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谁像唐则雅这麽好命,都读强者女朋友的无敌笔记,当然不用担心……」张克帆反击。
「我又没有办法帮他考试。」琇琴虽然是回答他们的话,眼神却脉脉的看著唐则雅,惹起一群忧愁烦闷,却偏偏孤家寡人的同伴们齐声挞伐,琇琴和唐则雅的甜蜜超闪的,简直就是应该要对众考生切腹谢罪的程度。
这就是唐则雅现在过的日子。
考试的前三天,唐则雅出门,准备参加补习班的考前猜题讲座。
像往常一样,他背著沉重的书包,走在街道上,天气有点冷,他拉了拉颈上的围巾,这是琇琴今年圣诞节送给他的,手工编织的围巾,还特地挑了不同深浅的绿色毛线交叉编制,因为绿色是琇琴认为最适合唐则雅的颜色。
唐则雅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回去还是请爸爸看一下好了,这样比较保险,考试到了,还是不要生病比较好。)唐则雅想著。
只要再转过一个街角,走几步路,就是和琇琴约好的地方了。
他吸了吸鼻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
然後整个人被无预警的拖进了一台停在路边的黑色车子。
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一条绿色的围巾孤零零的躺著,还有几个路人漫不经心的踩过。
琇琴则一个人站在公车站牌下,一张脸被寒风吹的像颗红苹果,安静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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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传给大家一部分,
嘿嘿,想不想看11点的文章呀,
想看的话先给几张票~
(夏秋小姐看到票才要写文~好坏喔~)
小兔,看完11点的故事才可以睡觉喔,
充满雅雅呻吟的故事,是最好的床边故事了。
夏秋小姐留
碗豆公主26 (神经质受 S攻 每晚11点更新)
唐则雅来不及尖叫,就被拖进了车里,什麽都没看见,眼前就一片漆黑。
他的嘶吼在疾驶的车子里也不过是引擎的伴奏,车子外没有一个人能听见。
一场完美的绑架。
唐则雅的双手双脚都被制伏住,然後捆了个结实,粗麻绳紧紧绞著他的手腕和脚踝,只要一挣扎就磨掉一层肌肤上的皮,血丝浸润著麻绳粗糙的麻丝,应该是染红了吧。
他被套上不透视线的黑色头套,套子在他的颈部打了一个结,只要呼吸,他的喉结就会摩擦过绳子,又痛又热,而且造成他轻微的呼吸困难,更难受的是,布套就像是又厚又不透风的口罩,阻碍了氧气的进入,让唐则雅不由自主的张著嘴巴呼吸。
因此口水滴滴的流出,浸湿了黑色的布面,黏在他的面颊和嘴巴上,更加深他吸入空气的困难,事实上,他几乎就快要不能呼吸,好痛苦!
然而,好几只粗鲁凶狠的男人臂膀,却毫不留情的把他塞入一个大型的行李袋当中,他甚至听见拉鍊拉起的声音,之後,勉强可以感觉到的微光就完完全全的不见了。
自己就像一具尸体被塞入尸袋一样,那种全然的恐惧从脚底窜了上来,迅速的爬满全身,掌握他所有的知觉和感官,他现在是被恐惧引起严重的心悸所支配,而加深那股恐惧的是「未知」!
他感觉到车子在前进,随著车子的晃动,被捆成毛毛虫的唐则雅在一堆脚边晃来晃去,只要煞车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撞到车子前座下方的铁架。
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绑架!
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载到哪里去!
他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麽事!
而且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去,因为他已经头脑发胀,整个人出现耳鸣和恶心的症状,他开始进入缺氧的状态……
冷汗湿透了他的衣服,他的头发。
而昏迷,则夺去了他的意识,他开始在无尽的黑暗中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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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唐则雅的头有点痛。
「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肺部充满氧气的感觉真好。
他真的醒了吗?为什麽?为什麽看不见?
