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突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至于已经快石化成化石的几个围观群众,性别的错乱和无法解读的混乱,仿佛从未知的星系飞入大脑的符号和甲骨文,叽里呱啦地像卫星一样绕着几人的大脑不停旋转。
——这孩子,断奶是不是断得有点太晚了!
不对,卧槽,为什么要在男人身上找奶吃?
……等下,她叫杰森什么?
妈妈???
蝙蝠侠表情极其复杂地盯着那个对杰森哭喊着妈妈的孩子,一时之间竟也不自觉地认真倒算起孩子父母生她时的年纪——
「嘶……我说,蝙蝠侠,你不会当真了吧???」
已经开始后悔刚刚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的杰森撩起裙摆,推开松手了的路西法,大步流星地冲到那个严肃沉思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真的?拜托!」
蝙蝠侠十分理智地摇头,深沉道:「如果不是幻觉,那么既然存在穿婚纱的你,那么出现孩子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否决。」
杰森:「…………」
「你说的很有道理,蝙蝠侠。」路西法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左手还抱着刚刚还嚷嚷着要喝奶的小萝莉。
他再次将杰森拉入怀里,恰好一左一右,简直就是吉祥三宝模范构图。
「既然你能接受这些,那也省去我不少解释的功夫——再次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路西法·晨星,世人称我为撒旦。」
「所以死狩你其实就是撒旦?」
「哦,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比起这个,今天是我和杰西卡结为夫妇的重要日子,所以不得不请到非常重要的各位来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听到帮忙二字,夜翼条件反射地警惕了起来:「你想干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路西法意味深长地指了指杰森,「……你们瞧,很简单的。我总不能让我的新娘孤零零的一个人吧。你们说,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磨叽写了好久,结果我居然一整章都没有推进任何剧情xs
下一章尽量进入正题,争取2~3章内正文结束~
番外我得好好想想ww
追加一个新坑《我当亡灵那些年》
讲述洛姐和桶哥过去快穿那些事,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兴趣。
——
等等,为什么一个‘硬’字也能锁章?
这科学吗。。
第158章 短期请假条2
很抱歉,肉眼可见我的更新速度……
最近身体和精神状况急转直下。可能是因为运动不足,可能是因为睡眠障碍,也可能是因为外部压力……总之获得了大量植物神经紊乱症的减益BUFF,导致身心双重不适,脑子像被丧尸病毒吃掉了一样空空的,很难静下心来写作。
思来想去,的确很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身心。
真的很难过不能及时更新,很想在6月内写完的说(目前仍旧以此为目标)……我会尽量不把这段时间拖得太久,积极治疗调整心态的。
还等在读的小伙伴们再再再耐心等一阵……
第159章 ASHY HYMN23
婚礼,一个寻常喜庆的凡世词汇。
撒旦,一个永守邪恶的信仰化身。
这两个词汇在各自的使用语境下本不带有什么更特殊的含义。
但……撒旦的婚礼……
呃,好吧,可真是个去他妈的天才组合!
被邪神重点关照过的康斯坦丁本人表示很他妈蛋疼。
也理所当然地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不过前提是,他能做到的话。
在吐出不知道第几口的二手烟再一次飘然组成一张灰沉沉的魔法请柬糊他一脸之后,康斯坦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原地当了一下午的无头苍蝇。
满窗的月光已然不知不觉爬到他的脚边,攀上他的裤腿……就像个催命的鬼。
康斯坦丁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露出一口被尼古丁染得惨黄的牙和一张扭曲的苦脸。
完了,这一回,他想。
他意识到有些事是躲也躲不过的宿命。继他坑死了死狩又坑死了同他一起探险伊利斯古堡的老朋友又把杰森·托德忽悠去了地狱之后……
谁都有可能被撒旦放过,唯独他不可能。
「唉……我都干了些什么。」康斯坦丁颓丧地拉挎着一张脸,呻.吟着抱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脑袋。
瞬间只觉脑壳里软发发白花花的东西变成了一团类似发酵过的猪脑花,丧失了它原本用于思考的基本功能,变得又臭又酸。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走到了窗边,这让他整个身体都沐浴在了圆月之下……
「噢……」
康斯坦丁诡异地从内心深处发掘到了一丝满足与欢欣,他以仅仅的理智分析了这种现象的来源,但思考未及之间,心脏连通的指尖传来一阵浸入骨髓的痒意。
他低下头,抬起手。
清晰凄冷的月光勾勒着他生着茧子的十指轮廓……转瞬又仿佛是花了眼,那一根根手指就像泡胀了的白萝卜顶部顶出发黑发霉的芽根越来越粗壮,又如章鱼的触肢生出密密麻麻的吸盘,对着他一张一翕的鼻孔正张牙舞爪。
幻觉……?
