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古代架空]——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6-13

  赫连与寒却只是捏了捏,把那一小点揉红,便撤了力,紧接着,有意无意地透露出秦毅说过的救命法子。
  赫连与寒没有直说,此法得将他先变成彻底的药人,只是含蓄地表示:“你身子弱,就算我破了你的身子,只来一回,你也不一定撑得住。”
  所欢听到自己还有救,立时着了道,想也不想,一把攥住赫连与寒的手腕:“父王!”
  他眼里迸发出精光:“儿臣……儿臣……”
  儿臣有法子。
  所欢用力咬住下唇,苦涩地想,只要能熬过破身之苦,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是死,还是沦为榻上的淫物……?
  他显然会选后者。
  “儿臣会撑住的,”所欢压下心里不断翻涌的苦楚,将额头小心地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讨好地舔着轮廓明显的喉结,“父王……父王不想要儿臣吗?”
  他将赫连与寒的大手按在双腿之间,让父王摸那朵充血发热的花:“儿臣……想要多陪陪父王,父王就……就多疼疼儿臣吧。”
  赫连与寒知所欢是下定了成为药人的决心,低头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想好了?”
  所欢一怔,对上那双明明很熟悉,现下却又觉得莫名陌生的鹰眼,头皮忽地一麻,眼神不由躲闪起来。
  “想……想好了。”
  他撒了谎。
  所欢嘴上说着想好了,实则心里在做比较呢!
  他可不是傻子。
  他的身子虽然需要男子的阳精,但……也不一定要父王啊。
  说到底,所欢对楚王,还是有着近乎本能的忌惮。
  他就如同掉入陷阱,却残存着一丝理智的狐狸,可怜兮兮地想着脱身之法。
  首先是赫连青。
  楚王府的世子,身份尊贵自是不必说,且好拿捏,所欢不怕他日后解了毒,就弃自己于不顾。
  可选择了赫连青,等同于与赫连与寒作对。
  ……所欢是万万不敢的。
  其次是他最熟悉的谢璧。
  玉清观的观主,与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觊觎他许久,双方都知根知底。
  但他有今日之劫,皆拜谢璧所赐,别说是委身于谢璧了,就是和谢璧亲近些,他都觉得恶心。
  实在不济,还有当朝天子。
  所欢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赫连生兰对他的欲望写在脸上,且不仅要他身子,还想他留在楚王府,监视赫连与寒。
  天子啊……
  若是哄了天子开心,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即便三千宠爱集一身,也有失宠的一天。古来天子多凉薄,今日念着他的好,明日就能毫不犹豫地将人碾碎在尘土里。
  所欢自负貌美,却也不愿葬身在深宫之中若是这些都不行,还有些备选,例如贺太傅之流只是这么多人,与赫连与寒放在一块,都不够看了。
  所欢想得心里滚热,小心翼翼地抬眸,觑着父王的脸,将窗外的狸奴抛在脑后,甜腻腻地唤:“父王……”
  这才是他的上上之选呀。


第47章
  所欢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他眼珠子一转,楚王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非但不戳穿,还抬手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所欢没留神,“咕噜”一声将药丸咽下了肚。
  他面上的笑意一僵,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发现吐不出来,立刻哭丧着脸抱住赫连与寒的脖子:“父王,你给儿臣喂了什么啊?”
  他怕又吃了带“锁阳”功效的药丸,更怕吃对身体有损的东西,捂着嘴,欲哭无泪。
  “怕什么?”赫连与寒的大手托住了所欢柔软的臀瓣,将他抱在身前,随意道,“蜜参随身带着不方便,为父让人将补身的药材都制成了药丸,你吃这一颗,顶之前吃好几块蜜参。”
  “真的?”所欢闻言,凄苦的神情骤变,眼巴巴地瞧过去,“父王,那药丸……”
  这么好的药丸,只一颗怎么够?
  他都快死啦,父王最好像先前给回春丹时那样,把一瓶都给他才好!
  赫连与寒料到所欢会变脸,伸手从袖笼中摸出玉瓶,却不给他,而是在所欢渴望的眼神里,将小瓶子握在掌心把玩。
  所欢哪里耐得住?
  他连忙凑过去替楚王揉捏起肩膀:“父王,儿臣……儿臣的身子不大好了,您……您舍得儿臣去死吗?”
