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作者:  录入:08-10

  “因为他便是天魔教的副教主,炎宫主,我没说错吧?”原本仍吃著点心的殷棠之突然停下动作的抬头,语带双关的抢先回答了宋辰儿的问题。
  “嗯,从一开始我便应该听你说。”听出了殷棠之话里的意思,炎祺淡淡的回应,手抱紧了怀中脆弱的娃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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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换了一部新的电脑,快的很呢~~
  又让清儿跟殿下来串门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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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炎祺手抱著娃儿转身离去,宋辰儿呆呆的转过头。大眼睛一眯,他欺身猛然拧住了殷之的耳朵,“你早就知道了祈大哥的事?!”知道了还不跟他说?哼!
  “痛啊……辰儿,你轻点,别拧了……很痛啊!”殷棠之吃痛的用手握住了宋辰儿的手,然後叹了一口气,“刚刚宫主不是说了麽,他要去捉天魔教的副教主,然後回来便说祈水在大牢里,明著说了他便是那个副教主。”
  “若果祈大哥便是天魔教的副教主,那麽我们一直对付的……不对,不会是祈大哥的,怎麽可能……”
  “辰儿,你听我说,我老早便说过这祈水浑身邪气,决然不是什麽好东西……还好宫主对他还未情根深种,再说,我看那个邪派的家伙一直都不喜欢宫主,宫主与他分开是再好不过了。”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却换来满眼委屈的泪水。
  “不对……一定有什麽东西搞错了……死棠之、坏棠之,你很坏心你知不知道……总是想要拆散祈大哥跟炎哥哥……”眼一眨,原本还只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便立时流了出来,鼻子也立刻变得红红的,好不可怜。
  殷棠之一见他突然哭了起来都极为著急,不知所措,只能拼命的给他抹眼泪,轻吻他的额头。可是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幽本睿却忽然低笑出声。
  “殿下!您在笑什麽?不要笑啦,辰儿哭得这麽可怜……”瞪了那个总会气死人不偿命的男人一眼,又捏了一把结实的大腿。
  “你也许不知,可是你平常哭著撒娇说我把你累垮,或者在床上说不要了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样子的……鼻子红红、眼又红红的,好像兔子一样的可爱……让人忍不住的一口吃掉你。”
  “你!!”自己最丢脸的事给幽本睿拿来当作笑话,清儿气结的跳下,不再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环胸,“你以後都不要碰我了!”
  又想起了一个月的禁欲惩罚,幽本睿不禁气恼自己,干嘛提起清儿的糗事让他生气!他讨好的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谁都别生气、谁都别哭了,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去看看不就成了麽?”
  “你能带我去见祈大哥?”从殷棠之的怀中抬起头来,梨花带泪的小脸让幽本睿又是一阵闷笑。
  “我可是幽本睿啊……不对,是清儿的男人,有什麽做不了的?嗯?你来说,对不对?”打横抱起了清儿,幽本睿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还朝怀中的人抛了个媚眼。
  “殿下,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很放荡?”呵呵的轻轻笑出了声,清儿转头对宋辰儿眨了眨眼说:“你们快点跟著来,咱们要闯大牢去了。”
  宋辰儿又拧了拧殷棠之的耳朵,後者立时无奈地同样打横抱起了他,跟著那对恩爱的情人施展轻功而去。
  * * *
  “三王爷、三王妃,对不起,大牢里的人是朝廷重犯,没有皇上和炎宫主的命令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守在大牢的侍卫一看到那对从天而降的壁人,立即诚惶诚恐的向他们请安,然後抱歉的低头。
  “我早就过嘛,殿下您你不是皇上,人家才不会听你的话耶……”舒舒服服躺在他怀中清儿扬起个奸笑。
  “清儿,你太小看了你的男人了……”魅惑的笑著,幽本睿不费吹灰之力的突击,把那个侍卫打倒在地上,在他的腰间找出了大牢的钥匙,把他插进了那个小孔之中。
  “三王爷……您这跟劫狱毫无分别……”在後头看得呆住了的宋辰儿微微张开了嘴,难以置信的道。想不到这个三王爷竟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清儿回头朝宋辰儿无奈的一笑,“所以才说要去闯大牢嘛~”他早就猜到了!他的殿下啊,大概是唯我独尊惯了,况且他可是皇上的三哥,他才不愿意听从皇上的话呢!
