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校方面,却不能置之不理。
突然多了一个行为偏差的学生,然後是老师和学生不伦的传言,惊动了校长,他们基於保守校园风气的考量,在私底下开会决定,要先约谈学生的家长,必要的时候可以退学。
至於被传言不伦恋老师的处分,不管是真是假,先逼他们辞职再说。
这就是教育英才的学校所做出的决定。
负责联络的训导主任是个油腻的中年肥猪,秃头,讲话喷著浓浓的口臭,在学校人缘很不好,学生痛恨他,老师之间也对他没有好评,只是仗著这个位置,以及和校长的亲戚关系,才有人拍他马屁,这油头油脑的猪马上就自吹自垒起来。
他负责处理这件事情,让他兴奋好几天都睡不著觉。那个娘娘腔美术老师就算了,可是那个鲜嫩可口的新来女老师,在被逼迫辞职的时候,他把这头小羊悄悄约出来,以保住她的饭碗为藉口,让他在後车厢里,摸呀摸,摸个透彻,小羊颤抖著打开腿,他想到就忍不住流口水。
唐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生物,他一定要趁机会,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学生。
光幻想而已,就让训导主任满头大汗,腋下都湿成一片,下面也……
但是理论上,他应该要先打个电话给唐斐的父亲,运气好还能赚笔外快,毕竟被这种理由退学,其他学校也不会收这种学生。
学校的资料上,唐斐好像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爸爸。
他拿电话的那只手黏腻的,都是手汗,不管了,先拨唐家的电话。
响了一阵子,才有人拿起来接听。
话筒传来:「喂……」
是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但不是唐斐低沉沙哑,极度性感的声音,那个声音想到就让人扭著屁股,不由自主幻想他做爱的淫叫。
「我是K中训导主任,要找唐先生,商量他儿子唐斐在学校的事情。」
「你找爸爸吗?他不在,啊……如果是唐斐的事情,可以跟我说吗?」唐则雅关心唐斐。
这个男孩声音也还满可爱的,叫起来应该也不错。最近每天都要打很多次手枪,处理这种事情太容易让人勃起,尤其是想到唐斐。
这个男孩是唐斐的哥哥吧,学校的学生,不过对他没什麽印象,学生太多了,但是要是像唐斐那种长相,就……
旁边没有人,他一手拿著话筒,一边掏出自己的宝贝,搓了起来。
如果学校其他老师进来这里,一定会马上闻到浓浓的怪臭,训导主任下体的腥臭,恶心到极点。
「不行,学校规定要和家长直接谈。你爸爸去哪里,什麽时候回来?手机几号,我直接打给他。」
等一下好好敲这个家里一笔竹杠,最好是这两个男孩都到手,他想:(干,是兄弟,干兄弟。)然後另一只手的动作快了起来。
「……」
唐则雅拿著话筒瞬间沉默,总不能告诉学校老师,自己的爸爸被奇怪的东方人和一群外国保镳掳走,下落不明。
最後,唐则雅只好回答:「那个……对不起……爸爸出差,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而且……我爸没有在用手机。」
哪有人说谎之前先说对不起。
电话另一头,训导主任「嗤~」的一声,喷出一大口恶臭的唾沫在学校的电话上,大叫:「你骗谁,这年头谁没有手机。」
妈的,我就有两只。
「真的啦,我爸很传统,他不太用什麽科技产品。」这个不是说谎,所以唐则雅说的很流利。
「不要骗我,」训导主任不愿意放过捞油水的机会,接著说:「那他去哪里出差,总有方法可以连络到他吧。」
唐则雅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不习惯说谎,不,他几乎没说过什麽谎,这下要怎麽办?
「快说!」训导主任拿出平常威吓学生的恐怖语调,真是刺耳的猪叫。
「……啊,对不起……」唐则雅慌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被逼急了,讲话乱七八糟:「……爸爸……爸爸……不能连络,……爸爸他……爸爸他……他去马达加斯加采草药!!!」
「叩!」唐则雅居然挂了电话!
他蹲在电话旁边,抱著头,心里哀嚎:(我真是个白痴,怎麽可以挂学校老师的电话,这下惨了!)
