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双儿被他破身了,那里头的软肉紧紧绞着他胯下火烫的一根,许是第一次的原因,抽送间竟还带出了血丝。
两条玉腿被他抗在肩上,一进了那处销魂洞就忘了温柔,俯身将人几乎对折,冲着那个软嫩的穴口就飞速撞击起来。
千凤乖,哭也轻轻的,两手搂着他脖子蹭脸颊,一声声的哭与呻吟都让身上人顶撞得更厉害了。
那里要化了、要烫坏了,他只觉得魂灵都被他家王爷撞没了,又舒服又难受,人生第一回 做这事,心中又含着一点害怕,更加牢牢抱住身上人不放,只当是他的救命稻草般。
“呜……王爷、王爷……”
“不怕,小千不怕……在呢乖宝贝——”
“啊……啊、呜啊——”
双性的小穴比女子的要窄小,梁骁随的家伙什却不小,塞进去便异常得紧。
起初抽送都难,千凤在他身下发抖,大抵是疼,却一句没叫,忍着眼泪自己乖乖地掰着两条腿给他看。
那处柔嫩,被磨蹭到发红,又被男人的阴茎撑开到极致,像是要裂了坏了,里头又跟长了嘴儿似的一个劲吸他顶端的尿口,还没动呢就要被吸出精了。
抽送了没几下,阴茎抽出,带出丝丝黏液。千凤正是闭眼叫喊的时候,一下身体里空了竟还收缩了两下,似是食髓知味般。
梁骁行看得喉头发紧,亲了亲千凤的嘴,哄他:“乖,亲一亲便好了。”
千凤只以为是要亲嘴,张开唇探出舌尖来给人吮,乖得要命。
梁骁随一手探下去揉他的女穴,将手指塞进去抽送,上头含着他舌尖亲吻。指头带出的淫液又被尽数抹在上头的小肉蒂上,只摸了一下,千凤就抖得厉害,嘴里也呜呜咽咽,下面紧紧夹着他的手。
“舒服吗?”
“嗯唔……呜、王爷……”
梁骁随不知道还能怎么疼他,要是叫把命给他,恐怕也愿意。
转而向下,路过红肿乳尖,吻一吻,继续往下,两手掰开千凤的两条腿踩着,他低头埋首对方刚刚才被进出过的女穴。
“啊!——”
千凤尖叫出声,只一下就让他喷了,胯间死死夹着对方的脑袋,两手揪着被褥,后仰着头要昏过去般,额上冒了一层汗珠子,眼前似有白光闪现。
梁骁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孔在他的注视中冒出汩汩透明的水液,还有那根瘦小的阴茎,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两条白腿还在抽搐,他便再次迫不及待地趴上去。舌头将两瓣唇肉舔开,露出里头喷水的小孔和肉蒂,他的嘴含上去,只听到千凤又是一阵哭叫,嗓子眼里的声音百转千回,当真是要疯了。
“王爷!王爷——啊、啊……王爷……呜——”
那穴肉粉中带红,流出淫液,穴口被他舔得翕张,阴蒂也叫他吃吮到发肿,手里的屁股抖个不停,每哭一声下头就溢出水来。
他却还不够,嘴唇贴上去,含住整个肉穴,舌尖在上头游移,裹住女穴的口子便是吸吮,
里头的肉紧紧地绞着他的舌头。
“呜啊——啊……嗯啊……不要、不要了……不要……”
千凤睁着眼看头顶的床幔,脑内一片空白,被连续的高潮冲撞到语无伦次,又想叫他家王爷轻点不要吸了,一边却又忍不住挺胯将女穴送到对方嘴里去。
他不知道下头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身体里的东西流不干似的一股股跑出来。
王爷的舌头在舔他的下面……他一想到就羞得厉害……
最后还是被抱坐起来,阴茎塞进被舔得大张的女穴,千凤抱着对方的脖子上下颠簸,挺胸将自己的乳头也送上去。
男人的舌头缠着他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打转,叫他又哭又爽。
木床吱呀,两人缠绵在一处,舌头嘴巴都吃尽,穴口也被舔遍,遑论胸口那两只肿得跟什么似的乳头。
直弄得千凤喷了两回,将一床被褥湿了个透彻,梁骁随才算是出了精,射完的阴茎从女穴滑出,带出丝丝白液。千凤合了合腿,又小声哭着将两只脚缠到他后腰,哭着要王爷抱。
梁骁随扯过衣裳将他裹紧抱到榻上,又低头亲了又亲,才算是哄好了,贴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小声:“不哭了宝宝……”
要是叫旁人见了定要酸掉大牙!
