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心儿觉得做好人也不该做到这般地步,身子都给人家欺去了,怎麽可以就这样姑息对方,「请宽心,一会儿,我和梦姊会替公子讨回公道的,公子……请先休息,这房间我会跟管事的说声……」语气已经有些带著哽咽,一说完,便赶紧地走出房间,偕同门外的梦云去找花主。
程玉原本在花房中休憩,在心儿走後没多久,就被一群人从床上抓起来,带到另一处阴冷的房间中,程玉虽眼不能见,但并不代表其他感官知觉都无法感应外界的变化,也正因程玉的双眼看不到,相对的,其他的感知就较为敏锐,程玉一被带入这房间时,就感觉到这个房间比起一般的房间还要来得冷。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气温并没有因此下降多少,即使夜晚还是带著些微的暑气,不可能会有这般阴冷的房间,除非,这房间不见天日。
的确,程玉被带到的房间,正是花坊中专门处罚不规矩仆役的地牢。
没让程玉疑惑太久,花主的声音就在程玉的耳边响起。
「你竟然瞒著我,擅自接客。」
「不,我没有……他、他不是……他……」程玉急忙地想解释楚青并不是寻芳客,可是,转念一想,会来到这里的,不都是为了寻求一欢,才会来到此处的,只是因为遇到了旧情人……是旧情人吗?程玉也不晓得,面对花主的责问,程玉不晓得该怎麽解释与楚青发生关系的原因,急得满头大汗,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说不出话了吧!贱货!」花主低骂一声,抬手示意一旁的仆役。
仆役们七手八脚的把程玉五花大绑地绑在一个台子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
程玉不晓得花主接下来会对他做什麽,不过,大致能猜测出花主打算对他做出处罚,心想既然无法解释清楚,只好咬牙等待著接下来的处罚,希望能撑过去。
仆役将程玉的衣襬掀开,方才程玉并没有时间穿上裤子,因此程玉整个下身落露在众人的面前。
花主用手指轻挑起程玉的下身,冷声道:「既然你这麽喜欢被操,你这东西也用不著,切了吧!哼哼……」
花主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传到程玉的耳中,一个字比一个字还要来得冷,程玉此时才晓得花主要对自己的处罚是什麽,可惜,再也来不及说出任何字句,嘴里已被堵上木棍。
只见一冰冷的锐器接触到下身的同时,伴随著痛入骨髓的锐痛,传遍全身,程玉痛得拼命挣扎,手脚使劲地扭动著,绳索紧扎入皮肉中却仍不及下身的痛楚,程玉疼得用力咬著嘴中的木棍,咬得牙龈都并出血来,终究昏了过去,上天却没有这样就轻易饶过程玉,没多久程玉又被痛醒,反反覆覆,痛昏了过去又痛醒过来,几乎让程玉的精神差点崩溃。
整个过程并不长,却让程玉觉得有如一辈子般的久远。
「是生?是死?便看你有没有福气撑过这一个月。」这句话不是花主说的,是一旁执行阉刑的仆役。
程玉没有回话,事实上,程玉也没有气力回话,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台上,甚至连困绑四肢的绳索解开时,程玉也没有察觉,唯一的感觉,就只剩下那处不断传来的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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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让心儿也插上一角的,不过,感觉没有发挥的空间,就作罢了@@
深渊11(完)
楚青这晚回家後,内心依旧愤恨不平,踏进家门,见妻子容儿挺著大肚子依旧守在大厅,等待自己的归来,之前,对於妻子容儿这种行为深深地感动著,直到一个月前叶儿的事情後,楚青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好阴险、好可怕。
一年前,本以为叶儿只是被赶出楚家,没想到,就在最近这一个月,叶儿当众被拖去弃奴桩困绑著,经众人的閒谈中才得知此事,也才知道叶儿那时分明才刚经过分娩,这无疑是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却也得知的太晚,人早已断气数日,那个无辜的孩子也没人知晓去处,当楚青跑回去逼问妻子容儿时,却只得到容儿冷淡的告诉自己,楚家只需要一个传人,那个杂种已经处分掉了。
