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魂落(上卷)----某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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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光咬至两腮无力方才松齿,修长的手指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然而摇光依然不解恨,瞪著宋帝王,恨恨说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宋帝王闻言一愣,却仿佛早有预料般坦然一笑,笑中微微带苦,但却难以叫人察觉。
  “凡人常有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也让我做一回风流鬼好了!”言罢不再多说其他,覆身上去,将少年压於身下。
  後语:估计也有大人觉得奇怪啦,一般live都是到两情相悦的时候才有H,不过这一对情况有点不同,现在这个情况,是宋帝王的底线被踩到了,发飙了……发飙的阎罗王,是很恐怖的……

  帝魂落 第八章

  第八章 阴阳路上只影单,魂火为引凝金精
  摇光纵然法力在高,亦不过是个不释情事的少年,似宋帝王这般看惯人世善恶欲念的鬼仙,几个回合下来,已叫那少年星君喘息难平,胯下更是一柱擎天。
  但宋帝王并不轻易让他泄出精元,多次在即将高潮之际松开手去,伺弄其他敏感部位,对跨下肿胀难耐的阳物置之不理,几番下来,摇光在情潮抛高摔低,几欲崩溃。
  床上的少年四肢绷紧地躺在已经混乱起皱的被褥上,密闭的房间,空气中弥漫著淫秽的气息,偶尔从少年唇间吐露出不甘的呻吟,更叫人神魂动荡。然而在他身上仍然衣饰齐整的书生却冷静得近乎残酷,若非已顶起衣袍的胯下昭显了他内心情欲激动,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男子是否真的动情。
  少年的眼神逐渐变得浑浊散乱,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倨傲倔强,宋帝王似乎觉得时候到了,手部的动作忽然急速起来,刺激著已经极为敏感的阳物。少年再一次被抛上了情欲峰顶,这一次似乎更加剧烈,曲起踩踏在床上的双腿更是用力绷紧,双手无助地攥紧枕後两边的被褥。
  “呃……啊啊……啊……”呻吟声再也锁不住,流泻而出,宋帝王忽然以指尖重重地刮过铃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摇光终於精关失守,双囊一紧,腰腹绷直,阳物顿时喷出一股股浊白的初精。待高潮缓缓退下,摇光像断了线的木头娃娃般软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气。
  宋帝王趁机将他双腿抬起,露出两片桃臀,紧翘的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入口紧紧闭合,宋帝王将掌中濡湿的浊精涂抹在缝隙间,细细地以指反复按揉,就著润滑,探入一根指头。
  那本来就不是接纳异物的部位,然而刚刚发泄完的少年不复先前敏锐,竟未曾察觉这小小不适接下来将代表著什麽。宋帝王极有耐心地开拓,甬道非常紧窄,即使已经放入了第二根指头,但脱出之後仍然像不曾打开过一般紧密非常。
  宋帝王见得时机成熟,便掀开袍摆,打开裤头,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挺了出来,濡湿的顶端抵在甬道入口,宋帝王扶住摇光的双腿让他稍稍抬起腰部,对准了那穴口,将前端送入了摇光体内。
