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不四集(RP短篇)----浮光若金

作者:  录入:10-30

  慈悲之泪化成了她孟婆手中的清茶,那句话永远留下了和尚。
  情之一字,最是虚幻。洗去记忆,遗忘了情,心不妄动,身则不伤。
  “你爱我吗?”女子朝著和尚。
  “我爱你。”和尚法相庄严,眼中满是慈悲。
  “菩萨是大爱,对世间万物皆爱的不多不少,不偏不倚,自是无法体会情爱之伤。”
  和尚看著她,满眼责备。
  女子惊得捂住嘴,“呀,呀,说漏嘴了,大师莫怪。”说完翩然离去。
  林文熙将种的鲜菜送到何员外府上,今天员外府来了贵客,菜钱给多了一倍。拿著手中的铜钱,文熙想著多出来的钱可以给爹爹买些鲜鱼,还可以给妻子买个木梳,儿子吵著要的桂花糕也可以买几块。
  小丫鬟们正在唧唧喳喳讨论新来的贵客。
  状元郎文司,嘉言少爷的朋友,六年前辞官离家出来找人,找了六年。
  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文熙不喜欢过问,等待的时候只听到这些。
  怀里揣著木梳和桂花糕,手里提著鲜鱼,文熙往家的方向走去。
  “文熙?”後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夹杂著惊喜。
  转过头看到一个男人,玉树临风,脸上满是惊喜,手指紧紧攥著,身体因为激动微微的发抖。
  文熙抱拳作了个揖:“公子,我们认识?”
  男人脸上的惊喜刹那间冻结,文熙有一种天一下子阴霾的错觉。
  男人就这样看著他,过了很久,谁也没说什麽。
  “爹!”儿子的叫声将他拉回现实,远处妻子抱著儿子在路的尽头迎接晚归得自己。
  男人的脸刹那间惨白。
  又作了个揖,“林某告辞了。”
  转身走了几步,听到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文熙……”
  林文熙转过头,看著男人。
  “文熙,你现在幸福吗?”
  想了一下家中的爹爹身体健康,妻子温柔贤惠,儿子聪颖活泼,林文熙朝男人笑了一下,“很幸福。”
  男人也笑了,笑中满是凄凉。“幸福就好,你幸福就好了。”
  虽觉得男人怪异极了,怎奈妻子和儿子还在远处等著,林文熙没怎麽思考,转身向妻儿走去。
  从妻子手中接过儿子,小子最近又胖了。
  转身看著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夕阳把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单手抱著儿子,牵著妻子的手,妻子拿著鲜鱼,一家三口往家的方向走去。
  文司走了几步,转过身去,看著一家三口的背影,眼中的泪终於忍也忍不住了。朝著林文熙的背影,动动嘴唇“文熙,对不起,还有,我爱你。”终究,声音还是没有发出来。
  佛说: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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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跟我说这是一篇虐心BAD ENDING文,但是我一直坚持这是一篇HAPPY ENDING文,可能因为我是文熙这个原型的亲妈的原因。

  出轨(短篇)

  依旧是我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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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纸醉金迷,舞池里群魔乱舞,空气中散布著赤裸裸的欲望。
  未希晃了晃杯中的血腥玛丽,铁锈色的液体的杯中晃了一下就平静下来。
  七年前在这家酒吧认识他,几乎是第一眼,未希就爱上了那个喜欢穿纪梵希的男人。然後他们就经常在这家酒吧约会。
  但是今天,未希来到这里却是为了出轨。
  七年,他们从刻骨铭心到云淡风轻,今天他在家歇斯底里的大吵大叫,那人没有像以前一样哄他,没有把他抱在怀里,揪著他的鼻子笑著对他说“再生气就憋死你。”,也没在放开手的时候吻他。这就是七年之痒吗?
