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捡的大侠(穿越)第一部----日珥R

作者:  录入:04-22

「这是怎麽回事?你有什麽需要和我解释的吗?」挑了挑眉,那块金蛤蟆白玉在我手里上下抛呀抛的。
「别!这块玉很珍贵,外人有钱都买不到。」一手接过白玉,慕卫樊走到床边,从旁边雕著花的小暗格里抽出一条丝绳来。穿过玉後给我带著。
「先吃点东西吧!我刚刚叫厨房熬点粥。」慕卫樊拉了房间呼叫下人的麻绳,两个紫衣丫头端著沙锅和精致的食器进来。「你边吃,想听什麽我再一边跟你讲。」他接过碗勺,挥退了下人,盛了半碗,递到我面前。
本来不觉得饿,但沙锅盖掀起的一刹那,扑鼻的香气让我觉得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要满出来了,连胃也有些饿得发疼。看著磁碗里色、香、味都实属上品的鲜粥,就著慕卫樊的手啜了一口。
「嘶!好痛……」很不卫生的把吃到嘴里的粥给吐了回去,吐著舌头拼命用手扇风。
「吃慢点,小心烫!」慕卫樊看我烫的跳脚,忙把粥搁在桌上,给我到杯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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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白瓷杯,用力灌了一大口,凉凉的茶水滑过舌头减轻了热粥带来的疼痛。慕卫樊再度捧起碗勺,轻轻的拌了拌,盛起一口慢慢吹凉,不疾不徐的递到我嘴边。
「张嘴!」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米饭的清香不断刺激著我的味蕾,我还是很厚脸皮的吞下慕卫樊送到我嘴边的清粥。随及美味的口感马上让我恬不知耻的做出嗷嗷待哺状。
「好吧!你该把要说的事情告诉我了吧?」吃了个半饱,我才想起重点在哪里。
「你想先听什麽?」从粥里挑了快虾仁送进我嘴里。
「全部,这个地方的、还有你的。」虾仁被我咬的喀吱作响「那个人说你是他兄弟?是怎麽回事?」
「我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双亡,被老盟主也就是柳易谦的父亲收养,并传授武艺,恩同再造。柳府是武林上人人尊敬的名门大派,历代都有杰才出任武林盟主。柳易谦是,仙逝的老盟主也是。自古以来武林便是正邪两立,以取得中间平衡的互存关系,但自从邪派代表的寒月阁新教主及位後,就积极的拓展势力。前几年侵我领土,武林正派大举讨伐,连战七天、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慕卫樊仰起头闭起双眼「老盟主就是在那个时候去世的。」又稍稍停顿了一下「少盟主从此以後,性格大变。全心投注於复仇,终日闭关习武,废寝忘食,最後终至走火入魔,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我没有说话。有道是英雄无泪,但真正的英雄并非无泪,只是被层层的武装给掩饰,无处可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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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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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实在太凝重了,无形的压力令人喘不过气来。从慕卫樊的口中似乎可以描绘出一个坚毅老盟主和一场残酷的战役。
「你……又是怎麽到我们那个世界呢?」无意识的自然覆上他放在桌上的手,好像想以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表达我的安慰。
「你捡到我的那天,我本来人在分舵,但是总舵这边却传出少盟主病危的消息,我急著上路赶回,不幸路上遇见寒月阁的韩左使,不得不开战。」手指被他捉住,长期练武的大掌上长满一个个的厚茧。温热而修长的手指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还记得,那天雨很大,蓑衣都被雨水打穿;震耳欲聋的雷声和闪电彷佛就像直接打在身边一样。我跟寒月阁的韩左使武功相当,过了百招仍然不分上下,最後韩左使急了,放毒烟,我倒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你家里,脸上还盖了块白布。」
「……」好吧!我承认盖你白布是我的不对。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被吓到了!你和少盟主长的很像,本来以为你是寒月阁派来的人,但是一探脉,却又发现你没有丝毫练武人的真气,本来想静观其变,看看寒月阁打算搞什麽奸邪技俩……」
「接下来我知道,我开冷气你就折我的手!」想起那骨头所发出的清脆断裂声,还是会让我心有馀悸。
「对不住……後来才弄清楚你不是寒月阁的人。」交握的大掌紧了紧,抚过当初被他蹂躏的小指,接著说:「其实你跟少盟主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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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爷我比较好看呀。」虽然神经大条,但是这诡谲的暧昧氛围还是让我心中警铃大作。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要是长的一样,我就得怀疑老爸对我妈的忠诚了!」
慕卫樊笑了笑没再说话,唤了下人来收走碗盘,倒了茶水给我漱口。然侯我们很无聊的坐在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咳!你在这里都做些什麽?」用轻咳掩饰尴尬的感觉,这个地方没电视、没电脑、没滑板场,真不晓得怎麽打发多到让人烦躁的时间。
「平常就处理庄里的大小事务或是练练武什麽的。」好像是有点诧异我怎麽会突然问起这个,慕卫樊做了个疑惑的表情。
「那无聊的时候呢?你们都做什麽消遣?」心中暗自揣测,大概跟小说里写的差不多吧?听听戏或是听人说书,不然还能干麻?
