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海中月

作者:海中月  录入:05-18

  何瑜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厨房,吴宴安静的洗碗,何瑜开始说他今日朝堂上的趣事,听起来很轻松,但当吴宴将最后的筷子放进筷子筒时,他看着何瑜问:“是不是要打仗了。”
  何瑜顿了一下,点头,蛮族的皇位之争已经结束,没了内乱,他们又开始打中原的主意,今日收到急报,蛮族劫持了几只通往其他小国的商队,里面有中原人,也又诸小国的人,这直接惹怒了皇帝,他们已经没必要忍下去了。
  他们是天朝大国,没必要在忍受蛮族的侵扰,这次,年轻的皇帝打算彻底清除这个敌国,不再像他的先辈,一味的防御,作为一名将士,何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嗯。”话多的何瑜只说了一个字,他知道吴宴会难受,他也想过像皇上请命,带吴宴上战场,但想到这次的凶险性,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吴宴听后说:“什么时候?”
  “下个月。”何瑜回答。
  两人沉默地回了房间,沉默着洗了澡,何瑜穿着里衣,打开一个柜子,那里面放着自己的盔甲和宝剑,它们上面已经落上了灰尘,也该是时候出鞘了,只是,何瑜关上柜门。
  他舍不得吴宴,黯然销魂者,离别也,想到自己要和吴宴分开,何瑜就难受。
  就在他沉思时,背上贴上了一个怀抱,两只并不细腻的胳膊出现在自己腰间,何瑜按住胳膊。
  “让我抱一会儿。”吴宴说,这个宽阔的背太让他眷恋了,吴宴抱了一会儿,放开何瑜,何瑜转过身,发现吴宴离开自己吹熄了桌上的蜡烛。
  他走过去,吴宴直接搂上他的脖子,两人的热情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混杂着太多情绪。
  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吴宴像不知满足一样,但何瑜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
  他按住吴宴,在他额头上安抚的亲吻,然后说道:“别担心,我们还有一辈子。”
  吴宴没有说话,何瑜听见他呼吸加深,一摸他的眼角,竟然是湿的,何瑜立马着急了,把人抱在怀里哄着。
  “呜……”吴宴哭得伤心,一想到要和何瑜分开那么久,他就难过,他还从来没有和何瑜分开那么久。
  何瑜说了很多话,吴宴渐渐止了哭声,何瑜犹豫道:“要不我向皇帝请旨,让你跟我们一起。”
  吴宴在他肩膀上摇头,坚定道:“我等你回来。”
  他不能成为何瑜的拖累,不能分他的心,他相信何瑜一定会平安归来。
  第二日,吴宴没醒,何瑜就离开了,吴宴看着空空的另外一半床,也睡不下去了,他开始忙碌起来。
  何瑜要上战场,他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很零碎,打仗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得好好准备。
  于是他干脆把饭馆都交给徒弟打理,自己开始逛了东市逛西市,回到家一想到什么没买,就立马出门去买。
  一天下来,他整个人都累了,在床上小小躺了一下,想着何瑜快回来了,吴宴就去准备晚饭。
  何瑜回来的比昨天还晚,看来军情不明朗,他们沉默地吃了饭。
  可到了晚上,两人热情似火,仿佛怎么样都停不下来,第二日,吴宴醒来,又是自己一个人。
  这个月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何瑜离开的日子终于来了,吴宴红着眼睛给他穿上盔甲,穿好后,何瑜一把抱住他。
  “别难过,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要是闲了,就去逛逛,别总待在你的小饭馆,留着手艺等我回来。”何瑜轻松地说到,他不像两个人都难过。
  “嗯……”吴宴有些紧紧抱住何瑜。
  等何瑜离开,吴宴忍住没哭,路上的何瑜,趁人不注意,抹了抹眼睛,他已经开始想他们家吴大厨了。
  夏天过去,秋天来了,是个丰收的季节,吴宴看着变黄的树叶,手里拿着一封家书,看着遥远的地方。
  秋天又过去了,冬天来了,吴宴从厨房里端出热乎乎的包子,今天谢染和孟昙来家里做客了,他忙着招待,院子里的树已经光秃秃了。
  几天前,吴宴收到信,何瑜说战事马上就结束了,吴宴开心了好几天。
  等到过年的时候,何瑜率领着取得胜利的大军终于回来了,吴宴在那天早早就起床了,他没有去大街上迎接,因为他知道何瑜还得进宫面圣,还要参加洗尘宴。
  而他,想在他们两人的家等他回来,吴宴包了很多饺子,是何瑜最喜欢的羊肉馅儿,晚上,外面落雪了,将军府灯火通明,一队人马向将军府赶去。
  吴宴等在厨房里,水一直烧着,等水再次烧开时,吴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吴宴停下手里的动作,红了眼睛,嘴角却挂着微笑。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结就取关的同靴,你们提上裤子就走,不要番外了吗?


