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号+好像爱你----夏昕

作者:  录入:05-28

男人打开牛皮纸袋,确定是对了数目後,快步的离开屋子,走到某个巷子内,打了个电话,「喂,花猫上钩,请求狐狸支援。」
「是朱尔旦,他的魂魄上面有淡橘色的光芒,若说颜色可以代表人的本质的话,橘色本身就是带了点胆大的意识。」周景扶了下眼镜,带著浅笑的说著,「他应该是个警察,根据我多年来的观察,警察的灵魂会带点白色,是代表天罡正气。」
三个人跟的紧紧的,很快的,一道人影出现在附近的巷子口,半长不短得头发遮住了眼睛,快速的奔走著,转角处与那男人擦撞了下,「对不起。」道了歉,快步的离开。
蓝悦看著那警察走远後,飘到陆表弟的身旁,「没错吧?」
陆表弟手上拿著一颗淡橘色的珠子,中心点带了些浅红色,「没错,接下来你要小心点,最近下面出了些问题,那两个家伙没什麽大问题,你可以多跟他们问问,接下来,去找白扬吧!」勾著若有似无的笑,将淡橘色的珠子收了起来。
看著齐天鸣被汗水浸淫一片的身躯,蓝悦的身心只有满足,亲腻的吻了吻齐天鸣的嘴角,确定他睡著後,拿著小水盆用著湿著的毛巾帮齐天鸣擦拭著,虽说齐天鸣不介意被蓝悦给压倒,但仍是意思意思的挣扎了好几下,搞到自己身心俱疲後才甘心。
「再两个,我就可以留下来了。」蓝悦看著睡著的齐天鸣轻轻的说著,白皙的手轻抚著齐天鸣的脸蛋。


(七)
不知为何,停留在上空的时间越来越长,蓝悦感觉到窒息感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足以让他晃上一大下,拉维儿和周景见状况不对,马上拉著他到附近的建筑物歇下,就在这个时候,雷达也响起了,拉维儿拉著蓝悦,周景跟著那个使雷达发出声响的男人。
陆表弟如上一次一样赶在十分钟内赶到,一样的手法,取出了一颗淡蓝色的珠子,中心点一样透著一股淡红色,不过当他看到蓝悦的时候马上皱起了眉头,「发生什麽事?」
其他两只鬼对看一下,「「不知道。」」他们也很疑惑怎麽会突然这样子。
倏地搭上蓝悦的手腕,拉开那半长不短的衣袖,看到一长条的蓝色线显在手臂内侧里头,脸色不禁变得难看,「麻烦你们两个先带他回去,我有事先走一步。」
化掉几张符,瞬间消失在三只鬼的眼前,陆表弟要找一个人,一个人,姓司徒的家伙……
当齐天鸣回到家看到躺在床上睡著的蓝悦,轻轻的摸摸他的发丝,拉拢他的棉被後,到厨房去煮起饭菜来,弄好後,只见到蓝悦双眼朦朦胧胧的看著自己,有点纳闷这几天的蓝悦似乎疲惫不堪。
晚上熄灯准备睡觉时,如往常一样让蓝悦窝在自己怀里,「你最近……忙些什麽?前几天我看到你在XX大楼上坐著。」半响不得回应,看看怀里的人儿,发现睡的十分熟了,悄悄的叹了一口气,收紧双臂搂著怀里的人。
「别来坏我的事!」陆表弟恶狠的朝天际打出一掌,声音带点嘶吼。
突然地天际现出一道人型,银白色的长发被垂在背後,男人银白色的眼眸带点不耐,「我什麽时候坏你的事了?」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宛若三月的春风拂过一般。
「你在蓝悦身上下了禁锢咒,为什麽?」陆表弟外表瞬间变了,黑色长发束在後脑,双眼带点冷厉的望著银白发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前几朝的文官穿的衣裳一样。
银白色的眼眸出现了疑惑,「他是鬼,而且他的灵力已经太强,再继续下去只会破坏人间的秩序,难道,我做错了?」
「他是我找来帮忙的,你问都没问过我,就擅自下了禁锢咒,这样子只会毁了这条灵!」听到男人的话,陆表弟有种气被梗在胸前的无奈。
「算了,你别再插手这一带的事,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就行了!」陆表弟转身本想离开,却听到後头一些声响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银白色的人影呜呜咽咽的掉著泪,「我错了,当初要不是我插手朱尔旦的事,也不用三百多年後也要继续处理这些事。」轻柔的声音哽咽的说著。
陆表弟所有冷静在这一刻消失殆净,快速的回过身,一脚狠戾的踹上银白色的身影,「你也知道你插手坏事,那你就给我安份一点,搞不懂你这样也能当判官,气死我了!」
「你去给我找这里的黑白无常来,我要知道最近有没有人死而复生。」嫌恶的拍拍被男人摸到的裤脚,转眼间只剩声音留在空中。


