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古代架空]——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6-13

  谁叫世子是王府里唯一的嫡子呢?
  他如今说的话,岂不是让父王在自己和世子之间做出选择吗?
  所欢一瞬间慌了神。
  他怕自己被父王抛下。
  “管他做什么?”
  粗糙的掌心忽地贴在了所欢的面颊上,赫连与寒满不在乎地寻了他的唇去吻。
  所欢心里的慌乱一扫而空,演变成了焦急。
  他在亲吻的间隙里,急急地喊:“父王……父王!他要贺大人在朝堂之上……唔……弹劾……啊!”
  所欢捂着被捏疼的腰翻了个身,嗔怪地瞪过去:“父王,儿臣同您说正事呢!您怎么……怎么这么……”
  他想说父王不正经,可再不正经的模样,他也瞧过了,于是只能将抱怨咽下,别扭地提醒:“父王,您日后是要……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如此昏聩。”
  “如此昏聩?”赫连与寒随意勾了一下所欢的下巴,将他带进怀里,“你是想说为父贪恋美色?”
  身为“美色”的所欢微垂着眼眸,酸涩地反驳:“到时候,父王贪恋的就不只是儿臣了吧?”
  赫连与寒沉默了片刻,待所欢脸上的笑意绷不住,难堪得近乎掉下泪来,才挑眉问:“为父还能贪恋谁?”
  他猛地怔住,后知后觉地听出父王语气里的调侃,气得狠狠翻身,像是连父王的脸都不想看,浑身都止不住地抖。
  赫连与寒见状,暗道不妙,连忙抬手将所欢重新揽进怀里,继而硬是将他盖在脸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赫连与寒追悔不及。
  紧闭双眼的所欢眼尾猩红,盈盈的泪打湿了面颊。
  赫连与寒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旁人。”
  “父王说的话,儿臣能信吗?”所欢含泪扭开头,几滴泪顺着面颊滑落,砸碎在玉般白皙的脖颈上。
  那些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肌肤,又滚落进了颈窝。
  赫连与寒的喉结随着那道水痕微微颤抖。
  “儿臣明明在担心父王,父王倒是反过来欺负儿臣,儿臣……儿臣当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信父王的话了!”
  “怎么就不能信了?”赫连与寒忍住了欲望,侧躺在所欢身侧,哑着嗓子哄,“为父何时骗过你?”
  所欢蜷缩在床榻上不说话。
  赫连与寒只得再靠近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主动提起赫连青的事:“你方才说,世子身边的婆子怎么了?”
  所欢却不上当,冷笑道:“世子身边的婆子怎么了,父王能不知道吗?”
  他越说,思路越是清晰:“父王有那么多侍卫,是不是早就发现世子身边的婆子来找过瑞雪了?”
  “……父王什么都知道,还要儿臣一个人干着急!”
  “……父王、父王……你是不是就想看儿臣难过?!”
  所欢说完,有些喘不上气,捂着心口急促地呼吸,眼前也泛起了淡淡的黑。
  他原以为自己说的这番话能让父王生出怜惜之心,谁料,赫连与寒竟在他耳边低低道:“嗯。”
  “……为父就是想看你难过。”


第92章
  所欢彻彻底底地愣住了“至少你的泪不是为了那个废物而流,不是吗?”赫连与寒托住他的面颊,饶有兴致地用指尖拂去接连不断地从眼眶涌出的泪珠,“所欢,你是担心为父,而不是在担心那个废物,对吗?”
  所欢茫然地点头。
  赫连与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眉宇间笼罩着毫不掩饰的狠戾:“若你是为那个废物流泪,为父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赫连与寒的手顺着他的下巴滑动到脖颈,虚虚地握紧,在感受到所欢微弱的呼吸后,又向下探去,牢牢地攥紧了他的腰。
  细窄的腰犹如初生的幼兽,不安地颤抖,赫连与寒藏于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落于他衣衫上的手指却没有使力,最后滑到了他的脚踝上,若有若无地圈住。
  “或许,为父会让你永远待在楚王府,又或许,为父会将你关在皇城里。”赫连与寒也只有在发狠的那一刹那,将所欢的脚踝捏红了,在听到他轻轻的吸气声后,倏地松开手,“所欢,告诉为父,你喜欢哪里?”
  “儿臣……儿臣……”所欢始终没有回 过神来。
  他用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王,直到被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混乱的大脑还是没有清醒。
  赫连与寒则将头埋在所欢的颈窝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所欢的心房。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被迷茫笼罩的眼睛里逐渐透出了不可思议的光。
  “父王……你……”所欢试探着扶住了赫连与寒的肩膀,紧接着因为吃痛而痛呼起来,“父王!”
