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飘零
睁开眼睛,宁笑凡盯着屋顶的水渍发呆。昨夜本来是他这辈子最意气风发的一天,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多年来得寒窗苦读,悬梁刺股,换来的却是个莫大的笑话。
昨日的此刻自己还在镜前比划着崭新的官服,笑着和爹娘说即刻就要得见天颜了,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啊!皇上的设宴招待他们这些新来的进士们。大家酒酣饭饱后离开皇宫唯有他留了下来,进士们还笑着恭喜他深的皇上垂青呢!
哪知却是这样的垂青...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怅然若失 强取豪夺 天之骄子
主角:宁笑凡
破灭
睁开眼睛,宁笑凡盯着屋顶的水渍发呆。昨夜本来是他这辈子最意气风发的一天,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多年来得寒窗苦读,悬梁刺股,换来的却是个莫大的笑话。
昨日的此刻自己还在镜前比划着崭新的官服,笑着和爹娘说即刻就要得见天颜了,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啊!皇上的设宴招待他们这些新来的进士们。大家酒酣饭饱后离开皇宫唯有他留了下来,进士们还笑着恭喜他深的皇上垂青呢!
哪知却是这样的垂青,早该在太监们暧昧不明的眼神里察觉些什么,只是他这样的贫民得见帝王,早已被欣喜冲昏了头。可笑盲目的崇拜着连自己都不知为何看成神一样的男人,也不至于在被压上龙床的那刻,世界顷刻见瓦解。只是看出了有能如何,他能骂句无耻昏君拂袖而去吗?屈辱的全身颤抖却只能趴在龙床上呻吟。只应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爹爹说王者之尊不容侵犯,那自己的尊严就可以肆意蹂躏了吗?皇上要自己怎样就怎样,即使是死曾经他也一定想也不想的照办,但承欢于一个男人身下,这……说什么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想坐起身却牵扯到身后的伤,“好痛……”呻吟刚想出口,他便自虐的坐直了身子。本以为会看到笑容满面归来的儿子,两老在等了一夜,看到一脸憔悴被抬回来的儿子后,心中明了大半,痛心疾首的神色又浮现在眼前。
本来刘允是要他留在宫里养好伤在回来的,他偏不称他的心,执意要回。刘允不准,偏偏他说的有句句精确,不得不放他回来,勾起嘴角:“想要我顺服,我偏不。”漠然念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涌,就算趴在刘允身下也没流泪的他却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哭了。“为什么他们天生为所欲为,为什么他们都不曾考虑别人是否愿意呢?”
待伤口痊愈已过了好几日,由于不愿承认自己经历了那段不堪的回忆,笑凡拒绝就医,伤也就一直拖着。再皇上基本想要发一纸圣旨质问这当科状元死去哪里时,才见他慢慢悠悠的上了早朝。刻意装出的镇定却在众多老臣的暧昧神色里消失殆净,不过还是个雏儿。刘允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想着。
“那么这月底就开始动工朕的避暑山庄吧!”威严的声音在朝堂上回旋,不容拒绝,“众爱卿有何异议?”
一片寂静的朝堂上,连衣服布料磨檫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臣以为不妥,”宁笑凡不卑不吭的站出身,“今年江南大旱,皇上该以百姓为重才是。”
本来安静的朝堂瞬间哗然,年轻的有一腔热血的新进官员想,有魄力有胆识,不愧为今科状元。老臣却在想何苦和皇上较劲呢,到头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皇上倒是饶有兴致的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半天:“那宁爱卿有河见解,不妨私下来谈谈吧!”
果然一下朝笑凡就给太监截了去御书房,在看到正闭目养神的刘允时,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掐死他的冲动。
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宁笑凡的到来,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便睁眼挑衅的居高临下看着他:“那爱卿你倒是你不让我建避暑的殿,那我这一身火该怎么办呢?”
宁笑凡不可置信的看者眼前的帝王,见他第二面他既然又要这样。本以为那次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以后就不会了的。不禁担忧起以后,莫不会以后永远都要把他禁固在这永巷里吧?
“陛下若要臣去战场杀敌、南下赈灾,臣定当尽忠职守、刻不容迟,”带着些乞求的音调,“只求陛下不要再让臣做这难堪之事?”