第69章 番外刘苏一
  当刘克还是个小皇子的时候,苏石还不是自己的小石头,他是自己的陪读,每天专门关着自己,刘克特别烦这个小跟班,他走哪儿这家伙都要跟着,还时不时向夫子告状。
  “你个小烦人精,全家都是烦人精。”六岁的刘克向苏石扔石头,苏石一脸正经的躲着。
  今天刘克在学堂半途偷跑了,苏石把这事告诉了大学士,大学士狠狠罚了刘克,刘克当然不敢把大学士怎么样,因此就记恨上了告密的苏石。
  “啊——”苏石被石头砸到了手,刘克吓了一跳,他没冲着他打呀,真是笨蛋,这都看不出来,还朝石头的方向躲。
  苏石也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也有气性,他瞬间红了眼睛,质问刘克:“你为什么打我?”
  刘克知道是自己不对,可他一个皇子怎么能跟这个小屁孩道歉,于是他狡辩道:“你不是叫苏石吗,我让你跟本家亲近亲近。”
  苏石听了更加生气,直接小短腿撒欢跑过去将刘克撞到了地上。
  刘克屁股着地,本来就被夫子打了屁股,现在好了,更疼了,心高气傲的刘克怎么能忍,拉着苏石就打了起来。
  两个孩子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等被人拉开时,都是一脸狼狈,接着两个人终于觉出疼来了,于是齐齐嚎啕大哭,这可把旁边的宫女难坏了,于是直接告诉了刘克的母妃。
  皇妃一听,手一挥,两人被一起罚了,两人抱着屁股一脸泪痕,恨恨地看着彼此。
  谁知皇妃还有一道懿旨,两人今晚睡一张床,直到两人和解。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简直犹如雷天霹雳,于是刘克直接去找皇妃,可是还没进入寝殿,就听见他父皇和母妃正在争吵,刘克默默地退出去,不情愿地和苏石谁在一张床上。
  刘克看着苏石缩在床里面,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于是刘克心想,这可是自己的地盘,接着挑事一样的踢了苏石一脚,这一脚正中要害。
  苏石阴着脸转过身,直接扑上来和他扭打到一起,两人打到都累了才睡着,从此这怨就结下了。
  刘克学聪明了,人前对苏石很客气,苏石当然是冷着一张脸,向大学士告状更加勤快了,在别的皇子看来就是苏石没事找事,以前和苏石还打招呼的皇子和伴读也渐渐疏远了他。
  “是不是你?”
  一天,苏石趁刘克一个人玩蹴鞠,将他堵住。
  刘克一脸听不懂的模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刘克继续玩自己,苏石不可能主动和人动手,于是委屈地红了眼睛,刘克的注意力从蹴鞠上转移到苏石身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刘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苏石直接跑了。
  刘克也没追上去,想着下次再给他道歉,但是这个下一次他一直没等来,宫里没了苏石的身影,刘克向宫女问起苏石的事,结果宫女们讳莫如深,让他不要提苏家的人。
  他不懂这是为什么,直到两个月后,他的生辰,那是一个大雪天,在回宫的路上他看到了苏石。
  但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穿着太监的衣服,弯着腰,同其他小太监跪在一起,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苏石,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刘克从轿辇上下来,但苏石没有抬头,他低着声音道:“禀告二皇子,奴才是浣衣房的小石头。”
  刘克听着他的回答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回答。
  领头的管事太监一看不对劲,给刘克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立马凑过来。
  “小皇子,皇上和皇贵妃正在等你,我们快走吧。”
  刘克点着头,被宫女带上轿子,可这里发生的事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
  他一离开,管事的老太监狠狠看着苏石,直接朝他身上踹了几脚。
  “晦气玩意儿,还以为自己的苏家大公子吗?今晚到我房里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完太监带着其他小太监走了,苏石身体发着抖,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这漫天的大雪。
