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的我,眼睛好像微微一闭就会熟睡的样子,在天花板发生了日全蚀,可是原来的月亮变成刘效的脸。我眯著眼看著他的脸,帅帅的酷酷的,又是一次被他占有的觉悟,我使尽力的往他的嘴巴追上去,我抓住了我的爱。
我们是同姓恋(二十四)
Same names 24
时间说时慢,那时快,很快的就到了全年的关键时刻了,期末考。这次期末考,我都是在刘效家渡过的,我深怕一个不好他会睡死了,这样他的成绩就会不好看了。一周的考试,我们的精神也用到极点,脸上都一副熊猫相,可是换回来的成果就是我和他都顺利的升到高中二年级不用上夏令课。
暑假的到来,我们都忙著找暑期工作,刘效则提议到面店帮忙,这个决定换来老板哈哈的大笑,在和老板谈暑期工时,老板显得特别热情,在和他的对话之中,我知道了刘效每个暑假也会来帮老板的忙,而老板把他看成是亲儿子看待。
刘效不像我,暑期的时间是空空的不用忙,他还要花一点时间在田径队的练习上,所以最後时间上的安排是,我是全职的,而刘效则在晚上六时一直到关店。
第一天的工作还算顺利吧,只是在人多的时候,论我有分身术也不行,心感吃力。还好六时那刻有刘效的帮忙,他的出现,我发觉我身上都跑出精神来,本来闷闷的吃力的拖著身子工作的我,他的出现使我的速度有如一百公尺那般飞快的完成。
林叔-我们店里都这样称呼老板。
林叔[啊哈!志文很精神喔!小效你有对志文做过甚麽吗?]
效[没有啊!就如你所看!我进来就在换衣服准备工作罗!]
我在偷听林叔和刘效的对话,只因为我见林叔把刘效捉到角落的说话,不时还会望向我的样子,我故意走近他们假装跑过去收拾东西。
效[呆呆!怎麽偷听人家说话啊!很没礼貌!]啊!被发现了啦?
文[啊哈哈!~~没啦!在听你是不是说我坏话!啊哈哈!]我抓著头的在装傻。
效[傻瓜!]
林叔[哈哈!小效你知道吗?在你还没到之前,志文是在发闷啦!你出现了他就精神过来!很像我家那个顽皮小鬼啊!哈]
啊咧!又被发现啦?惨了!看来我真的不会装,总会让人猜中我的用意。
八时左右,有几个男生步入店子,我认得他们,他们就是那天KTV之中和林文安一伙的,他们看到我在这里打工,眼神不时放到我身上,这种眼神,带有一点攻击的意思,但我不敢下定论,而不时间我发现那个在KTV厕所之中亏我的跑到柜台找老板谈上一段时间。当然这不是我工作范围内的事情,所以我不用去理会那麽多。
刘效也同时认出他们,他命令我不要去接那一台的单,由他去接。可是他一接就出意外,正如我所想,他们是有攻击性的,说话呛刘效的是林文安,我真不明白林文安是不是真的不要脸,这个情况还可以呛来呛去。我则是把刘效拉到一边,示意由我来接单。就如我所说他们是有攻击性的,在之前被痛打的几个还说到甚麽装假狗甚麽的,我的心很气,但我一定要压止这种情悴,因为现在身处的是工作的地方,不是KTV。如果身处在KTV的话,我相信又是一场暴力画面了。
[别这样!人家也是来打工而已,不要为难他们吧!]