「庄里的人会去後山打猎,偶尔也会进城闲晃……」慕卫樊皱皱眉,稍稍思索了一下「你要干麻?受了伤还不安分想往外跑?」警惕的盯著我,好像我拄著拐杖都想跑出去玩。
「没有啊?只是觉得我在庄里也没事情可以做,怪无聊的。」如果可以的话,你弄个滑板给我,我会很感谢滴!
「不要想这些!先把你的伤养好比较实在吧!」屈起手指,在我额角弹了一记「看你醒来没几天,就搞出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伤口。」拿起一旁大夫留下那罐臭臭的药膏「要记得擦!不要留疤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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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受伤以後,慕卫樊每天都来监督我上药。每喝一次、吐一次的惊人表现,让他放弃叫我喝下大夫留下的那帖腥腥黑黑汉方药汁,经过几次讨价还价後的结果是-「内服可免,外用难逃。」改成一天多擦几次臭药膏。t
可能是摔的不重,也可能是神奇臭药膏奏效,除了左臂的断骨还没复原之外,我已经能在庄里到处乱跑。慕卫樊很忙,只有我上药的时间才会出现,剩下的时间任我在庄里『祸害』。古代生活很无聊,为了填补我空虚的光阴,我每天都寻求不同的劳动来发泄过剩的体力。花园里站立著我用三株七里香剪的绿色酷斯拉,管理庭院的老赵还为我的前卫艺术感动的喜极而泣;小柳(就是那个“趴待”的柳少盟主)看到我的酷斯拉後,很生气的质问:「谁看过鳄鱼用两只脚走路的?」抄起大刀,一刀一下硬是把我的酷斯拉给砍趴了。没过几天他恢复正常之後,看到三堆枯黄的七里香大发雷霆,升堂开审是谁砍了三株七里香?几个狗腿的的仆人竟然串供污陷我,最後柳大法官审了个保护管束,把我判给慕卫樊。要慕卫樊当我的临时监护人,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我只能大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乖乖的朝九晚五跟著慕卫樊上下班。
到了古代我才开始想念现代人的幸福日子,工作时数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加班费、不享劳健保、没有星期天,更别提周休二日。我一脸要死不活、像一滩烂泥似的靠在竹制躺椅上,半眯著眼、欲睡半醒,旁边还有个小丫头为我打扇,慕卫樊看到我颓废的糜烂样子,终於忍不住向我建言:「你要不要学些东西?」
「干啥?」懒洋洋的抬起半个身子,慢吞吞的翻了个身。
「学点东西呀!我办公六个时辰,你就睡掉了五个半!」捏了捏我的鼻子,慕卫樊挥退了打扇的小丫头,轻轻一使力,把我从躺椅上拖起来。
「学什麽?书法?插花?还是刺绣?」这里没有板场,更别说滑板了,任何一种极限运动的条件都没有,顶多就打打猎、骑骑马,在不然就学学大姑娘再院子里架个秋千架,整天没事拉著丫环盪秋千、会情郎。
「呵呵……你想学那个?」挑了挑眉,把我压的乱七把遭的头发整理好。
「不想!」我要活动!都没有好好伸展伸展,我的身上都快发霉长香菇了!
