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弟又开始在熟悉的领域里巡逻,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抽-动,小言努力取悦著云舒,手在属於自己的领地上游走,唇在这具瘦削、又不白、还有大大小小伤疤的身体上落下印记,恨不得全身都盖满了章──他是是我的,无论身体还是心都是我的,只属於我。(除了一个变态之外,其实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想著把云舒拖到床上)
两个人拥抱著温柔的做完,休息了一下,云舒刚回过神来,他一开始猜测的一夜无休正式开始了,本来嘛,言教主这麽努力的开垦,已经把人家的身体彻底掌握,而且还饿了好几天,哪有不吃到饱的道理。
放纵而恣睢的夜晚。
小言终於满足的退出云舒的身体,自己也累的不想动弹,没想到云舒这次竟然能全程配合下来,自己也就没有克制,可惜最後这一次晕过去了,不过也算有进步。
多亏自己有计划的挑教,才让云舒的能力提高了许多,某变态得意洋洋的想著,要不然总是欲求不满对身体不好的。
感觉有了点力气,招呼下人送进热水,小言帮云舒清理身体,还不错,只是略微有一点红肿,多亏自己保养得法,再赞一个,伸进手指去把东西勾出来,云舒小小挣扎了一下,继续沈睡。
看著云舒沈睡的样子,小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第一眼看到云舒只觉得是个冰山脸、话不多、身体紧绷,总是处於蓄势待发状态的小鬼,现在虽然看起来还是和原先差不了多少,可是已经比三年前要温和了许多,偶尔也会笑一笑,在床上还会哭著向自己求饶。
他的改变是我促成的,他为了我而改变。小言满足的又亲了亲。
擦干了上床,把人搂过来,云舒也很自然的缩进小言怀里。
唉,自己到了这里竟然成了变态了(还算有自知之明),把一个才认识没几个月的小男孩吞吃下肚,还吃起来没完──再亲亲,真是好吃啊──都怪他对自己那麽百依百顺的,什麽都随著自己折腾。
不过,自己当时为什麽会对云舒有感觉?那时的自己明明一心一意的想找到阿阳,谁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新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即使能找到阿阳,自己也不可能放开云舒了。
……
自己和阿阳终究是有缘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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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我为什麽给云舒找了这麽个小攻……
蹲在墙角画圈……
三人成灾之 母子
第五十八章 母子
云舒翻了个身,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部位发出严重抗议,身体也酸痛不已,心里暗自後悔不该那麽放纵,教主想用什麽姿势自己都去配合,结果现在躺在这里半天了才能动弹。
都怪教主难得的温柔。
可能自己不安的情绪也有影响,云舒的心情又开始低落,昨天刚回来的时候教主的身上有淡淡的脂粉香,肯定是从青楼带出来的,还好从昨晚的情况看来应该没有找人服侍。
真想问问他,他说我们是情人,有事就说,可是……
苦恼。
这些日子经常有人给教主提亲,教主都不动声色的拒绝了,甚至皇帝赏赐的绝色──那八个少年男女真的是色如春花,皇帝竟然能把那样的绝色送人──教主借著奖励有功人员的机会赏给教中兄弟了。
可是心中的不安总是无法平息,是因为教主没有拒绝安平郡王的提亲吗?
不是,教主肯定会推辞的。
那张告示又从脑际划过。
是啊,自己在担心的就是那张告示在找的人。
“牛郎织女距离几许光年?半小时谁长谁幼?同生同死相伴多少年?”
古怪的问题,这次的赏格竟然开到了三千两黄金……
前两个问题看不懂,自己最在意的是最後那个问题吧,教主在找的人是谁?生死相伴的人吗?
