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发现了,是吗?”琴酒心情不错地说,“不愧是被看好的威士忌们。”
琴酒确实曾经看好过这一组同期的威士忌们……然后发现他们都是卧底。
下次要劝劝boss,不要再用威士忌酒当代号了。
降谷零都不在意琴酒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了:“贝尔摩德……那真的是易容吗?”
他甚至自己亲身体验过贝尔摩德的易容,但如今回想起来……却完全想不起那种神奇的手法究竟是如何发生作用的。
赤井秀一想到的是另一个人:“阿笠博士的那些发明……”
每一个都仿佛有科学逻辑但是仔细想想每一个都很离谱啊!
即使这样也没有去想返老还童有多离谱吗……琴酒把蛋糕盘子扔回去,又点了一根烟:“超自然现象……或者说那本来就是自然,只不过和你所知道的不一样?”
这只是最容易被发现的问题,如果他们继续想下去,就会意识到还有更多的问题……好在这里没有原作那种混乱的时间轴。
可惜他们没有时间想下去了,琴酒钻了空子,但造成的后果是一样的……他舒缓地伸长手臂,感受那种激烈的痛感——看起来世界着急了。
但是已经值了,他的眼前阵阵发黑,甚至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饶是如此琴酒依然露出了微笑:“再见了,威士忌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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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世界的状态设定:在世界意识消失之后那些离谱玩意比如活体赛亚人也会逐步消失,但是已经出现的产品,比如阿笠博士的小发明什么的依然会存在,只是之后的发明不会再出现新的黑科技了
当然,在世界意识彻底无掉之前,也不会有任何琴酒之外的人真的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边琴酒是钻空子了,他就是自己被折腾太久想折腾别人玩一玩)
第四十八章
“安室先生,你今天来得也好早呀。”
榎本梓笑着打招呼,但等她走近了之后,不由露出有点惊讶的表情:“安室先生……你不舒服吗?”
安室透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如果要说的话……比起身体不舒服,更像是丢了什么东西的焦躁感。
“啊,不,我没事,”安室透回过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我只是昨天没睡好。”
“那就不要来这么早了嘛,”榎本梓松了口气,劝说道,“要不安室先生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安室透正想拒绝,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我还不太了解,波洛这里……有歌剧院蛋糕卖吗?”
“歌剧院?”榎本梓有点惊讶,“因为做起来很麻烦,所以一般是不会做的……安室先生想要吃蛋糕吗?”
“不,”安室透笑了笑,“只是觉得吃那个的话可能就不会那么困了……我记得波洛是有材料的吧?我可以自己做一个,榎本小姐可以帮忙看店吗?”
“可以是可以……”榎本梓犹豫地说,“安室先生会做蛋糕吗。”
“那就麻烦榎本小姐了。”安室透立刻说道,“我学习能力很强的哦。”
好吧,安室先生的能力倒是不需要担心。榎本梓看着安室透走进厨房的背影,有点困惑地眨了眨眼:可是……歌剧院蛋糕有提神的功效吗?这里可是咖啡厅哎……
与此同时,赤井秀一正站在自己的卧室窗帘面前一脸困惑。
奇怪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窗帘……有点太干净了?
而且有种对着它射击的冲动。
存有理智的赤井秀一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冲动成真,但那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让他忍不住点了一根烟。
不对,不是这个。他下意识地想。
嗯?赤井更疑惑了,他看了眼手中的烟盒,这确实是他常抽的那个牌子。
可是潜意识里……他好像更想抽另外一种口味的……
想不起来,就像想不起昨天做了什么梦一样,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命。
或许……找到梦里想抽的烟能有效果?
赤井秀一没有犹豫多久,简单地变装之后走出家门去了便利店。
出门的时候他往回看了眼,工藤家的房子完好无损地坐落在阳光里,让他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喂喂,不是吧,他对自己说,只是打窗帘还不够吗,我想对房东家的房子干什么啊,我又不是琴酒……嗯?琴酒?
赤井秀一陷入沉思:琴酒常抽的烟……是什么牌子的来着?