康斯坦丁疑惑着。
他无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凄冷发青的满月,只觉得眼前一片雾蒙蒙地看不真切。仔细看去,那又不是什么雾气,而是成群成群油肢滑亮的黝黑小虫,扇着翅膀飞在他的窗玻璃前,爬在他的眼睛上,钻进他的耳朵里,沙沙沙地作响。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哥谭郊外那座枯萎的邪神仆从庄园城堡,那钻入耳蜗钻入神经的疯狂呓语,阴影的怪物残爪下那四分五裂的人体,诡异的迷幻星空下那欹斜扭曲的灵魂……
——是诅咒!
康斯坦丁惊然发惧。
他挥开虫群,借着玻璃窗上观察那浅薄的人影——不,也不是人影,而是一团裂开的污泥,长着人形的五官,错乱着顺序。
污泥的表面不住冒着气泡,每时每刻破开无数个入口出口,如一块全是漏洞的窟窿石成群结队的小飞虫钻进钻出。他甚至能听到虫子愉悦欢快的尖叫,仿佛是把他的身体当成了快乐老家。
「嘶——」
不!救,救命……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康斯坦丁旋即失去了意识。
*
同一时间,月圆之夜。
世界上所有收到过撒旦请柬的存在,无一例外陷入了短暂的眩晕与昏迷。
无人知晓主导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力量。
它是如此轻易地就掌控了这个世界,在看不见的时空夹缝里将它所标记的生物变成一颗颗游离的鱼子,包裹在黑色雾气的薄膜里由四面八方穿梭汇集。
当他们再度清醒过来时已是脚踩冰冷的地面。
眼前是一片明晃晃的光亮,骤然传送带来的不适感让绝大部分人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身体素质差点的……更是抱着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奋力呕吐,就像是要把这辈子吃过的饭都从胃袋里倒个干净。
比如刚回过神来的康斯坦丁。
「呕——!」
只能说形象全无一口大吐特吐的模样真是狼狈极了也可怜极了。
「我真是……呕!」
康斯坦丁无力地垂着头,却对着前方竖起一根笔直的中指,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发泄他心中的不满和愤恨。他拿出皱巴巴的帕子用力抹了抹沾满酸液的上下唇,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
但骂得越狠,就吐得越凶。
弥漫开来秽物臭味让站在他周围的人愈加嫌弃地掩着抠鼻逃离——再想到康斯坦丁那和魔法水平不相上下的糟糕名声,心头刚升起来的那点点怜悯也马上消散得无影无踪。
而随着八方来聚的宾客终于适应了传送的后遗症,恢复视野看清他们所处的环境。
于是,一阵阵伴随着疑惑和惊讶的议论声又充斥四周,在孤独的呕吐者耳边嗡嗡作响。
——康斯坦丁似乎终于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反抗是徒劳的。
他开始求饶,像个垂死的混蛋那样从心祷告。
「你以为你这就嬴了?……不,噢不,不是!我的错,我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求你了……求求你,让我死了吧!也比受这折磨更好……」
语无伦次的语言碎片从他嘴里一个个蹦出,「……我明白……呕!■■■……哈……嘶……我明白,我愿意……只要你……」
……
……
不远处。
「他这是吃错药了?」闪电侠看着发疯似的康斯坦丁不觉咋舌,略有些同情地思考着要怎么帮助这个可怜人。
「看上去更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扎坦娜倒是见怪不怪。
上次三宫的事情还没好好算账,要不是神奇女侠他们最后安全回归,她大概会和康斯坦丁彻底绝交。
「别管他,反正谁死了他都死不了。」她冷冷地说道,瞥了眼颤颤巍巍捂着喉咙的男人自己一个人兀自嘟囔着什么,又看向身边的同伴们,「话说回来……你们不觉得这个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噢——」