突然之间无法呼吸。
“可恶。”手锤了墙面一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教主的脚步声,云舒急忙想坐起身来──教主已经处理完教务,打算进宫去了,可是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尽到护卫的职责。
“别动。”小言出声制止,回头让人把午膳放下。过去把人抱起来坐到桌前,“你今天不用陪我进宫。”伸手给云舒盛了一碗鱼片粥,看著云舒慢慢喝著。
“刚才在说谁可恶?”笑的和蔼的人边问边帮云舒按摩著腰部。
“噗……咳咳……”
“别急,慢点喝。”一只手轻轻的拍著云舒的後背。
云舒放下碗,身子往小言怀里靠了靠,“安平郡王府的媒人这几天总是过来,不见到教主她们可能还会继续来。”
小言呆了一下,云舒这个样子、这个语气是在撒娇吗?不大像,不过,不管像不像手早已经把人抱的牢牢的。
探究的目光看著云舒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放弃了,“我会找机会跟安平郡王说清楚。”
自从云舒来了之後,府中的大事小情都是他在做主,自己轻松了许多,有时候在想要不要干脆把人娶进门来。反正他在做的事情完全符合女主人的职责,出门应酬带著他,帮自己管理府中事务的是他,晚上陪自己上床的只有他。
只是有一点不能确定──他喜欢的到底是谁?
而自己对他的感情又到了什麽程度。
……
喂云舒吃完午饭,小言进宫当值。云舒留在府中休息兼处置大小事务。
这些日子皇帝已经把寒珏的底细打探清楚了,为什麽没有对他出手?皇帝会不会怀疑是自己让寒珏勾引慕容遂?
仔细观察之下没有收获,自己说要贴新告示皇帝也很痛快的答应了,看样子不是在怀疑自己。估计对慕容遂大的处置不会有,小小的惩戒是少不了。
皇帝自从明妃去世之後就不再临幸後宫,反而开始宠爱一些俊美的内侍,虽然说是宠爱可是没有一个被赐予封号,估计只是用来解决需要的。
皇帝不喜欢男子,那麽慕容遂现在想要娶寒珏肯定是不可能了。
布置巡逻了一圈,小言离开皇宫回府,看著流云送上来的情报头痛不已:老夫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往京城来了。
三年没有回罗云山,只是遣人送信回去请安而已,现在稍微扎下根基了人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老夫人虽然是严岐的母亲,可是母子二人却并不亲近,严岐立誓终生不娶不想要孩子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夫人。自己也和严岐一样查她的底细查了那麽长时间还是一无所获,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九幽山庄的人。
从表面上看,老夫人对严岐极其严厉。但是无论何时她都很维护儿子。当年老教主身死之前曾说过她不是严岐的亲生母亲,严岐刚开始不相信,之後却有了怀疑开始调查,结果却发现她与九幽山庄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但是,不是亲生一说却没有证据,因为老夫人人虽然冷淡,但是确实对严岐极好,一身的功夫倾囊相授,发现儿子喜欢小男孩很生气还试图让儿子抱女人,想要孙子,这些都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反应。
难道老夫人是卧底?卧底时爱上了栖云教前教主,由爱生恨所以杀了前教主和他所有的妻妾儿女?
小言哆嗦了一下,心想又不是无间道。
虽然栖云教现在称得上是江湖第一大教,而且还有皇家的支持,连昔日最大的对手──装神弄鬼、隐秘行事的蓬莱宫也要退让三分,但是九幽山庄可说是江湖最神秘的组织,没有人承认是九幽山庄的人,也没有人见过九幽山庄,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九幽山庄是存在的。
如果老夫人是九幽山庄的人,她的目的是什麽?
自己现在应付老夫人是没有问题,可是如果加上一个九幽山庄该如何对付?
朝中的局势已经比较明朗,难道九幽山庄想要插一手,那麽他们想要支持的是哪位皇子?要不要跟老夫人摊牌?能不能把九幽山庄的支持争取过来?
最关键的一点──她如果看出自己是冒牌的会是什麽反应?
不会像寒珏一样老是想找人给换回来吧?
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可能是九幽山庄卧底的人?
