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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39
利益交换,是金最擅长的谋生工具,如今被唐珏拿来使用。
一个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救妻子的良药。
「不要……」唐珏挣扎著,但却没有办法挣脱金的怀抱。
「为什麽不要?」金在唐珏的耳边说:「是你提出来的交易,为什麽不要?」
唐珏却回答不出来,他要说什麽,说他内心某个很柔软的地方始终被他的影子盘据,就像蚌肉含住了砂砾,日日夜夜发疼?
那些被金逼著说爱的日子,遥远的像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反正分开了这麽多年,早就来不及了。
金脱下了唐珏的西装外套,扯下了他的裤子,戴著玉戒的手指伸进他的内裤里,指腹摸著他硬起的男根,略带冰凉的戒指碰触到了热源,让唐珏打著颤,忍不住用手紧抓著身後的栏杆。
「你总是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卖掉,如果今天我没有来这里,翡翠就要把你送给另一个男人,你知道吗?」金在唐珏的唇上吐气:「那个女人真的那麽重要吗?」
「他是我的妻子。」唐珏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迟疑。
品兰对他而言非常的重要,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而且品兰还是他的家人。
他愿意付出一切,来挽救品兰的性命,多一天也好,他就是这麽愚蠢的祈祷著。
「那我是你的谁?」
唐珏睁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这个男人。
「……你是我的谁,一点也不重要。」唐珏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有办法把这句话说出口,他努力装作冷漠的样子,但却无法克制的感到难过,像吃了满嘴的砂,说话的时候,舌头都被磨出血来。
「说谎。」金露出苦笑,这麽多年了,他卸下了伪装,但软弱的唐珏却开始说谎:「你的妻子有没有跟你说,你说谎的技巧很差。」
「我没有说谎。」唐珏否认,否认的太快了,以至於连否认都像在撒谎。
「那很好,我们这笔交易,就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了。」
「……」
不要。
唐珏的内心在呐喊。
可是没有用,没有用了。
唐珏任由金的手指在他身上肆虐。
他的西装裤和内裤被拖到左脚的脚踝,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露出单薄的身体,在暗夜中显得特别的情色,因为站著不方便的做爱,金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的性器,把唐珏的双腿环绕上了自己的腰,让唐珏的腰抵著石栏杆,金的肉茎前端终於可以抵著唐珏的後穴。
「好紧……」金呢喃著,两个人都轻喘著,为久违的性爱而叹息。
金慢慢的进入唐珏的身体,进入的时候,唐珏为著两个人身体的默契而吃惊,这麽多年的分离,但自己的後穴就像是天生为了承受金而生的,一口一口,慢慢的吞著金的肉根,撑开的痛楚是那麽的熟悉,肉壁感受到的热胀是那麽明显,连金下身的形状都能在脑海里描绘似的,唐珏的身体比嘴巴还要诚实,因此前面的分身也更热胀了起来。
很久没有做爱了,自己应该很快就会射了吧?
唐珏在金还没有开始猛力冲刺之前,还有机会分神。
金那种粗暴而狂野的索取,让人打从心里感到屈辱式的做爱方式,曾经让唐珏夜夜泪流,唐珏再也熟悉不过了。
身体里最肮脏的部分,被挑起的纯粹的肉欲,还有对自己的屈服感到的鄙弃,那种种的一切都让唐珏非常的熟悉,忘也忘不了啊。
自己怎麽会如此的天真,以为只要离开了这个男人,就可以忘记一切呢?
但是金的动作,却让唐珏再一次的感到惊讶。
在月光之下的结合,金非常温柔的进出著他。
也许是有了藉口作为内心的屏障,那麽显露的温情就不会被当成是真情,所以金的动作没有什麽别的掩饰,只是温柔的挺腰,抱著他,吻著他,一进一出著,那深深的眷恋让此刻的做爱就像是一场缓慢而甜蜜的死亡,因为太温柔了,唐珏感到不只是後穴,连心脏都被金干著,那种深层的结合让唐珏打从心里感到不知所措。
这不应该是金会对他做的行为。
这不应该是金。
唐珏开始挣扎,两个人虽然相拥做爱,但是因为唐珏只靠著金的双臂和身後的石栏杆支撑著,一挣扎,就险险要从阳台上掉落。
「这麽想死吗?」金赶忙抱住他,用力一挺腰,硕大的昂扬再一次贯穿唐珏,唐珏忍不住低喊。
「你放心,我这次会放你走,绝不强留你。」
金拉起唐珏的手腕,在唐珏的注视之下,把吻印在手腕的疤痕上。
非常的珍惜。
那个吻让唐珏哭了。
泪珠滑落阳台掉落,像流星一样,转瞬间就落地、撞碎。
为什麽?