那时在KTV亏我的那个男生说了这麽的一句话,惊慌的表情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和他同桌的都看到目定口呆,随後他们又是把我看成透明的聊啊聊,除了他之外。
文[先生!不好意思!请下单吧!]我有点不耐烦的说。不过也不忘要有礼貌。
[我们还在考虑中,你先忙别的吧!一会儿要下单再找你!]他很平和的说出这样的说话。
我的爱偷听的三八习惯又来了,我边忙著我要做的事情,边偷听他们的对话,在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他叫陈亦超。他们的对话好像有点奇怪亦超不会呛我们,说甚麽他们之中最火爆的就是亦超,但在场却是最受得著气的那个。我心感怪怪的,但我没有去理会,因为刘效已经向我招手,示意我不要三八人家的事,再三八就要被别人看出来了。
超[志文!来帮我们下一下单吧!]他居然直呼我的名字,想也不用想一定是林文安这个天文台发报机说的吧。我也没有太过介意就跑过去下单。反正这个世界站得出来就预著名字会周围传啊传的,听不到的事非就当没事发生,听到了的更要当没事发生,呛来呛去的场面,可勉则勉吧。
下过单之後,我眼看刘效好像很不爽的,脸上都是铁青的火药味道,就连酒窝也不见了,心想他又在耍脾气了。我就连忙的与那张桌子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离。除了带上食物之外,我也示意给刘效在那张桌子方圆周边的桌子一律他负责。我才不想晚上回家时一个死的不明不白被刘效骂个狗血淋头。刘效这家伙就是这样,一听到这工作就看呆眼了,最後死死气的後悔为甚麽他要变的一副铁青脸。
这时候已经十时多了,店里也开始空閒起来,倒是那张桌子旁的方圆周边却是忙的很,真猜不懂为甚麽进来的客人也爱挑那几张桌子,包括我和刘效在内。站在一角空閒的我,看著刘效东跑西跑的,面对客人时的笑容是我最爱看的,一头汗水的他表现出他应有的男子气概。跟他在一起工作有一种不知名的快乐。
不时间我的眼神闪到那张桌子,我看到一个很眼熟的吃法。[……]我无言,能这样吃的真的很失礼啦。在旁的人倒是看著他吃手也不会停手的,好像那麽的吃法一点也不奇怪的样子。真难明白这种吃法是不是一个潮流,总会带给身边的一人一阵欢笑一阵快乐。那个和刘效有著相同吃法的人就是陈亦超。
十二时多吧,店子关门了,林叔则在一旁说辛苦大家甚麽的,随後大家就一起吃饭,林叔却很好奇的问我为甚麽一天工作十小时就够,但我却公作了整整十二小时多,我胡找一个借口说半夜没有公车,我也没有开机车过来就要依赖刘效带我回家吧。林叔好像很开心的说我超时工作的小伙子在这个世代实在难得,他说如果我肯每天都这样他也会多放一点薪金。这话被刘效听到他先是一脸铁青,再来又安然的大笑,我猜他是不服气他为甚麽没有多放吧,至於他又安然大笑,我也猜不懂。我只会在意他脸上的酒窝是凹了进去,还是给情感填得平平的。
我们是同姓恋(二十五)
Same names 25
一周过後,我如常的上班,因为刘效要去练习的关系,我也只好一个人开著机车回到面店上班。就在我更衣准备工作时,一个人跑进了更衣室,陈亦超?怎麽他会在这的?
超[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在!对不起!]他抓著头脸红红的把门关上。
我还在发呆的看著门,脑里想著为甚麽他会在这儿,而且还让他看到了我半裸的身体。我并不是那种被看了裸体会害羞的人,早在初中时在柔道集训队时就习惯了被人看被人评价一样的眼光,可是我一想到当天KTV他对我说的那一番话,我居然会害羞起来。天啊!一切一切也来得太突然了!
[疴~~~]在吵个不停目的只为了渲泄一下心中那阵闷气。
可是我这样一叫,把全店的人也吓得半死,都以为我出了意外似的,当然我只说了我见到老鼠在惨叫吧了,不然一会被当作是精神科的就惨了。
当我跑到店子大厅,林叔向我介绍,亦超是暑期和我一起上班的同事,他说刘效是晚更,而早更刚好没人就要了亦超当早更。我顿时发呆了,为甚麽世界上的事都这麽巧合的,还是说他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呢?
超[喂喂~~还在吗?还是魂游了?]说著就把他的手在我面脸摇过不定,好像在招魂的仪式一样。咦~怪了!怎麽这个场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文[去你的!我人还在啊!别咒我死喔!找死咧!]
林叔开口大笑说我们感情很好,还问我们是不是认识的,我只是简单的答是认识不太熟的就过了林叔的关卡。只见他好像很开心的在发傻傻笑。这家伙怎麽给我的感觉跟刘效这麽像?难不成喜欢我的人都是这种性格的啊?怪!