「嘟……嘟……嘟……」话筒里传来断线的声音,连正在打手枪的训导猪任都错愕了一下。
训导处的门突然被打开,学校警卫巡逻到这里,进来看一下:「主任你还在喔,辛苦了!唉呀!这间办公室好臭,是不是有死老鼠,我明天叫工友来看看。」
「谢谢……」训导主任背对著他,小声的回答。
_______________
唐则雅开始在晚上等门。
虽然很奇怪,等门的人应该是独守家中的老婆,坐在灯光前,打著毛线,等著工作迟归的老公,老公终於回来了,然後两个人甜蜜的相拥,再然後……嘿嘿。
哪一个青春的高中少年会做这样的事呢?
唐则雅姿牙裂嘴的模样很可笑。
他刚刚才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平常都会穿好睡衣的他,赤裸著上半身,略显纤细的少年身材,隐约可见的锁骨和肋骨,都非常的吸引人,更何况还散发著木浴乳的清香。
但是转过身来,唐则雅的背部惨不忍睹,他的右肩有一个溃烂的伤口,还隐约可见齿痕,明显是被人咬下一块肉,虽然没有见骨,不是什麽严重的伤,但是皮肉痛却是绝对免不了的。
那是唐斐咬的,很痛。
唐斐最近很奇怪,他以前都会黏著我的,但是现在却常常不见人影,让身为哥哥的我好担心。
(这个绝对不会是想要他黏著我喔!)唐则雅在心里对自己说。
(只是担心自己的弟弟,对!就是这样!)
他先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层透明的软胶布,这是日本人发明的,防水用的大片OK绷,这种新东西真是方便,可惜爸爸都不用。
然後他拿出一只老旧的罈罐,掀开封口,扑鼻的草药味马上弥漫整间房间,这是他从小就习惯的味道,所以唐则雅马上多吸了几口。
(好想爸爸喔。)
然後他拿出麻质的贴布和抹刀,挖了一大坨药膏,均匀的涂抹起来,不愧是中医生的儿子。
只是背上的伤口好难贴喔。
他试了好几次都贴不好,整个人不免烦躁,而且彻底意识到自己孤零零的处境,一个人晚上在家嚐著这滋味,并不好受。
总算是贴好了。
他舒服的「啊……」叫了出来,草药清凉的感觉透过肌肤传来,缓解伤口的热痛感,真的是好多了,果然,还是唐爸的药最有效。
他把包扎的东西归还到唐爸的房间之後,开始坐在书桌前面复习功课,不管发生什麽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的事物,又或者是什麽伤心难过的事情,他最喜欢的就是做「平常的事情」,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日子就跟平常一样。
而且他是高三生了,有升学的压力,不过他一直很认真,虽然不是顶尖的资优生,但是好好努力的话,还满有希望考上不错的学校。都多亏了从高一以来,就和认真聪明的琇琴一起读书。
想到这里,唐则雅脸色一暗,露出忧伤的神情。
做完功课,整理完家事,睡觉时间到了,唐斐依然没有回来。
唐则雅来到客厅,开始等门,这是他的新习惯,他想要等唐斐回家,他想要……算了,不要想太多。
他躺在沙发上,准备拿来打发时间参考书,一边努力跟周公做战,没办法,他可是每天规律正常作息的乖宝宝。
他不知道这个新习惯好不好,因为唐斐……唐斐看到自己在等他,就会扑上来……
(好想睡喔……)他打了一个哈欠,感到眼皮沉重了起来。
一边打瞌睡,他一边想:(因为唐斐会扑上来,所以自己才会等门的吗?)但是他已经闭起了眼睛,手上的书滑落在一旁的地板上。
这样的话,好像……求欢。
碗豆公主22 (神经质受 S攻 每晚11点更新)
唐则雅迷迷糊糊的睡著,真是个不尽责的孩子,说什麽等门呢~
半睡半醒之间,他梦到的永远不会是妈妈、爸爸或者是琇琴,而是那个永远哑著声音叫他「雅雅」的人,有著一头暗黑浓密的柔顺短发,像猫毛一样柔软,看著他湖绿的眼睛,就会心碎,那个男人,他的弟弟。
唐斐。
雅雅胸口一滞,喉咙甜甜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传来的热胀感,让他知道自己很像要流眼泪,可是睡著的话,也会流眼泪吗?