(八)
齐天鸣很不安,不知为什麽那股不安一直在心头上盘据著,尤其当蓝悦越睡越多,醒的却越来越少的时候,「阿悦?」手轻轻的拍著蓝悦白嫩的脸颊,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却没见他醒来。
细长浓密的睫毛动了下,「天鸣?」蓝悦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你睡了很久,没事吧?」齐天鸣担心的脸色完全毫无遮掩,声音有著著急。
蓝悦露出甜甜的一笑,「没事,我怎麽会有事?」手巴在齐天鸣的手臂上,任著齐天鸣摸著他的发丝。
趁著齐天鸣去开工,蓝悦和其他两只鬼坐在自己大楼的屋顶上,「我查到了,有个女的和那个警察以及前一阵子我们找到的那个老师(淡蓝色珠子的主人)有关,好像是个法医。」拉维儿说的时候,脸色有点奇异。
「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好了。」周景细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轻声的说著。
只见周景和蓝悦两人起身准备移动,拉维儿却坐在原地不动,「我觉得怪怪的,那女人的气怪怪的,会让人浑身发颤的。」平常已经有点微白的脸色此刻更加惨白。
周景停了一下,「那我们是不是先请陆先生过来?」表情若有所思,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拉维儿如此不平静。
「也好,那我去找他过来,你们在这里等我。」蓝悦笑著说著,倏地消失在楼顶。
周景坐在拉维儿的旁边,「你带我去看看好了,我有点好奇是什麽气让你怕成这样。」
拉维儿闻言看著周景,平静无波的脸孔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好,不过我们必须离远一点。」
周景点点头,两人瞬间到了附近警察局副设的解剖间上空,女人包的严谨,手上的手术刀划过灵体不再停留的肉身,她的助手认真的记录著女人的每一句话,突然的,女人转头望向两人的所在,周景和拉维儿下了一大跳,拉维儿拉著周景的衣袖,而周景虽然保持著冷静的模样,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
这女人的眼神异常的尖锐,而且是有焦距的,就像真真正正知道他们的位置一样,很快,周景马上注意到助手的动作全停了,惊觉大事不妙,拉著拉维儿马上要离开时,「你们想去哪?」女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周景马上伸手往声源挥过,「你赶快去找他们!」推了拉维儿一把,拉维儿立刻被一股力量推离解剖间,一回神马上去找蓝悦他们。
陆表弟拉著蓝悦跑到附近的警察局,「这里鬼气冲天,你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化掉两道隐身符,急到鬼气来源的地方去。
「放手,张小曼,你是怎麽觉醒的?」陆表弟伸手一拉,原本被那女人给困住的周景即刻离开了束缚,咻的一声马上跑到外头去。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判官大人!」女人的发长如黑瀑,与地面齐平,脸上的笑意却不见眼底。