转了转头部,确定那丝质的触感,自己的眼睛被一条布蒙住,他伸手就想把布扯掉。
但是他无法举手,他试了试,手脚都不能动,同样柔滑的冰凉触感从手腕及脚踝处传来,他知道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整个人成为「大」字型躺在床上。
丝质的布条很容易从肌肤上滑落,但是他无论怎麽扯动都无法挣脱,让他觉得很沮丧。
自己到底在哪里?又为什麽被带到这里?那些人到底要做什麽?
好几个问号冒了出来。
但他却没有被绑走当时的痛苦、慌张和恐惧,因为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而且温暖的床上,感觉的出来身下的布料非常的高级,这个地方让他感觉不到一开始的粗暴,反而像是做梦一样,身陷五里雾当中。
他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浑身的汗毛竖起,整个人僵硬起来。
「你是谁?」唐则雅问,而且是大声的质问。
「你想要怎麽样?」
「快放开我?」
「我们家没有钱!」
然後是很轻微的笑声,几乎微不可闻,但终究落入唐则雅的耳朵。
「你是谁?」他吞著口水,唐则雅想知道来的人是谁。
这个问句重覆了好多次,可是都没有人回答,唐则雅觉得自己像白痴一样。
床陷了一角,那个人爬上来了。
「呜嗯……」自己的嘴巴被塞入一个球型的物体,他再也不能讲话。
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嘴角流淌而出,可是唐则雅完全克制不了。
他现在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喘息。
然後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那个人在撕著自己的衣服。
(不要!!!)他在心里无声的尖叫,但是说出口确是更多的唾液,他的下巴和枕头都湿了一片。
他的喉结被人吸吮著,他忍不住转著头部,想躲开那湿润的触感,结果却招来惩罚,那个人用牙齿咬啮著最脆弱的喉结,马上他就感受到被人扼住喉咙的痛楚,气管阻塞,空气不能上也不能下,那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轻轻一击就会昏死,更何况是这样漫长的折磨。
缺氧的感觉又来了,唐则雅头脑浑沌,致命的恐惧又来袭。
(求求你,不要!)
那个人终於离开了他的咽喉,可是唐则雅已经不行了,很简单的,他被攻破了心房,逃跑和挣扎都是妄想,现在他是一头可怜的困兽,是某个人的食物。
一个异常冰冷的坚硬物体塞进了唐则雅的下腹,诡异的触感,让他「呜~!」的轻呼了一声。
裤子被剪开了,很快的,他除了一件无法蔽体的破旧衬衫之外,什麽都没有穿,被绑在床上,这麽猥亵的姿态,让他屈辱的流下了眼泪。
那个人仔仔细细的看著他的裸体,还有他的下体,一阵羞耻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
但接下来的事情更羞耻,他的後庭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呜……呜……呜呜……」
那根粗大的棒子撑开他狭窄的洞口,在他激烈挣扎和扭动当中,缓缓的,一点一滴的没入,像是故意似的,一边旋转,一边往他的甬道伸去。
唐则雅夹紧了屁股,想要阻止棒子进入,但是徒劳无功,只是更加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痛楚。
棒子塞入的很顺利,想必已经涂满了润滑油,不一会儿就深入唐则雅的花心当中。
那根棒子布满了细小颗粒,好痛!