比起因为触及了世界的核心,而被世界意识强行抹去记忆,但是因为过于震撼还残留着某些(有点偏门的)观感的,不管怎么说还在活蹦乱跳的两瓶威士忌,琴酒的状态就糟多了。
……其实比他猜测的还是好很多,程度只跟上一次类似,大概是考虑到这次剧场版他还得出场吧。
“宿主你也太……”系统心有余悸地说着,“胆子太大了,不过能想到这样的角度好强啊,可惜肯定会被抹掉的,如果不是剧场版期间就好了。”
琴酒掏出自己的烟盒看了一眼:“不是剧场版他们不一定想得起来。”
毕竟是这种核心的概念。
“也是……”系统说,“但还是好可惜啊。”
“没什么好可惜的,”琴酒拿出一根烟,没有点上,“如果真的要讨论这个,我不会去找他们。”
再聪明也不是自己人,有什么必要去提醒他们。
而且要不是他们三个都被废除了战斗力,哪有可能这么和平地讨论这种话题。
琴酒一开始可是奔着全部搞死去的。
“你再这样下去,它迟早不顾剧情要把你搞死。”系统嘀咕。
“那更好。”琴酒活动着手腕,他感觉这次的痛觉和上次不太一样,比起那种过电的痛更像是单纯被暴打……还是被捆起来暴打。
这还会变的吗。琴酒漫不经心地想着,拎起大衣出门做任务。
这次接应的任务是琴酒今年第一次见到爱尔兰,男人阴沉着脸,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其实琴酒更不想说话,他能忍是一回事,但没人会在浑身上下都痛的时候想说话的——也许施瓦兹例外吧。
琴酒都不太明白boss为什么要让他来接爱尔兰,难道是想缓和他们的关系?就这个样子,别说缓和了,不变得更糟就不错了。
不过从剧情的角度,大概是为了比较方便地确认爱尔兰的身份吧……
琴酒和爱尔兰都阴沉着不说话,伏特加自然更加不敢说话了,车上安静地像没有人一样,一直等到到地方了,爱尔兰才在下车的时候咬牙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Gin!”
琴酒面无表情:“好。”
虽然完全是个正面回答,但爱尔兰看起来好像更气了。
接下来的剧情没有琴酒的事,他没去关心爱尔兰干了啥,而是抽空做了几个任务适应当前的身体状况,虽然说不定剧场版结束之后这几个任务就又变回来了。
中途琴酒接到了贝尔摩德告知爱尔兰身份暴露的电话,这对组织来说确实是个遗憾……因为皮斯科死后他的产业正是交由他的养子爱尔兰管理的,他的身份暴露意味着组织又得找个新的代理人了。
算了,让朗姆去操心这事吧,相信他很乐意的。
然后琴酒接到boss的命令,让他去处理爱尔兰。
“处理”这个词就用得很微妙,既能理解成要把他救出来,也完全可以理解成把他干掉,鉴于收到这个命令的人是琴酒,基本上可以说是后者。
琴酒调用了一台直升机,这次他没带基安蒂和科恩,毕竟不杀人的时候他俩没用,这么一想原剧里好像也没必要带两个人,不仅用处完全重合了,而且还多占了一个位置,本来就只能坐四个人,全部占满了,看来当时琴酒就没打算让爱尔兰活着回去。
琴酒代入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倒也可以理解,他并没有特地去针对爱尔兰的兴趣,但机会摆在眼前也没必要拒绝。
而现在和当时的区别在于琴酒发现了组织很缺人的真相,糟心的弱智们和清理过后依然无处不在的卧底衬托得爱尔兰的身影异常高大。
“老大我们去救爱尔兰吗?”施瓦兹兴致勃勃地说。
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伏特加腹诽,爱尔兰又不是大哥的部下,还是要靠大哥去救,救回来了他也不会感恩,完全是一趟亏本买卖。
要他说还不如把爱尔兰干掉,反正身份暴露之后他也没有多少价值了。
“是,”琴酒低头点烟,没注意到伏特加纠结的表情,回答施瓦兹,“你去负责把他带上来。”
伏特加还要开飞机,总不能让琴酒自己下去捞人。
“没问题!”施瓦兹开心地说。
这人到底在开心什么啊!伏特加更不爽了。
此时的东京塔顶,爱尔兰正陷入危机之中。
原本一切顺利,他都开始耍那个侦探小鬼玩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fbi,给了他一枪。
由于数次从组织的追捕中逃脱(其中还有两次是在琴酒手下),赤井秀一在组织内也算是个名人,爱尔兰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但他完全没搞明白这个被组织当实验材料的小鬼是怎么跟fbi扯上关系的。
爱尔兰的近战能力很强,奈何中了弹,自然完全不是赤井秀一的对手,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东京塔上又冒出来一个人。
波本和赤井秀一说了几句,正在爱尔兰疑惑这俩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熟,波本该不会是投靠fbi了的时候,他俩又打起来了。
在东京塔顶,两个人都拿着枪的情况下,肉搏。
琴酒坐着直升机来到东京塔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爱尔兰重伤倒在一边,柯南在边上不知道是想救他还是想控制他,而波本和赤井秀一,在打架。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他皱着眉问系统。
这个剧场版没有这俩人的戏份吧?