这样很不像自己,可是最近,雅雅都是这样,很孩子气的想哭,想被唐斐碰触,可是却又很想好好保护唐斐,想要圈起一个小小的无风港,想把他安静的揽在怀里,让这只绿眼睛的大猫可以休憩。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从来没有,他不知道要怎麽办,可是,心里小小的渴望,像蚂蚁一样咬著他,因为心脏被蚂蚁咬了,所以才痒痒麻麻又痛痛的,所以眼睛才会热热湿湿的想流泪吗?
什麽时候,他看著唐斐高瘦的背影,会有想要叫住他,轻声的低语什麽未成形的字眼,想向他诉说某一句未成调的句子,说什麽?他也不知道。
唐斐总是不在乎,他的微笑没有温度,有的时候有点冷血,做事情又很奇怪,可是我却放不下他,明明知道受伤的总是自己,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没有关系吗?
即使是相同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吗?
即使是会下地狱,也没有关系吗?
好想抱他,我想抱著唐斐,我想要抱著他,爲他流眼泪,这样可以吗?
这种找不到答案的心情,无法前进,也无法後退的步伐,又是什麽呢?
唐则雅听到开门声,「喀拉」一声,原本很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被放大了,让他睁开眼睛,撑起一半的身体,看著玄关。
唐斐踏著星光,带著一身夜气浸蕴的冰凉,穿著凌乱的制服站在敞开的大门前。他高瘦的身体有一种介於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奇异魅力,不是狮子,但也不是小猫,学会狩猎了,但是力量不足,那是带著脆弱的强壮。
雅雅看著他的眼睛,只有那双眼睛,永远明亮。
(如果有一天我迷路了,是不是可以循著微光,找到他?)
唐斐冷著身体,也冷著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前进,注视著沙发上的唐则雅。
「过来。」唐则雅说,像在呼唤一只迷途的野猫。
唐斐走过来,脚步缓慢,那是他一贯的漫步,边走,边抖落一身的酒气。
唐则雅张开双手,温柔的接住了他,两个人都跌坐在地板上,卡在沙发和客厅的矮桌间,抱在一起。
唐则雅的双手圈住唐斐的脖子,虽然是他主动抱著唐斐,但是其实,是唐则雅坐在唐斐的身上,唐则雅的腿圈住唐斐的腰,还把头靠在唐斐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用自己身上的温暖补足了唐斐的体温,唐则雅才开口:「唉,以後不要再这样了。」
瞬间,唐则雅感觉怀里的猫咪,僵直了柔软的身体,站起来把他摔落在地上。
太突然了,而且唐则雅原本的姿势本来就很难自行调整,整个脸向著天花板,往後跌落,「碰!」一声巨响,是唐则雅的後脑杓硬生生的碰撞到桌角,痛的让他皱起了眉头。
然後唐则雅感到自己整个人被唐斐抓起来,他的手劲很大,捉住唐则雅的手腕,唐则雅以为自己的手腕都要断掉了。
他被推著趴到桌上,被坚硬的桌缘撞到肋骨和腰,马上就传来热辣辣的疼痛,双手则高举过头,两只手的手腕都被唐斐手铐似的右手束缚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後仰,脸上充满惊恐和扭曲的痛楚。
他知道裤子被拉下来,因为股间凉凉的。
唐斐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挺立起吓人的硕大,抵住唐则雅完全未经润泽的後庭。
「不要!不要!拜托,唐斐,不要!」唐则雅真的感到很害怕,唐斐从来没有这样对付过他。
刺入。
「啊!!!」短促的尖叫,抽开肺部所有的空气。
唐则雅以为有人拿著尖刀插进他的屁股,唐斐的下身本来就很巨大,未经适当开发就被入侵,又不是专门做爱时用以承受的器官,唐则雅痛到快要昏过去,因为疼痛感太剧烈,他僵硬的弓起身体,但是被紧捉住双手,他连缩起身体都没有办法,只能往後仰,看见没有画面的老旧电视机萤幕,模糊的反射出自己凄惨的模样。
脑子里除了痛,还是痛。
但是还不够,因为唐斐开始运动起来。