「呜呜……呜呜……」
但是让唐则雅更感到屈辱,有如生不如死的一样的感觉的,却是自己居然勃起了。
自己的花蕊充血颤抖著站立,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下,而且是在後庭被异物侵入的状态下勃起,让唐则雅愤怒的粗喘著,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潮。
抵挡不住快感,从那个特别敏感的部位被反覆磨擦开始,线体受到了刺激,从下嘛传来一万只毛毛虫爬找的麻痒,那根棒子开始狠狠的侵犯他、折磨他。
唐则雅好恨,他好恨这个人!不管他是谁,唐则雅只想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他的话,这个可鄙的身体,正颤抖的绽放著,可耻的渴望更多,更被强烈的侵犯。
胸前粉红色的小点,甚至还在空气中挺起,那里也很想要呢。
那个人到现在都没有用手碰触到他,只有用这些没有生命的器具,毫不带任何感情的凌虐他。
「呜呜……呜呜呜……」
他想要杀了这个人,但同时也想要亲吻他,渴求他对自己做更多下贱的事情。
先在洞口磨蹭几下,然後狠狠的贯入,捅著他的花心,重重的闷痛从下腹传来,然後是大幅度的旋转,他敏感的穴壁感觉到棒子粗糙的颗粒刮过他的摄护线,猛烈的快感夺走了他的呼吸,让他陷入疯狂的状态。
然後是或轻或重,非常过分的抽差,每一下都是折磨。
因为眼睛被绑住,所有的感觉都是几十倍、几百倍的放大,他兴奋的小穴淫荡的吞吐著棒子,收缩著,让棒子的进出更加的困难,也更加的充满快感,这样不知耻的小穴,这个人正用他的眼睛好好的看著。
开始分泌出液体了,不管前面还是後面都是。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唐则雅摇摆著头,口水润泽了他鲜豔的红唇,被口内的圆球撑开著,可以看见他的白齿,银色的丝线缠绕著牙齿和小球,更多的唾液却流淌下来。
不能发出呻吟让快感没有宣泄的管道,在体内汇聚成漩涡,卷走所有的理智,或者是道德,现在雅雅不过是个承受快感的小兽罢了。
光这样他就可以达到高潮了,这是一副被调教过的身体。
但是,前面抖动著冒著青筋的前身,寂寞的流著淫汁,前端都湿了。
「呜呜……嗯嗯……」
什麽东西?
不是人类的手,是某样钝器,正戳著最最最敏感的马眼,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还画著圈圈。
「呜……呜呜……呜呜呜呜……」雅雅的悲鸣,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连丝巾都来不及吸取。
好好好……好好……好……过分……!
手手……手没有东西可以抓!
脚脚脚……脚脚趾头因为过於逼人的快感而屈起。
不……不行了。
雅雅的脑袋一片空白,这是高潮的前夕。
然後所有的动作全部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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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你们要是想骂脏话就骂吧,
停在这种地方会死人的,
你有没有和雅雅一样快要疯掉呀?
这不是夏秋小姐的错喔!
不可以骂错人喔!
全·部·都·是·大·纲·先·生·的·错!!!
谁叫大纲先生要断在这里咧~
你可以咬著棉被的角角在心里骂他,
夏秋小姐绝对不会介意的。
但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就不给票,
夏秋小姐会伤心的,人家今晚还要熬夜赶会议资料,
你们不多给几张票可以吗?会不会太没良心啦?
不管啦……不给票人家就不写了……(夏秋小姐好任性喔,指~)
只是,小兔,对不起,雅雅今天没办法呻吟……科科
你还是要有个好梦,明天乖乖去上班喔~
大家晚安,啾~
充满爱的夏秋小姐留
碗豆公主27 (神经质受 S攻 每晚11点更新)
唐则雅全身抽蓄著,泛红的肌肤全部都是薄薄的汗,他因为欲望而痛苦,这种痛苦无法忍耐。
但是最让人痛苦的却是,他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有那个陌生人是怎麽样的挑起他内心最恶质的一面,即使是在发疯的边缘,他仍然逃不掉心里的哀鸣。
(好脏……我好脏……)
「呼呼……呼……呜呜……嗯……呼呼……」
他喘著气,因为那根粗硬的棒子正缓缓的退出,而他的小穴却饥渴的吸吮著,流著甜蜜的淫液,不肯让他走,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让胀满感消去之後,那可怕的空虚咬噬著他的下体,和他卑微的内心。
随著棒子退出之後,唐则雅的身下湿了一片,他被这根棒子欺负的多惨,从湿漉的後穴和床单就可以知道。
马眼也失去了刺激,整个男性的象徵因为渴求而胀裂疼痛,任何刺激都会让他马上射出。
只是什麽都没有发生。
等待,本来就是恶魔让人堕落的手段。
谁来干他都无所谓了,这副肮脏的身体。
「呼呼呼……」
然後双手双脚的束缚被松开!