  换了由殷棠之和宋辰儿领著行前,经过一个又一个的牢房。困在牢房里,看起来很可怜,清儿有些不忍的别过目光,把头埋了在幽本睿的颈窝处。
  “祈大哥!我是辰儿啊!辰儿来看你了!你在哪个牢房?!”宋辰儿扯高了嗓子,大喊。
  他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三王爷,该不会有人对祈大哥动用私刑吧?”想到了百万种可能,一边向前行,一边担心地问道。
  “这里是朝廷重犯的大牢,没有皇上命令不能进来。所以,除了皇上,不可能有人乱动私刑。”幽本睿抱紧了清儿,淡淡的解释道。
  “那祈大哥肯定没事,因为信哥哥从来不会动用私刑!”宋辰儿以肯定的语气下了结论,继续焦急地寻找著祈水的所在地方。
  殷棠之跟宋辰儿身体的动作让分别系在他们身上的铃铛都在铃铃作响,清脆的声音让整个牢房顿时变得满有生气。
  当愈走愈接近最尾的那个牢房时,他们都能得出铃铛声愈来愈重,愈来愈响,甚至愈来愈动听……就像是有另一个人与他们一同弄响了铃铛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这套银圈铃铛,若果不是同一块银器打造出来,便不能把乐声融合,反而会极其吵耳……
  当他们愈走愈入,银铃声却变得愈来愈动听,那麽便一定用有一种和他们的银圈儿以同一块银器打造的东西发出来的……
  那一块银器在当今世上是独一无二的,用那块银器,大师只打造出二只银圈铃铛而凑成一套……而且那个大师在打造了这一套铃铛後便仙逝,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能够做得出如此美妙的铃铛……
  殷棠之与宋辰儿同样心感奇怪的对望一眼,更加的加速了脚步。
  四人在大牢的最尽头停了下来,放看望过去,独立的牢房里,一道白色的人影蜷缩著身子正在隐隐发抖,抱住双膝的两条前臂上,其中一臂银光闪闪,右手的手腕上系上了一个银圈铃铛……
  “祈大哥!!!”宋辰儿抓住了牢房的木栅,在看到祈水的模样後,忍不住又再一次泪如雨下。身旁的殷棠之,则是满脸惊讶的紧紧盯著祈水右腕上的银圈铃铛、一个与自己颈上一模一样的银圈铃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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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的第二更,眼睛好累了@@
  哟,我家水儿好可怜,大家快点留言把他救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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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又哭了啊?清儿讷讷地从幽本睿的颈窝中抬起头,然後从他怀中跳了下来,踱步走到宋辰儿身边,拍了拍他颤抖抖的肩膀,柔声安抚了几句,再也按捺不住浓浓的好奇心抬头直视独立的牢房──
  目光落到那个正慢慢抬头的脸庞上,清儿惊愕的以双手捂住了嘴,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瞪著那张苍白的脸庞,一步一步的退後,直到撞上身後的那堵温暖的人墙。
  只听得那个人虚弱却轻柔的嗓音:“辰儿……你来了……”一个在黑暗中待了这麽久,终於有个他信任的人出现了……辰儿来了……他来了……他来把自己从黑暗中救出去……
  宋辰儿哭得更厉害,他带泪的点头,“祈大哥……辰儿来了……辰儿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
  之前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敢睡著,还紧绷著身子的要自己清醒,现在辰儿来陪他了,他不害怕了……因为辰儿就在他面前陪著他……累得开始头昏脑胀,根本听不清楚到底宋辰儿说了些什麽,慢慢的眼眸合上……
  “怎麽了?清儿?”同一时间,他稳住了倒退的身子,幽本睿疑惑地拧起眉轻声询问,换来的是怀中身子更激动的抖震。
  “叶大哥……他是叶大哥……”伸出了嫩白的手指,指著牢房里蜷缩著的白色身影。
  顺著他所指的地方望过去,眼眸定在那张脸庞上。他皱了皱鼻子,“叶日丞?他为什麽会在这里?”这个让他又是恨又是感谢的男人哪……
  “他是叶日丞?”殷棠之还在奇怪为什麽原本应该在炎祺手中的最後一个银圈铃铛为什麽会系到祈水身上去,随即便又教幽本睿与清儿的对话给愣住了。