“难堪?”还是那慵懒的口气只是变得有些冷,“与朕鱼水之欢,在爱卿眼里如此见不得人吗?”
“不是……殿下……我……”抬头看者皇帝的眼睛,“我是个男人,是您的臣子啊!”
“臣子?”刘允不耐的道,“臣子也有为君主提供享乐的义务吧!你只要照我想的做就行了。”说着走下软塌,拉了宁笑凡的手就往内殿扯。
宁笑凡却僵直着身子不肯动,任这天底下最高的男人拉着,眼中仍是乞求,刘允烦燥的弯腰打横抱起微微发抖的身体,走入内殿。
床幔上的帘子不停颤动,就如同宁笑凡此时的心。看着上方不断进出自己的天子,心上的冰不禁又加厚了一层。十年的寒窗苦读换来这样的苟延残喘,不值不值。应该……就这样接受来换取更多功名吗?
许是他不满的分神,刘允恶意的加快了动作。疼痛抽回了意识,伸手想推开那强加于自己的重量,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被刘允更加用力的搂住。
逃,一定要逃,否则此生定要万劫不复。闭上眼睛,脑中却无比清晰的重复着。
宁笑凡早已全身脱力的不能动弹,但看着刘允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还是挣扎着披了件外衫起身下跪,开口的嘶哑嗓音连他自己都觉得尴尬:“臣有一事齐奏陛下,望陛下能够准臣之奏。”
刘允挑起秀眉,戏谑的看着地上气喘吁吁的人:“但说无妨。”
“江南大旱,皇上还未指派任何官员前去赈灾,请陛下准许微臣前往,臣必不辱圣命。”艰难的保持着跪姿,冷汗已流了一身,却并未在语气里掺杂一丝疲惫。
“比你有资质的大臣多的是,为何朕要派你去呢?”刘允邪气的的勾起霸道的嘴角,“再说,留在长安你有更重要的事呢?”
听明刘允的意思,笑凡气的不可抑制的颤抖,拽紧拳头:“臣并不认为留在长安有何重要之事,正如皇上所言,比臣有资质的大有人在。”
“可朕现在就只想要你一个呢?”看着地上的人竖起满身的刺,不觉几分好笑,这样的人第一次遇到呢?被他上了的个个都认为皇恩浩荡,就算有几个心有不甘的,却也都是低眉顺从,敢和他如此叫板的他宁笑凡倒是古今第一了。
“陛下想要什么样的佳丽没有……何苦为难臣一介书生呢!微臣考取功名本是为建功立业、效忠陛下的,若陛下看得起微臣就答应微臣之请吧!”绝对十二分心酸的语气,摆在那张眉眼分明,唇红齿白的绝颜上煞是好看。 刘允不禁忆起第一次在大殿上看到宁笑凡,对他提出的问题对答如流、镇定自若,耀眼的锋芒围绕着他,让人移不开眼。那时的刘允也是一阵出神,不自觉开口答应了他的请求,等他回过神时已见他磕头谢恩了。刚吃到的肥肉既然要离开几个月,不觉几分懊恼。抬头瞥见宁笑凡艰难稳住身子的样子,不免又是一身躁热,抱起笑凡又直接扔到龙塌之上。
从迷离转醒时,外面的天色已暗了下来。御书房里早已没了人影,想离开却苦于身体乏力,苦笑着拣起扔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套上,边自嘲着想又有几天上不了朝了边一步步向前迈着步子,缓慢而坚定的向宫门走去。
“宁大人,留步。”身后传来太监乌鸦般的嗓音,宁笑凡充耳不闻反倒加快了步子。直到那太监蹿到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停住脚步冷眼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皇上说,宁大人身上有伤,他请了太医在宫里侯着呢!”看着那一脸明了的表情,笑凡冷漠的脸上带上了几丝忧郁。现在只怕这满朝文武都知道自己爬上龙床这事了,这深宫里的传言也不知传的多难听了。没有人敢去说皇上的不好,却只会往他身上抹黑。他何德何能,受到皇上这样的垂青……谁会替他辩白呢?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几天便好。请公公带为传达,下官还是回去的好。”
“奴才只是带陛下传话,宁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跟皇上说吧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宁大人还是请吧!”太监的话说的极其绝对。笑凡突然想到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主子大了,狗说话都硬了。惊觉自己竟然开始捧腹骂人了,有失风雅啊!晦气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要原路返回,却又被太监叫住:“宁大人,陛下在未央宫,走这边才是。”
猛然站定,未央宫……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啊!这……侮辱也就不提了,非要把他推倒这风口浪尖进退不得吗?
