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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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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如何看?”我挽着缎先生缓缓走在回家的路上。
“嗯~夫人英武不凡,力压群雄,气如吞天之龙,势如摧城之云,静如幽冥之沉静,动如花月之风流。”缎君衡眨眨眼,语带调侃,“不知夫人可喜欢?若不喜欢,缎某还备有纸笔,可为夫人再作赋一篇。”
这点调侃对于我这样的老油条来说,真没有多少攻击力,我环着缎君衡的手臂,压低嗓音道:“我喜不喜欢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可喜欢否?”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缎君衡同样不见羞怯,同样低声回答道,“若夫人的风流才情能多对着缎某展示,缎某会更生欢喜。”
“嗯~妾身记得了,日后妾身一定多看先生。”
玩笑过后,便是要说正事了。
“圆公子此人,城府颇深,却也非无懈可击。”缎君衡沉吟片刻道,“圆公子曾言明,主办者是夸幻之父,他不过是代为主持。解锋镝也曾言芙蓉铸客本是为夸幻之父所制,如今却转至圆公子手中,以夸幻之父对芙蓉铸客的执着来看,夸幻之父应当不会随意将芙蓉铸客转交他人之手。”
“确实,夸幻之父对芙蓉铸客的禁制并未解除,说明即便在八面玲珑内,夸幻之对也可以控制芙蓉铸客。其他仆从我未曾查看,若是所有人都是如此,那么八面玲珑可未必就是圆公子的八面玲珑。”我想到这便笑了,“如此一来,反倒是更方便了。”
“嗯,圆公子看似待人大方宽和,处事圆融,但对仆从颇为苛刻,也不见尊重。依缎某看来,圆公子并非如表面那般人物。”
“面上越是彰显豁达,便越是睚眦必报……”我完全赞同缎君衡的看法,“这种人大多也敏感,若给他机会,他也未必能容忍夸幻之父的控制。”
“但同样的,圆公子为何愿意做夸幻之父的傀儡?”缎君衡笑了笑道,“这其中的故事耐人寻味。”
“想知道这其中的故事,恐怕还要费些心思。”
“所有事情都是有迹可循,你若想知道,也未必耗费太多时间。”
“倒是不必特意打听,知道与否也不过是效率上的差距而已。”
我们聊着,回到了逍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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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和宫无后正在论剑;焱无上和质辛在喝酒;弁袭君与鬼方赤命坐在一起,不知道在了什么,两个人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俩有啥好聊的??
失恋联盟吗?
可千万别。
就他俩那骚操作还不如我,简直就是把BE写在脸上。
难道他俩打算相互取经,负负得正??
“如何?”质辛最先看到我们。
“高手。”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不小心会翻船的那种。”
“这才有战斗的趣味!”焱无上对此表示满意。
“也是。”我对焱无上道:“掣风悬武玉梁皇,善用长兵,称枪之霸,手中有地字玉枢令与二号八纮钥,怎样?有没有兴趣?”
“本爷也想知道什么枪法能称一霸。”焱无上那口气,大概是没怎么把玉梁皇当回事。
“那质辛要不要挑战一个高难度?”我将目标换向自家的熊孩子,“骋怀驭心患天常,称气之宗,持有火字玉枢令与六号八纮钥。据我目测就算比不上当年的一页书,也差不了太多。”
“强者,趣味。”质辛虽然依旧高冷,但感觉得出来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我们说话的这段时间,众人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我这边。
我干脆一次性说完:“此次来了个剑术流派叫单锋剑,似乎与现在主流剑法有很大不同。代表人是道剑剑非道,持有天字玉枢令与一号八纮钥。不知玄同有没有兴趣一会单锋之极?”
“单锋剑?”玄同兴趣盎然,“倒是不曾听闻,见识一番也不错。”
“那么剑之代表便交由宫无后吧?”我看向宫无后,“我记得你的剑法凶戾狠绝,少有余地。洛神红尘雪,号称剑中洛神,似乎是走的轻盈多变,以柔克刚的路子,于你或有借鉴作用。”
“是。”宫无后应了一声,便不在多话。
“这次的刀之代表是一个异国人,称圣君士,武器是弯刀,和咱们的打法大概是有很大不同,赤王有兴趣见识一下异国刀法吗?”我想了想,给大佬安排了一个还算有新意的对手。
“任何弱者于强者而言并无差别。”
我:……
“赤王,打个商量,”我弱弱地补充道,“咱们能不能不出人命?”
