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萧宴洐又不满足于此,他解开倚春的手上的手帕,抬起他的一只脚,把那发硬的性器顺着湿润,又顶进了那尚未得到疼爱的前穴。
前穴的紧致总让萧宴洐疑惑但又欲罢不能,倚春那脚无力地由着他抓住脚踝用力地挺动。他松开的手放在耳边抓紧着被褥,承受着他顶撞的力道,微微睁开眼睛,对上萧宴洐带着宠溺的笑意。
他呢喃细语:“王爷……”
第十六章 逗弄
萧宴洐看着倚春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胸前、腰间和大腿全都是被自己抓过的红痕。他沉了沉眼眸,拉起他另外一只脚,压在了他的胸前,低下头,吮住了倚春的胸。
倚春嘤咛一声,抬了抬身子,把自己更加送进对方的口中,一手松开被褥,抱着抵在自己怀里的头,抓着男人发丝,原本白皙精致的脸尽是嫣红。
“春儿……我的春儿……”
萧宴洐垂涎着倚春那柔软的粉乳,狠狠地吸了用了一口然后抬头,“春儿,你这里是不是又长大了些?”
倚春被体内的性器撞得酥软不堪,听到萧宴洐的问候才堪堪拉回理智:“嗯?有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前面那被亲得红肿不堪的胸,疑惑得:“好像是有些……”
自从被萧宴洐破了身子,他也觉得这几天的胸酸胀得难受,出府的时候裹着裹布也有些胀痛。他原以为是因为萧宴洐抓得狠的原因,也没想过是不是长大了些。
“长大了些好。”萧宴洐朝那乳尖吹了两口气,惹得倚春又是一阵发颤,“长大了以后才方便喂孩子。”
倚春抱着萧宴洐闭了闭眼,心里矛盾着,“莫要胡话。”
“怎是胡话?”萧宴洐亲了一下,笑道,“将来春儿有了孩子,不得亲自喂?哦,不对……”
“如何……不对?”
萧宴洐想了想又道:“春儿说的对,是我胡话了。”他气息喷在倚春耳边逗弄:“将来有了孩子自然有乳娘喂。春儿以后要是有了奶……那可是要喂我的,旁的怎么可窥视我的东西。”
他说着这话,肉头便挤进了那紧致的宫口,然后浅灼快插。
倚春喘着气轻颤,听着他这话,心里突然染上一股惆怅,抱紧萧宴洐喘着气轻颤,细细地抬了抬腰,“胡话……那是……”
萧宴洐落下他的手,亲了亲,“那是什么?”
倚春被他辗转浅磨的节奏弄得酥麻难耐,继而不由自主地贴紧他,“……那是……”
萧宴洐耐心地等他,“春儿,说啊,那是什么?”
他总觉得春儿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能让自己无比心悸。
“那是……”倚春眼角沾了水雾,脑海里面思起小时候娘亲坐在帐篷门口为自己缝制衣服的身影,他和妹妹笑眯眯地枕在娘亲的膝盖上。娘亲时不时地停下来温柔地抚摸他们的头发。
娘亲温柔的笑,总能让他和若儿安心。
“春儿!”
“啊!”倚春被萧宴洐一记深顶拉回了思绪,他首次主动地和对方十指相扣,眼角的泪珠被男人弄得滑了下来。
“春儿……”萧宴洐有些激动地扣紧他的手,狠狠地吻了下去,仍不死心:“那是什么!啊?春儿,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是什么?
那是一份承诺。那是一种寄托。那是一个无法改变的犹豫。
那更是……
“那是……”倚春稳了稳气息,看着眼眸里面尽是萧宴洐深切地看着自己的影子,“……那是……我们的孩子……”
“春儿。”他话一出,萧宴洐便激动得无法言语,由着身下更加凶猛地抽动,次次埋紧那柔软的宫腔,把里面的脆弱全都诱发出来。
“啊嗯……萧宴洐……你慢点……我,我受不了啊……”他又凶又狠的力道好像要把倚春贯穿一样,那听了他的话又瞬间大了一圈的性器进入的频率太高,把倚春顶得差点撞了床案,被萧宴洐拉回一次又一次。
“春儿!春儿。”萧宴洐一把吻着倚春,同样的凶狠。
倚春差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吗?
难道自己说错了?倘若真的有了孩子,哪里有因为不可自己亲自喂奶而送给乳娘的啊?况且他说的是什么话?自己若是真的有了奶水,怎么说是喂他自己?