  一个穿著纪梵希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杯goodbye mylove走向他。
  眼神交会,两个人心领神会,这间酒吧本就是同志们猎豔的地方。
  揪著男人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涂了淡淡唇蜜的嘴唇贴上这个连长相都没看清的男人。
  男人的口腔,淡淡的烟味混合著goodbye mylove的咸涩味道。
  男人是个接吻高手,伸出舌头在未希舌尖打转,然後激烈的吮吸的他的舌头,最後把他的舌头卷在自己口腔,上下左右来回翻动。
  未希的眼睛瞟到旁边的酒保,这是那人的朋友,“快去打电话给他啊,告诉他我在这里和别的男人接吻。”
  仿佛感觉到未希的心不在焉,男人的手放在未希下身,上下抚弄,娴熟的技术没一会儿就让未希兴奋起来。
  未希收回心神全心在男人的抚弄里享受,等著他来捉奸。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拉起他,或者给他一个巴掌。男人等不及了,从手里拿出钥匙朝他一笑。
  未希揪著男人的领带带他到了里面的洗手间,打开最里面的门,把男人推坐在马桶上。
  他怎麽能离开,离开了,那个人就找不到他了。
  男人开始还有些惊讶,马上就笑了“也好,这样子更刺激。”
  未希跪在男人双腿间,解开男人的裤子,巨大的分身跳了出来,未希嘴巴含上男人的欲望,灵活的套弄著男人欲望的顶端。
  男人舒服的仰起头,随著动作的加大,男人揪住未希头发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顶著未希的喉咙,难受的感觉让未希几乎吐出来。
  快来啊,都过了这麽久了,你怎麽还不过来啊,再不过来,我真得要做全套了,让你戴个大大的绿帽子,未希心里想著。
  男人一把把未希抱起来放在腿上,扒下他的裤子,上下套弄著未希的分身,没一会儿未希就泄了。男人沾了些乳白色的液体轻轻在未希後穴润滑扩张著,看已经差不多了,一挺身进入未希身体里。
  未希转头看著门,怎麽还没来?一定是有什麽事耽误了。
  男人扶著未希的腰,疯狂的抽送,渐渐的未希的理智淹没在情欲的海洋,扶著男人的肩膀,呻吟出声。
  在未希身体里射了两次,男人放下他,帮他穿上衣服,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打开门两人走了出去,那个人依旧没来。
  男人似乎对未希很满意,给了他一张名片,说以後可以一起出来玩玩。
  未希扯扯嘴角,没在酒吧停留,出门打了辆车回家。
  夜里的风从车窗灌进里面,未希鼻子冻得通红,从口袋拿出男人的名片,看也没看扔了出去。
  回到家,打开门,那人还躺在床上,鞋架上的皮鞋还是保持他离开的样子。
  眼泪从未希眼中奔流。
  未希跪在床边,抓起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我今天出轨了,你不生气吗?你为什麽不来阻止我?对你来说我已经这麽无所谓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拉走我,等你打我,骂我贱人。这至少表示我还在你心里,但是,今天你都不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不来。那个男人技术比你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你做的感觉。”
  月光照进屋子,躺在床上的男人睁著两只眼睛,眼眶中全是眼白,张著嘴,漆黑的牙齿露在外面,鼻子下面还有血干涸的血液。身上满布著绿色的绒毛,他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黄绿色的液体没干透。
  未希脱下衣服,赤裸的坐在男人身上,把後穴在已经干扁的布满绿色绒毛的分身上左右摩擦。

  弟弟

  短篇一般都是我RP发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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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五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
