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意外纯情的笨蛋会戴这个性玩具跑来上自己的床,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明天乾脆出门买张乐透算了,说不定会给他中个头奖。
「嗯……阿……不、不要看……」死咬著唇,双手掩住烧红的脸,炽冥轩软软哀叫。
「遥控开关呢?」呵呵笑了几声,楚问道。
「什麽开关?」
「这个可爱小家伙的开关……」楚淡淡笑了,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将炽冥轩的两脚分得更开,放肆的目光盯著那不断缩阖的小穴,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按摩棒外端,然後……忽然用力一推,让整根重重没入,顶得更深、更里面……
「啊啊啊……」
『爱已到底,我就是不自觉的深深执迷,爱已到底……我无法从你身边剥开自己……』游鸿明的爱已到底铃声自手机传出,楚从睡梦中惊醒,反射性摸出床头柜的手机接通。
「……喂?」茫然然地瞪向天花板,楚整个人还处在愕然状况,额头冒出不少冷汗……天阿,他刚刚梦了什麽?
「怎麽了?听你声音怪怪的。」
老婆大人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区除了不少阴霾,楚这放松的吁了口气,「没什麽,做了个恶梦罢了……惨绝人寰的那种。」
「哦?」尾音稍稍上扬,充满了好奇之意。
「就梦到……凌皇爬上我的床求我抱他。」讲这种蠢事真教人害臊,楚边说边想法子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无端无故梦到这种诡异的春梦,未来肯定不好找……
「噗!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的易烯烨毫不客气的爆笑出来,一点情面也不留给他。
「小烯……快来安慰我受创的心灵。」瘪瘪嘴,楚超希望此刻情人就在怀里,好方便他寻求慰藉……
「好、好、好,你先去刷牙洗脸吧!我在线上等你。」易烯烨随口叮咛完,便切断了通讯。
挂断电话後,楚对著手机傻笑了好一会。
忽然,碰地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的开起来,手机落到床上,他有种很不安、很不安的感觉。
「炽冥轩,你来干麻?」
「说什麽傻话?上班时间到了,上来叫你阿。」怪哉,炽冥轩挠了挠颈梢,楚这变态怎麽今天看到他就脸红?
「我今天不去了,帮我请假。」视线飘来飘去,始终不敢逗留梦中主角身上。
「欸?那工作……」倚在门边,炽冥轩错愕地站直身干。
「你负责!」
「不是吧……?」
「就是,再罗唆就搬出去!」
「喂?太不人道了吧?」笑脸瞬间垮掉,脸色难看到极点,炽冥轩知道自己再吵也吵不赢他,怨言只能嘀咕在嘴边,「乱发什麽脾气啊?几岁了还牵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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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愚人节快乐~~XDD
曦驭online 85
别问我在打什麽,我也很想知道……
「嗯,我去去就回。」司马抬起手在半空挥了两三下,不慌不乱的应声。
箭矢承受著男人的重量,微微晃动传出有些惊悚的细鸣声,苍溟眯了眯眼,忽然冒出早知道就自己上了的想法,不是不信任司马的能力,而是……不晓得为什麽就是放不下心。
他们一行人或站或坐的霸据了整个崖壁下,仰起头数双眼睛全盯著一步接过一步踩上箭矢阶梯攀爬的司马,风不停地呼呼吹打,砂砾打过脸上蒙上一层灰尘,却没有谁先开口打断突然沉重起来的气氛。他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一块玉佩怎麽可能没有设置半只魔兽看守,就算玉佩摆在难以得手的地方,却还是太不符合情理了。