雅雅的腰被高高抬起,双脚被高举,跨在某个人的肩膀上,另一个男人的硕大无比的粗茎狠狠的贯穿他淫荡的後穴,「噗滋……」是插入的声音。
同时一根男人的手指也粗暴的塞入他口腔,挖出那颗小球,却不肯马上离开,还缠著他柔腻湿滑的舌头,仿照著两个人下面抽差的节奏,淫靡的侵犯著他的口腔。
「嗯……呜……嗯嗯……」
唐则雅被逗弄著,流出大量的口水,把男人的手指也弄湿了,就像下面一样,湿透的欲望。
比起棒子更舒服,也更下流,男人无情的抽差,把炙热像烙铁一样粗硬的性器狠狠的捣弄者,让唐则雅下面的小嘴被掏弄出更多的淫水。
「噗滋……噗滋……噗滋……」
即使双手被松绑了,唐则雅也没有想到要解开蒙眼的布条,他不规矩的双手,一只伸向自己的胸膛,胡乱的摸著,想要被爱抚的地方,被他自己的手揉搓过,成了艳红的尖挺,但是怎麽样才能满足,唐则雅却不知道。
另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濒临爆发边缘的分身,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是本能的用手套弄,上上下下。
「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唐则雅的声音得到了自由。
如果他看得见的话,就可以看到自己香豔的样子,一个豪不起眼的平凡高中男生,现在露出一脸淫乱,大片的腥红涂抹在他的脸颊上,是被进犯,却依然享受著的恶魔的奴隶。
「啊啊嗯~啊啊……啊……」
尤其是两个人交合的姿势。
男人的手掌覆盖上唐则雅套弄的手,没有多加指导,只是用大拇指磨擦戳弄前端的马眼,这样就够了,反正唐则雅也不行了!
「嗯……啊啊……啊啊!!!」
那美妙的淫荡音乐煞然终止!
唐则雅感到自己到了最高点,有一瞬间地球暂停了转动。
「唐斐……!唐斐……!唐斐……!」他叫著。
他叫著,他叫著,他叫著那个世界末日的时候,他唯一会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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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假的孩子看到不要太兴奋,
没有放假的孩子看到不要脸红,
不然人家会觉得你怪怪的喔~
晚上见……
下午要开会的夏秋小姐 留
Ps.不给票的话,嘿嘿,我就叫大纲先生把雅雅杀掉。
碗豆公主28 (神经质受+S攻+今晚会很晚更新)
唐则雅的分身喷出大量浓稠白浊的液体,弄脏了自己和男人的手,还有好几滴滑落在唐则雅的腹部。
唐斐多久没有碰他,他就有多久没有纾解。
浓浓淡淡的男性麝香飘散著,更添加了陌生房间里煽情的风味。
男人的粗茎还是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任由唐则雅因为高潮而惊挛的穴道缠绞著,那紧致而火热的甜蜜紧箍,任何男人都会著迷,而男人正深吸了一口气,额头淌著汗竭力忍耐。
「嗯……」唐则雅一边发出小猫般的淫叫,一边喘著气。
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良久。
他举起疲乏的手臂,颤抖著摸往自己的上身而去,完全不明白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有多麽迷人,反正他也看不到,手指滑过男性纤细的腰部,细瘦的腹部,平坦的胸膛,残留高潮馀韵的红点,被啃噬过的颈部,被粗暴侵犯过艳红的双唇,还残留著泪珠的脸颊,最後停留在绑住眼睛的布条。
迟疑了一下,唐则雅拉下了充当眼罩的丝巾。
那个人是谁?
他眨了眨眼,双眼迷离,无法适应突来的光线。
天花板的雕花在眼前扩散模糊,然後才聚焦,看清楚。
等到他适应了之後,才看见那个还在他体内的人是谁。
柔软的黑发被汗浸个湿透,黏贴在高洁平整的额头,和白里透红的双颊上,还有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被长长的睫毛阻碍,最後才滑落到唐则雅的腹部。
一双饱含情欲的双眼,是带著墨色的祖母绿。
那是他想念,又不敢想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