伸手按了按额头,自己只是想找个人,想让严淼健康的活著怎麽就惹上了这麽多事?又是皇家,又是武林,这个麻烦的身份总是带来无穷的事,总是不得消停。
……
避毒丹外泄了,或者是有人知道怎麽制作,除了施毒,必须另想办法应付。
跺了跺轿底,吩咐道,“去火器坊。”
自己以前身手极好,是从小打架惹事打出来的实战派,做派外貌都是男子的架势,同学同事总是忘记自己的性别,所以讨论枪械军事之类的话题会拖上自己,久而久之,就真的迷上了枪械,经常看这方面的杂志,给一把枪就能很快的拼起来。
可是要制作一把却极其困难,从祭天遇险以来就想要制作一把防身,到现在只是制作出些次品而已,还是要多和经验丰富的人交流一下才行。
只有防御不能攻击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等我造出手枪来,不管你们有什麽功夫也要败在我的手下。
试制手枪中的某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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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而又必不可少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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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位大大的很多文我都很喜欢,“但为君故”“瞻彼日月”了,都很棒、很耐看。
三人成灾之 丝帕
第五十九章 丝帕
闭门思过期满以後,慕容遂重返朝堂,但是敏感的朝臣们发现七皇子的圣宠有了微妙的改变,皇帝不再明显的偏宠七皇子,开始有意无意的夸奖六皇子。
慕容遂却不管这些──他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父亲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该做的事情明里暗里一件也不少做,他不会只把希望寄托在父皇的宠爱上,要登上至尊之位,自己必须手握人脉兵权才行,现在自己已经找到锋利的爪牙,即使父皇要传位给别人那自己也要有实力让那个人坐不上去。
三皇兄已经默许了,甚至把他母族和亲信引见给慕容遂,本来他们还担心慕容遂会报复李妃害死明妃之事以及慕容澈中毒的事,没想到慕容遂首先就说开了,自己继位後李妃准予慕容澈恩养,中毒之事则并非三皇子一派所为,不予追究。
皇帝以为的三分天下其实现在只有两份,而且大部分已经落入自己小儿子的手中。
虽然还有一些不能确定的因素,但是慕容遂已经抓牢了所有能抓到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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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昭泽行招待了慕容遂和几位比较亲厚的同僚,与三娃举行了仪式,甚至把三娃的父母和两个兄长也接到了京城,可怜的老人家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嫁给当朝一品大员,还是正妻,甚至还和王爷关系亲厚,差点晕过去,更加坚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妖怪附体,要不然凭他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孩子怎麽能做到这一步。看到三娃眼神就变了,甚至还私底下找过昭泽行。
三娃没有告诉昭泽行自己是另一个时空的人──怕被言教主知道了──只说了自己脑子受过伤,忘记了很多事,父母找人驱邪啊什麽的,所以三娃的父母跟昭尚书谈也没起什麽作用。
洞房花烛夜。
三娃笑的肚子疼,想起父母看自己的眼神就在床上滚两圈,自己这几天按照爱人的要求天天去给父母晨昏定省,两个兄长还没什麽,父母的神态总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尤其是拜堂的时候。
昭泽行一进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宝贝在床上打滚,还以为他吃坏了肚子,过去捞起人来一看,原来是笑的喘不过气来,松了一口气,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揉著肚子问道,“什麽事情这麽好笑?”
“呵呵……”三娃强忍著笑,“我老爸老妈他们手里肯定攥著符咒……”
“老爸老妈?”
“呃,就是我爹娘。”三娃打了个嗝。
昭泽行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被人当成妖怪这麽好笑?”
三娃又打了个嗝,头伏到昭泽行的胸前,“是很好笑,好像随时要跳起来逃跑,要不就是在找机会要把那些符咒拍到我身上……”头在昭泽行身上蹭了蹭,鼻子动了动,立刻伸手揪住了昭泽行的衣服,“哪里来的香粉味?”