(九)
两人在昏暗的解剖间一来一往,其他三只鬼在警察局大门外等的著急,「悦?你怎麽在这里?」齐天鸣的声音传来。
蓝悦傻笑了下,「我马上跟你说!」将前因後果交代清楚後,齐天鸣的脸色有点难看,看著齐天鸣拉下的脸,蓝悦的眼眶瞬间被泪水给填满。
「我这麽担心你,你却到现在才跟我讲?!」声音很平稳,但蓝悦却知道齐天鸣已经生气。
黑云密布,垄罩在警局上方,蓝悦觉得有点奇异,拉著齐天鸣躲到警局屋檐下,纯正的白气围在警局周围。
气归气,看到奇怪的景象後,齐天鸣的担心更加多了些,「啊!」蓝悦突然叫了下,一脸痛苦的跪倒在地。
「怎麽了?」拉维儿和周景听到声响跑了过来,看到一条蓝色的线在蓝悦喉间不断的缩紧。
人的跑步声传来,「是禁锢咒,齐天鸣你跟我来。」陆表弟手上拿著一颗浅灰色的珠子,中心点透著淡红色的光芒,踏出警局的一霎那,天空突然放晴,让齐天鸣抱著蓝悦跟在自己的背後。
左拐右拐的,转眼间到了一处地方,所有人不曾见过的,似乎是另一个空间,只有像冰块一样透明色的岩石,陆表弟指了指空间中的水潭,意示齐天鸣把蓝悦给放进去。
「「见过判官大人。」」两道声音,黑西装跟白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陆表弟的眼前。
「东西拿来,等会我亲自送回。」手一挥,两人又消失。
若有似无叹口气,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粗心,「齐天鸣,现在,我能做的只能保住他的灵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陆表弟的语气和缓的说著。
「什麽意思?」齐天鸣看著蓝悦苍白的脸,静静的问著。
听著陆判说著,齐天鸣的心下无比沉重,连他都没有注意到,泪水已经滑落池中。
「十年,我都过去了,只要他能回来,再等上一段时间又何妨?」看似是问陆表弟的问题,也许更是问著齐天鸣自己……
两年过去,让陆判带走了蓝悦,齐天鸣从秀场退下,变成了表演总监,齐母的身体也大有好转,总算可以在家里自己修养。
晴天,大晴天,齐天鸣走在整修过的人行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杯思乐冰,有一口没一口的吸著,心里想著好像忘记了些什麽事情。
突然地,一阵风吹来,带点灰色的碎屑,是七夕,今天是农历七月七号,做生意的人们拿著金纸拜拜,随著风起,碎屑不断的飞扬著。
「阿鸣。」一道柔媚的声音传来。
齐天鸣一抬头,愣了下,「你哪位?」他不记得有认识身材这麽曼妙的美女,少说也有Dcup的完美胸部,纤细的美腰,修长的美腿,更别提那美到极致的脸蛋。
想不到他这一问,美人顿时激动起来,多年不曾听闻的声音传来,「是他啦!这具身体不错吧!」陆表弟不知何时出现坐在齐天鸣的旁边凉凉的说著。
眼珠子大睁,「悦!」手上的思乐冰掉到地上去,溅了一地,美人一点都不介意被溅到美丽的高跟鞋,两人相拥在热闹的街头,一旁的陆表弟不在意被当成隐形人,从包包里拿出一本内页空白的书看著。
夜晚,蓝悦和齐家母子一起在餐桌上吃著晚餐,晚餐结束之际,门铃突然响起,只见齐妈笑笑的签收了一箱东西进门,开都没开,直接就扔到齐天鸣的房间去。
过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自己老妈睡了,拉著蓝悦到房间去,准备开始来个爱情动作片,见到那一箱东西好奇的打开来,不禁感谢起老妈的有备无患,满满一箱的保险套……
打得火热之际,齐天鸣的手往人儿的下身摸去,瞬间僵住了,「人妖?!」
蓝悦也瞬间清醒,「什麽东西?」这身体是他第一天使用……
「「天呀!!」」两人齐声大喊。
远方正在捉鬼的陆表弟,「早就跟你说不能只看外表了吧~」阴测测的声音带点幸灾乐祸……