太监似乎看出了他的踌躇,略带嘲讽的开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呢!”
再一次顿住,第一次时自己的哭喊、求饶、呻吟,这些人说说不定就站在一纸之隔的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世界顿时天旋地转,直击的他站都站不稳,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握拳的双手捏紧又松开,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管他这些人怎么想。反正他……问心无愧。
走进未央宫便看到刘允斜靠在软塌上看奏章,远远瞥见奏章上落着叶子寒的款,和他一起入仕的同窗。他都已经开始递奏章了,自己这状元入朝以来倒是只上过那么一次朝,白白做了个正三品的位置。正想的出神,刘允已走到他身边,不由分说的抱起他瘦弱的身子放到软塌上,就要脱他的裤子。看着满屋子的人,笑凡忙一手紧张的拉着裤子一手抓着不老实的手,满脸通红的问:“你想干吗?”
“脱裤子啊!”刘允答的一脸坦然,“不然怎么看病。”
顺着刘允的手指才看到正襟危坐的老太医,对于刘允如此活色天香的嬉春图倒是眼都没砸一下,想必看的多了,早习以为常了。想着大打双腿的躺着让人在那地方摸来摸去,周围再加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宫女太监,忍不住直冒冷汗。
“不用了,这种伤涂涂药就好了,不用看的。”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乞求。刘允顿时觉得笑凡的脸上娇态众生,好看的不得鸟,忍不住戏谑到:“那也该由太医上,还是要脱裤子的。”说着又往下扯了几分。
笑凡立马坐起身子,用力拽紧:“不用不用,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哦!可是上次爱卿的的伤拖了十天半月才好,想必是上药不得要领。”
刘允故意停了停,看着眼前的人出了一层细汗,才妥协道,“若爱卿不愿别的男人看,我帮你叫个太监也行。”
笑凡没有答话,只是直直的坐在那拽着衣服。
“那爱卿是想要朕亲自帮你上罗!”宠溺的口气,让笑凡几乎产生错觉,自己不是他的臣子,而是他的妃子。想必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吧,笑凡想在坚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看,闭上眼无力的瘫倒在软塌上,任刘允抱起他走去内殿。听着一屋子人悄无声息的离去,旋着的心才落地。想起刚才的自己似乎太矫情了些,那种软软的语调在旁人看来倒象是在撒娇。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也有他的底线啊。就当自己撒娇好了,总好过在众人面前丢失尊严。
刘允亲历亲为的一件件剥去笑凡的衣服,拖起□的他放到膝上。第一次静下来好好看他的身体,光洁的背部、优美的臀线、修长的双腿,果然比女人还要好看。想着他穿着衣服的样子很诱人,又想起他那才高八斗的学识,觉得实在是拣到个宝贝,不禁笑出声:“凡儿、凡儿,朕私下这样叫你,你说好不好!”
凡儿?怎么听怎么象女人,当然不好了,可是你会考虑我的意见吗?
当刘允炙热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肤时,不可抑制的发抖变的越发厉害,刘允毫不在意的分开他的长腿,就把涂药的手指探了进去,很色情的上着药。怕他吗?也是,象他这样的读书人多少有些气节,可是哪个不是给他上着上着就百态媚生、千依百顺了,只是看着那温顺的样子,他就有些烦了、厌了。不知哪天他要是也听话了自己是不是也就不想要了呢?毕竟媚态还是生在女子身上才合适,娇柔的男人总让人觉得做作。只是象他这样足以忽略性别的美人,也许会是个例外也说不定。
刘允本来撑着双腿的手,突然移到他的颈窝,来回抚摩着那细致的肌肤。不料笑凡身体一僵,在他体内的手指被包裹的不能动坦,意识到这点笑凡又强迫着自己放松,可越紧张就越不能控制,倒是把那手指越吸越紧。察觉到抵着自己小腹的某物越来越硬,扯出一丝苦笑不在做任何徒劳的努力。
刘允少见的小心翼翼退出手指:“看你把我撩的,本来今天想让你好好休息的。”脱得□的坐在笑凡面前。
笑凡第一次正视那个连着几日进出自己身体的玩意,看着那东西红肿青紫的模样直想吐,干呕了几下才想起今天除了早饭什么都没吃,早上的粥估计早就消化光了,胃里哪还有东西给他吐呢?恍然间对上天子冒火的眼,对着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干呕,无异于自找苦吃,他既然又在不自觉中做错了……
“为了爱卿后面的□好,还是让你前面的小口代代劳好了。”果然听到刘允平静却略带怒气的声音。
对于这样一个无理、过分的要求,笑凡气的不颤而栗,再也不想委曲求全:“你还是不用顾及臣的好,该干哪干哪?”
