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小手捂着腿间直哭:“呜呜呜……好难受…呜二郎、这里不舒服……”
韩二瞧着不忍心,看了看周围,随手拿过白乔一条白色腰带,绕几圈绑在小肉条上。
被绑上白乔扑腾的更厉害,认为韩二这个方法在羞自己,死活不愿意,而韩二看着那精神劲儿不足的可怜肉棍儿上色欲横生的绑带,打了结之后还有一截布料垂在腿间,可怜,但勾的人更想用力欺负。
白乔很快被韩二顶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呜呜咽咽仍不放弃,伸着小手想去解开,被韩二发现,温柔又强势的抓着白乔的胳膊锁在身前。两人身体紧贴着,韩二进的不深,但频率快,密集的抽送也照样能掀起异样的快感。
两人的下身已经湿乱的不成样子,韩二的阴毛都被白乔浪出的淫水打湿,一绺一绺都是淫靡的形状。白乔又不安分起来,一直妄图挣扎,可力气又没韩二大,只能用话语求着:“二郎、解开……我、我不舒服……我想要……”
韩二说的煞有其事:“娇娇今晚去了太多次,可会伤了身子的。”
“呜、我……可是我忍不住了……二郎……”
两人睡前玩过的把戏此刻又对调过来,白乔哀哀戚戚求着韩二让自己射,韩二却坏心眼地不许,甚至比白乔当时还要变本加厉。白乔急的不行,又哭又求,小身子都哆嗦了,最后韩二发善心,终于是解了腰带,可没了束缚,白乔想要发泄的感觉又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没受过这种委屈,哭的眼睛都红了。
最后是韩二伸手握住了,身下寻着白乔敏感的地方一挺一送,手上的动作也用着技巧,再加上韩二不断地在白乔耳边哄着,甚至还恶劣地吹了口哨,白乔挺腰一哆嗦,淅淅沥沥流了精,只不过瞧着也不像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颜色也不浓稠。
韩二手上动着尽心尽力帮白乔把精液排出去,以为没了,正要收手,却忽的听见白乔哭着喊了句:“别停……”
射完精其实也还没消下去,韩二还以为少爷觉得舒服,便依着,才撸动了没几下,就感觉到白乔猛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臂,身体绷着,嘴里也泄出似是哭似是呻吟的叫声,紧接着一道淡色的水柱就出现在了两人身前。
韩二还握着白乔的阴茎,水柱的源头是白乔粉红龟头上的小眼儿,那水声淅淅沥沥的,很快将身下的床榻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完了。
韩二想着,
少爷以后肯定再也不会允许他用这个姿势了。
白乔尿着,嘴里还呜呜啊啊个不停,似是舒爽极了。
等白乔安生下来,韩二先一步认错,从后抱着白乔低下头埋在白乔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娇娇,我错了……”
韩二在这认了好一会的错,却未得到白乔一句回复,韩二还以为是少爷生气了,一看,竟是闭着眼。
仔细确认过白乔是累的睡着了,韩二才放下心,大半夜只简单把被单卷了卷换了这才睡下。
—
因着后半夜胡闹了这一通,韩二醒的比往常都要晚,不过他这身份特殊,自然也没人催他扣他工钱。
醒来后白乔还睡着,以往韩二都不会叫醒白乔,现下也是穿上衣服悄声退出房中。
一番收拾妥当,便开始干活。
只是才没干多久,便被红昭打断了。红昭是白乔的贴身侍女,此刻找到韩二一脸急急忙忙:“韩、韩二,你快去找少爷……”
一句话还没听人说完,韩二便扔下了手里的工具,转身就往白乔的院子跑去。
一路上韩二心里慌的不行,总想着是不是复发了,娇娇又要受罪了。快步跑到白乔房中,却不见人在床榻上,这时红昭追上来,喘着大气说:“少爷、少爷在净房。”
韩二的心忽的就从悬浮在半空的位置稳稳落了地,深吸一口气,脚下向净房的方向走去。
红昭很有眼力见地没跟上来,韩二到了之后走进去,刚一看到白乔,便见人扭过头,眼里噙着泪,小脸儿也涨红,咬着嘴唇委屈的不行,看见韩二了,忍着羞小声说道:“我……我、我尿不出来了……”
最后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韩二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站在白乔身后伸手环着白乔的腰身,另一只手向下。
白乔抖了抖哼唧一声,想到自己现在这般遭遇,埋怨着身后人:“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韩二低低笑了,嘴唇蹭着白乔红透的耳尖,故意说:“看来娇娇是记得昨晚了?”