闪电侠的身形肉眼难以分辨地短暂模糊了一瞬。
然后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你说的没错,当然。我刚才跑了将近绕地球一圈的距离,却也没能走到这个山洞的入口,真邪门。」
「恐怕物理方面的手段无法起作用。」结束巡视的超人带着一阵强风落在他们身边,「我尝试过,但最终绕回了起点。」
其他人闻言也各自尝试了办法,结果也证实了超人所说的。
但扎坦娜丝毫不显意外——或者说,所有有些经验的魔法师都不会意外。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磅礴到用不可思议也无法形容的巨型洞穴:「……这里被施加了大量的时空类魔法,就算时我也无法全部看清楚……真令人难以想象。」
「正确地说,这的确不是人类可以想象的。」命运博士冷静指出。
刚飞回来的神奇女侠恰好听见他这句话,她不禁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命运博士沉声道:「命运已被混淆,我无法‘看见’任何可能性。而出现这种情况,只意味着一件事……」
「我明白,维度的差距超过了生物可观测距离……」扎坦娜喃喃道,「坦白地讲这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不,不。我只是觉得有些相似,但决不可能是那个人。」她下意识否决了自己的某个想法,「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你们看着这座雕像难道没有感觉什么奇怪的……东西?」
雕像。
的确,没有人能忽视扎坦娜口中的雕像。
带着庞然的存在感和几乎可以让所有巨物恐惧症患者当场犯病的噩梦级尺寸,占据了整个洞穴二分之一空间。
它像是有着魔力般,吸引着扎坦娜的视线。
「我扫描过,除了规格过于巨大以外,这只是一个由混合岩构成的普通石像。」
一旁的钢骨机械眼冒着红光,以科学的角度理智分析着,「测量结果显示我们目前所在位置应在海拔六千三百零一英尺的高度,介于目前的地形能满足这样条件的地方并不多——如果我们还在地球上的话——而在这些满足条件的区域出现这样的洞穴和雕像,确实有点奇怪。」
「……拜托!」
被雕像的存在感深深困扰着的女魔法师,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鸡同鸭讲的烦躁感,「不是材质或者物理方面的问题,科学家。我是说气息。再明确点说,就是情绪,被催动的情绪,明白吗?」
钢骨:「呃,明白。但抱歉,没有。」
扎坦娜闻言一愣,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妥之处,诚恳致歉道:「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她闭上眼睛,试图隔绝影响源保持理性。
只是效果很一般。
而正在此时,隐隐约约之间,那被她一直努力忽视的、来自康斯坦丁的低语忽而钻入她的耳中。
密密麻麻的音节听上去晦涩又拗口,明明是由人发出的声音,却在扎坦娜的大脑里如钉子刮黑板,小刀擦玻璃般刺耳磨人。
骤然间,扎坦娜寒毛倒竖。
强烈的不安自心中升起——
事实上,自撒旦的结婚请柬凭空出现在她的礼帽里,她便日夜被请柬上微妙透露出来的气息折磨着反射神经——魔法师的预感向来不是无的放矢——所以当扎坦娜发现无法从占卜魔法中得出任何有用信息之后,她便毫不犹豫地对请柬的力量进行了屏蔽与反追踪。
至于结果,显而易见。
非但没有起效,甚至被‘污染’得更深了。
……
扎坦娜又睁开眼,对周遭的讨论声充耳不闻,只是茫然四顾。
总的来讲,这里无疑是一个大到可以容纳所有被‘邀请’来的宾客却也不显拥挤的空间。
宾客们因为阵营又或者种族,错落聚集在各个方位。
就像是无数环绕着中心点的立体停车场,高低远近间似有无限距离。宇宙中成百上千个有‘资格’参加婚礼的超能种群,像汽车零件那样严丝合缝地归纳到专属于各自标签的区域。
每个区域由数根盘旋的主车道连接在一起。
而她自己,又或者说定居在地球上的相关人士,被划分在最接近正中央的位置。
就好像……婚礼最接近舞台的桌位,总是会分给与新郎新娘关系最亲近的亲朋好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