  那绝对不是手指可以相比的粗大,摇光只觉得像被一根热棍子捅入体内,痛苦不堪,种种折磨,已让这傲心傲性的破军星再难忍受,他几乎是悲鸣地呜咽起来,豆大的泪水从漂亮的吊梢目中滑落:“不要了……求你……不要……好疼……宋帝王……不要……”
  压在他身上的男子猛然一窒,低下头来。
  记忆中飞扬跋扈,任性骄纵的少年,如今被他折磨得脆弱无助,无神的双目中再也映不出他的身影,凌虐过後的身躯更是斑斑爱痕,如同画乱了的冷梅傲霜图……这是,因为凡人独占的欲望而被狠狠撕下了羽衣的仙子……
  宋帝王沈默许久,体内是难於压抑的在少年体内驰骋的冲动,耳边却是他如同猫儿般细小的呜咽声。
  终於,他闭上了双目,长叹一声。
  待睁开眼时,眼中炽烈的情欲艰难地褪去,他扶住少年,慢慢从他身下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即便只是这麽一个小小的动作,摇光的腰臀还是不由自主地几下痉挛,双腿仍然细细地颤抖。他细细查看过,所幸并未造成撕裂的伤害,只是稍微红肿了一些。
  宋帝王拉过被子,盖在摇光身上,挡去满室阴寒,并於额前一点,施下静心咒让他沈沈睡去。
  下床整理衣衫,而後走到桌旁以袍一拨,桌上不知为何始终不干的茶水被他扫去,阴阵即破,阴气也不再萦绕房中。
  他回到床边,看到少年那张仍挂著泪痕的睡脸,便寻来一张干净的方帕,替他小心擦去泪湿。捏著带著微微湿气的手帕,半晌,自语地呢喃:“我果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决绝……对你,终究是……也罢,你放心休息,聚魂灯我会替你送去凡间。”
  他放下手帕,转身走到房间一角。
  那片墙壁上挂了幅字画,聊聊几笔,“灯稀火冷无为继,只留清目看人间。”白纸黑字,看来相当普通的一幅字画。却看宋帝王忽然伸手一探,抓向其中“灯”之一字,手触之处,墨字扭曲幻化,竟脱出白纸之外,在他掌中拆势成形,变出一盏油灯!谁又会想到这幅字画中的“灯”居然真是一盏油灯?这法子相当高明,当然,也相当地……阴损。
  那油灯看来极似寻常百姓家的油灯,青铜为胎,上盘下座,中间以柱相连,形制简单得很,比起天宫那些琉璃灯盏要简陋朴素得多。
  宋帝王取了油灯,左手袍袖一挥,只见虚空间被撕开一道裂口,裂缝里面混沌不定,但见鬼影幢幢,阴气逼人。他又回头看了摇光一眼,方才抬脚步入缝隙之中。那裂口在他身後关上,仿佛将他吞噬一般封住回路。
  阴阳路,乃是鬼差押送亡魂从阳间转入阴曹所行之道。
  一个素衣书生,提著一盏不著的油灯走在路上,在他四周阴风阵阵,鬼影飘飘,连影子都仿佛藏了什麽。
  只是一路上却没有任何亡魂敢靠近他。
  转眼之间,宋帝王打开裂缝,眼前光芒入目,身已在天峰之上。
  天峰乃凡间绝峰,经年覆雪,云雾缭绕,唯见一棵桃树屹於顶峰之上,不惧森寒抽出嫩枝,绿意点缀枝上,生机盎然。又见一名高大的神人站在树下,正施展法力聚拢收集空中散乱纷飞的点点金精。那些金精,想必就是被散失的魂魄。
  在他身旁,尚有一名俊美不凡犹如谪仙却满身妖气的堇衣男子,以及一个低头沈默看来极为愧疚的青年,更有一头青鬃巨狮卧在堇衣男子身侧。
  宋帝王虽未曾与这几位神人会面,但他心思聪敏,只从各人气质态度,已多少猜到各人身份。青狮两尾,尾摇带电,想必是传说中的上古雷兽,那位带著雷狮的男子想必就是震惊三界,放弃仙身堕入妖道的巨门星君。至於另外一位,多生事端者想必是时常与摇光捣乱天庭的武曲星君。还有一位……
  宋帝王走到树下神人身旁,拱手行礼:“小王见过贪狼星君。”
  那神人此时正好收下最後一颗金精,回过身来,亦朝他施礼,道:“情非得已,本君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宋帝王见谅。”
  宋帝王仔细打量,但见此人苍袍乌鬓,高大伟岸,面容严苛不苟言笑,双目更是炯炯带煞,心中暗诧,果然不愧是天上三煞之一的贪狼星君,单看这份不怒而威的迫人气势,确实有资格傲视仙界,亦难怪连娇纵自傲的摇光也惧怕三分。
  地府阎罗面上带笑,可惜身上阴气极重,在旁人看来这笑意委实是苍白阴森。
  “见谅不敢。贪狼星君天纵神威,小王不过一介蝇头小吏,若有差使,自当鞠躬尽瘁!”
