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花的脸色时青时紫,忽黑忽红,煞是好看。我笑眯眯地望着他,也不催促,只是抬腿缠上了他的腰,用下身轻蹭了蹭他已是半硬的分 身。他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几乎咬牙切齿道:“好,就依你!”话音未落,人已经扑了上来。
“啊……啊……唔嗯……?轻……轻点……?慢呀……”我语不成调地呻吟着,该死的大花,存心报复是不是,好,待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花不理睬我时高时低的叫声,只是紧握住我的腰,闭了眼,昂了头,一边使劲抽动着,一边低低喊道:“之蝶……我的之蝶……”
我应了一声,脚,将他缠得更紧,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
不,还不够!我主动地抬起腰,让他进入地更深,让他完全融入我,让自己全部属于他。
来,大花,来呀,不要怜惜我,狠狠地,狠狠地贯穿我,狠狠地占有我吧!就用你的行动来向我表白: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大花突然停了动作,俯下身,温柔地吻上我的唇,在我耳边轻柔却又坚定地说道。
我的脸红了,该死,刚刚太忘情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见我的窘样,大花吃吃笑出声来,道:“之蝶,都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早就说过,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我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后悔,为什么,你总是不放心。你究竟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是不是还要我再为你疯一次,你才……唔嗯……”
想起大花因为误以为我已死而疯癫的样子,我哪里还忍心让他说下去,忙用手肘撑起身子,以吻封缄。
两人唇舌交缠良久,才喘着气分开,大花眼眸中的欲火燃得更旺,喘息着又是一番猛烈的攻势后,终于瘫倒在我的身上。
我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渐渐平静下来,腰腿果然酸疼不已,幸好我有先见之明。
轻轻抚过大花的脸庞,我在他朦胧的双眸上一吻,道:“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大花显然是想起了刚刚答应过我的条件,神色顿时一僵。我心里暗笑,也不容他逃避,拉下他的头,一边吻上他的唇,一边含糊说道:“行天不会是想自食其言吧?”
大花的脸再次涨成了猪肝色,踌躇良久,终于咬着牙恨道:“不、会!”
我得意地一笑,放开他的头,大张开双脚,示意他开始。只见大花古怪地望了我一眼后,露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道:“你把脚张那么开干嘛?我说你就适合做底下的那个吧,你还不信!”
“你!”我气得立时把脚合拢。好像做攻是不用把脚张那么开哈,我靠,习惯成自然了!我回敬一个冷笑,道:“所以说,我还得多做几回,习惯一下才好。”
听了我赤 裸裸的威胁,大花立刻老实地闭了嘴。我耀武扬威的摇了下腰,让还没发泄过的硬挺在他面前晃了晃,提醒他接下来应该做的事。
大花盯着它看了半响,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握住,捋了起来。
“啊……啊……舒服……嗯……再快点……”我闭了眼,享受着某人的动作,快感如潮,令人绝顶。
不对!幸好理智尚未完全湮灭,我睁开眼,恰好将某人算计的表情收入眼底:“你……你不要以为把我的弄出来就……啊唔……就逃过一劫了,我……我……今晚非得你侍候了……才……才……嗯……”
大花手一僵,我的神智清醒了一分,忙一扭腰将要害从他的魔爪中挣脱出来。我喘着气,瞪着他道:“花、行、天,你还不快点自个儿坐上来!”
大花的神色又僵了一分,终是抵不过我决绝的眼神,慢吞吞地爬到我身上,跪好,递过来一个羊脂玉的瓶子。
我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奸笑,惬意地抬起双手,却不接那瓶子,而是往头后一枕,道:“自己来。”
大花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了。僵持片刻后,我索性闭了眼,只竖起一双耳朵,凝神静听屋内的动静。只听“当”地一声脆响,我的小心肝一抖,暗叹道,可惜了那个羊脂玉的瓶子。接着,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晰。有肉体摩擦的声音,有逐渐粗重呼吸声,有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
我的心里如同有千万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再也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只见大花跪伏在我身上,只用左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右手的手指却在自己身后不断进出着,为自己做着扩张。他闭了眼,微抬了头,表情时而隐忍时而陶醉。我瞥见他微翘的身后,鲜少被外物侵入的小 穴已隐隐显现媚人的红色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一张一翕的小 穴里抽了出来,双手扒开他的殿瓣,一个挺腰,直刺而入。
大花终于忍不住,一声极力压抑着的长呤脱口而出。我嘴角微微上翘,手环住他的腰,又是一个用力向上挺身,如愿看到他猛然一下睁大了双眼。
我对着他不再锐利的双眼,连着狠动了几下,突然停了动作,噙着笑道:“自己来。”
大花不敢置信地一下瞪圆了双眼,恼怒地一幅想杀人的表情。我不怀好意地笑笑,突然伸手,轻柔地如同羽毛般拂过他那分 身上敏感的前端。
“哦……”大花发出一种如同滨死的野兽般绝望的嚎叫,不甘地拉过我的手朝他的骄傲摸去。我顺从地握住,却任他如何瞪眼、扭腰也不动一下,只是轻笑道:“快点动!不让我舒服,你也别想爽。”
大花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认命似地将眼一闭,提起腰又重重落下。
“啊……”在紧 窒的幽道中剧烈摩擦的快感让我禁不住长呼出声,我也同样闭了眼,一边体会着下 体不同以往的快感,一边用手搓揉起大花的骄傲。
两人的叫声、呻吟响成一片,此起彼伏。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我与英勇的前洪帮帮主、一品带刀侍卫——花行天同志还是有差距滴。没过多久,我就喘着气、尖叫着在大花的身体里释放了。
待呼吸稍稍平静,我无限幽怨地望着某人还很精神地挺立着的一根,认命地爬起身,将嘴凑了上去。
正待将那根含入中,大花突然往旁边一闪,躲开了我难得主动的伺候。
“怎么……”扭过头,话还没问完,已经移到我身后的某人,不老实地摸上了我的臀部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有些恼羞成怒道:“花行天,你今晚已经做过了!”
“可是,我只答应了你,我先做一次后,再主动坐到你身上让你爽一次,并没说这之后不再做呀。”某人邪笑着答道。
“你……”我一时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大花仍是一脸淫邪的笑,说:“之蝶,有句诗你一定听过吧,良霄一刻值千金哦。”
“是春霄,春霄一刻值千金!笨蛋。”我恨恨不已地骂道。
“哦,之蝶也认为春霄一刻值千金吗?那太好了,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某人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不容我拒绝地开始了新一轮运动。
我……好像……又上当了……
天哪,为什么被吃干抹净的总是我?
所有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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