可千凤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两手搂住对方脖子,又嘟着嘴唇伸着舌尖说要亲,都说他乖巧安静,可只有梁骁随知道,他屋里这个黏起人来时他便一刻都走不开了。
更别说刚做过那事儿,只怕是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不然就能肿着眼睛哭给你瞧。可梁骁随乐意,抱着哄亲着哄,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尽。
廊下守夜的下人抱着被子打盹,到了后半夜却听十二王爷寝屋里传来些动静,未待听个清楚明白,他家王爷敞着上身开了门出来。
“本王沐浴,一会儿将浴桶抬进来,动作放轻。”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
提着灯的下人躬身走了,边疾步边纳闷,这唱的是哪出啊?
走出回廊,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于是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欣喜,腿上动作更利索了。
两厢一比较,也说不出是谁家王爷更疼宠些了。只不过梁骁行要是得知沈沅这不着调的东西还跟千凤提的那些,不知又要如何罚他没规没矩。
--------------------
作者有话说:
梁骁行:你以为你很牛吗?
小十二:对不起六哥,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主场qaq(内心:嘻嘻嘻嘻)
第十章
年前杂事多,府里也要备些东西,日子就总过得快些。
沈沅平时是不出府的,一来他身份摆在那里,不宜招摇,怕给梁骁行惹什么麻烦,落什么话柄。他虽不着调,也爱与梁骁行置气,痴缠起来又不像个成年人,小孩儿似的,但在大事上,他有的是心思,自觉不能给他家王爷招惹不必要的口舌。
二来他也习惯了,不爱与人打交道。来王府两年,平日只在内院转悠,梁骁行会客的外厅也是不去转的。
王府高大的院墙围着,但地界宽敞,因此天倒是敞亮,每日见着倒是也不憋闷。
过完年用不了多久就是春天,忙碌的王府也该好好歇着了。
梁骁行近日时时进宫,他是受皇帝看重的皇子,又有应付不完的家宴、宫宴。次数多了他也不耐烦,但因着大年,坐在上位的人又确实是他的父皇,不好再凭着以往桀骜性子闹出什么动静,因此忍了。
只是温热的酒滑入喉咙,他眼前看着手边的缤纷的果子,脑内现出沈沅的模样来。
不知那人今晚又吃的什么?大过节的他却已三个晚上不在府里用膳,总觉亏欠了沈沅,心下难得生出愧疚。
等过了元宵,大约就能空下来了。
他兀自宽慰,又一杯酒下肚,生性洒脱雷厉风行的人,到了这会儿也生出了许多帝王家的愁苦。
皇子大臣在边上说着什么,寒暄着什么,他一概不管不听,只闷头喝酒,皱着眉,那模样又凶又冷。都是知晓他为人的,倒是也没人来惹他的话头。
下边坐着的人不敢对他的冷脸冷面说什么,上头的人可不惯着他。
话题又重新绕回到梁骁行身上,且一来就又是那个多年了也逃不开的理由。
皇帝虽垂垂老矣,眼神仍旧精明,看着下头热闹的动静,暮年也生出高兴。
转而又看见他的老六,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想着趁气氛都好,大家都在,提一提,恐怕也不敢扫他父皇的面子,于是说:“老六,怎得光喝酒?”
梁骁行被皇帝点名,起身回话应付两句,越发想快快结束。
谁知皇帝不依不饶,逮着他哪里还肯松手,又趁着佳节人团圆,趁热打铁说:“左相家中的千金到了年岁还未婚嫁,朕原以为是未相中夫君。但前些日子听左相提起才知,闺阁小姐原是属意你许久的?”
梁骁行心下“咯噔”一声,皇帝在这时提起这事,必然不是随口说的。
左相是两朝元老,就连皇帝都忌惮他几分,这事提了有几次了,皇帝都是搪塞过去。皇子与权倾朝野的左相联姻,是该有所思虑。
可如今眼见着梁骁行又当真没有婚娶的意思,他不急也急了,子嗣是大事,他容不得这帮混不吝的胡来。
花园里游鱼摆尾,沈沅在池边看得高兴,时不时丢两粒鱼食下去,一时也没察觉到天色渐晚。
冬月上前给他披衣,说道:“天凉了,公子要回了吗?”
沈沅一边往池里投鱼食,一边随口问:“王爷还没回来?”