如此的孩子气。
倚春红了红耳根,两手不受力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两脚环住他的腰,也想让他温柔一点,“慢、慢一点……”
萧宴洐说什么都不听他的,性器抽插得快,肉头把宫腔顶得一片泥泞,然后几个来回抽动,死死地压在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唔……”倚春也瞬间攀上高潮,撒在了萧宴洐的性器上,混合一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微鼓的腹部,然后摸了摸,想起他方才那句话,比十倍的春药还要让自己情动。“春儿……”
“嗯……”倚春累得不想动,迷迷糊糊间好像又想起什么事,“王爷……不要罚……”
萧宴洐笑了笑,亲了一下倚春,抱着他拉过被褥盖住两人,“睡吧,等会儿我安排沐浴。”
“嗯……”倚春也顾不上身体黏黏糊糊的,应着就睡了过去。
深夜的淮河,两岸的红馆歌舞升平,河中的画船,同样绚丽多姿。
外层的乐师和舞娘正在各司其职,尽力讨好里面听乐的贵人。
中层的位置落了珠帘和纱帐,最里间的同样,但不同外层的舞曲,里面床帐内春光无限。
倚春只着了一件红肚兜,他的亵裤脱一边,另外一边被退至小腿上,上面沾了许多粘液。光着的右脚上系了一只脚环,脚环上挂着一只铃铛,那铃铛随着倚春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声音。
他跪着膝盖,萧宴洐瘫坐在床榻上,笑看着正埋在自己身下为自己含着那性器尽力取悦着自己的心尖人。
倚春的后穴,湿哒哒的流着水,而穴口,正埋着一根剔透的角先生,那角先生中间灌了热水。萧宴洐在享受的同时,时不时地抽动几下角先生,晃动了里面的热水,烫得倚春后穴一阵收缩。两手便不自觉地抓紧萧宴洐的性器,小嘴儿也忍不住缩紧了喉咙。
萧宴洐抽出连着粘液的角先生,倚春后穴立马感到空虚地一收一放,闷哼着被对方拉开了距离,那是嫣红的眼眸带着湿意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忍不住摸着他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哄着:“乖,背过去。”
倚春听话地转过身子,趴了下去,萧宴洐看着那湿软的穴口,顿时口干舌燥,忍不住伏下身体,掰开倚春的股瓣,张嘴就吸了过去。
“啊!”那过于刺激的快感把倚春酥软得又是一麻,穴口收缩得加快,可是他越收缩,萧宴洐吸得就越狠。倚春的顾瓣都被抓出一道红痕,把流出的液体尽数进了萧宴的的口中。他不满足地变本加厉,顶入湿软的舌头,勾着倚春的肠壁。
倚春受不住得哼哼唧唧,两脚的脚趾揪紧了起来,嘴巴合不上一直流出津液,“别……王爷……”
那想逃开又想得到更多的感觉太可怕了。
萧宴洐顶了一会儿像是听了倚春的话,舌头绕过了那依旧被角先生舒软的甬道,他贴紧倚春,把性器推了进去。
大过那角先生不知多少的滚烫性器一插到底,倚春便受不住抖了几下,一直绷紧的稚嫩便把精液射在床榻上。
萧宴洐抽动着性器,“春儿老是不乖,都不等等我就先舒服了去。”
倚春刚射完,后又被勾起情欲,难受想哭,他又无法阻止后面故意的男人,全身泛红得喘着气,抿着唇不回答他的胡话。
“春儿,那角先生弄得是不是也很舒服?”萧宴洐故意啧了一下,“我好像有些不乐意了,虽说那是有趣的玩意儿,可是它若是得了春儿的喜欢,不再喜欢我这底下的这根了,那该如何是好?”
萧宴洐突然弄得慢,但又故意磨着那处敏感,把倚春差点送上极乐的瞬间又掉了下来,回回如此。
“王爷……”倚春松开牙口,“你不要折磨春儿了……”
“哦?春儿这是冤枉我了。”萧宴洐笑道,“我这不是心里不舒坦嘛,早知画船有如此好物,我便不再带春儿过来了。”
“胡说……”八道,他这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寻了这些玩意儿,又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是委屈上了。不过那玉质的角先生,即便再如何得趣,也比不过有温度,有实感的性器。
“春儿啊……”
“不是。”他每每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但又深陷其中,“王爷的好……”
萧宴洐懒洋洋地笑问:“什么?”