许是维持同个动作久了,苍溟伸手摸了摸感到酸麻的後颈,他的不安还在持续高涨,隐隐约约似乎可以嗅到野兽特有的腥味,那模糊的感觉不断干扰著他,让他变得焦躁难耐。
无意识咬破了下唇,鲜血的滋味刺激著细胞官能,对野兽腥味的排斥感更加敏锐了,一颗心全悬在那个攀岩的男人身上,司马越往上爬,刮起的风好像就更大了些,他攀爬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箭矢虽然牢牢嵌在崖壁上,尾端却还是禁不起强风折腾晃动起来。
「司马,左边!」视线从没离开司马一眼的苍溟在瞥到黑影的第一瞬间用队频发话,闻言,男人顿了一下反射性地闪向另一边,险险躲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攻击。
司马站稳身子後,才有馀暇去研究方才袭击他的玩意,那是一只长得很奇怪的鸟型动物,振翅的声音很小、很小声,没有仔细去听根本不会发觉,若不是他可爱的情人发现得早,被这麽狠戾的攻击冲撞到可不是说著好玩的,要是跌下去恐怕尸骨无存了。
「嘿,闪得漂亮!没事吧?」慢了几秒反应过来的赤影赞道,然後施了刺客特有的技能窥伺,藉由窥伺看清楚魔兽长相後,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怎麽,那只像鸟的诡异生物很棘手?」苍溟见他这反应直觉不太妙,连忙转头问道。
「也不是……我对这魔兽没印象。」耸耸肩,赤影将读取到的画面录取,腾出来在放映机上弄成映像递给凌皇,这时候总该给平常没啥表现机会的言灵师露一露身手了。
一反平常的得意貌,接过手的凌皇看了几眼也跟著皱起眉来,他这反应惹来其他队友的关注,纷纷凑上去研究那只凭空出现的诡异生物,看著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热烈讨论起那只生物,苍溟倒是不急著加入话题,反而退了几步,仰头继续观望天空。
一手抓著上方的箭矢,两脚踩在有点松落的箭矢,碍於空间的阻碍,司马只能小幅度舞动著锁链试图抵挡那只鸟型动物接二连三的攻击,他没办法在箭矢上灵活跳动,要是一个闪神踹太大力箭矢断裂可就麻烦了。拿手绝活的魔法在这里也施展不起来,轰到崖壁随便击毁几块碎石还是小事,要是整座崖壁坍了就是大麻烦了,能耍的技俩此时一样也玩不起来,他只好暂时狼狈的闪躲,脑中快速思索著方法。
司马左躲右闪虽然尚未被正面击中,却几乎每一下都只差一点就要见血,鸟型动物几波攻击下来,牢固的箭矢在男人晃动下松落得更加迅速。
苍溟在下面观注著上方的战况,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远距离的目视中间又有黄沙干扰,完全无法了解准确的状况,只勉强看得出司马的身影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坠落,偏偏他想出手帮忙也帮不了。
「啧。」他暗啐一声,静不下心顾虑太多,替自己加了几个防御状态,不等其他人反应便利落地抓著箭矢往上攀爬起来。
「小苍苍,你要干麻?」眼见苍溟的身影在视线内渐渐变小,赤影愣愣地问道。
「帮他。」手抓著一根箭矢,苍溟一个使劲的跳跃攀过五、六根箭矢,抓住第七根箭矢的身子在空中晃了几下才停住,接著又伸手抓另一边的箭矢,他以奇快的速度在接近离玉佩剩没几公尺的司马,那耍特技般的矫健身手看得下面队友个个心惊胆跳。
「苍,你怎麽跑上来了?」甩出右手的锁链击退鸟型动物,司马蹙著眉,很是无奈的瞪著苍溟。
「你……我担心你不成啊?」没想到自己上来好心想帮他会受到对方的质问,苍溟扳起脸不悦地反问回去。
「喂,上面的要打情骂俏缓著点吧。」凌皇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咧了咧嘴带著愉悦的笑音,「那只怪鸟的弱点在额头中间的眼睛,先解决掉再来看要接吻还做爱随你们忙。」
「三八凌皇……」被司马吼得正不爽的苍溟压低嗓音,听上去掺著几分怒意的嘶哑,「你要是精虫上脑殪小弟弟随时可以陪你,半空中的能做什麽爱。」
「小凌凌,你想要了?」一直很安静的某人敏感地出声问道。
「不……我不要,你滚开。」当机立断的退离那个危险生物,凌皇实在搞不懂那个时不时要拉他滚床单的死高中生满脑子都在想什麽。