「想不想习武?活动筋骨,又可以防身。」
「你教我吗?」如果是慕卫樊教,那倒是挺不赖的。或许没多久我就可以用很轻松的轻功赶在迟到的边缘飞进教室。
「可以呀。从明天开始我慢慢教你。先学内功和心法吧!」
「不用先蹲马步吗?」武侠小说和电影里都是先从蹲马步开始习武的耶。
「没有关系,每个门派的基础法门都不同。」慕卫樊带著浅浅笑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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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慕卫樊挖起来,他交给我一把小木剑,和一本蓝色封皮、用棉线绑著,没有书名的小册子。
「习武之初,首在练气;气者,求其精纯……」
我是很想练啦!但是这也太早了吧?古人闻鸡起舞,现在鸡都还没叫!迷迷糊糊的被人从暖洋洋的被窝里挖起来,连眼皮都还没张开就要听这些『之、乎、者、也。』谁受的了?
「载营魄抱一;专气致柔,涤除玄览……」耳边传来慕衞樊低沉柔和的读书声,也不管听的懂不懂,我非常认同的点起头来。
「孙培文、孙培文!你睡著啦?」
「……没有!」撑起眼皮,眨了眨浑浊朦胧的眼睛,我硬是表现出一个很有精神的表情。
「气归丹田……孙培文,你有问题吗?」
「……没有!」继续点头。
「真的全都没问题?」慕衞樊不相信我的智商,很婆妈的又问一次。
「没有!」嗯,没有,不要吵。
「那我继续往下讲罗!……顺其脉理……孙培文你有在听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很好,不要问我,让我睡啦。
「唉!你根本没在听嘛!」慕衞樊叹了口气,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喂!你到底还想不想学啊?唉!遇到你我也没辄,乾脆我传一点内功给你算了……」
「好。你要用随身碟还是mail?档案不能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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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麽啊?还没睡醒吧?」慕卫樊无奈的把我牵到一块练武用的椭圆巨石边坐下。「把腿盘起来……你躺著怎麽盘腿啊?」又是一声叹气,我的脚被他自动的曲成合格的样子。
「收敛精神,专心至致……」慕卫樊把手贴到我的背上:「现在有感觉吗?」
「有。」背後有人顶著,硬是把我习惯扭曲驼背的不良坐姿给矫正了。
「很好,什麽感觉?」
「脚麻……」其实还有腰酸,但是我很客气的没有讲出来。
「你不觉得背部温温热热的吗?」轻按著背後的力道加大了些,迫使我坐的更挺直。
「废话!你贴著我,我会不热啊?」话才说完,我才知道完蛋了。原本贴在背上的手变成用力压。力道之大,害我一度以为慕位樊想把我的内脏给挤出来:「痛死了、痛死了,你在搞什麽?放手、放手啦!」我已经完全清醒,想把曲盘起的双腿伸直,跳下巨石逃跑,但是让我惊慌的是我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动也动不了。脑袋中隐隐跳出『瘫痪』的字眼,我连回头看他的力量都没有,吓的我连声惊叫。
「不行,我是为你好,你忍忍等一下就过去了。」後方传来慕卫樊的声音,感觉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咬牙切齿的。
「我他妈的不学了,你别传,我要断线。」五脏六腑像是玩大风吹似的,我赶紧闭紧嘴巴,深怕一开口就会有个脏器不小心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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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无法形容的痛楚,从最外层的皮肤毛孔直渗入最深处的骨髓,热辣辣的气流在身体里乱窜,四处冲撞著。喉头涌出腥涩的温热液体,刚开始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麽,本来以为只是过多的胃酸,直到雪白的前襟染上点点鲜红,我才知道那是鲜血。先是嘴角,然後鼻腔也开始闻到铁锈味,我却连伸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眼前的点点鲜红不断扩大。无力叫嚷,痛楚蔓延缠绕著全身,但是意识却无比清醒。我甚至还能去揣测,被拖鞋打爆头、肚破肠流的蟑螂,濒死前的感受是不是和我现在的状况一样?疼痛万分。动也不能动的看著自己身上不断涌出的汤汤水水,只能默默的等待失去意识、魂归幽冥时的解脱。