刘允有些惊讶的看着笑凡,既然敢以这种态度的对待他堂堂大汉天子,心中所剩无几的温度也全部消失怠尽了:“我今天就想让你给我吹萧。”
“臣的嘴是用来谈诗论画的,不是给陛下取乐用的,臣即不会,也不想学。”笑凡把腰挺的笔直,没有显出一丝退让。
“朕就要你吹,今个你是不吹也得吹。”刘允用他那双不带温度的眼警视着宁笑得吹,就算我真含住你那玩意,你也别想完好的出来。”
“你信不信我叫侍卫卸了你的下巴,再压着给我做。”
“……只要你愿意让人看……我……也不介意……”
“来人……”刘允恼羞成怒的声音响撤整个未央宫。
笑凡还来不及在说什么,就见门已被人推开,笑凡只来得急拉起明黄色的绸被遮住自己裸陋的身躯。冷眼看着在刘允示意下向他走来的侍卫,毫不犹豫的在他们靠近我的时候出手。只是几招下来他那只能自保的功夫,便被那些侍卫压了下来,看着他们真的要卸了自己的下巴,只得咬牙开口:“叫他们出去,我做就是……”
“哼……”刘允得意的开口,“我可不敢,我还怕你咬我呢!”
“……我保证不咬,……求你……先叫他们出去。”特地放低的音调,几次屡试不爽之后,发现刘允对他这样软软的口气基本有求必应。尽管不齿这样近乎谄媚的手段,可还是把它用在了以免让他沦落于更不堪的境地上。”
果然,刘允叫他们离开了。笑凡呼出一口浊气,却在看到玩味的斜靠着床檐盯着他的刘允时,心瞬间又压上一块大石头。
刘允看着那双明眸逐渐沉寂,连同以往的惊愕、不甘、屈辱、愤怒一同消失。时间随之变慢, 刘允看着他的手缓缓松开绸被,任雪白的躯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身上青紫的印记没一个都是自己给他的,慢慢的弓身爬过来在他的双腿间俯下,却在还没有被他那潮湿的口腔包裹前,先触到了几滴温热的东西。明明刚才那眼睛虽然红红的却没有雾气啊,不会是哭了吧!下一秒他的理智湮没在了销魂的快感中,什么也来不及多想。
接着几天,笑凡就伴着高烧躺在未央宫的龙床之上。太医虽未明说,但是几乎人人都看的出来是纵欲过度的体虚。他就这么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却总在有人要旋开被子想为他上药时,瞬间转醒,接过药吓退众人,躲在被子里自己上药,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不过,烧一退便向皇帝请辞离宫,用的又是软言软语,刘允也就答应了。
刚回家的那天,爹就过来看了他。笑凡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觉得几日不见,爹似乎苍老了几岁,想必长安城里的风言风语,折磨的不只是自己一个吧!盯着爹眉间的皱纹:“爹,这长安的官孩儿不做了。”
爹眉间的皱纹,疏了疏立马又凝聚了起来:“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心中不觉升起宽慰,本以为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整日盼望着我成龙的一日。如今好不容易真的得偿所愿了,又不做,难免会受到他的责备。没想到爹心里最关心的还是我的幸福啊!不禁咧开嘴笑:“能逃得几日是几日,省的旁人还当我稀罕。反正皇上指不定对我有几分心,说不定躲几日,他也就忘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