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世无双[古代架空]——BY:筱余南

作者:筱余南  录入:04-03

每次都是似笑非笑的询问问题,得到的答案不管让不让他满意,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至于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陛下,臣认为李尚书此言在理。”
李尚书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任箫吟眼神平静,好像不管什么事,都激不起他的兴趣。
“如何?”
“陛下有将三族纳入朝中之意,那定然是无可厚非,□□皇帝开国时便有这三族辅助,若是入朝为官,那对我朝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
陈景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器重他,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
任箫吟抬起头来,正面对着陈景帝,眼神却无意在他身上扫荡:
“□□皇帝立朝之后,自启功三年,便同□□皇帝发生争吵,从此裂决,前往边境,再也不隶属于任何一朝,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就算他们已经忘却了这些事,陛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证他们能为己所用。”
这么一番话,不知道是在针对谁。
“陛下若是有这份心意,那就只是时间问题,用不着如此匆忙。”
顾停玄从始至终终于给了那议使一个眼神,虽然只是像风一样快又寥寥无几。
只不过这两个天天上朝不吵一句不罢休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和谐”的一天。
站在他们身后的文武百官又不经开始想同旁人窃窃私语了。
不过也让他们感受到,这件事确实是挺大的。
“那既然任卿和顾卿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好太操之过急。”
陈景帝似乎也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但就像昙花一现般转瞬而逝。
“来人,先带议使去休息,一路奔波而来,定然是有所劳累。”
“谢过陛下。”
那个穿着蓝衣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说什么话,听了陈景帝的吩咐,跟着宫人出了大殿。
他浑身上下都被宽大的衣袍给遮住,头上也许是为了防御风沙,也许是为了遮挡什么,将自己的大半脸庞都遮了起来。
因此,他就算是东张西望,也不有多少人注意。
陈景帝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略有所思。
“如此的话,入朝时间便定在两个月后。”
陈景帝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边上的江公公得了令,刚想扯开嗓子大声宣告,却又被打断了。
“陛下,两个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怕是不妥。”
任箫吟依然是一个关心君主的好臣子。
陈景帝先前兴奋过头,确实是忘了这回事,仔细想想,点头同意。
“那就在三个月后,让礼部和户部开始准备吧。”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四品往上的官员,大部分都是程了马车来的,只不过从大殿到宫门这段路,还是需要动动脚。
此时的太阳已经正式的高悬空中。
这件事情似乎又是一个很好的话题,他们马上就有了新的讨论对象。
任箫吟听着身边时不时传来兴奋却有压抑的嘈杂声,仍然是一个人走在前面,默不作声。
虽说这群文官是喜欢八卦了些,但好歹还是围绕主题,没有扯到旁的事。
任箫吟在上车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顾停玄。
对方似乎也是正准备上车,不经意的偏头一瞥,好巧不巧,任箫吟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顾停玄那张经常因为和他在朝堂上争吵而充满厌气的脸,今日却像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他像是朝他轻笑。
或者说只是轻轻勾了勾够嘴角罢了。
至于是不怀好意还是挑衅。
任箫吟还没有来的急看清楚,对方就已经离开。
任箫吟倒也不在意。
总归以后多的是见面。
至于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什么样的关系下,那都不是他想关注的。
顾太傅……顾停玄……
任箫吟在嘴里轻轻念叨着。
至于心中想的什么,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顾停玄:“陛下……”
任箫吟(打断):“臣认为……(此处省略一千字)”
顾停玄:“我……”
任箫吟:“当是万全之计才可……(此处省略一万字)”
顾停玄:“W……”
任箫吟(瞪)
顾停玄:不让说就不让说,凶啥。
话说这个官服的颜色……作者能力有限,不要在意太多细节