“娇娇好浪,趴在我身上非要吃,上面的小嘴吃过又要我喂下面的。”
白乔听得耳根发软,恼羞成怒回过头瞪韩二,小拳头也向韩二招呼,力道跟猫挠似的。
韩二的坏劲儿上来了,不断出声逗弄:“我怕娇娇出太多次伤了身子,娇娇还不依,昨夜像个小孩儿似的被哄着才尿出来,今早又是怎么了,嗯?”
说着,用手指点了点有些湿润的马眼。
“小娇娇被折腾坏了,开始不听话了,惹的我们娇娇都哭了。”
白乔被韩二一句接一句羞的抬不起头来,却在男人言语的挑逗下尿意更酸胀了些。
白乔红着脸喘息,而这时韩二握着开始轻柔撸动,同时在耳边用低沉的嗓音哄着:“小娇娇听话,快些出来吧,我的心肝儿尿不出来,可要哭鼻子了。”
“呜——”
伴随着白乔的哼叫,淅淅沥沥的水声同时响起。
水势稍减到点点滴滴,过后韩二还握着抖了抖,贴心地将肉棍儿收好在里裤,将白乔的衣服也妥帖收拾的整整齐齐。
韩二翻过白乔的身子让人面对着自己,俯下身极致温柔地在白乔眼睛上落下一吻,带着安抚意味说着:“好了好了。”
换来的是白乔抓起韩二的手臂啊呜咬上一口,接着一把推开人气呼呼地跑了。
而韩二看着白乔的背影眼里有散不开的笑意。
————
我的xp奇奇怪怪,每一个我都很爱,yoo~
OK到站,乖乖们记得把裤子穿好,等我下一站接你们上车
第50章
小年过后,年味儿也浓了起来。
白府里的这些下人,有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来到府里做工的,他们之中都是家里穷,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吃饭的嘴,为了减点负担,只能自己离家寻一条挣钱的路子。因着吃喝都在白府,也没什么花销,那工钱就可以攒下来,大多是拿回家里补贴家用了。
还有另一类人。若说这世道太平,那是相对于少数人来说,可怜的,莫过于穷苦的老百姓,卖儿子女儿图钱财的并不少见,有难言之隐,也有贪妄之心,被卖到府里当个丫鬟小侍的,那都算命好的,辗转落到烟柳之地,或是轻贱人命的地方,只能身不由己。
到年根了,还有归家之处的人,就已经可以收拾包袱,离府回家过年了。这也是白府的规矩,过年就应该一家团圆,所以不会强留人。当然,也不会赶人,白府里孤苦无依的人不在少数,在白府这些日子里,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家。
—
临近过年的这几天要忙里忙外,自然少不了人手,于是就交给留在白府里的这些人,等过了年,白老爷也会准许他们出去玩乐几天。
刚一准了时间,就有仆从们陆陆续续离府,白乔等着韩二提起,等了一晚韩二也没说,于是第二日趁着夜间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二郎,你娘亲是不是在等你呀?”
韩二沉默一瞬,说:“我娘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走了,娇娇,这种话大半夜还是少说为好。”
“噢……”白乔仰起头安抚地亲亲韩二嘴角。
“那兄弟姐妹呢?有吗?”
韩二老实回答:“没有。”顿了顿忍不住问:“娇娇,怎么了吗?”
白乔唔一声,小指头揪着韩二胸前的衣襟,似无意问:“那是不是过年回家就你自己一个人呀?”
韩二有点反应过来了,眼中带着笑意:“是啊。”
白乔继续说:“一个人过年,好可怜的。”
韩二接过话:“那怎么办呢?”
白乔眼里闪过狡黠,抱着韩二,但面上尽是苦恼,似是在思索该怎么办。
“那不如,你就留下来吧,你回到家是一个人,但是在这里,你就有了我呀,我们就会是两个人,那样就不可怜了。”
白乔不自觉带着期盼:“你说呢?”
韩二缓缓笑了,低下头碰了碰白乔的鼻尖,反而问着:“那娇娇呢?娇娇想我留下吗?”