  幽本睿抱了抱清儿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转头冷著一张俊脸对殷棠之道:“本王不晓得为什麽他会改名换姓甚至做了什麽鬼东西的副教主。总而言之,他便是医仙叶日丞,如假包换。”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早知就别管那个该死的老头子跑回来,一回来便遇上这麽多的麻烦事……
  用力地扯了扯幽本睿的衣袖,竭力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清儿抬头对他哽咽地道:“我记得楚姨姨说过……叶大哥很怕黑的……因为他的生父长年把他囚禁在黑房里……现在他一个在这个黑黑的牢房里……一定很害怕了……殿下您……”说著说著,还是泄气的流出了眼泪。
  幽本睿无奈又心疼地吻了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宣布他弃械投降,“好了好了,别哭,我把他救出来便是了,嗯哼?”谁说只有女人的泪才能征服男人?清儿的泪才叫他心疼啊!
  感动的扑进了幽本睿的怀中,抽抽噎噎。
  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替他顺气,把清儿宠上天的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有什麽问题。他挑了挑眉头,随便地拍了拍宋辰儿,“起来,本王要把这些木栅一掌震碎。”
  殷棠之把还是只懂哭泣的宋辰儿抱过一边,不知如何开口的道:“三王爷,我认为此事还是该先请示皇上比较……”停住了,他再也没有必要说下去,因为幽本睿在他婆妈的期间已经运起了劲一掌把木栅击碎。
  清儿顶著一脸难过的泪水跑了进牢房,跪在乾草堆上摇了摇那个看起来糟透了的人,“叶大哥……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清儿摇得头晕的祈水感受到一种陌生却又熟悉的触感,这种触感让他有些反感,却又有些喜欢和怀念……想要伸手挥开触碰他的这个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己经再也提不出一点儿的力气了……
  “叶大哥……?”得不到祈水的回应,清儿更加著紧的摇著他看起来修长单薄的身体。
  “清儿,你别再摇了,他看起来不太舒服,我想他应该有些不妥。你先出来,我把他带走。”看不过清儿使劲地摇著他,幽本睿一同走了进去,轻轻的拉开了清儿,单手拎起了祈水。
  又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头愈来愈痛,一片空白的画面,像是被雷击到一样……被粗鲁的移动时,脚骨的位置传来那种剧烈的痛楚让他忍不住的轻轻呻吟,夹杂著无数的疑问与痛楚,他终於昏了过去。
  “先回我王府。”幽本睿一手抱著一个人,无奈地微微转过头,然後便浩浩荡荡的出了大牢,踪身跳上屋顶上,直奔三王爷府。
  * * *
  一间上好的客房里,一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地垂下头,不敢直视身前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禀教主,就属下收到的消息所称,副教主被炎祺给捉了回去,关进了大牢里,现在教中……一片混乱,人心不稳,有人还说我教面临灭教的危机。”说完,他眼珠朝上,想要看一看那绝美男子的脸色。
  在他意料之内,皇甫令怒骂:“本座早就知道这个祈水不是什麽好东西!早知道就别因为一时之急而让他掌教……咳!!”骂了一声,却连续的咳了几声,咳嗽得极为剧烈,甚至有一条血丝从嘴角缓缓流出。
  “教主!!”原本跪下的黑衣人再也管不了尊卑的起了身,上前心急的替他倒了一杯水,又从怀中揣出一颗药丸让他吞下。
  “不用找了,叶医仙的行踪从来无人得知,还是放弃吧。本座得趁著这身子还能动……去把那两个人给杀了……”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与痛楚,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杯子,竟催动内力把杯子捏了个粉碎。
  然,催动内息的後果却让他大口大口的吐出了几口血,身旁的对他极忠心的黑衣男子紧张地劝导他,他却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本座只是想知,当豁出去的时候,胜算有多少而已……”
