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 下----黑蛋白

作者:  录入:07-07

从帅昭民以为的「第一次」相见之前,腾蛇其实已经观察他两年多了。
「你不能再抽,我警告你,伤害身体的事情不准做,你比我年轻没有理由比我早死。」帅昭民露出凶狠的模样,但耳朵微微发红。
「我需要尼古丁来安抚我的情绪……」腾蛇扭了下唇,有些脱力般地垂下手,整个人像是要从车门边滑落了。「好吧,也许我太看轻你那些情话,那位巧克力王子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那当然,瑟是我最好的朋友,原则上如果你在正常的环境里,我绝对不会让你欺负瑟。」撑住腾蛇的身体,帅昭民觉得很疲累,有椅子不坐撑在车门上会比较舒服吗?「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进车里休息,也许你还能告诉我哪边可以住宿。」
「可以去教堂跟神父借一个房间,顺便嚐嚐在耶稣眼前偷情的快感。」腾蛇很快的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一方面也是他确实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帅昭民才好。
确实感受到情人的爱意让他很开心,但同时也很恐慌。他观察了帅昭民两年多,的确是想利用眼前的男人,专业知识也好、坚强的意志力也好,最重要的是让他想起母亲。
「我没意见,你要做就做。」帅昭民的脸颊又染上了一点狼狈无奈的红,腾蛇笑得可得意了。
「义大利男人的确是恋母了点。」他坏心地将身躯整个压在帅昭民肩上,看著对方愤怒地瞪来一眼,不耐烦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很困难地在不碰痛他的状态下,颤巍巍地开车门。
车子里有他的气味,也有帅昭民的气味,以香菸略苦色的味道参合在一起。
「抱歉,这位先生,你说只有『一点』吗?」不以为然地一哼,帅昭民先吸了口气,才继续动作,连拖带推把肩膀上没骨头似的大男人塞进车子里。
「一点,你的确跟我母亲很像。」
「请恕我直言,这他妈的不是对一个男人的称赞。」手撑在门框上,帅昭民喘著气,俯身瞪著腾蛇,鼻梁上的眼镜因为汗水往下滑,他不耐烦地伸手去推。「还有,我刚应该算是第三次告白,你是不是应该要给点回应?前两次只有小学生程度,让人很不满。」
「你知道吗?」哈哈一笑,帅昭民就是帅昭民,付出一定要收获,其实跟母亲一点也不像。「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应该只有母亲。」
「所以?」
「我不知道你爱我。」他没有爱过,也不曾被爱。爷爷的疼爱太扭曲,只给他黑色油漆般的沉重黏腻感,而爷爷看得人也并不是他,只是一个幻想中孩子。
「我一直告诉你我爱你,要明白,这对保守的东方男性来说,比钻石还要珍贵。」因为很累,帅昭民几乎是趴在门框上休息,就算是这样的冬天,汗水依然往下滴。
「亲爱的帅律师,我以为你只是想要充气娃娃。」摆出无辜的表情,腾蛇怎麽样也没有办法坦率,对他来说这一切太陌生了。
「哪个男人想要被充气娃娃捅?」最後几个字没有出口,但那个嘴形很明显就是「干拎娘」。
就算腰後的伤让他痛得整个背部像要抽筋了,腾蛇仍用最快的速度,突然地扣住了帅昭民的肩膀,把人拉进车子里,用力的吻上柔软的唇。
