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刚刚都快被整死了。」王屹连忙将烫手山芋交给吴子天,唉呦,小小居然还回头咬他一下。
「啾啾啾!啾啾~」总算脱离硬梆梆又臭臭的人了!小小撒娇的摇摇雪白蓬松的长尾巴,跳到吴子天的肩膀,亲密的磨蹭著吴子天的脸颊。
「你这个爱捣蛋的家伙,谁敎你欺负人的?」吴子天摸摸小小毛茸茸的头头,一边对王屹道:「你能帮我去神农坊旁的树林里,叫一下我家金鹰吗?叫它在神农坊等我。」
「恩,没问题。」为啥小小到了吴子天手里变的那麽乖,刚刚小小可没一刻是安静的!
「那我先去找雠孤了。」说著吴子天便带著小小往後花园的方向走去。
++++++++++++++++++++++++++++分割++++++++++++++++++++
季燃和雠孤在刚刚灿桦坐的凉亭里谈话,桌上摆著好几个黑色木牌,看上去都是仙尧谷特有的掌令。
「大师兄,掌门下了命令,要仙尧谷所有的弟子尽可能帮助六国对抗秦国,为什麽单单针对秦国?」季燃有些不明白掌门的想法,仙尧谷向来极少插手各国之间的事情,但这次掌门大动作的帮助六国抗秦,骨子里便透著怪异。
「季燃,你可有注意到仙尧谷里没有一个秦国出生的弟子?」听到掌门的命令雠孤没有太过惊讶,事实上他对仙尧谷的一些秘密比季燃清楚多了,掌门会下这道命令,恐怕是收到了「上头」的指示,不过这事既然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有时候知道太多会惹来麻烦的。
「有,不过这也是这几天忙著帮掌门传送掌令才知道的。」季燃喝了杯水,续道,「对了,苏秦师兄已经成功说服六国的国君联合起来,不过六国自己也是勾心斗角不断,只怕这个联盟难以持久。」
「姬良是不是也下山了?」
「是的,姬师弟昨日已经回韩国去了,听说是韩相有是急召要他回家。」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外表简直就是女人的姬良居然是韩相的儿子,真的是看不出来。
「恩……看来时局又要变了。」雠孤微微感叹了一下,「我知道了,如果六国向我求助我会出手的。」
「不过可别想我出手。」再一旁听了一会的吴子天皱著眉头走出来,「我不是仙尧谷的人,我一点都不想帮著对负秦国,到时别想要我出手医我不想医的人。」仙尧谷居然要插手各国的国事,他们这种修行者逆天的力量一不小心便会造成许多无辜人们的死伤,他一向反对武林中的门派与修行者插手国家事务。
「子天──」季燃本想说些什麽,但是被雠孤拦住了。
「我也没打算要让你出手,我们本就不该插手这些事。」
「你知道就好。」听雠孤这麽说吴子天的心情好了不少,「对了,灿桦今天情况不是很好,刚刚昏倒了,你要不要……人呢?」话来没说完,雠孤便不见了。
「你说到谁情况不好时,大师兄就瞬移走了……」他事情还没说完耶!
「这样啊……他真的很在乎灿桦啊~」
咒情恨 卷二 16补完上午没打完的
「恩?灿桦!?那个大师兄要找的人?」季燃有些讶异的道,「大师兄找到了?」季燃没有忘记三年前大师兄夜半里把他叫醒,叫他想办法搜寻名叫「灿桦」的男子时候的表情,十分焦躁烦闷,整个人都快失去理智了,可是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因为大师兄只丢下名子後就匆匆走掉了,叫他拿个名子去找人,人海茫茫铁定找不到阿。
「恩,一个月前找到的。」忽然小小从袖子里窜出,一路跳上吴子天的肩膀,小小似乎特别喜欢窝在人的肩膀上,「小小别调皮了,小心掉下去。」
「啾~」才不会咧~小小晃晃大尾巴,撒娇的叫了叫。
「咦,这不是刚刚那人的雪云貂吗?」季燃看到小小,伸过手想抱抱它。
「啾!」
「唔!」
吴子天还来不及警告季燃,小小对陌生人很凶悍,来不及收手的季燃便被小小咬了一口。
「你怎老爱乱咬人,小心哪天被揍。」吴子天拍拍小小的头,有些同情的看著今天继王屹後第二个惨遭小小尖牙招待的受害者。
「小小很怕生来不及警告你,抱歉啦。」吴子天嘴里说著抱歉,但眼里可是充满看笑话的眼神。
季燃瞪了吴子天一眼,甩甩被咬的手指,「你是故意的吧!恶劣。」
我就是恶劣啊~来咬我ㄚ。
读出吴子天闪烁的眼神在说啥,季燃翻了个白眼,幼稚的家伙。
「算了,不跟你吵了。」季燃一点都不想跟这个号称神医,事实上应该称为「毒」医的家伙吵架,要是不小心把他惹毛了,他可没有大师兄那种百毒不侵的变态功力,会被整的很惨的。
「这只雪云貂是哪来的?这种貂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第二只耶!」这只好像是母貂,正巧可以和小绿那只配成一对,「是刚刚在凉亭那人的吗?」
「刚刚谁在凉亭啊?」吴子天一脸问号,他一早就被雠孤挖起来在神农坊烦了好久,离开神农坊後也只去灿桦那,他哪知谁在凉亭啊!?