豆大的汗珠不断低落,前襟也被鲜血染的褐红交杂,过度的疼痛紧绷,折腾的我无力的瘫靠著背後那双让我痛苦万分却又支撑著我的手。神阿!如果祢还带有一点点怜悯,就带我走吧。无声的呐喊被囚禁在不断呕血的喉头後面。慕卫樊,你究竟是爲了我什麽?才把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苦,狠狠加诸在我身上?练功的捷径就非得如此吗?方思到此,又是一波疼痛袭来,这一次竟然痛到连视线都变的模糊不清,只听到一群急促的脚步声和气急败坏的怒吼:
「慕卫樊!你不要命了?快停下来!」
上帝听到我的呼喊,传送的过程被打断,体内横冲乱撞的热气趋於缓和,我却像一滩烂泥,颓败的往前仆倒。口鼻漫溢出的鲜血,把脸下的巨石染透。眼角馀光撇见的慕卫樊,脸色灰白的押著胸口,嘴角竟也隐隐透著鲜红。
「你疯了!三成功力竟然用这麽危险的方法……慕卫樊?慕卫樊?大夫,快叫大夫!」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的是小柳的疾呼。眼前人影晃盪,我看不到慕卫樊,他在人群的中间。我再也无力撑起彷若千斤的眼皮,瞬间,黑暗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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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响起,黄昏的夕阳染得通天橘红,我踩著滑板准备从学校回家。穿过熟悉的街道巷弄,感觉却有点陌生的异常。平日商店林立、人来人往的热闹吵嚷突然间像电视切了静音一样;每个人的动作依旧,却突然禁声。像看默片般,安静又真实的令人发怵。我飞也似的往我们住的社区奔去,一路上只有滑板在柏油路上滑行的轰轰声响,突兀的像在夜开坦克车,街上的人们还是做著他们的事。提著菜篮逛黄昏市场的上班族、骑单车放学的国中生、牵狗散步的老人都像没有看到我、更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一般,从我身旁走过。
我管不了这麽多,我要回家,我只要回家。t
归心似箭的回到家,家门紧闭著,但屋里橙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小庭院里。仲育回来了吧?我按了电铃,站在外头听著屋里模糊的电铃声响。等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些不耐烦。绕到院子边,想透过玻璃窗往里瞧,却被里面拉起的白色纱廉给挡了视线。我又转回门边,用力啪打著门板边叫嚷著:「仲育开门!」
我确定我喊著漫天作响,敲著门板的掌心都红了,还是没有人应门。我开始慌了!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回答我。我像无头苍蝇般在家门前晃著、嚷著,到处找著备用钥匙。脚踏垫下、花盆下、信箱的背後、牛奶箱里面……都被我翻过了,就是缺了那只镀成金色的大门钥匙。
「让我要进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跳著、嚷著,疯狂的拽著门把。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我要回家……」失心疯的,我抄起斜放在门边的滑板扛在肩上,发了狠的猛砸玻璃窗。先是沉闷的声响,玻璃窗裂了一个蜘蛛网的纹路,我又狠狠的一下、两下死命的砸。
框地!玻璃窗碎了,掉了满地的玻璃渣子。我眼前的景物开始褪色-我砸的好像不是玻璃窗而像坏掉的电视机一般,先是没有声音,然後彩色萤幕迅速减为黑白,而且黑色的部份也渐渐转灰、然後慢慢的与白色融在一起。
「啊!!」我惊坐起,额上的冷汗从鼻梁上滑落,汗水湿溽了衣衫,丝质的里衣向鱼鳞般紧紧附著在我的皮肤之上。眼前古色的摆设,说明了我他妈的还是身处这个见鬼年代。门外脚步声响起,我抬手抹去额角上汗水,拉了拉睡皱了的衣衫。过了一会儿,一个穿著鹅黄衣裙的小丫头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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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卫樊呢?我要见他。」乾裂的嘴唇吐出嘶哑的声音。我不懂慕卫樊的动机到底是什麽,从小柳最後的反应,想也知道他再走一条既快又危险的捷径,但是除了滑板还擅长一点之外,我实在想不通武功对我来说有什麽用处?我孙培文何徳何能,竟可以从一个武林高手身上取得三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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