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妈的歉!”我朝他竖起个中指:fuck you!而后便愤然离开。
我可以让你赵晗一百步,但是对于其他人,尤其是元肖,一厘都不行。
道歉?做梦去吧!
什么都能忍,都能让,但是对于情敌所带来的耻辱,我绝对是坚守战地半步不移。tmd,眼下这祸端居然还有脸叫我去跟人道歉。
去死吧他!
受受相煎
晚上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
“逢场作戏的心情,始料未及的投入。”
看是个陌生号码,我也就没回复过去,兴许是发错的也不定。但这句话却在心头不停地荡漾,足足让我牵挂了一晚上,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对方却再也没了声息。
愣愣地对着个屏幕发呆,该不会是……尔后摇头,怎么可能。
想到那小子,就又记起白天发生的事,真他妈来气。
我这边还挺当回事儿的,结果人家那头,压根就忘了昨天说过的话。
所以现在明知道他走进来坐下了,我还偏就故意装深沉,不去搭理他。反正我连人家朋友也算不上。
下课的时候,他约我一块儿到屋顶去抽烟,本来是不想理他的,可还是没忍住回了一句:“不想抽。”
淡淡的体香飘过,他人已经趴到我肩头上了:“感冒了?还是嗓子不舒服?”
你直接说我哑巴了岂不是更好?张张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我决定继续保持缄默。
门外已经有人等不及了,就朝里头叫了一声,他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不去了,你们先走吧!”就将那人给打发了。
而我依旧是在眼观鼻鼻观心。
等人都走光后,他揪过我耳朵,捏着上头的坠子问:“怎么了?”
咬咬牙,我差点儿没跳起来揍他,这家伙,人模人样的,到没脸没皮的时候,谁也比不上。
“真他妈磨叽。”他原本就不算个有耐性的。
见他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教室里是呆不住了,站起身就走出去,他自然没追出来。
等回到教室准备开始上课时,发现他还闷在我桌子旁,一言不发地想着事情。见我回来,转身就坐回到后边的座位上去。
又是一块棉花糖砸过来,糖纸上硬气的几个字写道:“小子,给你的项链呢?”
手一揉,我把糖纸连同软软的糖心一块儿捏了,丢回去给他。
冗长诡异的沉默过后,椅子哐啷一下弹起,我又看到老师那像吞了只蟑螂一样的表情。
都说了不要动静那么大,影响真不好。
晚上到水榭打工的时候,我很有种“世界大同了”的错觉。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欢聚一堂”的一群人,我突然涌上一股转身就跑的冲动。
“哎?这不是庄学长么?你居然是在这儿打的工呀~?”
Tmd,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我怒瞪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几人,大脑几乎是当机状态。
元肖,李颐,邵静楠,秦离……
黄道吉日,黄道吉日。
又看一眼那贼笑兮兮的漂亮脸蛋,不禁抚额长叹,英雄末路。
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偷偷瞟了一眼包厢周围,发觉那个人居然不在,心里不禁暗爽起来。
“学长是不是在找赵哥~?”元肖甜甜的笑着:“他一会儿就过来!待会儿你也别工作了,过来一起玩吧!”
真想毒哑这小子……不过——
“你生日?”bs地看了他一眼,长不大的小破孩儿。
“对,一定要赏脸哦~”
还在笑眯眯,扯烂你小脸,我暗地腹诽着。
我当然没脸给他赏,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恐怕不大方便,我在工作……”
“没关系的,”他坏心眼地打断我的话:“一会儿让赵哥给江哥说声就可以了!”
靠,算你狠!
“那好,我过去换套衣服先……”厕遁也不错。
“这不挺好的吗?学长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得,还真记着上次那事儿了。
耷拉下肩膀,我在邵静楠闪烁的眼神,李颐愉悦的狐狸笑中落了座。
邵静楠今天倒也识相,知道我在这儿打工,没敢带上人,不然我又得头疼了,毕竟我跟他那点破事,圈里人都知道,那些小蜜级别的,个个见我都跟瞅着汉奸似的,巴不得国仇家恨一块儿报了。
但是李颐身边竟然坐着王欢,这是我始料未及的。谈不上什么嫉妒不嫉妒的,纯粹是出于好奇,王欢不都跟林家严走到一起了么,怎么现在又?只能说是咱李总魅力无边吧……?
看大家各有千秋的表情,我有种孤零零的寒凉,唯一落单的,只剩下元肖旁边那座儿了。
瞪大眼,我实在是不想过去,而且这位置保准是留给赵晗的,又何必自找没趣呢?