「想试试看吗?」
「什麽?」
「充气娃娃正确的用法?」----(滚动滚动)糟糕,我废话太多了H啊啊啊啊啊 重新整理思绪OTZ我决定!死都要把H塞到一回里,所以100可能要分上中下OTZ就当庆祝吧( ̄y▽ ̄)┌

平行线--100(中) H

好个充气娃娃的「正确使用方法」。帅朝民单手靠在车顶上,眯著眼怀疑地俯视那个冒著冷汗,却不表现任何痛苦的男人,思考这句话的真正含意。
当然,从字面上来说,可以解释为这个别扭的家伙打算用「献身」来表达爱情,心甘情愿的让他上,而不是像之前是被他嫉妒兼愤怒的强上。
这没什麽不好,男人当然不讨厌这种优越感,他喜欢腾蛇,甚至可以不害羞的直接说爱他,性灵相属的性爱当然是很完美的。
问题是,这个男人呀……腾蛇呀!根本就是条真正的蛇。这句话可能是敷衍或者反话,这个充气娃娃长久以来的工作就是上他这个主人呀!更别说还有所谓的女用充气娃娃,听说连阴茎都做得跟实物没两样。
撩开额上汗湿的浏海,推推完全没下滑的眼镜,他不自觉要摸菸出来,理智上倒还知道一旦点上了菸,不给腾蛇一支解馋是不可能的,手指在车顶上抽动了下,还是放弃。
「我放弃猜测,你确定这句话跟我理解的一样吗?」投降,跟腾蛇在一起太久,思考模式都变得曲曲折折的了,真他妈的累人。
跟腾蛇聊一次天用掉的脑力,几乎比他过去同时处理四件案子的时候来的消耗。
丰厚的唇轻轻扬了扬,感觉起来很像索吻,所以他低下头连连啄吻了好几下,最後乾脆整著人挤进车里,坐在腾蛇腿上,搂著人唇舌交缠。
他一直是个有自制力的人,直到遇到腾蛇……妈的!为什麽光是接吻他就有可以到达高潮的兴奋。
舌尖稍微粗暴地勾缠嬉闹,一方後退一方就前进,交换彼此的味道。鼻尖亲腻的磨蹭,随著往更深处的探索,变换位置直到发出难耐的闷哼。
没有更多馀裕去呼吸,也许因为伤也许因为那个发言,腾蛇并没有平时那样的掠夺性,反而配合著他让他几乎可以刺激到上颚後方那样深入,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唇角滑出。
不想放开……不想离开……腾蛇这浑蛋实在太别扭了,要是能直接吞下去多好,问题立刻得到解决。
直到几乎窒息,帅昭民才退开,额头底著腾蛇大口喘气。「抱歉……有没有压痛你?」
「我以为你应该说,忍著点我尽量不要弄痛你。」腾蛇刻意让两人的嘴唇在对话中不时相互摩娑,要不是怕自己会很可笑的因为接吻窒息昏迷,帅昭民肯定会再次回吻。
这个浑蛋!「你打算在这边就玩起来吗?这位先生,请容我提醒,你後腰上还有伤。」他到现在气息都还没有调顺,心跳声剧烈得几乎可以听得见。
「有何不可?不管是躺在床上或是躺在车里……」腾蛇猛地压住帅昭民的後脑,让两人的唇互相碾压,近乎饥渴地勾住对方努力保持理智闪躲的舌尖,挑逗对方的底线。「要做的事都相同不是吗?」
也许腾蛇笑嘻嘻地这麽说了最後这句话,但气息交缠里帅昭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干!是男人都忍不住啊!
急躁地伸手在坐椅旁摸索,好不容易才拉到了调整座椅的把手,刚扳起坐椅就因为两个人的使力方向碰!的声往後躺到底。
「靠!」激情中难免还是会出现滑稽的NG场面,比如现在……在那麽猛的仰躺速度下,两个人的牙齿狠狠的撞在一起,该咬破的地方也咬破了,血腥味扩散开来。「他妈的!可不可以有一次做爱不要出现愚蠢的情况!」
腾蛇也捂著唇,要笑不笑地睨著坐在自己腰上愤怒咆哮的男人。果然还是咬伤了,舌尖有点痛麻,大概被咬破洞了吧!