当下,楚青气得举起手,却在看到妻子容儿鼓起的肚子又放了下来,从此,楚青不再与妻子容儿同房,甚至,连相见也不愿理睬。
楚青只望了一眼容儿一眼,也不作声,迳自往内厢房走去。
「青,你身上怎麽会有胭脂味?你去了哪?」容儿一直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做好妻子的本分,楚青总有一天会回头的。可是,今天楚青身上,竟然带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这点是容儿万万无法接受的。
楚青仍然不与理睬,依故的向前走著,没有打算回答容儿问题的样子。
容儿气愤地拉住楚青的手臂,再次质问道:「你有别的女人了?」
楚青不耐地甩开容儿抓著自己的手,继续迈步向前走。
容儿连忙跑到楚青的面前,拦下楚青,她连贴身的ㄚ环都容不下了,又怎麽可能会容得下其他不知名的女人,她一定要问清楚是谁?容儿心里歹毒的想著,只要知道是什麽人,她就有办法除去这个障碍。
楚青看著容儿,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若你让楚家的孩子流掉,我就休了你。」失去了一个,留下的这个虽然可憎,却无法连同肚子中的孩子一同憎恨。
容儿闻言,浑身一震,楚青从没说过要休掉自己的话语,就算知道叶儿的事情也没有,没想到,有了别的女人後,竟然这样轻易地说出口。容儿心里呐喊著,不,楚青的妻子只会有一个,除了我以外,绝对不容许有其他女人顶替。
楚青心里烦闷,不想继续与容儿争执,绕过容儿,直接回到房间休憩。
容儿这次就不敢再做任何阻挡的动作,她怕楚青会藉机让自己流产,肚中的孩子是目前手上最大的筹码,只要孩子平安生下,她就永远稳坐楚夫人的位置。容儿心中暗想,就算楚青不说,她一定有法子查出那个女人是谁。
楚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中所想的皆是程玉,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何程玉宁愿委身於花坊却不愿接受自己的帮助。一年前的那个夜晚,程玉明明告诉自己,他是爱著自己的,既然爱著自己,却又接受其他人的拥抱,这算什麽?
再见到他,他浑身散发著吸引著自己的气味,拥著他,彷佛拥著一切,他的一举一动、一声一息,都让自己为之疯狂。
激情过程中,他始终未曾睁开双眼,好像很陶醉的样子,也好像很……熟捻的样子,一股怒气冉冉升起,狂暴的对待著他,狠狠地将这一年的思念烙印在他的身上。
平静下来後,见他似乎也疲惫的熟睡著,轻抚著他的脸庞,本想待到他醒来为止,心中却升起一道想法,该不会他之所以这般疲惫是……他不敢往下想,一咬牙,用被子将他的身躯整个覆盖完全,明知道他的身躯应该不少人看过了,却仍然不愿让更多人观看。心里烦躁,不敢留下来等他醒来听他述说这一年来的经历,懦弱的逃了开来。
楚青恨恨地捶床,暗道,自己怎麽能够这样就离开,自从程玉离开自己後,足足想了一年之久,才发觉到自己对程玉也是有著不一样的情感,好不容易,找到了程玉,想弄清楚是不是程玉那晚所说的爱时,却被程玉红尘的身分给气昏了头,此时除了暗骂自己糊涂外,也劝著自己,就算程玉堕入红尘又如何,只要买下他,为他赎身,日後,程玉就是他楚青的,既然花坊能做他的主人那麽买下他的自己也能成为他的主人。一想通後,楚青打算等天亮,就到花坊去赎下程玉,又想到,若程玉看到自己在他当初住的地方附近所盖的楼房,一定会吃惊。楚青想到此,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放松心情後,便沉沉的睡去。
程玉再次醒来时,也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下身疼的让自己动弹不得,想开口唤心儿,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口很渴,感觉不出有人的样子,暗咬银牙,使劲翻过身,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疼的受不了,程玉只好维持著侧卧的姿势,等待疼痛过去,才做下一动作,不料,好不容易当疼痛稍减时,才再翻过去一点,就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床缘,不察下,整个人翻落到床底,强烈的撞击,震颤著全身,也扯裂了下身未愈合的伤口,程玉在剧痛之馀,感觉得出来,温热的血,正流满著大腿处,除此外,再无其他知觉,程玉已痛晕了过去。