“过来呀学长?”出乎意料的,他向我招了招手。
这小子能有啥好心眼?呿,不过就他那样的恐怕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我大方落座。
“你怎么也来了?”我朝邵静楠丢了个葡萄。
李颐会来不奇怪,人家表亲么,但是邵静楠也在就诡异了。
他随手挡了一下然后解释说:“我跟朋友过来玩的,碰上小肖生日,凑热闹来着。”
应该是生意上的事,我也就没再问下去。
至于秦离那双狼视耽耽的凤眼,忽视之。反正我俩也真没啥子交道好打的。
但人家可没打算放过我:“庄陵,我听风哥说过你的事……”
眉尖狠狠地拧起:“你打听我?”怒气已是不言而喻。
“不算打听吧,只是提起你这么个人,刚好风哥对你离开的事儿也挺遗憾的。”他很潇洒地摆了摆手,话里有话。
“今天是你生日吧?”我转头对满脸兴味的元肖阴笑:“不想砸场就管好你的人。”
他装无知的能耐已是宗师级别的了:“我可管不住~再说了,秦哥又怎么会是我的‘人’呢~?对吧?”众人大笑。
得,你是HelloKitty,我还月野兔呢!分明都是你那派的人,居然还跟我说管不住?就算真的管不住,人情总还要给的吧?分明就是找我晦气来了。
正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元肖放在桌上的电话亮了起来,拿起一看,他笑得可美了:“赵哥?……什么!?你不来啦……哦……我晓得的,行啦,正事要紧,嗯,拜拜!”
挂了电话后,他立马就孬得跟病猫一样,连我看了都有些不忍心起来,真惨。
“赵晗吗?”
“嗯,他说家里有点事,过不来了……”说着,他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么好事一样,笑得特贱:“……嘻嘻~不来也好~”
李颐挑眉:“真稀奇了,难道你想偷腥啊?”
偷腥?就你跟赵晗那关系,算得上么你!我怨念着,赵晗那小子,别说是你我了,谁都搞不定!
元肖眨眨眼:“哥,你不是说过了十八岁要让我……嘿嘿……”
李颐咽下口酒后笑道:“你这都几岁了,还十八呢!”
“好意思笑我啊?谁让你在我十八岁那年生日跑外国去了,害我期待了好几个月的说!”
李颐嘴都快咧到耳背了:“噗……小子!行,今天就给你解决了!想要什么样儿的?”
元肖的漂亮脸蛋瞬间就生动起来,爬到李颐旁边去,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李颐脸一下就沉了:“他?不行!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给你找,男人办不到!”
旁边原先各聊各的一伙人,注意力顿时都被这番话引了过去。
秦离率先大笑:“李总,你就依了他吧,反正……这男人跟女人也没啥太大不同~”
“小秦你……”他睁大眼,气急道:“别瞎凑热闹了好吧!?”
“哥……”
“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过生日了!”李颐眼一瞪,元肖立即噤声不再多话。
现场的都什么人啊,看这架势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一个两个都开始跟着起哄了。
邵静楠只是笑眯眯:“就答应他吧,反正小肖也不小了,难得他有自己喜欢的……”
李颐一下就把他话头给截了:“你倒是大方,知道他要的谁吗?”
然后头一伸,叽歪了几声之后,只见邵静楠的耳朵抖了抖,脸色立马就变了:“小肖你脑袋进水了吗?”
难得见他讲话这么不带客气的,我有些惊讶,脑袋一转,接着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在座的都一路货色,我倒也大方,拉过元肖就在他耳边轻呼口气:“你想要我,嗯?”
真是笑话了,小弱受居然还想攻别人?
这时候,世界第n大奇观出台了,元肖大人那张堪比铜墙之厚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粉酡酡两抹,倒也秀色可餐。
左脚搭右脚,双手随意一撇,我中气十足地宣布道:“没问题啊……我ok的哦~”说着还眨了眨半边眼睛——死小子,不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老子就跟你姓!
扑与反扑
“不行!”
异口同声的狮子吼震得四周的人都愣住了。商场有商场潜规则,江湖有江湖暗规矩,弱肉强食是首要一条。所以人们心里虽然是好奇得要命,也没人敢冲过来凑上这一份热闹。
挑起元肖那诧异的小脸蛋,我笑嘻嘻的挑衅道:“怎么,怕了?”
正如我所料般,这话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小家伙眼一溜圆,说道:“笑话!我会怕你?”
“不怕最好。”我甩开他下巴。
“庄陵!”李颐警告般地轻斥了一声。
邵静楠也皱起眉毛:“小陵,别闹了,小肖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他闹!”
露出许久不见的媚笑,我食指点唇:“我、可、是、认、真、的、哦……”
闻言,元肖脸上得意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股浓浓的疑惑。
其余的人则是不当一回事的打趣者有之,戒而慎者有之,面目发黑者更是……
李颐十个指尖交互触点着,眼睛眨也不眨地在我和元肖之间逡巡不定,半天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可别后悔了。”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针对哪个。
邵静楠“嚯”的一下站起来:“你答应了我可不干,你们都把小陵当什么人了?”
冷笑一声,我靠近他:“我才想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要让别人指手画脚的余地?”