「亲爱的,这是技术性的问题。」放开手,他拉著帅昭民弯下腰,舔了下被吻肿而更显丰润的唇。「伤的重吗?我看看。」
「普通……」身体很兴奋,心情却有点沮丧,帅昭民叹口气移开遮住嘴唇的手。「技术性问题是什麽意思?」
「昭民,我的爱人,这种话我不好意思说太白,充气娃娃总得要为主人留点面子。」手指抚过帅昭民咬伤的唇,沾上了一些唾液跟隐约的血丝,放回自己唇边舔去。
「啧!你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死人才听不出来。「你倒很有经验?」
「昭民,你最後一次跟所爱的人做爱是什麽时候?」对著镜片後羞耻、不悦、欲望混杂的黑眸,腾蛇将那副眼镜摘去,看著帅昭民可爱地眯起眼的模样笑得颇得意。
「三天前。」哼了声,这条蛇是打算要再确认什麽吗?他抚下头,将唇贴著腾蛇结实漂亮的颈侧,肌肉的线条透著一种阳刚性感又妩媚的气息。
「是吗?」配合著侧过头,被啃咬上的部分搔痒滚烫,熟悉又陌生让腾蛇有些不安。「你不问我?」
「当然是三天前,不是吗?」狠狠在腾蛇颈上咬下一轮充满警告意味的齿痕,要是答案是否定的,帅昭民不排除屈打成招。
「是……很舒服……」腾蛇闷哼了声痛,回答中莫名带有些许尴尬害羞。「亲爱的,你打算怎麽处置你的充气娃娃?」
「闭嘴,叫床就好。」他们花太多时间在无意义的斗嘴上,那应该是做完之後的閒聊,而不是前戏。
应该算达成协议吧……腾蛇解开自己的衬衫,让帅昭民的啃咬细吻能顺利地从颈侧往胸前蔓延。
除了刻意咬的那一口外,力道轻柔得让人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剧烈。偶尔帅昭民会用力吸吮被咬出浅浅红痕的部位,在蜜金色的肌肤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
「嗯……」当乳尖被略为粗暴地咬下时,腾蛇不自觉闷哼了声,性器在牛仔裤里一跳。
帅昭民似乎笑了笑,坏心眼地又咬了手,同时把膝盖挤压在腾蛇牛仔裤鼓起的部位。
「嗯唔……习惯……真差呀……」腾蛇从来也不会是完全被动的一方,仗著人高手长,将帅昭民的腰往自己腹部压紧,确实感受到男人勃起了。
「妈的……你这瑕疵品……」腰被握住在男人结实的腹部摩擦,原本就在裤裆里被压迫的很难受的性器,这下更是活力充沛得颤抖乱跳。
「唔……」乳尖又被狠咬了一口,腾蛇抽口气压制的力道稍松,帅昭民立刻从他身上滑下去,局促地卡在他下身,修常漂亮的手指坏心地搔著他的腰侧。「停……」
「不要。」轻挑眉,帅昭民眯著眼瞧著腾蛇满布情欲的脸庞,眉心微微蹙著似乎在兴奋与不适中挣扎。果然,腰部是敏感带呀……
单手解起腾蛇的牛仔裤,另一手仍努力不懈闪躲著腾蛇略急躁抓过来阻止的手,同时在腰侧的健美肌肉线条上滑动轻搔。
「嗯……习惯真……真差……」试了几次都失手,腾蛇乾脆放弃,那肿搔痒的快感,不断刺激著神经末梢,陌生但也不能说不舒服……性器在裤子里又跳动了几次。
「这是每个男人都想干的事。」顺利解开了牛仔裤扣,扯下拉鍊後里面的深色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
考虑到腾蛇身上还有枪伤,车子里空间也不够大,虽然有点可惜还是速战速决吧!
狭小的空间里的确很不好动,帅昭民不耐烦地啧了声,将椅子往後推了些才勉强能俯身在腾蛇腿间,隔著湿了的布料啃著滚烫粗挺的性器。
味道有些苦涩,但不让人讨厌……
在口水与性器的分泌物下,性器的模样在布料下清楚的浮现出来。前端的冠状部位、茎身上微微脉动的细血管,那种被局促恨不得挣脱却无力可施,恍若困兽的姿态,让帅昭民的兴奋几乎达到顶点。
他没发现自己的喘息越显粗重急促,耳中只听见腾蛇不甘心而压抑的闷哼。
果然,男人不但兽性,而且充满的支配欲望呀……面对所爱的人,奉献以外更想将对方嘶咬吞下,化为血肉永远在一起。
「後悔了吗?」含著性器轻吮,帅昭民的声音显得模糊。
「嗯……後、後悔了……怎麽办唔……」腾蛇仍笑嘻嘻的,却不难听出他正努力压抑呻吟。
「忘掉就不会後悔了……」缓缓用牙齿咬下湿透的内裤,挣脱束缚的性器大力的弹出来,帅昭民差点被打中脸,他突然笑出来。
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时候他绝对打死也不可能相信自己会爱上腾蛇,要是有人这样预言他会直接送那个人七八拳,送他去住院。
「什麽事这麽开心?」
「没什麽。」这种只属於自己的小秘密,帅昭民没有打算分享,偶尔想到偷笑就好。
张口将腾蛇的性器含住,衡量身体的兴奋帅昭民不想花太多时间跟技巧在前戏上,用最直接的方法刺激口中活力充沛的硬挺。
吸吮的同时,舌尖刮搔过前端的凹陷,他不花时间去舔粗壮的茎身,而是集中攻击最脆弱的前端。
牙齿不时啃过伞状部位跟嫩皮的交界,舌尖稍嫌恶劣地在小孔上钻动。