完。

好像爱你


(一)
这世界的众多惨事,其中一件便是傻傻的异性恋者爱上同性恋者,叶红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是位女性同胞,却爱上了一个同性恋者的男性同胞,明明知道他只爱男人,仍不回头的爱著他。
因为是同事,叶红每天都会多带上一份早餐给那个男人,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没人想去说破,毕竟一个同性恋者跟一个不同性别的人很难擦出爱情。
但是,在那男人的心里头,叶红是难以抹灭的存在,尽管,他的伴侣都是男性,心里上,却是将叶红当成伴侣,两人也曾经笑著说,老了玩不动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吧!
叶红,站在镜子前面,看著自己充满女人味的身躯,心里头是难过到想敲毁那面镜子,第上千次埋怨老妈生错性别给她後,穿著美丽的洋装拿著小包包便出门去了。
慢慢的走出巷子口,打算去那男人的住屋处,事先有打过电话,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睡在他那儿。
鸵鸟叶红,跑到大卖场去,买了好些东西,才踏出大门口,便被一大推此起彼落的尖叫声给吓到,看著大家眼睛的方向,回过头,一台大卡车失控的往卖场门口撞去,被震惊住的叶红双腿像扎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也没人去拉她,就这样,撞上了!
巨痛传遍整个身躯,那一瞬间,整个像是魂魄被硬生生的拉出一样,那刺痛的感觉过後便没有任何知觉,叶红愣愣的看著战再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个人,与其说是一黑一白,倒不如说是一个穿著黑西装,一个穿著白西装的两个男人。
心里有股声音叫自己回头看一下,一回头傻眼了,被押在轮下的不就是自己吗?!那……自己已经……死了?!
黑西装的男人拿出西装内层的笔记本,看了看以後开口,「叶红,你的阳寿尽了,是时候到阎罗殿报到了。」冷冰冰的嗓音,让叶红打的个冷颤。
白西装的男人也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看了看以後,却是皱紧了眉头,「阿黑,好像不对!我这本上面多了五年!」拿过黑西装男人的笔记本瞧了瞧,两人的表情有点诡异。
黑西装的男人看了看叶红的尸体,「先带她回阴间!」
话毕,黑白西装的两个男人各抓著叶红的手臂,往上蹬了一下,便消失了。
有点冷,这是叶红的感觉,不过这房子跟自己在阳间的家一样,开始过自己的生活,没兴趣去多问,看那两个人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可能是错误的事件,完全没办法想像那具烂掉的身体倒底能不能再用。
过了好多天,白西装的男人,来到挂著叶府的门口,打开那门,直接走了进去,正再看电视的叶红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口後,关掉电视。
「最近的死人有点多,大家有点焦头烂额,所以搞错了人,可是你那副身驱不能还阳,帮你找到了两副,一副是你家附近的面店老板,一具是一个幼稚园小女孩的身躯,你觉得哪一副好?」语气相当平稳,随著说话散发著一股冷气。
叶红听到这两个选项,忍不住翻上几个白眼,「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细心的她打算要好好做抉择,接过白西装男人手上的资料,翻了翻,心里不禁大大的困窘了下,这选项好讨厌。
三十二岁的离婚男人,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小小的面摊,生意说不上好坏,但图个温饱是没问题的。
六岁半的幼稚园小女孩,正常家庭,一个星期要补五天的补习班课程……
看完了资料,叶红决定选了那个男人,历经惨烈的大学联考,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天晓得现在的课本长啥样子,她却忘了……男人的三个小孩课业问题也很重要。
选完後,白西装的男人也没通知ㄧ下,按著叶红的右肩便拉她上了阳间,没等叶红反应过来,用力的往她背後一拍,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叶红不住的呻吟起来,像穿心般的刺骨。
又是一瞬间,那椎心刺骨的痛又消失了。
白西装的男人站在医院的某个病床前,将叶红的魂魄丢入那人的身躯後,快速的举起手在空气中划上几划,嘴里念念有词,红光现了现,一切又恢复原状。


(二)
当叶家办著丧事的时候,附近的某家医院有个男人出院了,刚出院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就先往叶家跑去,看著灵位被摆著,棺材里装著尸体,那女人的父母跟妹妹、弟弟不住的留著眼泪,似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会痛!
突然地,看见了那个男人微红的眼眶,不真实的感觉全都落到真实面去了,自己是真的已经死了,又还魂了……再也不是叶家的女儿了!
灵光乍现,心里想著,在怎麽样也要替家里的人做点事!
回到了现在这个身体的家,三层楼的透天厝,一楼是店面,二三楼是住家,才刚到门口,门内冲出三个小鬼,看一看,最大的才小六!另外两个是小四跟小二!刚从医院回来的男人的脸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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