「公子……公子……」
程玉朦胧中听到心儿的呼喊,想睁开眼却依旧一片漆黑,这才想起来双眼早就失明的事情。
「心……心儿……」艰难地发出声音。
「公子!」心儿得到程玉的回应,高兴地握著程玉的手,「公子,太好了……」心儿高兴得哭了,方才梦姊才告诉她说,若程玉没有醒来,就要被丢到後巷去,才会趁著看守的人不在,偷偷地溜进来不断在程玉身旁呼唤著。
「心儿……」程玉感受到心儿的关怀。
「公子。」心儿紧紧握著程玉的手。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引我家的花朵。」突来一声大喝。
心儿一回头,见到坊主就站在身後,吓得脸色发白。
「把她拉开,带下去好好调教一番,今晚就让她开苞。」坊主冷冷地吩咐著旁人。
「坊主,不,我不要……」心儿知道一旦被开了苞,就无法像平常一样待在程玉的身旁,程玉现在的情况,需要人照顾啊!
二名大汉无视心儿的哀求,一人架著一边,将心儿给拖了下去。
此时,坊主的身後走出一名妇人,若是程玉眼睛还能看到的话,铁定会知道妇人的身分。
「夫人,就是他。」坊主语气恭敬地说。
那名妇人点了点头,示意坊主出来说话。
程玉感觉到他们走後,房间的门再度被关上,还伴随著铁鍊的声音,想必被锁上了。
门外,那名妇人说道:「我买下他,但是,依旧让他在这边,任何有特殊兴趣的都让他接,死了也没关系,相信还是有这方面需要的客人。」
「这……」坊主故作犹豫的模样。
妇人一看就知道,「你数数。」从怀里拿出沉甸甸的布袋,丢给坊主。
「哎呀!这怎麽好意思。」坊主甸了甸布袋的重量,打开来略数了一下,满意地说:「就照夫人的意思做。」
那名妇人离开前,像是想起什麽,又说道:「若是有人来找他,记得通知我,他若要帮他赎身,出的价钱若是多於今日给你的部分,我会再补给你。」
坊主一听可能还有钱拿,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连忙道:「当然、当然。」
楚青一早醒来就打算去花坊将程玉赎回来,才准备好却被楚老夫人叫住。
「娘。」楚青知道容儿之所以会敢这麽做的原因是因为楚老夫人的支持,对此,楚青一直无法谅解楚老夫人的做法。
「青儿,你回来得正好,去帮你爹收帐吧!」楚老夫人如此说道。
「娘,孩儿还有点事,下次再说好吗?」楚青一心只想去花坊找程玉,并不想去收帐。
「胡闹!」楚老夫人怒喝一声,「之前你不常回家就算了,如今,你爹亲年纪也大了,体力也不如从前,你这个不肖子竟然没想要帮你爹亲分担些事情,总是往外跑,你是要让我操心到什麽时候?」
「娘,我明天再帮忙,今天真的有事。」楚青见楚老夫人生气了,也不好走人,只好拼命跟楚老夫人解释。
「有事?什麽事情这麽重要?」楚老夫人疑问道。
「这……我……」楚青不好跟楚老夫人说明程玉的事情,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楚老夫人见楚青答不上话来,便觉得他心中有鬼,直接说道:「好了,别说了。你今天就去帮你爹收帐,别让我气死在你面前。」不容楚青再说二话。
「娘……」楚青没想到楚老夫人会在这个时候要自己去帮忙,无奈地只好先顺著楚老夫人的话做,这几日,不晓得程玉还会被多少男人给拥抱,一想就很不甘心。
当程玉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发觉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已经不是那个阴冷的地牢,却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花楼上的其中一间雅房。
困惑地想起身时,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成大字形地躺在床上。
这……坊主也太小心了吧?以我这模样,怎麽也逃不了多远,没必要这样把我绑起来吧?