还有十分钟才开店,他把我拖到更衣室,二话不说就向著我把身体九十度弯曲……
超[对不起!之前在KTV的事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文[啊?甚麽!没啦!说到不对我也有错啦!而且再说你不该向我道歉吧!你该向他道歉啦!]
超[他啊?哼!我才不会向他道歉!我只想得到你原谅而已!]看著他脸色的转变,又咬牙切齿的,我就明白他真的有意图!
文[好啦好啦!不要说了!快去工作吧!时间到罗!]
超[嗯嗯!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文[问啊!]
超[我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文[傻话!当然可以啊!要不然我每天上班也多个敌人喔?我会抓狂的!]
超[谢谢你!]
说著就返回我的工作冈位了,中午人很多,都各自各忙的,我看到他东跑西跑的样子,总是会令我想起刘效忙的时候也是这样东跑西跑的,当他发现我在看他的时候,就会用他那个笑容往我的方向冲过来。我看到他头上的汗水不比刘效的少,给我的感觉又是那种很有男子气概的感觉,难度汗水这东西真的是一个男人的象徵?我搞不懂!
下午二时,繁忙的时间过後,我们和店里的员工一起进餐,他那种吃相连林叔也说很眼熟,我则回林叔那吃相就是刘效的吃相,林叔当场被吓一跳,而超的脸上一杀间好像变得不爽,但很快又转回平常的脸依旧吃著他手中的饭。
[噗哈哈~~]我终於忍不到的笑了出来,换来是全场的人看著我傻笑。我傻笑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这种情景跟本不可能之前是敌对的打架对手,这回真的是不打不相识了。
[失礼了!]同桌的同事在傻笑,笑的原因是他低下头脸在红,又是一个眼熟的反应。
[哈!快吃吧!]林叔笑得更开怀了。
他一言我一语,总是令大家发笑,我发觉他不是流氓样的时候,总会说一些东西来逗大家发笑,哪怕那是一个冷笑话,都会令人忘怀的笑个不停,这点跟严肃的刘效有点不同。
随著时间的消逝,我所担心的东西也一下一下的变大,心态也开始沉重了,我很怕刘效会知道他在这上班的事情,我很难想像刘效知道了会是甚麽的反应。
超[明天见罗!BYE~]
众[辛苦了!]
换更的时间到了,六时正他打开门口正要步出店子,却刚好和刘效给撞上了。我心中暗骂[该死的!迟早会发生,没想到这麽快!]。我远看他们脸色也不好,样子也很认真的,目光更是相互的瞪来瞪去。
效[你怎麽在这里?]
超[上班啊!]
效[喔!那麽多多指教了!]刘效做出一副连我看上去也觉得很虚假的表情。
超[不敢当不敢当啦!再说你也是前辈啦!我要向你多多学习才对!]反而亦超说的话我觉得挺顺耳的。但刘效却是铁青脸的步入更衣室,一句说话也没说过。
直到繁忙时段过後,我们才有机会交谈。
效[志文!他没有对你做甚麽吧?他没为难你吧?]刘效脸凶凶的说。
文[没啦!]我轻轻的说。别说他的酒窝到底存不存在,他的样子像要杀人的,我很怕这样的刘效。
效[怎麽了?今天怪怪的!他是不是对你做了甚麽?]
文[真的没有啦!你很凶很可怕啊!]我依然轻轻的说。
效[有吗?你也会怕喔!你不是甚麽也不怕的吗?]刘效得意的说。
文[那个就是你啊!]
效[真的吗?为甚麽要怕我?我很可怕吗?]
文[你说只有你可以欺负我嘛!那麽我不怕你还要怕谁啊?再说我一直都怕你不笑的样子凶死的!]依然做著我小绵羊的角色。
效[别说到我很坏的样子好吧!啊哈哈~]刘效抓头傻笑著,我立即明白他的气该下了。
文[你很贱啊!老是在亏我啊!]
效[那效效今晚给你补尝好不好?]