会被金的温柔杀死……
唐珏果然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射精的时候,唐珏不知道怎麽了,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没注意到精液弄脏了金一身高级的定制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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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三更了。
吃消夜去啦……
请大家记得投票喔……记得留言喔……
晚安,祝你们都能有一个甜蜜的好梦。
夜莺40
夜莺40回了,却还是离结局遥遥无期,有没有人可以救救夏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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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後的唐珏呈现脱力的状态,更是顺从的让金抱著他律动,後面的前列腺被金男根前端磨蹭著,唐珏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不……不要了……」
射精过之後还被金执著的索取,特别的折磨人,唐珏以前数次被弄到胸闷气晕,後来更不舒服的被干到发呕,後穴被强硬的干到红肿,金强插他的後穴直到前身再度硬起,然後唐珏就像一只性爱娃娃,只能纵欲般的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淫液,也被金发泄著玩弄身体,像这样近乎是酷刑的性爱让唐珏晚上的时光就像被困在恶梦里一样。
但现在,金只是吻著他的泪眼,哄著他,那低沉像醇酒的一样的嗓音呢喃著不是情话的字句,却意外的安抚了他的身心,他喘著气,感受到金又开始下一波的爱抚,心里像泡过莱姆酒的葡萄乾,又沉又软又酸,犹如能挤出汁液来的膨胀盈满,正适合就著如歌的月光品尝,金也察觉到了吧?
唇边的微笑未褪,但灰眼却发散著碎玻璃般的光,瞳孔都放大了,情欲正浓著,让唐珏脑子发烫,眼里都是金温柔的目光。
好想他。
好想这个男人。
唐珏心都痛了。
分别四年了,自己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过这个男人。
好痛苦,和他分开好痛苦,就像灵魂要从身体里被剥离。
但如果没有变成一副行尸走肉,大概连一秒钟都活不下去吧?
可是金已经不会逼他说任何不理智的话,所以他只能把他此刻的心情都埋在心里。
唐珏第一次,主动吻了这个男人,这个吻,诉衷的意味大於情欲的宣泄。
月夜下,人都会有一些秘密的,足以把这些秘密趁著夜凉,风乾,用盐密实的腌在心里头,到老了,就会有一些苦涩的甜蜜可以品尝。
唐珏又慢慢的勃起了,顺从的配合著金的冲刺,摆动著腰臀,感受著逐渐攀爬的快慰,默契十足的结合,让两个逐渐老去的男人,在青春逝去之前,能共饮一壶醉人的春酒。
就这样,在热潮里头载浮载沉,唐珏感受到体内一下又一下,愈来愈猛力的撞击,眼神迷蒙著,意识逐渐消散,最後只剩下高潮时的金的脸庞,和自己的穴径深处,抖动著,吐著热液的男根。
金抱住昏迷的唐珏,粗略的拉好两个人的衣衫,准备回房去清洗,他甚少做足後戏,但此後却恋恋不舍的边整理边吻著唐珏的脸庞,这个男人苍老了很多,脸上都是细纹,眉间的皱褶怎麽也抚不平。
在黑暗之中,金终於卸下了微笑。
金很清楚,唐珏做了什麽选择,四年过去了,选择依旧。
一个人能拥有的东西很有限。
到头来,你还会发现,你拥有的,都是你不想要的。
而想要的,却又早已失去了。
还是,从来都不曾拥有。
金又戴上微笑,离开阳台,走入人群当中。
Un roi n’a pas de déchir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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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抱著唐珏,在房间的走廊里遇到翡翠。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翡翠红唇颤抖:「我马上就可以让一大笔资金挹注朵尔曼集团,你却毁了这笔交易。」
金视若无睹,抱著唐珏继续往前。
就在他经过翡翠的时候,翡翠闭起那双美丽的绿眸,一滴晶亮的泪珠滑过细致的面容,再一次张开双眼,翡翠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金!」翡翠转身大喊。
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著这个女人,冷冷的微笑,他的笑容一向如此,现在更是让人胆寒,金开了口:「儿子。」
翡翠脸色都变了,一双眼睛像要掉出来一样,瞪著金。
他怎麽会知道?