香粉?昭泽行一愣,伸手拿出怀里的白丝帕──自家小乖的鼻子比狗还灵,这麽淡的味道也闻得出来。
三娃抢过来看了看,什麽标记也没有,面积还不小,不像是女人用的,“谁给你的?男人女人?”
昭泽行好笑,“小三可知道为什麽本朝允许同性成亲?”
“我是问这张丝帕是谁送你的?”三娃不满。
“我正在告诉你,”昭泽行不紧不慢的说道,“本朝开国的太祖皇帝是个毁誉参半的帝王,我行我素,素来不管他人意愿,他以武功举事,平服乱世,文才武略都极为了得,平定天下後十年,爱上了身为男子的起居舍人苏秦,颁布圣旨允许同性成亲,同年立苏秦为後,并规定了同性成亲的各项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关於这个白丝帕。”
三娃翻了翻丝帕,疑惑的看著昭泽行。
被那双小狗一样大大的黑眼睛盯著,昭泽行顿时有点心痒难耐,故意严肃的说道,“妻男子,有违阴阳调和,所以妻者第一夜必须见红,以示臣服之意。”
三娃吓了一跳,抬手就把丝帕扔到地上,又揪起昭泽行的衣服,“不要,不准弄疼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同意举行这个仪式了。”说著话就想跳下床去。
昭泽行牢牢的把人抱住了,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没说非得见红呐。”
扭来扭去的三娃安静了下来,歪著头仔细打量了爱人一会儿,“真的?”
“我父母早亡,没有人会要这个来看的。”昭泽行认真的说。
三娃一下放松下来,“还好,吓死我了。”
“不过,”昭泽行慢吞吞的说道,“你的父母可能会看。”
三娃又想逃跑。被昭泽行按住了,肚里笑的差点抽筋,“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给他们看。”
“什麽条件?”被一惊一炸搞的晕头的三娃无力的问道。
“就是我前些日子说的。”昭泽行摸了摸三娃的臀。
三娃咬牙,扑过去想咬昭泽行一口,被昭泽行接住亲了个晕头转向。亲完了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昭泽行的腿上,两个人都已经剑拔弩张。
“你这个大色狼,光想那种事。”三娃抱著人在背後抓了几把,低头喃喃的骂了一句。
“小三不是也想要嘛。”昭泽行握住下面的挺立轻捏了一下。
“那你不许动。”三娃提条件。
昭泽行犹豫了一下,“你做的不好的时候我再动。”
“不行,我让你动你才准动。”
“……好吧。”这麽难得的机会就听他一回。
……
“小乖,你的衣服还没脱。”
……
“呵呵……你别给我搔痒了……”
“谁给你搔痒了,我这是爱抚,你一开始不都是这麽做的吗?”三娃不服气。
昭泽行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那双惹祸的手,心说你再摸下去我一晚上都硬不起来,笑也笑软了,“你给我摸这里就行了。”
“你你你……你这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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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忠犬受?
反正小攻不像忠犬……
三人成灾之 主动
第六十章 主动
三娃握著昭泽行,有点不知所措,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他从来都是被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没有主动过,现在答应了他的条件,努力回想他原来是怎麽做的,结果却被取笑了一番,不禁有点怨恨起来,松开手扑到昭泽行身上,没头没脑的亲起来。
“唉……”昭泽行哭笑不得,没办法,只好努力自救。拿出润滑用的膏脂给三娃润滑著,另一只手顺了顺三娃的头发。
因为三娃不喜长发,以前在伯爵府的时候经常剪发,到了这里也是把头发剪的短短的,两人定情後,自己好不容易哄的他留起来,这麽长时间了还是不太长。
“小乖的头发还是不长。”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昭泽行扶著三娃的腰慢慢的坐下来,全吃下去後,拍了拍三娃的臀,说道,“自己来,你可是答应了今天你要自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