帝王意


马车刚刚行驶没有多久,宫门堪堪被甩在后面,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又是一阵晃动,紧接着便有一人像是有些急迫的“躲”了上来。
“宥林啊,没碰见徐大人吗?”
任箫吟好笑地看着四处张望,还气喘吁吁的徐宥林。
“可别埋汰我了。”
徐宥林见后面没人,这才放下心来,靠在车上,颇为惬意。
任箫吟瞧了他一会儿,偏过头对边上的小厮低声吩咐,然后又转过身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来找我……”
任箫吟把玩着自己腰上束的玉佩,抬起眼来看着他:“不只是为了躲徐大人吧。”
他的语气万分笃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徐宥林倒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连带着神情都变得严谨些。
“他向来同你过不去,朝上却应和你的想法,莫不是想做什么事?”
明面上不说,其实这些人心里也明白。
任箫吟和顾停玄虽然算得上是政敌,但若是某些毋庸置疑又十万火急的事情,两个人的意见倒是没那么多分歧。
例如五年前的南蛮动乱,一场突袭直接破了恒郡五城,在后不过千里就是御守台,过了御守台,可就是中原了。
边疆八百里加急,这两人自然也不会再做什么争吵,当即立断,任箫吟暂代统领百官之权,顾停玄带兵平反。
顾停玄到的第一件事,将众御守统统呵斥了一遍,当天晚上就命人在城外直接放上烟火,点燃了令箭投了城内。
蛮军刚一出成就被顾停玄的火海给包围住,多少人葬身火海,只有主将出逃,剩下死了的就地埋了,活着的就俘虏回京。
这样三下五除二的就平定了边疆战乱,任谁都会以为顾停玄会完完整整地回来。
可谁能想到,太傅大人竟然是重伤而归。
没人知道其中的缘由,甚至是一同出行的副将。
陈景帝体恤贤臣,特允其休养三月。
任箫吟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去了趟顾府,两个人不知道谈了什么,最后似乎是不欢而散。
五个月后,一切都风平浪静,两个人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争吵。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些属国顶多也就是跳梁小丑罢了,他又为什么要赞同你呢?”
任箫吟知道他指的不是“三族入朝”这件事,而是“因寿推迟”这件事。
马车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行驶,只不过今天的路似乎异常的远。
任箫吟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应该是知道,这桩子事是怎么捅出来的。”
徐宥林虽然说天天办公不算勤快,上朝确实听的挺认真的。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疑惑的回忆道:“属国动乱……”
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任箫吟。
任箫吟依旧是笑而不语。

旁人乍一看上去,恐怕都会觉得这座繁华的府邸是哪个王公贵族的的地方,不会想到这是当朝重臣的。
可是偏偏顾府就是如此。
先不说占地面积就比旁人要大,这府里的装饰可都是怎么华贵怎么来,连带着主人的身份都不同了。
甚至是说句笑话,在这个府里面当差的仆人,似乎都要高人一等。
顾停玄一路走过去,全是都不看边上的繁华 。
仿佛这一切与他并没有关系,径直走到一座清静悠然的小院中,似有些劳累的,在椅子上坐下。
“大人,您今日是为何……”
他边上的影卫恭恭敬敬地端上一杯茶,面上纵有疑色,淡化到底是不敢说太全。
顾停玄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眸半阖:“为什么与他意见统一,甚至是符合他。”
他像是早就料到有人会问一般。
也对。
他身旁的影卫讪讪地点了点头。
“还不是因为本官先前提的那件事吗?”
朝中的大臣,凡是高品,基本上都养活自己的暗卫,或是影卫。
但是像他这么大胆,直接带去上朝的恐怕没有。
“属国动乱。”
不多说一个字,也不少说一个字。
“跟了本官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也知道这点小事,配不上让本官亲自开口。”
“是。”
顾停玄手中端着那盏茶,也不喝,只是细细拿在手里端详着。
“边疆属国,都有些什么东西?”