  埋首于他颈侧的赫连与寒缓缓抬头,舔去唇角的血迹,怜惜地吻着他耳根处刚被自己残忍咬出来的牙印,语气缱绻:“你喜欢哪里,为父就带你去哪里。”
  尖锐的疼痛因这一句话染上了酥麻的痒意。
  赫连与寒病态的占有欲给了所欢从幼时就欠缺的安全感,他忽地福至心灵——
  “父王,”所欢难得主动,在赫连与寒的默许下,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身,居高临下地望过去,“父王,你心悦儿臣。”
  赫连与寒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承认:“嗯。”
  “你……”所欢骑在父王腰间,不确定道,“非儿臣不可?”
  这回赫连与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扯开了松散的衣衫。
  所欢却没有因为得不到答案而难过。
  他已经确定了父王的心意,笑吟吟地撩拨着松散的头发,指尖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最后点了点红润的乳珠。
  “父王……”所欢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满含尊敬的称呼叫得婉转多情,连尾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勾引。
  赫连与寒也心甘情愿地上钩,俯身含住了他圆润的乳粒。
  敏感的一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所欢立时紧绷了腰。
  赫连与寒浅尝辄止,含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而已经被吮得湿软的那颗乳粒则被修长的手指肆意拉扯。
  所欢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两颗乳珠很快就被玩成了红樱,细软的腰也疯狂地颤抖起来,犹如徒劳挣扎的白蛇,再次陷落在了狂躁的情潮里。
  “父王,疼……”所欢想要求饶,可是太迟了。
  赫连与寒熟稔地攥住了他的臀瓣。
  他雪白的臀肉早不是当初的稚嫩,双峰丰满,被疼爱得肥嫩娇软,随便一捏便是五道鲜明的指印,而被雪白掩藏的红色花穴更是鲜美多汁,随着颤颤巍巍的臀肉吐出一摊又一摊温热的淫水。
  赫连与寒揉了几下,见所欢眼神迷离,喘息滚烫,穴口又湿得一塌糊涂,知他已经动了情,便不再犹豫,劲腰一挺,直捣黄龙。
  只听“扑哧”一声,紫黑色的肉刃硬生生劈开了娇嫩的花瓣,捅开了湿滑的穴道。
  所欢痛苦又甜蜜地环住赫连与寒的脖颈,不过呼吸间,下身就被撞得近乎融化,殷红色的股沟里全是晶莹的体液,两瓣肥厚的花瓣红得更胜涂了胭脂的唇。
  “父王!”所欢的哽咽在情欲的浸染下,带着妖冶的沙哑,“父王……”
  他不是第一次和赫连与寒欢好,但这是 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赫连与寒对他的占有欲,故而格外动情。
  赫连与寒也没有让所欢有力气说更多的话,硬挺的肉刃开始不断地捅入甜蜜的花穴。
  “父王……父王……”所欢被顶到酸爽处,瞳孔巨震,细腰一扭,竟主动骑在了赫连与寒的腰上。
  他骨子里独属于药人的魅劲儿全被操弄了出来,泛红的膝盖柔柔地抵着锦被,被汗水打湿的发粘在雪白的颈子上,眼里酝酿着水润的笑意。
  “父王。”所欢夹紧双腿,含着粗长的肉刃,缓缓俯身,犹如一捧温热的春水,淅淅沥沥地落在了楚王结实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灵活地跳动,轻点着赫连与寒身上或长或短的伤疤,雪臀一翘,吐出半截性器,又在赫连与寒蹙眉的刹那,主动沉腰,一含到底。
  这简直是最极致的折磨,饶是忍耐力强如赫连与寒,依旧被勾得差点绷不住,想要直接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泄出阳精。
  所欢无知无觉,又或者说,药人在情事上天赋异禀,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勾起男子最深沉的欲望,软腰轻摆,一会儿狠夹深埋在体内的肉刃,一会儿浅浅地吞吐,最后将自己玩到潮喷,惊叫不已。
  抽缩的穴道裹紧了硬如烙铁的肉刃,赫连与寒的大手死死地箍住了所欢的腰。
  所欢娇媚的面庞被纯粹的欲望笼罩,反倒流露出几分别样的纯真与无辜来,仿佛方才伏在男人身上,夹着肉根高潮的人不是他似的。
  “夹紧,”赫连与寒下腹紧绷,哑着嗓子命令,“自己坐下去。”
  所欢乖顺地沉下腰,微张着嘴,痴痴地望着父王,被操得烂熟的花穴一点一点地将肉根吞入了体内。
  一汪黏稠温热的淫水也从他们相连之处喷溅而出,淌过所欢玉般的腿根,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之上。
  他又吹出了一泡淫水。
  “啪!”
