了便给你带回来,但不可多吃。”
倚若顿时心满意足地笑开了眼,那与倚春五分想像的容颜增添两分气色:“谢谢哥哥。”
倚春摇了摇头,“好了,快些睡吧。”
“好嘞,我现在便躺下。”
倚春给她撵好被子,轻拍着,看着倚若那乖巧入睡的模样,他笑得轻柔。确定她入睡之后才起身出去关了门。
第十三章 隐醋
京城的商街向来热闹,与淮河不同,这里白日喧闹,商贩酒肆琳琅。向阳靠南的官街大道,向里几处,有一家药铺,门面不大,但出入的人不少。
后院,倚春摊开了箩上的药材,偏身入了店铺,药铺的少东家从长梯上下来,手里掂量着一些药材。
他看到倚春,笑了笑:“倚春,帮我把案上那几包药给外面那老婶拿过去,让她老人家每日煎一包便好,服用完了之后可不用再过来了。”
倚春十二岁之前都在辽疆长大,没有中原冠的字,习惯了让人称呼名字就可。
“嗯。”倚春应了声,便拾起那三包药出去了。
少东家名为洪孟,年长倚春四岁,相貌堂堂,布衣尚可,看着倚春半刻,转头又收拾药材去了。
倚春交代完老婶之后,扶着送至门外,这时官道上传来一阵骚动,对排官兵隔开百姓,让出街道。那繁锦的马车向前驱行,前面四辆马车,马车上骑着几位气宇轩昂的贵人。
倚春原本想要折返回去,便听到了门外的人说道:“这不是安然公主的马车吗?听说她这是又要去平安王府做客啊?”
“可不是,这安然公主近日三番五次的拜访,一目了然啊,当今皇上也有意将安然公主与平安王结亲呢。你说这平安王若是娶了安然公主,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啊?”
“是啊是啊。”另人又道:“听说昨日平安王到丞相府,陛下也过去了,会不会是……”
“谁知道啊,若真有事传出,到时候我们不就知道了吗?”
倚春站在后面,瞧见了那马车从面前路过,也看到了马车上那帐内的婀娜身姿。他落在衣袖下的手指紧了紧,珉着唇想要向前踏近一步,不料被前面的人突然转身撞了一下。
倚春没站稳,被后面的洪孟扶住了,“小心些。”
“谢谢。”倚春退开一步,再抬头却看到了前面骑马的蒋立,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分开。
倚春收回心神,回去店铺内,后面的洪孟瞧着那渐去的队伍,转头也进了去。
申时至,倚春缓步到王婶铺子前,王婶看到了来人,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哎呦,春哥儿来了?”
倚春一年前就来王婶家时常给倚若带山楂回去,这日子久了,虽不知倚春身份,但叫唤也亲近了。
“王婶。”
“今日又给妹妹带山楂呢。”王婶给倚春挑拣,拿了油纸包装好给倚春。
倚春嗯了一下,接过山楂,给了钱,道:“谢谢王婶。”
王婶笑呵呵的,瞧着倚春又道:“春哥儿,你这越发的精致了,长得不像我家那粗糙儿,这孩儿与孩子之间怎么差别如此之大呢。”
倚春笑了笑摇头,“王婶说笑了,王哥年长,体格好,我这身子怎与相比,春儿不敢。”
王婶摆摆手,一副不可说不可言,“唉,是身子骨弱了些。不碍事,那些个姑娘家的就喜你这般的。若是再长些,怕是那媒人婆子不得踏破门槛啊。”
倚春又笑了笑,王婶这才看着他笑罢。倚春道别,一路走回王府方向。他步向王府后门,给看了出府的令牌,再慢步走向倚园。一步跨进,便看到了跪在内庭的小官,他愣了一下,再看到了站在小官身后的蒋立。
倚春欲张了张唇,连忙过去扶起小官。
小官只在倚春面前流出委屈,却也恭敬,她小声道:“王爷过来了。”
说完她便接过倚春手里的山楂,退开到一边。
倚春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蒋立,叹了下便看向自己的屋门上,“你告诉王爷了?”
蒋立两手一揖:“回公子的话,是的。”
唉……他就知道。
“你呀。”倚春度步走上推开门,蒋立立刻上前关了门,准备离开,快走到园门前又回头看小官。“小姐已不在对门,你留着无用,还不如把这山楂送到「西厢苑」去。”
小官才反应过来,哦了一下随着蒋立一道离开了。
萧宴洐背对着门外在里屋倒茶,听到倚春进来,他道:“回来了?”
“嗯。”倚春走过去,想到了自己在官街上看到的听到的,在离萧宴洐一步之遥外停住了脚步,搅动着手指低头看着自己露出半截的鞋子。
萧宴洐喝下了茶,那杯子落下,他伸手将倚春一把揽进怀里。
“王爷。”倚春惊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衣物,抬头看他。
萧宴洐视线落在倚春的手上,“手可好些了?”
“好很多了,那些水泡消了。”倚春道,“王爷,你快放我起来。”
萧宴洐撩起他耳边的发丝,语气极其轻柔:“春儿,你今日出府去了哪里?”
“药铺……”
“常去的?”
“嗯……”倚春咬唇,偏开视线,不做任何隐瞒,“我会些医理,想着可以帮助别人。”
萧宴洐撩完发丝,又给他整理发带,笑了笑:“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那时候厨管请来给若儿看病的大夫,仔细询问了一番,后来……后来便一同出了府……”
“那碰了你的男子又是谁?”
“王爷……”倚春思寻了萧宴洐话里那碰字何来,想了半响才想起在官街上洪孟扶了自己的那一下下,“洪大哥他……”
萧宴洐骤然皱眉。
“他……是药铺的少东家。”倚春忍不住挣扎一下,“王爷……春儿……”
萧宴洐瞬间褪去笑意,勾起倚春的下巴,落唇便吻了进去。
“看来,王府的出入禁太容易了。”
“王爷……”倚春气喘吁吁的。
萧宴洐一把抱起倚春,走向床榻,瞧见了床榻上那已经洗干净的手帕。大掌一伸拿了过来束住倚春的手腕。
“王爷。”倚春彷徨地挣扎,想到什么,他又低了低声音:“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春儿?”
“敞开了喊我的春儿,你那病弱的妹妹现在已经身在「西厢苑」了。”萧宴洐解开倚春的腰带,看到里面束胸的白绸,眉头皱起:“外出便要束这玩意儿,实在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