白乔抱着韩二蹭了蹭小脑袋埋在韩二身前,小声说着:“想,想的。”
“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你一个人过年。”
心中好像被暖流涌着,又好像被甜蜜泡着,听着白乔直白地对自己表达的感情,就恍惚所有流散出去的爱意都有被人妥帖地收纳,回应。
韩二搂着白乔,声音都柔下几分:“好,那娇娇陪我过年。”
—
就这么说定了,但韩二想着,年前到底还是该回去一趟。自离家到在白府安置下来转眼已过去数月有余,离开的那天只简单对李婶说了几句,韩二当然放心,自己家那群崽子们肯定被李婶好好照料着,但也不能一点信儿都没有不管不问的。
后来韩二跟白乔说了这件事,并且好生担保自己傍晚就会回来,在二十八这天踏上了回家的路。
—
好些时日没走这条小路了,从前是惬意悠闲,到之后的疲惫心切,而现在,与这些都不同,情绪里多出来的是回家的归属感。
纵然白府很好,纵然老爷夫人对自己很亲切,纵然在心里早就把少爷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儿,但白府依然不是自己的家,小破屋简陋,遮风避雨只算得上是勉强,但到底是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并不是韩二太过生分,是他和少爷之间仍有距离。韩二仔细想过,若没有为少爷治病的这一层关系,大抵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少爷,甚至见一面都难说。可就是因为老天对自己的馈赠,吃得饱穿得暖,还有了过分的贪求,若说就这么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借着老爷夫人对自己的宽容,韩二自己都不能容许。
自己本就一无所有,更是不能被瞧不起为人,剩下的,唯有对白乔的真心。
他想和少爷有一个他们的家。
—
一路上胡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口,快过年了,家家都在门口挂上了红灯笼,门间来来往往的身影脸上尽是喜悦,从烟囱里缭绕的白雾是烟火气儿,是一整个甜苦交织的人间。
一路上遇见不少熟悉的面孔,见到韩二热切地打招呼,有些还问着好长时日未见到底去哪了。不欲多说,韩二只简单回答自己在镇上做长工,寒暄几句告别离去。
走到自家门口,一眼望去还是离去时那样,韩二推开门走进,数月未见的小家伙们一如往常那般围上来,不过一直在韩二脚边啄啊啄,似是埋怨主人许久未归家。
韩二把小家伙们照顾好,抬脚向李婶家走去,门开着,一进去正好碰上在院里烧火的李婶,韩二喊了声:“婶儿。”
“哎哟,二黑?!你回来啦?!”
李婶眼睛睁大了些,接着站起来:“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好生坐着轿子走的,你这几月一直不见人我可要去报官啦。”
韩二笑着,前前后后简单跟李婶交代了些,略去了白乔的病情,只说自己如今在白府做工。
“这活计好啊,不比你卖肉挣得多啊。”
韩二笑笑点头。
李婶又招呼着:“刚回来?也是该过年了,来来到屋里坐,别走了啊中午就在婶儿家吃。”
韩二婉拒:“这趟回来,想看看我爹我娘,再就是让你知道我好好的呢别挂念,饭我就不吃了,待不了多长时间我还得回去。”
李婶这就夸张地抖了抖眉毛:“啥?还不准回家过个年?哎呦,这也太能使唤人了吧?二黑啊,实在不行你就回来卖肉,咱也不受这气啊。”
韩二解释道:“没有,老爷夫人都待我很好,是我答应了少爷要回去的。”
李婶面色有些怪异,心里嘀嘀咕咕,怎的一个主子和下人这般黏糊,但看韩二一脸维护,动了动嘴终也是没说。
李婶又出言想留下韩二,但韩二总说来不及,也只好作罢。
—
跟李婶聊了两句,韩二这就告别,到村里酒铺买了二两酒,又买了些纸钱,拿上东西向葬着二老的墓地走去。
当时下葬韩老农时因地方出了点事,这也是韩二和白府交集的开始。像他们这种穷苦人家是没有土地的,为了吃口饭便只能给地主种地,韩二之前干的就是这个。
韩老农死后急着下葬,天气炎热,再不埋尸体都臭了,韩二无法只能去求当地那个姓刘的地主让他把他爹埋在地里,那刘地主尖嘴猴腮,一脸刻薄样儿,只说凭什么?韩二老实的笨嘴不会说,只磕磕绊绊说看在我给你种地的份儿上,我只求找个地能把我爹埋了。
刘地主拒绝的干脆,说你给我种地,我也给了你钱,其余的,一概不要想。
韩二当时被逼的没办法,也没有地方,就只能把韩老农的尸体放在家里。
就在这时出现了转机。
那刘地主欠了债——从白家的水路走货,但付不上钱,这刘地主败家子儿一个,赚钱的本事丁点儿没有,最后没办法了,就只能把自己的土地抵押出去。
那会韩二还没放弃想再去求刘地主,刘地主少了好几块地,心里正烦着,看见韩二就赶人,让他找白府别来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