  “怎么不扭了?”赫连与寒的巴掌却在这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所欢的臀瓣上,“屁股抬起来,继续动!”
  火辣辣的麻痒自敏感的臀肉向四周散开,所欢只觉得下身化为了一只被完全撬开的蚌,被炽热的铁钳不断搅弄着敏感的蚌肉。
  但他无法拒绝,甚至有些病态地贪恋被操弄到快要失禁的感觉,故而疯狂地摆动起纤细的腰。
  卧房内一时间只剩肉体碰撞的闷响与清晰的水声。
  所欢骑在蜜色的劲腰之上,在汹涌的情潮里吹了一次又一次。他像是在经受着残酷的淫刑,被锁在了一条可怖的阳具上,无法逃脱,也无法远离,身子还被最烈的春药浸透,不受控制地扭动。
  “父王……父王!”所欢攀上情欲高峰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
  他才刚吹完,就目光涣散地呻吟起来,红唇微启,吐出半截湿软的舌,眼瞧着又要不行了。
  赫连与寒的嗓子干涩,凑过去含住所欢的唇,一边吻,一边擒住他乱扭的小腰,彻彻底底地掌握了主动权。
  这一下所欢不用再动,只消瘫软在榻上,就被抬着腿操干到淫水乱喷。
  如此纵欲,他终究是有些吃不消,忍不住撅着屁股躲避。
  可赫连与寒还没泄阳,哪里会放过他?
  不过是拖了他的腿,又将他禁锢在炽热的怀抱中,疯狂地顶弄罢了。
  所欢哽咽一声,跪伏在床榻上,雪臀早已被淫水浸透,成了两瓣油光水滑的肉峰,被赫连与寒精壮的腰撞得殷红发热,加之先前被掌掴,活脱脱就是两片被蹂蹒过的花瓣,而紫红色的巨龙在花瓣间飞速穿梭,带出一串又一串散发着幽香的蜜汁。
  炽热的情欲在小腹不断堆叠,所欢蹙眉等待着欲望的彻底爆发,晶莹的汗珠顺着眉心的青莲纹路滑落,谁承想,赫连与寒忽地托住他的臀瓣往后重重一倒,所欢也顺势跌坐在刀锋般的肉刃之上。
  “扑哧!”
  粗长的性器蛮横地顶开了他穴道深处的肉芽,直捅入了腔室。
  刹那间,淫水混着精液齐喷而出,所欢尖叫着仰起头,捂着小腹疯狂地痉挛。
  汹涌的高潮伴随着极致的快感轰然炸裂,他根本坐不住,只能倚靠那根捅开他身体的性器,任由它弹动着顶弄自己敏感的腔室。
  “不行……不行了……”所欢泪如泉涌,眼瞧着就要软倒在榻上,赫连与寒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将他按坐在了自己的胯间。
  赫连与寒痴迷地享用着所欢甜蜜的花穴,同时吻他布满薄汗的颈:“为父还没给你,怎么会不行?”
  言罢,就着这个姿势狠撞,硬是将所欢的小手按在花穴前,让他自己揉弄肿如红豆的朱核。
  那枚被冷落许久的朱核早已充血到了极致,顶开肥厚的花瓣,在淫水中俏生生地立着。
  赫连与寒强迫所欢去捏,又去揉,生着茧子的指尖时不时擦过花芯,惹出他一声又一声含着哭意的求饶。
  那触感又痛又麻,仿佛将他的下身都烧融了,所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之心,娇喘连绵,生怕院中断情绝爱的侍卫听不到似的,一声叫得比一声响。
  而这样的折磨直到赫连与寒低吼着泄阳,方才结束。
  所欢被捏红的手腕又被带到了小腹边。
  他捧着吃饱了精水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软倒在了被淫水打湿的床榻上。
  意识游离间,所欢察觉到了父王的罪近。
  他气鼓鼓地想躲避,又忍不住贴过去。
  他想起了亲热前,赫连与寒说过的话。
  “父王……”所欢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即便确定了父王的心意,动的依旧是歪心思。
  他垂着眸,慵懒地将头倚靠在赫连与寒的肩头。
  “世子知道您欺负儿臣至此……”所欢娇娇地笑了一声,故意提起那个赫连与寒听见就阴沉了脸色的人,“怕是要生气呢。”
  他说着,细腰便被掐紧了。
  所欢恶劣地勾起唇角,樱唇嚅动,吐出的话,字字句句都让赫连与寒气血翻涌,恨不能将他操死在床榻上。
  所欢吐气如兰:“可是儿臣……就是想要他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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