  皇贵妃的宫里,灯火通明,为了庆祝刘克的七岁生日,他们请了不少人,刘克欢喜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可看到外面的大雪,他就想起了苏石。
  于是当皇帝想他问起来今年想要什么的时候,他说要浣衣房那个叫小石头的太监,皇帝不解,看向皇贵妃。
  皇贵妃一脸尴尬,皇帝日理万机不知道宫里的事,她可知道,苏家的事皇帝大怒,这才过了没多久,但是看着刘克祈求的眼神,皇贵妃说话了。
  “陛下,那是克儿以前的陪读,五岁的苏石。”皇贵妃如此说。
  皇帝没了笑意,所有的人都没了声音。
  “还是个孩子,克儿想要就拿去,不值一提。”说完皇帝喝了一杯酒,气氛总算恢复了,皇贵妃睨了刘克一眼,刘克笑着道:“父皇母妃最好了。”
  等到夜晚,这场欢闹终于结束,刘克送走了皇贵妃和皇帝,立马迫不及待地跑去浣衣房。
  “小石头在哪儿?”刘克抓住一个小太监道,那小太监不说话,为难的看着刘克。
  刘克面色一正,拿出皇家的风范道:“再不说我就降你的罪。”
  小太监立马害怕了,他指着一个方向说:“他在大太监的房间里。”
  刘克一听,觉得奇怪,大晚上的他为什么在大太监的房里,这让他升起一股子不安来。
  他急冲冲的跑过去,找到那件房子,还没推门,就听见苏石惨叫的声音,刘克心里一火,直接一脚踢开门,他老太监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苏石被绑住四肢,老太监手里拿着烟杆,苏石身上都是伤疤。
  一看到是刘克,老太监慌了,晃着他那肥硕的身子跪在地上。
  刘克气急,抽出他手里的烟杆就朝老太监身上打去,老太监疼的讨饶。
  “不敢了,奴才不敢了,二皇子放过奴才吧!”
  刘克扔了烟感,叫来侍卫。
  “拉下去,五马分尸!”这是刘克第一次下令夺人性命,但这种腌臜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处理了老太监,刘克让人都出去,亲自解开苏石身上的绳子。
  “你别怕,我处死他了。”刘克说。
  但是苏石并没有任何回应,他无声地流着泪,眼神不知看着哪里的虚空,仿佛整个人灵魂出窍了一样。
  刘克第一次尝到难过的情绪,他觉得苏石可怜,可他太小了,不知道苏石究竟遭遇了什么,只知道他被人欺负了。
  “我带你回宫。”刘克脱下自己的狐裘笨拙地包住苏石,费劲地把人背起来,一路走回了宫。
  “小皇子,他给我们吧,您快进轿子,外面太冷了。”贴身的宫女劝道,他也同情这五岁小儿,但刘克若是冻病了,她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这是我的生辰礼,我要自己背着。”刘克这样说到。
  等到了宫,累坏了的刘克才把苏石交给宫女,他嘱咐道:“你们好好照顾他。”
  说完他就去休息了。
  第二日,刘克一大早就醒来了,他本想去看苏石,谁知一掀开帘子,苏石就侯在自己床边,小小的身体,和自己几个月见没什么区别。
  “苏石,你怎么不做我的伴读了?”刘克问出自己的疑惑。
  苏石面无表情地说:“罪臣之子,没资格做皇子伴读,还有,二皇子请叫我小石头。”
  因为苏这个姓已经被剥夺了。
  刘克很不适应苏石这样说话,想到昨夜他的伤,于是他拉住苏石的手说:“我看看你的伤。”
  谁知苏石反应很大,他一把推开了刘克,旁边的宫女看到了,直接过来责骂苏石。
  “放肆,竟敢冒犯皇子。”
  苏石立马跪下,懵然地看着这一幕,刘克终于发觉有什么不同了。
  “别责怪他。”刘克维护道,苏石起来后,刘克不敢再去碰他。
  苏石就这样成了他的贴身太监,贴身太监要睡在主子的外间,夜里随时听主子传唤,然而,苏石没等到刘克传唤,他自己的梦话就把刘克吵醒了。
  刘克不爽地从床上醒来,他睡觉还没人敢吵他,他叫了两声以前太监的名字,没得到回应,他才清醒过来。
  他的小太监换成苏石了,那这个声音是苏石的?
  于是刘克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走到外间,接着他就看着窄窄的榻上,苏石正在不安的喊叫着。
  刘克爬上榻,推了推苏石,苏石一下惊醒,抱着被子想里面多,嘴里念叨着“我不敢犯错了,饶了我,娘,你们在哪里?”
  苏石哭着,刘克有些慌,他可没欺负苏石,不就是把他吵醒了吗?他干嘛要哭。
  “喂,你烦不烦,别哭了。”刘克不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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