“南蛮,北荒,属国,御守台。”
徐宥林一个一个说道。
“徐大人那么严,别的不说,边疆的地形图你应该是背过的。”
马车坐久了,任箫吟似是有些劳累,身子微微向后倾倒,半倚半靠在窗边。
“那肯定的,不然你就看不见我了。”
徐宥林回想起那“悲惨”的过往,不禁叹了口气。
“西北空出来那一大块,你就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
听到这么一说,徐宥林细细回想了一下。
南蛮和北荒各自盘踞在东和西南两处,其余属国除去有代表性的那几个,其他全部都像是一盘散沙一样散落在边境。
“你是说,陛下看上的是西北那一部分的人?”
徐宥林猛的回忆起最后超市陈景帝的那一番话和那兴奋的样子。
那一部分的知识似乎全都被陈景帝有意封锁,除去他们能知道的辅佐开朝之外,其他的知识就显得比较难弄。
徐宥林顿时一脸欲哭无泪。
“那些人还在。”
任箫吟向他挥了挥手,心底下诧异不应该啊,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了?
“我啥都不知道啊……”
“……对不起,我的错。”
任箫吟顿时无语。
“当年□□皇帝登基后不够两三年,他们都还是入朝为官,因为他们毕竟不是中原人,因此□□皇帝专门设立了御守一职。”
“因为他们血脉各异,所属的疆域也不是相同,因此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难免会起冲突,免不了要大小闹一场。”
说罢他顿了顿。
“这其中也有些人的能力,很危险。”
“□□皇帝……”
这一类敏感的话题,并不方便直接说出口。
“不”
任箫吟摇摇头。
“是当时浥城那边出了事,一家子一夜之间全没了。”
方便他理解,任箫吟抬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指着他的胸口。
“从这里开始的一个血涡,整个人都皮骨分离,干干净净。”
徐宥林当然明白他说的干干净净是什么意思。
不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杀猪都不带这样的。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事,他让矛头指向了他们?”
“不完全是。”
两个人都清楚,能有这么高超的刀法,忆或者说是用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兵器,段不是常人所为。
“□□皇帝派人去调查过,但是当时那件事闹得太大了,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根本没有时间再去细细调查。”
“多少道折子上奏请旨将他们送出京城,一方面是无可奈何,一方面是他们自愿,一行人都去了大漠。”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御守台有了四座主台。 ”
在后面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因为什么矛盾,三族从此分裂出泯朝,自立门户。
徐宥林细细回想着这其中的关系,却发现有一个地方还是连不上。
“四座主台,为什么只有三族入朝?”

“你说谁让毒族这么傻?”
陈景帝下了朝的冠服还没有换下来,不过他现在既不在养心殿,又不在御书房,反而是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
“陛下,两位大人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江公公见不到人影,可是声音出来,还是那么的谄媚。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就是有意要让他不满。
“不过就是他们小打小闹罢了。”
陈景帝似乎就像是一位长辈,无比宠溺家中的小辈。
“你知道的,像任卿这么乖的臣子,可是不多见。”
陈景帝突然笑出声来。
“而且你说顾卿,朕如果不好好疼疼他,要怎么对得起她?”
江公公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早就摸清楚主子的心理。

马车上,徐宥林紧张的神情到底是有所松弛,只是仍然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离某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也仍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已经等了自己很久了。

“大人,属下多嘴。”
那影卫听完了整个过程,才发觉自己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连忙跪下来。
只不过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不该懂的事,顾停玄一个字都不会对他说。

——先入手为强

“那两个人当然知道,如果要等朕在几日之后亲自宣布,等到那时候,三族也该入朝,那一切就都来不及了,主动权也不会在他们手上。”
陈景帝继续向着黑暗深处走去,虽然没有登,但他确实知道这里的每一处物品的摆放。
他向前方的黑暗伸出手,摸到一块木碑,轻轻地抚摸着。
“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放弃,那才要叫我失望呢。”
黑暗逐渐吞没了陈景帝的身影。
又或许他们本就是一类。
江公公在后面站着,不经感叹一句圣心难测。

那两个人的争斗,似乎从未开始过。
但是奇怪的,这两个人似乎总是有着什么联系,到最后虽然路不一样,终点却是一样。


波澜平


时至正午,街上开始热闹起来,许多些商贩都出来工作,大街上叽叽喳喳的,反倒叫人心旷神怡。
徐宥林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来,此时此刻整个人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的靠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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