没多久,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一名表情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坊主随在他身後跟著进入房间,只见他们来到程玉的旁边,坊主一把拉开程玉身上的衣服,就见到大开的双腿间还缠著布条。
「客倌,您瞧!这厮才刚切没多久,下边也没人用过,正新鲜著呢!要不是您有所需要,我们还没打算这麽早就让他出来接客,所以,您这价钱上是不是……」坊主陪笑地说道。
「知道了,真爱钱。」男人朝坊主丢了一只沉甸的布袋,摆手要坊主退出去。
坊主知趣的退了出去,留下男人跟程玉在房里。
程玉虽然看不见,但耳朵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正待开口说道时,发觉口中被塞入布条,无法出声。
「想说话?」男人问道。
程玉急忙点头。
男人手伸了过去,却又缩了回来。
「听说你是第一次,怕你性子烈咬舌自尽,我看还是别解下得好。」
程玉闻言,脸色都白了,身躯更是不住地挣扎著。
「这麽激动,好!」男人似乎很高兴,「我就爱这种。」
手用力地打了一下程玉下身的伤口,顿时,程玉痛得脸色发青,冷汗直流。
「这麽快就乖了?」男人又道:「一直想上上太监的滋味,虽然你没入过宫,也算是个死太监,好好服侍我,若我高兴了,会常来点你的。」
这一夜,程玉觉得漫长得让他想死,却不是最後一夜。
当程玉被冷水泼醒後,发觉又回到了那间阴冷的房间。
坊主的声音再度的响起,「听说有些人特别喜欢短舌的,也怕你咬舌自尽,所以,把他的舌头割短一点。」
程玉的嘴被扳了开来,舌头被钳子夹住拉了出来,一下子,巨痛从舌头上传来,再度晕了过去。
如果可以,程玉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别再醒来了。
当程玉睁开双眼後,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雅房,双手被绑在床檐上,双脚被木棍绑著,无法合起,身上依旧只有一件外袍,想叫出声,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只剩下,「啊、啊……」完全没法说话。
这时,坊主又带了一个男人过来。
「你看,他眼睛看不见的,绝对不晓得您的身分,舌头也割掉了,无法说出去的,请放心享受。」
男人对坊主点了点头,来到程玉面前,将自己的东西塞入程玉的嘴里,感受著里头那短短的软物在顶端滑不溜丢的滚动著,非常地满意。
程玉鼻端都是男人腥臭的味道,硬毛刮得脸发疼,男人死抓著程玉的头,直压著,弄得程玉都快无法呼吸,塞进去的硬物弄得他的舌头疼的要命,没一会,嘴角就流出鲜血来,看来是舌头上的伤口裂了。
但是男人不在意,看到程玉的嘴角溢血後,更加地兴奋,死命地抓著程玉的头狠狠地干著。
就这样,每天程玉身上都会少一点东西,客人也越来越多需求。
最後一次的接客,程玉依旧躺在床上,却不用困绑了,手脚都被前面的客人给打断,想跑也没法跑。
坊主带著最後一个男人进来时,男人看了眼床上的程玉,说道:「都快死了,还给我搞。」
坊主陪笑地说道:「客倌,您别担心,这厮韧命得很,干不死他的,而且,若能死在床上,也是他的命,这方面我们会处理的,请尽管放心。」
程玉听到坊主的话後,没什麽反应,也做不出什麽反应来。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後,程玉知道要开始了。
男人来到程玉面前,轻轻地扒开程玉的眼皮,说道:「果然是瞎子,还空著呢!」
程玉感觉到有些害怕,颤抖著身躯。
男人接著说:「一直很想试试看那个地方,终於可以如愿了。」
不一会,程玉感觉到眼框被塞入一个硬物,直往脑袋撞去,这男人竟然用著眼框做这档事,程玉疼得想甩开男人塞入的脏东西,却被男人死扒著头,用力抽插著,脆弱的眼框禁不住这样的摩擦,一下子就溅出鲜血来,可能是鲜血涌出太多,程玉的鼻端也跟著流出红色的液体跟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