“赶尽杀绝才是我的风格。”
这要钱还要命的,你是魔鬼吗?!
“圣君士根基深厚,在他们国家也不是无名之辈,很有可能是受命而来,还是手下留情的为好。”我试图讲道理。
“说情是绝命的警讯。”鬼方赤命不为所动
我做着最后的挣扎:“看在深海主宰的面子上?”
“哼。”
没多说就算是默认了,我松了口气,赶紧转到下一组:“奇之能,旸帝皇旸耿日便交弁袭君了?”
“秘法对奇能?”
“你不好奇吗?”我看着弁袭君,兴致勃勃道,“到底是灵兽的秘法厉害,还是精灵的奇能更胜一筹?”
“弁袭君学艺不精,怕是要让宗女失望了。”
“秘法不行就抡剑上呗,你咋这么老实呢?”
我为天疆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明明是那么一个有想法的年轻人,才呆了几个月,咋也成了这么一副傻白甜的样子?
天疆这地方有毒。
弁袭君:……
“那么缎先生对术之深,荣百年,我就锁定射之最醉古夫。”我一拍手,算是把任务分配完毕。
“射之最?”焱无上诧异道,“你什么时候会弓术?”
“你开玩笑吗?”我一扬眉,理直气壮道,“什么时候弓兵要用弓了?”
众人:“……”
“咳,羽衣,既然大家都对目标有所了解,那便就此开始吧?”缎君衡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
“嗯~那么,”我环视众人,高高举起手,“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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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先找术之深还是弓之最?”缎君衡问道。
“先生怎么说?”我越来越不喜欢动脑子了。
“跟着弁袭君吧。”缎君衡建议道,“荣百年与醉古夫都是散人,要在苦境寻找恐怕不易。皇旸耿日是精灵族,且需要荣百年的八纮钥,荣百年需要醉古夫的八纮钥。从精灵族那里找到皇旸耿日并不难,或许也会有这两人的消息。”
“好~”我果断拍板,“我们去找精灵。”
我原本以为会花些时间,弁袭君的速度却出乎意料的快。
“他竟然还维持着逆海崇帆的情报网……”我惊叹着拉着缎先生道,“果然是我天疆难得一见的有心人!”
“如此倒是方便许多。”
于是,我们两个就暗搓搓地搭了弁袭君的顺风车,找到了羲和顶。
虽然说是想看打架,但弁袭君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喜欢硬肛的角色,能谈判的时候,弁袭君也不会动武。
只要不提感情问题,弁袭君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像我当年那么欠揍的,弁袭君也没有武力恐吓过,不是吗?
然而……
为什么不到两句话,这两人已经打起来了??!
精灵的脾气都这么暴的吗?!
这怕是比矮人还暴躁了吧!
刚开始,弁袭君还试着用孔雀秘法应对。随着战斗升级,弁袭君也不留手,六赋印戒化作瑰丽长剑攻向敌人!
皇旸耿日也不甘示弱,旋杖而上。
两者再次战了个旗鼓相当。
“羽衣,这是敌人主场。”缎君衡提醒道。
“明白,我看着呢。”我全身的不洁之力已经调动起来,若是弁袭君有性命之危,我便得出手了。
好歹是我天疆的鸟,哪能给别人打去了?
弁袭君与皇旸耿日的战斗持续升级,不过片刻,战斗的余波已经扩散到我们这边。
“平手。”缎君衡评价道。
“若不是生死之争,大概是不会有结果。”我接着道,“双方要收手了。”
我们正说着,战斗双方真元剧烈震荡,看来要是以最后一招来结束战斗。
突然!
数道剑气冲入战场,直指弁袭君!
顾此失彼,弁袭君顿时受创!
“这……这是偷袭?!”我仿佛听到了世界破碎的声音,“还是围殴?!”