  对方显然露出微微错愕的神色,显然并不怎麽会意这般礼貌周周却暗带嘲讽的措辞。
  他将手中聚魂灯送上:“既是星君有求,聚魂灯便借予星君一用,不过此灯非赖凡间蜡烛,而是要用魂火作引。”
  贪狼星君点头:“此节本君知晓。”只见他左手在额上一点,引出一点青蓝魂火,遂点燃灯芯。火光跳跃,四周散出点点星华,如幻如真。
  宋帝王见状,亦不由暗暗吃惊。想这贪狼星君倒也并不吝啬己身,为了帮助同宗星君,竟不惜消耗仙元,折损天寿。
  聚魂灯借魂染起一丝冉冉蓝幽冥火,贪狼星君将适才收聚的金精洒入灯中。顷刻间,只见金点烁烁,星芒闪闪,交相飞舞,似夏夜萤火,慢慢地,点点金精聚在火光上,一阵刺目华光骤然闪过,刺花了众人眼目。
  宋帝王道:“大功告成。”随即伸手入灯,取出一物。袖子看似无意地蹭过那朵仍自燃烧的魂火,顿时将星火强行熄灭。
  一旁贪狼星君眉头一皱,神元相牵,魂火耗损,便亦让他刚炼般的魂魄仿受击撞,头疼欲裂。
  不待对方发作,宋帝王将手中聚魂灯所成之物递与贪狼星君。
  贪狼伸手接过,原来是只金蛋。
  宋帝王深释见好就收的道理,呵呵一笑:“此事既了,小王告退了。”正要转身的身体顿了一顿,随即回头,道,“顺带一提,摇光在小王殿中做客,以後呼喝使唤,便不要找摇光了。就此告辞!”
  言罢,不再理会天峰上众仙君作何表情,便施展法术隐去身形,循阴阳路回地府去了。
  後语:终於无法控制地……让老大露了脸了……(仍旧不死心地叫:不许歪楼!!)

  帝魂落 第九章

  第九章 鬼王率性乱阴阳,因果轮回债自销
  一来一回花不了多少功夫。宋帝王带著聚魂灯转归地府,未及离开阴阳道,突然见眼前混沌扭曲,道上阴魂均是退避三舍,不敢靠近,乃见混沌中走出一人,蟒袍裹身,法相狰狞,正是地府之主,黑脸阎君。
  被阎君撞破,宋帝王却未见半分惶恐,仿佛早有所料般,上前见礼:“余参见阎君。”
  “好一个宋帝王。”幽都之主袖袍一挥,怒气横溢,阴风如刀,只打得周遭鬼魂四散奔逃,白衣书生看来单薄的身躯在逆风之中笔挺而立,衣袍被吹得猎猎飞扬,束发的紫纱罗带突然断裂被风卷走,宋帝王整齐的发髻瞬即散落,黑发披散风中。
  宋帝王不动声色,弯身作揖:“君上息怒,此乃贯通阴阳两界的通道,来往亡魂为数众多。若有受不了君上一怒之气者,吹散三魂七魄,实在太过无辜。”
  “哼。”阎君黑了一张脸,收摄怒气,但即便如此,方圆数丈之内已干净得连鬼影都不见一只。“你现在倒是想起为众生著想了?须知鬼王出巡,百鬼侍驾。凡间因你这麽一出现,游魂野鬼都以为鬼门关开,乃至阴阳倒逆,鬼魅横行!加上聚魂灯现世,群妖惊蛰,本来已失锁妖塔以致百妖狂放天下的情况更加难於收拾。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宋帝王纵是头发凌乱,表相狼狈,但气度不改,直视阎君坦然认罪:“全因小王一时鲁莽,铸成大错,自知罪重,愿领君上责惩。”
  “你──”他这般坦诚,阎君反而拿他没了办法,叹了口气,“本王以为,十殿之中以你宋帝王最为自律,从不曾出过什麽纰漏,可近来却多有差错,这是为何?”
  “一切均是小王任意妄为所至,与人无由。”
  阎君浓眉皱起,忽然笑道:“本王最近路过奈何桥,听孟婆说起,常常见到有小鬼悄悄到忘川汲水,又闻这五百年间你那第三殿常见星芒璀璨,倒是奇怪得很。昨日天宫述职,听仙友说起,道那武曲星以墨矐毁了千目神将的眼睛,若是本王没有记错,墨矐好像是黑绳大地狱才有的吧?”
  宋帝王老神在在地点头:“没有记错,墨矐确实是黑绳大地狱所有。”
  “宋帝王……”
  阎君横眉咬牙,这个第三殿的宋帝王,表面看来是个良善书生,可内里却是十殿阎罗里弯弯肚肠最多,心怀鬼胎的典型,平日倒是安分守己,若作起怪来,却是最让他头疼偏又无可奈何。
  “莫非你以为,这幽都城内发生的事,能瞒过本王麽?”
  “小王岂敢作假,只不过想来都是一些小事,阎君平日繁务缠身,故未一一禀告。”
  阎君瞪著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嘴角见抽:“阎罗殿都换新的了,还是小事?”