“没呢,虽说是宫宴,但咱们王爷受器重,偶尔皇上留他一会儿也是有的。”
见沈沅没动,冬月上前宽慰:“公子先回吧?天凉,小心身子。”
红金的鲤鱼衔走水面的鱼食,重新钻入水底,水波渐渐平了,一圈圈荡开的波纹慢慢安静下来。
梁骁行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回来了,沈沅心里不安,怕出什么事。
宫内,宴席过后皇帝果然留了梁骁行。
父子二人难得在殿内对坐下棋。皇帝喝茶,不慌不忙,余光看见他这儿子又下错一子,忍不住道:“罢了,朕看你这心思实在没在这棋局上。”
说罢透着精光的眼神打量眼前的人。
梁骁行下榻赔罪,想借此机会告辞:“天晚了,儿臣就不叨扰父皇了。”
皇帝盘腿在榻上,忍了忍还是开口:“一晚上了,心不在焉的……府里有人了?”
梁骁行顿了顿,说:“哪里,儿臣尚未婚娶,能有什么人?”
“听闻,你前些日子去了马场?”
都说到这份上了,梁骁行脸上表情隐去,弓着身没作答。
皇帝随手捻起两粒棋子在手中,声调不平不缓:“老六,你是朕一向来看重的儿子,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你心里有数。”
“儿臣……儿臣明白。”
“你身为皇子,要顾全的可不仅仅是皇家颜面,朝中这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该怎么做,这些都是太傅从小教导的。”
安静的大殿内针落可闻,龙涎香透着弯弯袅袅的香气钻进人周身,父子俩都一时没了话。
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未婚娶前,屋里的通房丫鬟也不在少数,何况是皇子,这等是不缺的,甚至小倌也是有的,这些都是私下里的事情,皇帝没这闲工夫去管这些。
他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开始还不信,是偶然有一回,看着身边的小太监,才猛然想起,老六几年前曾向他讨过一个奴才,是有这回事。
口子捅开就合不上,皇帝庆幸的是他这个儿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倒是不遮遮掩掩。
话落,梁骁行紧紧闭了闭眼,心道,无论如何,他不能将沈沅送走。
皇帝见他倔得很,这才通透了,忍不住低声惊骇:“真是那个小奴才?!”
梁骁行额上青筋暴露,掷地有声的一句:“是。”
“荒唐!”
“扑通——”一声,梁骁行跪在地上,面上仍旧是不愿低头的模样。
子湘在大殿外听得心惊,皇帝身边的太监在一旁,闻此也皱眉:“皇上怎得生了这么大气?……不会是因为咱们六王爷的婚事吧?”
进宫前就是听了些传闻的,子湘心中有了数,这会儿却硬扯出笑脸来:“婚事向来皇上做主,许是……许是因着其他的什么吧……”
“也对,也对,咱们做奴才的就做好本分就行了。”
“公公说的是……”
棋篓翻滚,皇帝气得不行,外边候着的奴才许是听见了什么动静,问皇上要点什么,他又喝止:“没朕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皇帝气息不稳,又转头道:“你就是为了他不婚娶?”
梁骁行没答话,皇帝火气上头,丢下一句:“玩闹可以,过了头就是荒唐!你是皇子表率,远不会让你如此儿戏!”
“儿臣……”
“住口!你去,去祖宗牌位前跪着!不知轻重的混账!”
殿内灯火通明,皇家的祖宗牌位如道道枷锁累累在眼前晃,梁骁行跪在前,没有皇帝的吩咐他不能起来。
子湘在一旁轻声递话:“主子,已经叫人去传话了。”
梁骁行压着嗓子:“只说父皇留本王在宫里了,今夜不回去,让他安心歇下,莫担心。”
“是。”
……
王府里,烛火亮了又暗,沈沅靠在床下的小榻上打盹。
冬月上前拿剪子拨了拨烛心,怕晃着休憩的人。见外头夜更深,于是拿了一旁的薄被展开想给人披上。
沈沅撑着手抵在案上,睡得不深,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
“公子?”冬月轻声轻气的,“奴婢吵着公子了。”
沈沅清醒过来,看见身上的薄被,捏捏眉心:“无妨。”又问,“几时了?”
“公子,快寅时了。公子去床上歇下吧?”
沈沅眉心更皱:“王爷还未出宫?”他说着掀开薄被要下地,许是撑得久了,手脚酸麻,一时没注意,险些跌下去。
冬月眼疾手快扶住:“公子当心!……方才王爷托人从宫里传话出来,说是今夜皇上留了咱们王爷在里头,叫公子先安心歇下。”
沈沅下榻的动作顿了顿,总觉得哪里不对似的,他问:“从前皇上也如此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