  “教主,属下拼了命也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我、加上你……若果真的胜不了他,便认了吧……”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皇甫令醉心地眯起双眸,展露出一个笑容。
  那个笑容,看在黑衣人的眼里,竟有种凄美的感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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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的亭子里,两个男人正在喝酒,一人身穿金黄衣衫,一个身穿墨绿衣衫,二人都让外人退下,留下一个空间让自己静静的喝酒放松。
  “那娃儿很可爱,我就把他收为义子……喂,心疼也不是这样喝啊……”幽本信淡淡的啜了一口酒,无奈地看了看对面那个明显地把酒当成水的人不停的低头猛喝,一杯又一杯。
  “我刚刚亲手伤了他……”轻声的呻吟犹然在耳,炎祺怎样也忘不了祈水吃痛时的呻吟声……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这麽狠心的伤了他……
  他矛盾啊!明明不喜欢他总是不顾别人的感受,把自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身上,可是另一方面却心疼他受伤,舍不得要他受苦……
  “别想太多,很快便会过去了。”嘴上这样安慰著他,心里却想,伤了不就伤了嘛……不就是腿骨断了吗?那个时候三哥可是两掌的朝清儿打了过去……清儿现在还不是跳啊跳的给三哥抱在怀里、宠了上天?
  “你……你会怎样处置他?”又仰头喝了一杯,猛然想了起一个问题,他赶紧真真正正的醒过来,然後捉住了幽本信的衣领,几乎把他整个人从椅上揪了起来。
  “放心,只要捉到了天魔教的教主,应该能保住小命。”耸了耸肩,幽本信笑了笑,捉住了他的手腕,要他放手。
  刚想问幽本信到底什麽叫做“应该能保住小命”,却听到园外有人大叫大嚷吵著要见皇上。炎祺瞪了他一眼,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让幽本信好好的坐回椅子上。
  “启禀皇上,大牢的侍卫长求见。”不一会儿,立即有一个太监走到亭子附近,微微头的通传道。
  幽本信看了一眼炎祺,对上炎祺的目光,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低声道:“传。”
  “参见皇上,见过炎宫主。小的是负责看守大牢的侍卫长,今天当值期间,三王爷带著三王妃,以及银铃二侠来到了大牢外,说要进去。小的告诉他要先请示皇上及炎宫主,可三王爷却一手打小的打昏,抢了大牢的钥匙,把朝廷重犯祈水给救走了……请皇上恕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炎祺有些激动的吞了吞口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那个三王爷是个挺不错的人……因为他替自己救回了祈水……
  又是三哥……幽本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无力地翻了翻眼。三哥总是给他带来无数的麻烦……而且还要在别人的面前毁了他皇帝的威严……唉,这年头,皇帝真难做啊!
  “来人!移驾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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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厢,三王爷府里的其中一家客房站满了一屋的人,人人都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的望看床的方向,看著床上的人一边辗转反侧,一边发出了零碎的梦呓,夹杂著无助与痛苦。
  “不行,一定要把他牢牢的绑好的床上!不然他这样转来转去,断骨的位置根本不能休息、无法复原!”瑾若蹙起秀眉,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然後用手肘推了推自家男人。
  被娘子这麽一推,立鹰立即会意。他叹了一口气,摊了摊手掌,“拜托!我没有办法好吗?一有人碰他他便挣扎起来,我连点穴都来不及好不好?除非有人会隔空点穴,不然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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