  妈妈怀孕的时候我是很开心的,那时候计划生育刚刚开始,周围的同学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我觉得有弟弟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当我得知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没有了的时候,我就开始恨弟弟了,我承认我是个狭隘的姐姐,因为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是我零食的主要来源。
  他刚出生的时候,长的像一只被扒光毛的大老鼠,脸红红的,皱皱的,丑死了。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医院的走廊里,他被包在繈褓里,奶奶的脸笑得像朵绽开的菊花,满意的看著她的孙子。听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奶奶一听说生的是女孩,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时爸爸还在外地打工,妈妈和我就被丢在医院整整三天。
  爸爸整天抱著弟弟,5岁的我只好揪著爸爸的裤脚,免得自己被丢掉。
  对弟弟的恨就这样一天一天积累起来了,每次听说谁家因为照顾不周害得小孩子夭折,我就恶毒的希望弟弟也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床上,但是撒旦可能很忙,他是没时间理会我这个恶毒的姐姐的诅咒的。
  有了弟弟以後,家里条件远不如以前了,直到上小学弟弟都在拾我的衣服穿。我和朋友玩总是把弟弟打扮成女孩子,弟弟小的时候长的很漂亮,有一次甚至有人找他去拍广告,那时广告是很新鲜的事物,老实巴交的父母自然不会答应。
  弟弟总是喜欢我的东西,在他愚蠢的脑袋里总是觉得我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每到这个时候,独裁的奶奶就会把我心爱的东西抢来给他,弟弟是奶奶心肝宝贝,如果他想要月亮,奶奶恨不得变成猴子去水里捞。我总在想弟弟愚蠢的脑袋就是遗传自奶奶。
  弟弟十岁那年暑假,妈妈让我在家照顾他。爸爸还在外面打工,家里的事情全压在妈妈身上,奶奶在那年打春那天也去世了。虽然我很讨厌奶奶,但是奶奶在至少我暑假可以出去和朋友玩,15岁的我正是最叛逆的年纪。
  那天天气很热,我带了弟弟在屋前的大槐树底下玩,燕子跑来找我去游泳。
  “姐,带我去吧!”弟弟央求我。
  “好啊。”那时我脑袋里全想著在学校里听到的泳池淹死小孩的轶闻。
  “苏安你还真是好姐姐啊。”燕子语气冷嘲热讽。
  那个年纪女孩子的自尊心是很奇妙的东西,只是因为燕子的一句话,我竟放弃了我辛苦追求十年的弄死弟弟的机会。
  “你在这里等我,我们马上就回来。”我拿了一条跳绳用的像皮筋把弟弟绑在树干上,不理会弟弟在後面带著哭腔的喊叫,我和燕子向新建的游泳馆跑去。
  现在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弟弟那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是一阵带著哭腔的喊叫,浸满恐惧与祈求的叫著“姐姐,姐姐别丢下我……”,那时的我并没有稍稍停留,当然现在我也不可能为他稍作停留,因为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弟弟。
  那天回来弟弟已经不在槐树下了,只留下一条空空的橡皮筋,虽然我每天都想著弟弟以不同的方式消失,但是当他真正消失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我呆呆的站在树下,脑中一片空白。
  “姐姐……”隐约中传来弟弟的声音,我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著弟弟从远处走来,我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弟弟一巴掌。
  “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我看小弟弟很可爱就带他去玩了一下。”後面的男人笑著和我说话,很斯文的一个男人,但是我心里一股厌恶的情绪冲上来,拉了弟弟就走了。
  回到家把他甩在沙发上,开始骂他。
  “你是猪啊,人家带你走你就走,被人卖了怎麽办!你这麽蠢,被人卖了都要给人数钱的!”