  所欢不直说想要什么,就一个劲儿地在赫连与寒的身边磨蹭。
  旁人蹭或许还不得要领,但他是谁啊?他可是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厮混了无数回的人,赫连与寒喜欢他蹭哪里,他门儿清。
  就那么几下,所欢就把自己蹭得娇喘连连,也把屁股下的肉刃给蹭出了明显的形状。
  他眯了眯眼睛:“父王……”
  赫连与寒“嗯”了一声,掐着所欢的细腰,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他差点绷不住要闹,才遗憾地松开了装着药丸的玉瓶。
  所欢拿到药丸,立刻翻脸不认人,连哄带骗地将赫连与寒从榻上赶走,然后悄悄往嘴里连塞了好几颗药丸,泄愤似地嚼。
  “嘎嘣嘎嘣”。
  跟糖豆似的,还带着点甜味儿呢。
  所欢总算是舒了心,懒洋洋地在榻上翻了几下,又嗅了嗅枕了好些天的软枕,最后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
  他身体虚弱,不能久站,但是在王府里晃晃,想必还是可以的。
  所欢念及此,试探性地唤了几声。
  楚王院中的侍婢皆是神情麻木、闭口不言之人。
  所欢直言想在府中走走,她们也不阻拦,还主动奉上了更换的衣衫。
  正值国丧,所欢穿的依旧是雪白的素服。他更了衣,又饮了小半碗加了补药的鸡汤,终是耐不住寂寞,领着招财,急急地往院外走。
  都在父王屋中好几日了,也不知府中发没发生什么大事?
  说来也是巧,他走到院中,刚好撞上魂不守舍的赵泉,连忙唤道:“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赵泉听见所欢的声音,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在王爷院前等了好些天,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连命都差点豁出去,还是没能见上世子妃一面。
  赵泉甚至绝望地想,世子妃怕是已经没命了。
  被抬进王府用来冲喜的人死了,是不是连发丧的步骤都省去了?
  家丁被自己的臆想吓得半死,且觉得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当即掉了好几滴眼泪,甚至托人在外面买了纸钱,算着日子准备给所欢烧呢。
  没承想,那个他以为死了的世子妃,又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了!
  赵泉红了眼眶,疾步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世子妃!”
  所欢被家丁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吓了一跳,先摸摸面颊,确认面纱还在,又抚了抚鬓角,确认绢花没有歪,最后才狐疑地问:“怎么了这是……府中出事了?”
  难不成……
  难不成,他爬公爹榻的事儿,被发现了?
  所欢的面色倏地一白。
  “世子妃,小的还以为您……”赵泉不知他心中担忧,一个劲儿地干嚎,“您哎呀,您怎么瘦成这样了?!”
  即便有面纱遮掩,赵泉还是看得出来,世子妃清减了,连忙扶住他的手腕。这不扶不要紧,一扶,赵泉更想哭了:“世子妃,您的身子……”
  所欢见赵泉担心的只是自己的身子骨,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些阴郁:“还能如何?活着罢了。”
  他能站在赵泉面前说话,当真是福大命大!
  也多亏了父王。
  所欢微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算计,转而问起赵泉,这些时日府中发生的事。
  可惜,赵泉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知道的还没他多呢。
  好在,赵泉想起了另外一人:“世子妃,后宅中事,小的不清楚,可有一个人,肯定比小的清楚!”
  “谁?”
  “瑞雪啊!”
  所欢微怔。
  瑞雪,就是那个在玉清观中被他改了名的侍女,二毛。
  人瞧着不是特别机灵,但忠心,自打换了名字,一直在他院中做事,也不多话,就这么被他忘在了脑后。
  “瑞雪前几天还和小的问起过您的事儿呢,”赵泉扶着所欢慢慢往长安院中晃,“瞧着,是实打实地担心您。”
  “嗯。”他将赵泉的话记在了心里,一回到卧房,连肩头的披肩都没脱下,就将瑞雪叫到了自己面前。
  瑞雪已经换上了府中侍女的新衣,人收拾得干净,说话也利索了不少。
  “这几日,府中可有什么大事?”
  所欢问得含糊,瑞雪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最关键的几件事:“回世子妃的话,老太妃依旧在清荷园中养病,世子的身子也和以前一样。倒是外头传了几句风言风语,很是奇怪。”
  所欢接过赵泉递来的热茶,轻抿一口:“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瑞雪要说的,是先前外头盛传的楚王要当摄政王的事儿,并没有当回事,还小声吩咐家丁,去做几道清甜可口的药膳。
  谁料,瑞雪语出惊人,竟说:“世子妃,外头都说,宫里头的贵人不好了。”
  “啪!”