射出去的锁链精准地砸中鸟型动物的额中央,司马看著那只猖獗的魔兽瞬间没了生气直坠地面後才收起武器,空著的那只手搔了搔脸颊,他看著那位气得脸鼓鼓的情人,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也不是故意要大声吼他的,只是有点吓到而已,这麽高很危险的阿……
「王子生气啦?」赤影适时地吹了个口哨,戏谑的口吻说著令苍溟恨得牙痒痒的台词,「侍卫还不快安抚人家?」
「苍……」司马刚出声,苍溟就把脸撇了开来,他苦笑了下,看来这下真的严重了,哪里不挑却挑个半空中起争执,「对不起嘛,我也是担心你。」
「亲爱的,别不理我啊。」索性松开抓著箭矢的手,司马蹲了下来,整个重量依附在脚上的两根箭矢上,他伸手揉了揉情人的发丝,却换来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箭矢从崖壁里松落的速度加快了,在即将脱落的前几秒,司马果断地射出锁链卡进与苍溟所在相当高度的崖壁间,往旁边盪了过去。
「呐,再不说话我要吻你了喔。」悬在半空中,司马把身子挨向苍溟,唇抵著他的脸颊轻轻厮摩起来,讨好的意味再浓厚不过。
曦驭online 86<完>
「你……」苍溟的怒骂还来不及脱口,男人的唇已覆了上来,他冷冷瞪著那个自从交往後越来越无赖的家伙,抬手重重拐了他一下,嫌恶地用袖口擦抹著唇瓣。
妈的,软软热热的触感停在上头怎麽会那麽强烈。
「别气了,我也是怕你上来会受伤。」男人闷哼了声,停留在半空的身体摇摇晃晃,司马望著他温柔的说道,一脸说不出的委屈,搞得好像错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向上攀爬,一手抓著箭矢慢慢挪动脚步,他知道司马望跟在他下面爬,那双眸子投出的视线很热烈,他却赌气的不想回头。
队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地面上的他们閒聊,司马望一直很安静,连吭声也没吭上一声,苍溟不知怎麽地有点不高兴起来,咬著下唇闷闷的攀著箭矢往上爬。中途不时飞出几只方才那只魔物的同种生物干扰他们的行径,他每一次一抬起手要拔刀攻击,司马望的锁链就会早他一步解决掉危险。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多管閒事。」他停下动作,低头看了男人一眼。
「我……手滑,抱歉。」男人的眼珠无辜地转阿转,嘴角勾起一丝无害的浅笑,煞有其事的回道。
唔……君子不与小人动手!
苍溟索性放弃和自家情人争辩这无意义的话题,既然他那麽爱打都让给他,他把心思全部投入於攀岩,人呐一旦专心致意於一件事情,总是能很快完成的。他用了十分钟爬到伸手即可抅到玉佩的距离,越到上方刮起的风越是强劲,出现的魔物等级也高阶不少,虽然最後都被司马望有惊无险的干掉。
他抬头静静望著那块玉佩,风很大,沙子尘埃飘进眼睛引起一阵刺痛,他用力眨了几下,逼出一滴和著沙子的泪水。把手探向玉佩时,他似乎听见底下男人说了句小心点,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爆出一道白光,周遭的土石出现裂缝,崖壁摇摇晃晃抖动了起来,然後他又嗅到了,那股腥膻味浓重的不祥之气。
崖壁崩塌的太过突然,他来不及反应,只赶得上在玉佩掉开的前一刹勾住一角,硬是把玉佩重新抓回手中。闭上眼睛,在空中勉强施了个防护罩降缓下滑的冲击,旁边突然冒出一双手臂从正面揽住了他,他反射性张眼,司马望的脸在眼前放大,没有多馀的时间供他说话,落石打在男人背上的声音那样刺耳,他想推开对方,却又动弹不得。
背部重重撞上地面的痛楚他似乎感受不到,整颗心只系在替他挡下所有落石的男人,熟悉的血味在空气间扩散,他咬了咬下唇,再也兴奋不来,急著想起身处理对方身上的伤口。
偏偏崖壁崩坍的碎石还不停的往下砸,别说是要起身了,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埋在土石堆里,到处都是土壤的腐味,还有动物的骚味。
「水衍……华浪……」司马就趴在他身上,所以他能很清楚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微微颤动了几下,虚弱的气音在上方响起,一波波的水浪冲开了压在他们身上的落石。