倚春哭出声来,“王爷的舒服,春儿不要那角先生了……”
萧宴洐才满意地笑了,“春儿贪心!不过我喜欢。”他话还没说完,便拉着倚春狠狠地抽动起来。
倚春被撞得粉乳摇晃着,嗯啊着不停,顾不上外面的乐舞,放肆地哭唤着男人的粗暴。
第十七章 归去否
两轮性事后,倚春像是破碎的娃娃睡着了,他前后的穴口都流着湿液,男人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之后,便穿衣下了床榻。
外面那乐师和舞娘被刚刚潜了出去,萧宴洐光着脚出去外层,却看到了不知道何时跪趴在地上的一名舞娘。
萧宴洐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那舞娘本是领舞,放在在外层的时候就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饶是她被训练多年也惊叹王爷的勇猛。她不知道倚春的身份,只认为是伺候的小倌儿,听着那欲仙欲死的声音,她跳着舞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底下早已经湿哒哒的一片。
所以她斗胆,私自留了下来,就跪趴在外面等着王爷结束。
那小倌听着声音生涩得很,像是根本不能满足王爷。
舞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但又被他的气宇非凡给羞怕得继续低头。到底是赫赫有名的平安王,脾性多少是听闻过的,舞娘贸然留下已经是忐忑不安了,她实在也不敢过于造次。
萧宴洐勾着笑,舞娘又大着胆子抬头,对上萧宴洐放肆的目光,羞怕得移了移视线。在看到上面的茶水时,连忙起来给萧宴洐倒了杯茶。
随着她的动作,她本来暴露的衣裳滑下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
看着萧宴洐依旧肆无忌惮的目光,舞娘看着他只穿一件里衣的身材依旧挡不住岸伟,她忍不住羞了脸,咬了咬唇,鼓起胆子娇着气唤:“王爷……”
萧宴洐垂下眼眸,拿起那杯茶闻了闻茶香味,然后移开,手一松,茶杯跌落在舞娘光着的脚边,那滚烫的茶水溅到她的皮肤上,烫出红印。
舞娘吃痛,却不敢言语,手足无措地又看了一下萧宴洐,发现他的视线十分冰冷,吓得舞娘顾不上疼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王爷饶命……”
萧宴洐皱了皱眉头,怕打扰到里面睡觉的倚春,“出去领罚,别让我在淮河再看到你。”
“谢王爷饶命,奴婢这便领罚。”舞娘哆哆嗦嗦地连忙退了出去。
里面果然传来声音,萧宴洐连忙进去,看到倚春好像不太舒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外面,那被褥被扯到腰际,露出后背一大片春景。
那细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痕迹,密密麻麻的,显得无比的脆弱。
萧宴洐坐回床榻上,笑着给他盖好被子。在陌生的地方倚春总睡不安稳,他迷迷糊糊地又把身子翻过来,抓到萧宴洐的手,人还没有醒就唤着他的名字。
“萧宴洐……”
“我在,春儿。”萧宴洐由着他抓,看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忍不住搂在怀里安抚,“乖,晚点我们就回去。”
今日本来也是寻了趣才来画船,早些时候带着春儿观赏了得趣的事,惹得心尖人开心之后自己忍不住压在他又要了几回。
自从把倚若接去「西厢苑」之后,又禁了他半个月的足,每次去看他总是带着淡愁,虽说在自己面前不漏声色,可到底是看得出的。现在也是想着法子逗乐他几天,面色才好了许多。
只是松口允他出府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要他去陪陪他那病弱的妹妹也不是不可。
两日后。
倚春坐在案前发呆。倚若在里屋被几个嬷嬷折腾得都想哭了,等几个嬷嬷给倚若量完身子的头冠之后,便依次离开了。
倚若自从住进了「西厢苑」,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看的大夫厉害还是怎么,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精神,这小半个月的,都能下地走动了。
到底身份有所不同了,倚春也不好随意进入她的闺房,便在外厅等着她。看着几个嬷嬷离开,点头打过招呼后就看到一脸疲惫的倚若跟了出来。
倚春连忙起来扶她,“如何?可是累了?”
倚若也连忙扶着哥哥一起坐下,给他倒了茶水:“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脸上都发汗了。”
倚若连忙擦了擦,“无碍,无碍,瞧见了哥哥过来看我,我即使病着,都要爬起来跟哥哥聊天。”
倚春气笑了,“胡话。”
倚若吐了吐舌头,也确实是累,没了外人,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哥哥……这些嬷嬷都不管我病着,这几天好一顿折腾我。”
“好了好了,再过十天王府便要开宴了,到时候太夫人和王爷都会承认你归谱之事。我听着小官说,这几天这些嬷嬷就是过来给你量衣裳和定礼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