  宋帝王也不回答,咧嘴呵呵笑了笑。
  阎君不再扳起那张黑脸,以手揉了揉额角:“孽镜台百年,还不够你自省其身吗?”
  “余早已拂世象,清己心。就算在孽镜台再待千年,亦不过是浪费光阴。”
  “你当了这麽多年的阎罗王,怎麽连尘世间的执念,你都看不透?”
  宋帝王摇头:“阎君应知,若能看透一切,小王早就直升极乐,不在地府供职了。”
  “……你。唉……”
  “阎君若无其他差遣,小王便先行告退了。”
  “嗯。”阎君没好气地挥挥手,一副“快滚快滚省得碍眼”的神情。宋帝王却知地府之主虽是一张狰狞法脸,但对他们十殿阎罗还是宽容,否则便是适才随便一条罪状,也足够他打回原形,承罪千年。
  於是他心悦诚服地向阎君鞠了一躬,越过阎君身侧,正要前行,忽听阎君喝道:“站住。”
  宋帝王回头:“阎君还有什麽吩咐?”
  阎王爷一脸的恶相:“把你手里的聚魂灯留下,闯了这麽些祸若不施以薄惩,传到外面,便要说本王御下不严了!!”
  宋帝王两手空空回到阎罗殿。
  区区一个聚魂灯,他倒并不在意,不必看管这棘手之物,反而更是轻松。
  他越过大殿,走到内堂门前,正要推门却略见犹豫,举起的手居然无法就此推开那扇其实不需要什麽气力就能推开的房门。
  宋帝王低头凝视自己的手,半晌,叹息著招来鬼差,吩咐收拾一下殿後那片竹林里的温浴池,重新引水入池,过了这麽些百年,那里的池水早已蒸干,荒废了。
  等鬼差领命而去,他才转身推开房门。
  里面的床铺上,少年仍自昏睡未醒,身体的疼痛让他睡得不甚安宁,蜷缩在被褥下的身体偶尔还是会轻轻地颤抖,便似一头受伤的小兽,叫人怜惜不已。
  宋帝王走到床边轻轻坐下,见一丝乱发斜撂在白皙的颊上,不由伸手过去,想要为他拨回脑後,可突然间,那本来闭合的双目骤然睁开,吊梢美目中漆黑双瞳精光大盛,哪里是仍在熟睡的模样。
  无形疾风激旋而起,少年身上的被褥瞬间被撕成碎片,就见赤裸的身躯缓缓坐起身来,此时的摇光眼神若电,浑身散发薄薄星芒,尽管不著片缕,乳白的皮肤上满布斑斑爱痕,却并未给人以淫秽猥亵之意,反而是一种毛骨悚然的迫气。
  宋帝王不由苦笑,床上这个少年,可是拥有锋利獠牙的恶兽,自己怎麽会将他一时错当软弱无力的小兽?
  就见少年的指尖掠过被褥,眨眼之间,身下的床榻尽数化作木屑飞灰,崩塌一地。摇光双脚触地,光裸的玉足踩在灰烬之上。
  宋帝王叹息摇头,并未退缩,反而迎了上去,探手而入,虽然摇光身侧都是蚀噬之气,触者皆被销成灰烬,但阎罗殿是宋帝王的地盘,他并未因此受到影响,连衣袖都没有少掉一角,便抓住了那只耦段般的手臂。
  然而触手之处冰冷如雪,便连惯了地狱阴冷的阎罗王亦不禁暗地吃了一惊。
  仔细再看,但见那双曾经流泪泛红的眼睛如今布满煞意,非但如此,甚至色沈如墨,混沌无情。
  宋帝王忽然想起鬼阴之气本就对天上仙人有害无益,而自己在不久之前一时失去理智竟对摇光使出鬼阴封咒术,以求压制他的力量,如此做法无异於以拨冰覆於火流岩浆,待薄冰融尽,反而更见威力!
  如今看摇光的状态,必定是心神衰弱之际,教鬼阴之气有机可乘,以至一时失了神志,误入魔障,法力失控!!
  “摇光!摇光!!”宋帝王握住摇光双肩,试图将他摇醒,可惜那少年只是朝他极为诡异地一笑,星芒透过他的身体暴射而出,随即在二人身侧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弧,这个圆弧慢慢扩张开去,看来没什麽威力,可黑色触碰的所有物事,瞬间被化灰,潇潇被黑暗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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