“怎么了?”缎君衡奇怪地看向我。
“幻想破灭而已。”
我以为精灵是骑着大角鹿,带着亮闪闪的宝石,热爱大自然,富有同情心,善良纯洁,即便在战场上也优雅得赏心悦目的那种……
大概是无言以对,缎君衡摇摇头,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再不出手,弁袭君就危险了。”
“哦~对……”
定位坐标,
折叠空间,
稳固通道。
眨眼间,一道不可见的空间通道悄然浮现在弁袭君身后。
下一秒,弁袭君便出现在我们身边。
“输了哦~”我笑他。
弁袭君看看我,眉头微蹙,迟疑道:“感觉有些不对。”
“嗯?”
“和宗女你有些像。”弁袭君想了想,随后摇头道,“又完全不同。”
这说的云山雾罩的,我是听得一头雾水。
“这样说来,看来有必要亲自交手看看。”我对缎君衡道,“我去试试。”
“小心。”
“放心。”
我顺着那条现成的通道瞬移出现在皇旸耿日面前。
“哟~又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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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上一章羽衣开玩笑的,打死圆公子是不可行的啦
毕竟三观不同,怎么合作~2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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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不洁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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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个卑贱的人族吗?”一个少年模样的精灵双戟在手中灵活一转,敌意明显。
“嗯~这句话我记下来了,律师函警告一次!”我回了一句,看向另一边的皇旸耿日,“虽然曾说过再见,但这么快就见面,还真是令人惊讶。”
“想要玉枢令尽管一试!”皇旸耿日一扬权杖,灵元涌动,先下手为强,灵能化作离弦之箭直刺而来!
此箭如流星赶月当胸而过,留下一道穿透伤。
灰暗的流质从伤口涌出,化作雾,化作烟,化作不可见之物。
在灰色流体的催动下,伤口附近的肉芽仿佛活了一般,雀跃着,蠕动着,交织着,修复着。不过眨眼间,便如时光倒流,破口光洁如新。
不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什么怪物?!”年轻的精灵脱口而出。
心绪开始烦躁,叫嚣着要将眼前的生命碾成齑粉。
“我可不是为了玉枢令而来……喂,我这新衣服可才亮相不过五章啊!你们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一手拉着衣领下的豁口,一手执扇摇摇直指皇旸耿日,“要赔的哦~”
“看你本事。”话虽如此说,皇旸耿日的神情却格外凝重。
“不赔钱就算了,还不赔礼……”我啧啧两声,戏谑道,“那,赔命如何?”
话音甫落,瞬间锋芒四动,精灵族有一战之力者一拥而上。
恐惧,仇恨,愤怒……种种负面的情绪刺激着他们,让他们力图在第一时间解决面前不能理解的东西。
刀枪剑戟寒光奕奕,锋芒穿过薄薄的冰雪屏障,留下深浅不一的伤口。
那些带着不祥的流质争先恐后涌出,升腾起一片灰色雾气。
“呵呵……”我低声笑了两声,目光穿过众人直视几步外全神戒备的皇旸耿日,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示意他向上看,“哦豁~”
精灵族众人下意识抬头。
却见!
天空上,厚重的殃云正在汇聚,蔓延,遮去太阳的光辉。
殃云仿若垂天,犹如噩兆。
狂风与寒雪在其下汇聚。
殃云涌动旋转,一只爬虫类的竖瞳从殃云中浮现,它转动着,四下搜寻,最终将目光凝视在精灵族众人身上。
直此一瞬,众人如遭雷击,四下惨呼一片,除皇旸耿日外,再无能站立者。
但尽管以皇旸耿日的根基,亦不得不依靠权杖勉力支撑。
“它的凝视便足以碎裂魂魄。不过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怪物,不至于为了件衣服让你们全族赔命。”我走到皇旸耿日身边,“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术之深枯半身和射之最醉古夫你知道在哪吗?”
随着我的动作,蛇瞳再次将目光对准皇旸耿日。
在节节攀升的压力下,五脏相互压迫,鲜血顺着皇旸耿日的七窍溢出,皇旸耿日终是开了口:“不知道。枯半身名声不显,独来独往,我也未正在找她的小心。醉古夫与我无关,我未曾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