  弟弟沈默的听著我骂他,等我骂完了,才发现弟弟一直低著头不说话,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用他那自以为是的蠢笑容看著我,叫著姐姐,姐姐,希望我可以饶了他。
  一直到那天晚上,弟弟都没和我说过话。妈妈晚上回家,他也没有和妈妈告状。
  我不知道那天弟弟发生了什麽,总之那之後弟弟再也不用我给他洗澡了,第二天他自己搬到家里的仓库里睡,不再跟我一个房间了,连话也很少说了。
  那以後半年的一天,燕子来我家玩,和我说起邻县抓了一个猥亵幼童的男人,燕子煞有介事的讲著男人怎麽玩弄小男孩,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对这个族群的认识,但是只觉得肮脏,就顺嘴骂了句恶心,拿茶水进来的弟弟将热热的茶水撒了一身。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半年前的一幕忽然闪现在我脑海,我惊得坐起来,那个笑容让人不舒服的男人……也许,我猜到了弟弟的秘密。
  在以後弟弟每次忤逆我,我就用这个事情威胁他,我的日子过得开始惬意起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考上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离家住校的那年。
  我走的时候,弟弟站在站台上送我,把我那些重的要死的行李一件件放到行李架上,等火车快开的时候,弟弟哇的哭了起来,十三岁的男孩子,这还是那天之後我第一次看到弟弟这样哭。
  “哭什麽?你什麽都不行,脑子还蠢的要死,也就笑容能看了,现在连笑脸都没有了,你直接跳下来填了铁轨吧!”
  弟弟停止了大哭,委屈的看著我。我摆摆手,“火车开了,你快回去吧。”
  车走了很远,弟弟还站在站台,直到远的我再也看不到站台,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一定是因为离家,决不是因为蠢弟弟。
  如果不是弟弟实在是没有读书的基因,这个大学我是绝对上不了的,爸爸只能供我们其中一个人上大学,家乡没有女孩子出来上学的传统,弟弟的成绩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成绩优异的我才能踏上北上的火车。
  那之後,只有从弟弟经常的书信中知道他的事情,他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在县里小工厂打工,他总喜欢在给我的信里写上一首清丽的小词,弟弟很喜欢这些娘娘们们的东西,虽然他成绩不好,每首词总要背很久很久才能记住。我总是在弟弟寄来十几封信之後才会那麽一两封,有时忘了也就忘了,但是弟弟总是乐此不疲的寄著信。
  直到有一天,他来信告诉我他要来首都打工了。
  他跟著一家我们家乡的装修队来到了北京,打点小工,为我所在的学校修建新的教学楼。
  那时的我早过了叛逆期,人也变得宽容了很多,但是一看到弟弟,心里恶毒的基因就开始作祟。
  时隔2年,弟弟变得更加英挺,不知是他还记得我的话,还是他变得开朗了,脸上总是挂著羞涩的笑,我总是静静地看著弟弟心想这小子长的真他妈的好看,每到这个时候弟弟灿烂的笑就变得极其碍眼,我总喜欢揪著他两腮的肉狠狠地朝两边扯,扯的他脸变得狰狞。即使这种时候,弟弟的嘴角还是微微上翘。
  我毕业後在首都一家医院找到工作,贷款买了一间只有两间小屋的房子,弟弟搬来和我一起住了。那时每天拿著手机发短信到很晚,那时手机刚开始进入生活,能买得起手机人不多,弟弟是不可能买得起的,即使他们装修队一直包工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很欣赏他,让他做了公司的门卫。
  我问弟弟哪里来的钱,他说老板为了方便送给他的。弟弟的闲事我懒得管,弟弟被人扒皮拆骨吃干摸净我才开心,因为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弟弟的老板我见过,是本市房地产界很有名的青年才俊,总是在八卦杂志上看到他和女明星的绯闻,人很斯文,没有暴发户的嚣张,散发著深深的书卷气,他更像个学者而不是商人。
  但是,这样一个让大多数女人疯狂的男人,我从心里深深的讨厌他,是那种恨不得把他踩在脚底下,再吐两口谈那种,也许因为他对弟弟很好,对弟弟好的人我都会讨厌,无论他是谁。
  晚饭的时候,看著弟弟灿烂的笑脸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夹了块排骨放到他碗里,“多吃点,你看你最近瘦得皮包骨,干什麽苟且的事去了!”
  弟弟脸一红,低著头埋头苦吃,我刚想骂他两句,电话忽然响起来了,吓了我一跳,连忙跳起来接电话。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问了我两句,就开始打听弟弟的情况,吃得好不好,有没有足够的衣服穿。我无奈的一一答话,最後妈妈要我们过年时回家,说要给弟弟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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