文[哼~~是你自己想要吧!整天只会想著吃了我!你根本就很坏!猪头!]
效[好!你有种!今晚回家你知道味道!看你怕不怕!]
文[我才不怕啦!]明明就是一句有种,很野蛮很专制,但不知为甚麽会有一种被他保护著的感觉。
想不透的是我不明白他在气甚麽,好像会把生气的事情都会拖到别人身上,明明没有得罪他,却好像得罪了他一样,很可怕!再想他只是为了一件事就可以气成这样,如果我把亦超之前亏我的事告诉他,我真不知道他们俩会不会把店子也给拆了。
半个月就这样子渡过了,生活也变得模样化了,早上起来上班,都会在店子里遇到亦超,晚上六时刘效的出现总会带一点火花,我真的很讨厌这种他们随时会把店子给拆了的感觉。还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也依著君子的规条在做事,要不然通通都给我滚出店外,我可不想到最後换成是我在拆店子。
上班时间是十时,而刘效的早练时间是九时,所以每天都是自己一个人跑回店子里工作,爱睡的我每天也是以二十分钟由家赶到店子里,所以别说是早餐了,就连水也没喝过半滴。我不清楚为甚麽亦超会知道我有吃早餐的习惯,他总会在上班前从他的包包拿出一份早餐要给我的样子,是不是林文安告诉他知道的?想来想去也不太可能,在学校吃早餐的事只会有哥哥才知道,哥哥也不会去背判我吧。问他为甚麽要为我带早餐,他每天都会以同一个借口说他买多了吃不下那麽多,这使我很介意他的用意,同时也觉得不好意思。
晚上刘效接更了,也不会像刚开始遇到时那样总会铁青脸,表面上看是没甚麽事情,但自从那天开始之後我就发觉他的表情总是有一点勉强。说话的方式也有点不同,总会觉得话中有话的感觉,有时候甚至会让我不知怎麽对答,成了静默状态。
这晚,关了店之後向大家告别之後,我坐著刘效的机车回到刘效的家。躺在那张我很爱的床上滚啊滚,发觉刘效的床依然是我最爱的东西之一。但怪事就是发生了,本来平常的话,刘效一定会不要脸的爬到床上,边开玩笑边抓我痒,之後就会开始他的调教行为,但今天很反常,刘效居然脱掉鞋子,把鞋子好好的整理好跑到浴室自动洗脚。(平常都会用他那大臭脚作弄我一番。)之後更从书架之中拿出一本很厚的书念起来。再笨也会明白以他那种不会念书的人拿著一本这麽厚的书在念,一定有事情,实在太反常了。躺在旁的我无论我怎挑逗他,他也没有回应的,只是向著我表露一个淡淡的笑容。
效[志文!如果~][如果我离开了!你会怎麽办?]
我呆住了,听到这一句话,我心突然暴跳了一下,痛痛的酸酸的,脑海里第一个印象就在猜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亦超亏我的事情。再来就在想为甚麽他会知道?他知道了那我该怎麽跟他说?说了又会有效吗?说服力足够吗?他不要我了吗?那之前的事又为甚麽?我乱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甚至不知甚麽情况之下别开了我正在挑逗他的手和背著他,我卷缩著身体,脑里只剩下为甚麽?为甚麽?
脑里依然是一段一段和他在一起的回忆,就好像在脑里回卷著之前拍下的录影带一样,我的鼻子有点酸,也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知道我又一次哭了。我抓著刘效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著,深怕只是一张被子也好,它不会背判我的意思,会让我觉得安全的包著我。
在我的腹部,出现了一股强而有力的体温,那是刘效的手,我又想到很多个晚上他都会把手环著我的腰,总会在我耳边说著那些色迷迷的情话,今天他说了这麽的一句话,代表了完美的结局了吗?
文[别碰我!]我别开了他的手。
效[你在发甚麽神经啊?]刘效一边大声的骂,一边把我盯在床上面对著他。
文[对!我是在发神经!我发神经的听著你一句跟你一起就一起,听你一句离开就离开!]我哭著的脸被他看到了,我吼了出去。
我用尽力的别开他压著我的手,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企图往房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