「就是一个黑发金棕色眼睛,长的非常漂亮的年轻男子,只是脸色有些惨白。」
「喔~那就是灿桦啊,原来你们已经见过了啊。」听到明显的特徵描述,用膝盖想也知道是灿桦,那种金棕色的眼睛可不常见,「小小是雠孤特地找来送给灿桦的。」
「啥咪!?他就是灿桦!」那个的和魅蝶一模一样的男子!?季燃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什麽跟什麽阿!他几乎确定那人便是魅蝶,没想到他就是灿桦!?
他是去年认识魅蝶的,要是大师兄知道他早就遇到了却没认出来,还顺便和人家一夜风流,成了师兄心肝宝贝的客人……
呜呜~他还是快点整理包袱躲到天涯海角好了,不然要是大师兄知道了一定会扒了他的皮喂狗!还有要是小绿发现他喝酒喝到青楼去,铁定会翻脸不认人,和大师兄一起宰了他!
「呜挖~我惨了!」
心情好一些的吴子天,看著莫名奇妙开始哀号的季燃,耸耸眉完全不想管他在干麻,反正笨狐狸没事就会短路一下,常常闹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对啦,笨狐狸,小绿怎没跟著你来?」
「小绿过几天就到了,师母有事要小绿去办。」师母也真是的有事就叫他办就好了,还神神秘密的不让他知道,好想小绿喔。
「这样啊……」吴子天点点头,带著小小往神农坊走去,但走没多久突然想到什麽回头道,「笨狐狸,这几天千万不要踏入双华院知不知道。」
「阿?为什麽~」季燃整张脸垮了下来,撇撇嘴抱怨道,「我答应小绿要帮他看看牡丹长的怎麽样耶!」
已经走远的吴子天耸耸肩,事不关己的说,「如果你想让秃鹰扒了你这身狐狸皮的话,你就进去看看。」
「阿捏!?现在是什麽情况阿?」
咒情恨 卷二 17
咸阳 风花馆 蝶花阁
几名黑衣人正心惊胆跳的跪在地上向背对著他们的锦衣男子报告关於魅蝶的消息。
「主子……仍然没有……没有公子的消息……」老管家颤抖的向主子报告,深怕主子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
锦衣男子倏然转过身来,愤怒的一掌拍碎桌子,「一群废物,一个月、魅蝶都失踪一个月了!你们还没有消息!」
锦衣男子有些失控的低吼,「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我养你们这一群废物作什麽!」锦衣男子掐住老管家的脖子,面色狰狞,「废物杀了算了!」
其他几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看著老管家被掐到快断气了却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深怕一不小心死的会变成自己。
随著公子失踪越久,主子就越来越暴躁凶狠,要不是看在他们服侍过公子的份上,主子早就将他们全砍了。
老管家整张脸因为缺氧胀成了紫红色,眼看就要魂归西天,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老鹰的叫声,一道紫金色的影子由窗外快速掠近房内,落在锦衣男子的肩膀上。
「金鹰!?」看到停在肩膀上的紫金色大雕,锦衣男子十分讶异,随手将老管家甩出去。
「咳……咳咳!」死里逃生的老管家摊在地上不断的咳嗽,差点他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都滚出去!」
「是。」跪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扶起老管家,快速退出房间。
「哼!一群废物!」锦衣男子冷冷撇了逃之夭夭的黑衣人一眼後,便把注意力拉回突然出现的金鹰身上。
「金鹰,是吴子天要你来的吗?」金鹰式吴子天的「超高速信鸽」,金鹰是数量十分稀少的紫金大雕,传说是大鹏鸟的亲戚,一日能飞千里,专门用来传送紧急的事,他已经许久没和吴子天见面了,他有什麽事需要用到金鹰来传信?