他的脸唰一下就变得灰白,一旁的李颐拍拍手,将他拉回座位,让稍微失控的场面总算是收敛了些,不至于彻底走形。
“小陵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他的自由。既然他已经决定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制止……”然后又意味深长地斜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元肖:“而你,也不再是三岁的娃儿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元肖颔首,我则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先去洗个澡。”丢下这句话后,我头也不转地踏入浴室。
“为什么是你先啊?!”他反应过来。
真是的,这也要跟我争?站在浴室里,我边拧开水龙头试探水温,边无奈地想着,李颐说得没错,我现在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闹到现在这样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本只打算戏弄一下那小子罢了,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没啥损失就是。
说到底,我所持仗的正是自己的无所顾忌。可惜了那孩子,第一次居然要献给我这么个货色,想想自己还真是坏心眼。
憋闷的空气间突然冲进一股清畅的气流,我抹开脸上的水,讶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元肖。
他似乎也有些惊慌,但很快地,便镇定了下来:“我……今天我生日,怎么能让你先洗啊!?”
反手将水龙头给关了,我叹口气道:“如果你想先洗呢,可以告诉我一声,谁先谁后这个问题不大。可你干嘛非得在别人洗到一半的时候闯进来啊?发神经也不带这样的……”
浴室在雾气的蒸腾下气温有些偏高,几乎要把某人的脸蛋给蒸熟了:“两、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要紧?”
“是么……”我把他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壁上,眯起眼,愉悦地看着他一脸困窘的模样,舔舔嘴唇,我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他愣了三秒钟,然后一把将我推开,跑出浴室。
哦哦,我摸摸下巴,貌似……勾起某人不愉快的回忆了呢。
一走出浴室,某人便紧跟着冲了进去,那急巴巴的样儿,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有那么夸张嘛?
瞧他那样子,一时半会之间是出不来了。
无聊地开了电视,转了n个台,全部都放的gv,觉得没意思,想要走出去,结果却发现门被反锁了,然后翻遍了整个屋我都没有发现钥匙的踪迹。水榭的设置跟别处都不同,所以不管你是在屋内还是屋外,没有了钥匙,除非招来锁匠,否则任谁也开不了这门。
难道是怕我跑了?若有所思地往浴室瞥去……不会,那家伙还不至于。拍拍脑袋,管他呢,鹿死谁手还说不定,锁住我又怎地,吃亏的总不能是我吧!
果真,那小子差不多半个小时候才洗好出来,我见他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便走到台边给他倒了杯小酒。
“喏。”我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他眼神复杂,表情甚至是带了些思量:“不用了,我不想喝。”
“怕我下药还是怎的?”我啜了口酒后笑道:“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
“呵呵……”他笑得很诡异:“我不过是想珍惜时间罢了!”
“珍惜时间的话你就不会在浴室里待那么久了。”我不以为然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要钱的果然好喝,遍体舒畅哪。
“废话少说,办正事吧!”说着他阴笑着朝我扑来。
一个提防不及,居然就给他压到了床上去。
绵软的水床顿时很暧昧地波动起来,真料不到,这家伙是向天借了胆么?既然那么想做,刚又装出一副cj少年的害羞样?……切!
要反客为主了,我双手一伸,将他头拉下来就吻,果然他立马就给我弄得乱了阵脚。于是借机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到身下去,嘴上忙着,这手里可也没停下,先进攻某人因积极于社团而尚算是小有成就的腹部,然后又来到到敏感的腰身,一路探索而上。
起先这小子还挺倔的,死咬着不肯张嘴,结果我手一上去,捏住他一颗小红点,稍用力扯了一下,随着惊呼声的传出,我即刻长驱直入,舌捣龙泉。眼见第一阵营已经失守,某人貌似还挺不甘心的,一边激动地承受着我手里的揉捏,舌头还在不死心地跟我纠缠斗争。
玩着玩着,我们俩原先就不怎么齐整的衣物此刻已经全部宣告阵亡。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好机会,先“下手”为强嘛,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将咸猪手伸向那芽可爱的小苗子——哟呵,还说不激动呢,看这小模样的,真没想到底下居然是个有货的。
他脸“唰”的一白,刚想要制止我的时候,我连忙用力一握,他便不敢再动弹了,我笑道:“小子,看不出来嘛……”
“赶紧给我放开了!”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我才不要。”说着,手还很不安分地朝着顶端的位置摩挲起来。
“唔!……”他惊喘出声。
“嘿嘿……”我另一只手开始向他身后某处摸索着溜过去。
“你想干嘛?!”他眼都瞪圆了,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
Bs地瞅他一眼:“干嘛?干你啊!”这还用得着说。
“你敢?!你不就一出来卖的么,凭什么……”说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嘴没再说下去。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的很对呀,怎就不接下去了?我确实是出来卖的没错,没钱没身份没地位这点更没错,但是现在呢……我拥有所有的优势,凭什么就不能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