  所欢手里的茶碗一下子磕在了桌上:“谁不好了?!”
  “宫里头的贵人。”瑞雪一板一眼道,“有说是六皇子,也有说是太后。”
  “哎呀,这可真是……”所欢好不容易缓过神,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
  他怎么忘了这茬?!
  六皇子是他撺掇父王杀的,人就死在他面前,他看得清楚呢!
  至于太后……所欢这些天在楚王的榻上,昏昏沉沉间,也听了那么几句话,自然猜出,太后怕是凶多吉少了。
  所欢心念急转,又追问:“宫中可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
  瑞雪摇头。
  他不由发起愣。
  按理说,他都昏了好些天了,六皇子和太后的死讯该早早传到宫外了才对,若现在瑞雪打听到的,仅是传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宫里将死讯隐瞒了下来,秘不发丧。
  所欢陷入沉思,一言不发,瑞雪跪在他面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二人直到赵泉回来,才双双回过神。
  “世子妃,都吩咐下去了,正给您做药膳呢。”赵泉将凉了的茶水倒掉,又换上新的热茶,“您瞧瞧,是不是还要准备些别的?”
  “不必了,”所欢摇头,“国丧期间,咱们楚王府也不能大肆操办什么……你扶我去瞧瞧世子罢。”
  他问完一圈,方才兴趣缺缺地提出要见赫连青,赵泉和瑞雪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赵泉甚至说:“世子还是老样子,倒是您,身子不好,还是少走两步路,直接歇下吧。”
  “那怎么行?”要见世子,所欢原本三分的虚弱立刻增长到了五分。他语气坚定,脚步虚浮,冷汗顺着眉心的青莲图样涔涔地跌落:“那是我的夫君……我得去看他!”
  赵泉劝不住,愁眉苦脸地跟在所欢身后,而瑞雪,从所欢闹着要去见世子起,就没变过神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老实又木讷地随侍在侧。
  所欢说归说,实际上,根本不乐意去看赫连青。
  还看什么?
  他是爬了赫连与寒榻的人,未来也注定不会和赫连青有过多的牵扯,就算要一辈子担着世子妃的名号,真的能碰他的,也只有楚王。
  可那是以后的事。
  “给世子妃请安。”
  所欢进了门,屋内的侍女婆子都跪地行礼,态度和以往比起来,恭敬了不少。
  他扫了一眼,心知自己在盛京城大乱那日树立了威信,府中的下人都不敢造次,因体虚而气闷的心,好歹是舒坦了一点。
  “世子,”所欢坐在榻上,亲手端起婆子递来的药,“你感觉如何了?”
  赫连青蔫蔫地歪在榻上,耷拉着眼皮,嗫嚅着回应了几个没人听得清的气音。
  楚王府的世子的确醒着,但并非是因为“解药”而醒。
  赫连青纯粹是被各种滋补的汤药硬生生灌醒的。
  “世子,你说什么?”所欢俯身,将耳朵贴在赫连青的唇上。
  他小巧玲珑的耳垂紧贴着世子干涩的嘴角,冰冰凉凉一点,激得赫连青回光返照一般,猛然睁开了双眼:“你……清减了!”
  所欢苦笑着依偎在赫连青的身侧:“我清减,是因为世子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若是世子病好了,我也就好了。”
  幽幽暗香拂面,赫连青感动得眼冒金星,恨不能将他搂在怀中,好好疼爱。可惜,赫连青爬都爬不起来,不要说搂了,就算是抬起胳膊,也格外吃力。
  他俩一个病弱,一个瘫痪,却紧挨在一起,乍一看,当真是对苦命的鸳鸯。
  “世子,你身子虚,还是早些歇息吧。”
  所欢演一会儿“情深意切”,乏了。
  他仰起头去看赵泉,赵泉会意,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小的扶您去歇息。”
  而所欢起身后,瘦削的世子奋力翻身,望着他的背影,喃喃:“所……所欢……”
  所欢停下脚步,嘴角的笑一如既往地温柔:“世子还有什么事吗?”
  “这些天……咳咳,这些天,你歇在了哪里?”赫连青面色青灰,强撑着向他伸出手,“所欢……你……你去哪里……”


第48章
  所欢嘴角噙着的笑意微僵,继而不着痕迹地低下了头。
  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回答:“世子,我身子不好,恐过了病气给你。这些时日,都是父王派医师来给我诊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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