「你是笨蛋阿?」艰难的从土石流堆中站稳脚步,苍溟晃了晃沾满了水和泥土的头,一边对那个躺在地上一脸难受的司马施展治愈术。
这仅仅只能维持住他的生命状态,那坑坑洞洞的大型伤口还是存在,并不会因为血不流了而不抽痛,苍溟搀扶著司马站起来,他的那件衣袍已经耗损了大半,上半身近乎赤裸,一条条石块棱角刮过的血痕在他肌肤上结成疤,看起来很痛似的。
他看著看著,嘴上忍不住又多念了几句,小心翼翼的不去刺激到那些伤口,司马只是一个劲的傻笑,彷佛被他骂了也不痛不痒的。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顿住了脚步,苍溟投以男人一个白眼。
「有,老婆说的我都有在听。」司马笑道。
暗啐了声,苍溟毫不客气的把手肘撞了过去,司马痛得弯下腰还是一脸笑意,苍溟深深觉得自己肯定有病才会主动关心他,先前的僵持好像都化为泡沫了。
「楚,你们没事吧?」队友频道频频传来凌皇他们的问候,司马这才忆起此趟的目的,他切回队频问道,「嗯,你们呢?」
「还可以,没死没病残了不少。」凌皇回道,他这话一说完换来其他人左一句干阿右一句靠的。
「吼……」蓦地,一道黑影笼罩下来,一只庞然大兽从空中凭空出现,强而有力的後脚一蹬跃到落石堆上。
苍溟闻声转头过去,瞧见那只大兽的模样後瞬间苍白了脸,他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在嘴里喃道,「神兽?」
司马扭头看他,一脸掩不住的诧异,「它就是你之前遇到的那只?」
苍溟点点头,正想出声警告他们退远点,那只神兽抬起前爪轻轻一挥,真的只是轻轻一挥,它底下的落石瞬间夷为粉末。他错愕眨了眨眼,就算早就见识过它的本领,还是不由得感到咋舌。
「妈的,这还给不给人玩啊?」离神兽最近的弑音险险避开了爪牙,但强劲的风压还是从她的脸颊擦过,刮出一道血痕,摸了摸伤口,她下意识爆出粗口。
「弑小妹妹,形象顾著点,会吓坏小残残的。」心之静甜甜柔柔的声音响起,她伸手搓了搓站在她身边的残风,露出动人的笑容。
至於她那个病入膏肓的弟弟鹗桠拉著NPC狼王窝在她们身後,一点也不受突然现身的神兽影响,一人一狼念念有词的不晓得在争论什麽,鹗桠始终笑得一脸灿烂,狼王脸色则千变万化的,似乎被耍得很无可奈何。
神兽的攻击并没有就此停止,但也不是赶尽杀绝的打法,它不疾不徐的挪动著看似笨重的躯体,偶尔抬起爪牙轻轻一挥掀起环境的巨变,凄厉的吼叫声间歇性盪起,简直像在嘲笑他们的弱小。
司马当机立断的拉著苍溟逃开,其他分散各个角落的队友也四处逃逸,边用队频讨论该怎麽处理神兽。苍溟替众人加了个整套的辅助状态後,视线茫然地盯向那头魁梧的神兽,脑海思索著从进游戏到现在每条可运用的资讯,他总觉得他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讯息。
「我觉得,应该不是要打倒它。」沉默了很久的司马望开口,一句话颠覆了先前大伙先入为主的错误观念。
司马的话亦点醒了苍溟,他想起来他忘了什麽了。
「封印!」黑衣人当初提到的工会任务最後一步是封印它,关键字是封印!
这游戏绕到现在都离不开易经里头的一些概念,搜集玉佩的岛屿分布也是照著八卦排列,他们到手的玉佩功用也尚未明确,想来想去都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他抬头看了司马望一眼,对方颔了颔首,应当是认许了他的看法。
「三八凌皇,八卦阵还记得吧?以神兽为中心点照我们手里拥有的玉佩排出一个来。」苍溟很努力的把指示浓缩成简单几句话,就不知道那个三八凌皇跟他的默契够不够听懂了,「要快!」
幸好凌皇跟他的默契还是有的,很快就搞懂他想干麻,甚至比他想像中来得快完成他交代的事情,看来他们平时打打闹闹也是有助於培养默契嘛!
他们没有时间拖太久,所以得一次就搞定全部人的位置,要是其中一个人挂了恐怕就得重新来过,凌皇乾脆一次把所有人该站的位置清单打了出来,至於没有玉佩的心之静、玄天跟狼王就负责吸引神兽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