唐则雅颤抖著,延著大腿流下一条细流,温热的感觉停留在血流过的地方,但是唐则雅没有能力注意到。
他全身的感官都停留在身後,一下又一下刀割般无情的进出,没有停止的尽头,他原本还大声的叫:「不要!不要!」最後声音也没了,也停止反抗,任由对方凌虐。
每一次进出,都让唐则雅流更多的血,虽然有血液的润泽,唐斐的抽差顺利了许多,但是被无情对待的伤痛,却在唐则雅的身体和心灵上烙印。
过了好久,唐斐才泄在他的体内,往後仰躺在沙发上,两手轻松的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神态轻松,衣著完整,除了裤子敞开的拉鍊露出沾满血的肉茎。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还没有疲软的姿态。
唐则雅已经变成一具破娃娃,满脸泪痕的趴在桌上,眼泪已经乾涸,不再流出。两只手无力的垂落身旁,赤裸下身,沾满自己的血液,一动也不动,除了无力的小腿抽筋似的抽动著。
手腕传来麻痛,刚刚唐斐整个过程都紧箍著他,一定要瘀青很久。
唐斐的双眼扩散著虹膜,比平常更显得透明,淡绿色的玻璃珠。
「上来。」他说。
唐则雅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一样沙哑诱人,「你每天等这麽晚,要的不就是这个。」
唐则雅挣扎著从桌上爬起,腰部以下的疼痛让他试了好几次才能站起,巍巍颠颠的转身,摇摇晃晃的撘住唐斐的肩,小心翼翼不要动到後面,却还是痛的龇牙裂嘴,最後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爬上沙发,坐在唐斐身上,两个人又回到最初的姿势。
只是唐则雅的眼神空洞。
他用膝盖当支点,挺起纤细的身体。
没有勃起,唐则雅的下身软软的垂落,刚刚的性爱,除了痛,他什麽都没有享受到。
但是他发抖的右手,还是扶住了唐斐肿胀巨大的性器,然後笨拙的调整姿势,抵住自己的洞口。
他很想坐下,但是刚刚的事情心有馀悸,而且後面的疼痛未散,他把唐斐的粗茎前端放入一点点,就皱著脸又立起上半身,试了好多次,始终是不敢整根放入。
唐斐的双瞳开始凝聚欲望的风暴,瞳孔收缩,绿眸深的像寒夜的深潭。
唐则雅发现握在手中的性器变得更大了,他的手指无法圈住,虽然才被抽送了好一阵子,但自己要容纳这样的尺寸,显然是力有未逮,又踌躇了起来,磨蹭了几次,下去一点,又赶忙拉起。
唐斐在等待,不过也等不久了。
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挺腰,只是拿起搁在椅背上的右手,冰凉的手指在阴暗的室内划一个弧度,停在唐则雅的脸上,曲起的指节轻轻的摩擦著雅雅的脸颊。
唐则雅心口一揪。
扑簌簌的,大量的透明液体像是自己有生命似的,从唐则雅的眼眶中流泄而出,凝成无数个细小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唐斐的手背上。
他咬著牙往下坐,小穴一点一滴的吞著巨大,被撑开的不适感从洞口直达腹部,他只是喘气,没有叫痛,然後流更多无声的眼泪。
那些脑海里模糊的字句开始成形,唐则雅想要说什麽,可是他的声音已经被夺去。
他只能开始缓慢的摇著腰,一边流血,一边摇著,看著唐斐美丽的脸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扭曲。
唐则雅的动作过於青涩,并不会让唐斐觉得很舒服,可是,就是因为他这样青涩的奉献自己,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开始挺腰,怀里的唐则雅却开始惊慌失措,准备起身逃跑。
可是他终究是没有逃跑,反而开始笨拙的配合唐斐的动作,跟著摆动,下面疲软的花蕊也开始慢慢的硬起。
熟悉的快感由下而上蔓延攀爬著唐则雅的身体,他开始失去和外界联系的意识,专注於和唐斐合欢,已至於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
唐斐注意到了,但是他却扣住唐则雅的腰,进行更激烈的律动,唐则雅的嘴里开始流泄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