“应该是宿主你把他们拉进来的吧……”系统说,“上个轮回你不是用了制作卡然后去跟他们打架了吗。”
琴酒:这玩意还能带到下一个轮回的?
“打得好激烈哇,”施瓦兹从后座趴在椅背上盯着屏幕看,“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他捅了捅伏特加。
伏特加目不斜视,在大哥面前展现自己的专业素养。
施瓦兹遗憾地叹气:“可惜基安蒂和科恩不在,不然可以开个盘口。”
他又兴致勃勃地问琴酒:“老大你觉得呢?谁能打赢?”
“他们已经不打了。”琴酒冷淡地说。
直升机都来了不忘打架的话,这俩人怕不是犯病了。
“好吧,”施瓦兹遗憾地叹气,“我们晚来一会儿就好了。”
晚来一会儿怕是爱尔兰都凉了,琴酒想。
“你下去把爱尔兰送上来。”他命令道。
伏特加开着飞机靠近东京塔顶,放下一个绳梯,施瓦兹听话地下去干活了,琴酒掏出手机给波本打电话:“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吧,”波本笑着说,“要不是我来了,你的任务就要失败了啊。”
琴酒冷笑:“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
“哦?总不会是……”波本看向爱尔兰,脸色一变:组织可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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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ooc小剧场:
(假如基安蒂和科恩也在)
施瓦兹:“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压谁赢?”
众人纷纷压注。
施瓦兹看向琴酒:“老大,你也来压一个吗?谁赢?”
琴酒(深沉):“一起死。”
施瓦兹:“呃,老大,只能压一个的。”
琴酒(思考):“……”
琴酒(肯定):“一起死。”
第四十九章
降谷零其实并不知道爱尔兰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只是在调查fbi的时候发现赤井秀一的异动,就跟上来了而已,现在琴酒出现,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假如真的要救爱尔兰也不太可能。
总不能寄希望于这个家伙,他嫌弃地瞥了一眼赤井秀一。
赤井这时候也在思考类似的事情,虽然他没听见波本和琴酒的电话,不知道琴酒得到的是灭口的命令,但如果可能的话他当然希望把爱尔兰这样一个组织成员活着留下来,只是他也很清楚现在双方的战斗力并不平衡,这时候硬来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波本镇定得很快,他走向爱尔兰,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那么,要我动手吗?”
爱尔兰还是清醒的,因为距离的原因,他没有听清波本电话里的声音,但看他的动向就已经能反应过来,他咬着牙瞪视波本,暗自积蓄着力量——他可不是会束手待毙的人。
这时候施瓦兹跳下绳梯:“呀,做什么呢。”
与此同时琴酒在电话里说:“不。”
波本停下脚步,对上施瓦兹的目光,嘲讽地对琴酒说:“怎么,这也得要你的人办才行?”
德国男人已经走上前,非常轻松地避开爱尔兰的攻击,伸手把他架起来,然后招呼波本:“来帮忙呀,我一个人可搬不动他。”
另外两个男人都怔了一下。
“什么时候,”爱尔兰艰难地说,“Gin杀人也这么麻烦了?”
“显然,老大没打算杀你,”施瓦兹轻快地说,“很快你就要欠他一条命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