腾蛇的身体慢慢绷紧,手狠狠地扣在他肩上,喘息粗重的像几乎患不过气了。帅昭民知道这是快要高潮的前兆,搔著男人腰侧的手改为轻捏,腾蛇的身体用力的震了下,扣著他的力道几乎快痉挛那样的用力。
「嗯唔……哈、哈……唔……」被他最後用力了吮了几口,腾蛇腰猛力一颤,性器大力跳动了两下,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满口中,几乎呛得帅昭民没办法呼吸。
即使如此,他还是尽量将男人高潮的产物吞下,仍有些从唇角溢了出来……
「哈、哈……我、我太小看你了……昭、昭民……」腾蛇喘得身体微微发抖,表情兴奋中更多不甘心。
舔去唇边的白液,帅昭民也轻喘著挑起眉。「乖,这是技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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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我有种,会一直H到爆字数的感觉……
我的笔记本上还有8个步骤呀OTZ

平行线--100(中)~2 H

又喘了几次,腾蛇很快恢复了呼吸频率,手指轻抚过帅昭民唇边的湿痕,挑起眉。
「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礼貌性的询问,你的技巧看来经过多次练习呀,帅律师。」性爱中,腾蛇很少处於这种先达到高潮的位置,与其说郁闷不如说别扭。
「放心交给叔叔吧!叔叔会很温柔,你不用担心二次伤害。」没有眼镜的脸庞漂亮大过斯文,确实是温文儒雅,混合上情欲後融合成另一种不羁的性感,那种拍胸保证的模样,腾蛇不捧场的大笑。
「好吧,叔·叔。」腰後的伤因为兴奋,痛觉更加敏锐,却也更加深了快感。他对帅昭民眨眨眼,将人拉到与自己视线齐平。「如果你指的是枪伤,我们也许应该换个方向。」
「你是故意的……」啧了声,俯首吻了下腾蛇。「这麽窄的地方,根本没办法翻身……最近的教堂在哪里?」
「我想想……」腾蛇摆出认真的模样眯起眼,唇边的微笑却怎麽看都不怀好意,帅昭民不满地在他唇角狠狠咬了一口。
「妈的,小心老子把你拖出去在马路边上了。」勃起的性器在裤子里憋得很难过,腾蛇这家伙,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吗?
「我怕你忍不了。」恶劣地往帅昭民股起的裤裆弹了下,男人发出不满的闷哼,腰抽了抽,恶狠狠打掉那只手。
「请问那座教堂是在法国还是德国?」用白眼瞪了下腾蛇,帅昭民卡手卡脚的爬回驾驶坐,烦躁第一扒黑发。「往哪里走?我不喜欢血流成河,车子里太窄了,你要是娇小一点就好,长这麽大只干嘛?」
「这要问我父母,他们都有高挑的身材。」耸耸肩将眼镜递回给帅昭民,腾蛇把椅背调回一般角度,大辣辣地任由性器袒露,完全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很刺眼……「你这暴露狂……」不自觉往发泄过後依然保持相当硬度的粗壮性器看去,帅昭民用力敲了给下方项盘,觉得自己的体贴实在蠢到外婆家去了!靠!
毛果然是修过的……
「顺这著条路直走,到十字路口後往左转会看到一片树林,这种天气不太会有人去那里。」腾蛇慢条斯理地抽出面纸擦拭性器上的湿痕,帅昭民没办法不时不时的看过去。
「然後呢?树林里有没有人又怎麽样?」口乾舌燥,喉咙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偏偏手边没有水或饮料,他只能吞口水……这不是他妈的跟变态一样?
「你不是想在马路边上我吗?」靠!这是恶魔的耳语……
「直走到十字路口左转?」他现在一定是愿者上钩的最佳典范,如果腾蛇腰上没有伤就好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开了那一枪!
这是一个非常袖珍的小镇,到达树林整个车程只要五分钟,大概是这辈子最难熬的五分钟……腾蛇这个瑕疵充气娃娃!
「嗯啊……妈、妈的……呃……你、你的腰……」停下车後帅昭民趴在方向盘上喘气,好几次想伸手确定腾蛇後腰上的伤裂开了没有,手却抖得发软。
刚发动车子不久,腾蛇就往他的大腿靠,尽管立刻发现这浑蛋的意图,帅昭民已经难以阻止……与其停车挣扎,不如赶快移到没有人的地方做到底。
动作真他妈的太迅速了……从方向盘的间缝里,帅昭民只看得到腾蛇黑而微卷的头发,随著舔吮的动作微微前後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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