翡翠和菲利浦伯爵结婚之前就发现有了身孕,一结婚之後,就远离所有的人,关在瑞士的豪宅中待产,直到生下孩子很久才回到英国,但这个孩子一直非常神秘,极少曝光,连今天听了菲利浦伯爵的命令带来会场,翡翠都特别嘱咐保母千万不可以让孩子和金见到面。
虽然孩子长的像母亲,但两个人都知道,这是谁的种。
「不要,金,拜托你不要。」翡翠著急了。
金笑得更有兴致了,他讽刺的说:「贪恋你的皇室身分?你的名声?他的财产?」
翡翠往後退了几步,红唇微张,几声嘶哑的轻叫从喉咙溢出。
这些都是翡翠珍视的东西,翡翠是公主,她是天生的公主,比皇室千百年来的任何一位公主都要耀眼,她嫁的男人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世界之王,但却拥有称霸世界的财富,并在看不见之处,统治著这个世界。
她的儿子,不管是谁的种,都要继承这一切。
她的美貌、她的地位和她的财富。
她不能让金毁了这一切。
「嗯。」金的灰眸一闪,低语:「那就是都要罗。」
「我跟你相反,我什麽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儿子。」金笑著说,满意的看到翡翠喘著气软倒在地上。
「我连你这个荡妇都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翡翠发出恐怖的尖叫。
她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失去了童贞,失去了真心,如今,更冒险交涉种种金援朵尔曼集团的计画,甚至还被丈夫的合夥人狭玩。
「我会要回我的儿子,不管发生什麽事情,他都是朵尔曼家族的长子。」金笑著说:「你不过是帮助朵尔曼集团重回皇室的一个棋子罢了。」
朵尔曼家族来自西班牙,在16世纪中,英国与西班牙发生战争,西班牙无敌舰队被英国大败,玛丽皇后被当成叛国贼处死,与玛丽皇后交好的朵尔曼家族被伊莉莎白女王罢黜,直至今日,恢复朵尔曼家族的光耀血统仍然是代代长子的使命,金也不例外。
翡翠生下这个儿子,无疑是朵尔曼集团重返皇室的重要关键。
缠绵几百年的王位争夺,直到现在,仍然阴魂不散的祖先,这就是高贵的血统。
金转身,这次,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留下伏地流泪的翡翠,一边哭喊,一边狂笑: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金!我诅咒你下地狱,我诅咒你和你儿子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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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沉的渴望,可以缠绵数百年!还是投个票吧,宝贝!
ps.那句法文是「国王(king/金)没有眼泪」。
夜莺41 补
唐珏是在一片水气蒸蕴之中醒来,睫毛上全是水珠,让人感到发痒,眨著眼睛,眨掉了眼上滚动的小珍珠,一睁开眼,入眼全是雾花,这样迷离的景象,醒了还是睡著,怎麽样也分不清楚。
「醒来了吗?」金那醇厚的声音传来,唐珏浑身一震,溅起不少水花。
「啊。」唐珏一声轻呼,这才发现自己靠在金的胸膛里头,两个人泡在大浴缸里,温热的水拥抱著两个人,比亲腻还要亲腻的包覆感,让唐珏恍神。
想看清楚些,怎知一转头,脸庞就磨擦著金的胸毛,唇划过男人的乳首,惹起一阵戏谑的轻笑。
金低头吻了吻唐珏湿透的发,被水弄榻的发线,怎麽也找不到发旋了,但金就是能准确的吻著那个地方。
男人的动作像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箱子,唐珏心脏一跳,险险就要喊出声来。
心里头的禁语。
唐珏咬住了下唇,死也不说话。
他的抵抗全入了金的灰眼,可谁也没说话。
唐珏像只蚌蛤,紧闭著嘴,默默。
不一会儿,却低低的喘息,眼也入了水气,身子发著颤,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连心里头也在盪漾。
金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抠挖著,不时的触著某个敏感点,唐珏明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帮自己清理,但却忍不住勃起了,让他真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别一直往下沉。」金看不下去,把他的手拉起来挂到自己的脖子上,贴的紧了,唐珏才发现勃起的不只是他,
「别担心,不会做什麽事。」金淡淡的说著:「你多久没阖眼了?」
唐珏忘了自己多久没睡了,是两天还是三天,也许是四天,这趟英国行太过忙乱,再晚个几年,唐珏肯定没办法熬过去,岁月不饶人,此刻,唐觉得脑子像装了一袋石头,沉甸甸很难受,却只是回答:「飞机上有睡一会儿。」
「嗯,睡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去机场。」不知道为了什麽,金急著要把怀里的人送走。
唐珏却整个醒了,搂紧了金,急忙问:「药呢?」
「什麽药?」这个人明知故问。
「你!」唐珏恨透了他这张微笑的脸,真想把那半真不假的笑容给扯下。
金却吻了吻他的眉间,低笑著说:「打电话让人处理了,台湾合作的药商会把药送过去。」
他是故意的。
「别老皱眉,以後我不在你身边,没有皱眉的理由了。」
唐珏倒是痴迷了,自己一直是给这个男人放在爪子底下玩耍的,没想到金也会珍惜利牙下的肉块,他听在耳朵里的这番话像是金的道别,上次没能好好的聚散,此刻的柔情更显得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