金鹰抬起右脚晃了晃,上面用特殊的方法系上了一个竹简。
锦衣男子打开竹简从中抽出一分信件,打开来看。
毒蛇,速至神农茶栈後山找我,我找到你的宝贝弟弟了,最好在七天内赶到,不然我不保证你家宝贝弟弟会不会再次疯掉。
吴子天找到魅蝶了!?
锦衣男子皱起眉头,看著吴子天最後一句话,魅蝶会再次疯掉?
「金鹰,帮我带封信给吴子天。」锦衣男子将信帖翻过来,在背後写上”四日内赶到”五个字,然後在把信帖放进竹简中,绑回金鹰脚上。
金鹰拍了几下翅膀,便化成道紫金色的影子快速冲向天空,消失无踪。
「暗影。」锦衣男子打开门,走出蝶花阁,「备马,立刻出发。」
「是。」
+++++++++++++++++++=分割+++++++++++++++++++++++
灿桦一直昏睡到隔天早上才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雠孤因为一晚没睡布满血丝的双眼,正担心的看著他。
「你醒了……」雠孤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表情看起来似乎松了口气,「要不要在躺一下?」
「不了。」灿桦摇摇头,看著有些疲累的雠孤,隐约知道他是为了照顾自己才变成这样,「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一天而已。」雠孤坐在床沿扶起还有些没力的灿桦,用手背试试灿桦的额温,「还好退烧了。」昨天晚上灿桦突然发起高烧,让他担心的不得了。
「你……整晚都没睡?」心里涌出了许多感动,「谢谢你。」
「说什麽谢谢。」雠孤让灿桦椅在他的胸膛,拉起滑落的被子盖住灿桦单薄的身子,「在休息会吧,你刚退烧而已。」
「不……不想在睡了。」灿桦摇摇头,全身放松的躺在雠孤胸口,听著他一声一声稳健的心跳。
「雠……我想去看瀑布,好几天没去了,不知道那里的野牡丹全开了没。」
「不……你才刚退烧,不适合……」雠孤的话才说到一半,灿桦便转过头来吻了他一下,将他所有的话全都吞掉。
「让我去啦~好不好~」灿桦睁的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拜托,口气甜滴滴的。
「好……」灿桦第一次这样对他撒娇,就算灿桦叫他去摘星星他也只能说好。
咒情恨 卷二 18<小H慎入>
紧紧用披风搂住怀中的人儿,雠孤单手拉住疆绳驾马,另一手抱住灿桦的腰,防止一个不小心还没什麽力气的灿桦会跌下马。
「我真的不该答应带你出来的……」雠孤不大高兴的嘀咕著,但看著脸上带著笑容的灿桦,所有的不愿也只能变成碎碎念,「你现在应该乖乖躺在床上再多休息一会。」
灿桦转头对像老妈子一样一路念不停的雠孤笑了笑,有些撒娇意味的道,「你答应要带我出来了,就别念了啦~而且再睡下去我会下不了床的。」
「我真该让你下不床的……」雠孤半开玩笑的捏了捏灿桦有弹性的腰,将脸凑过去轻轻搁在灿桦纤细的肩膀上,「不然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再念了怎样?」
雠孤等了一会却等不到灿桦的回应,以为灿桦不愿意,也不想勉强,想来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太过突然的密切,所以不适应吧?
「你不想就算--」雠孤正要抬起头来,灿桦突然转过上半身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病中有些偏白的嘴唇用力吻上雠孤的唇,丁香小舌还主动伸进雠孤的嘴里,舌尖与雠孤的舌尖轻轻一点,诱惑著雠孤的舌。
雠孤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夺回主动权,带著侵略感的将灿桦的舌逼回他的唇中,然後用舌头舔搔著灿桦的小舌,然後吸走一片片空气,让灿桦喘息不已。
好不容易在灿桦快要缺氧的时候,雠孤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吻,雠孤看著怀中脸泛潮红的宝贝,一股欲望猛然升起,直直抵在灿桦的臀上。
「你在诱惑我,让我快失去理智了。」趁著还清醒著雠孤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灿桦虚弱的身子让他十分顾忌。
灿桦眼光流转著,一些十分复杂的讯息快速流转而过,让雠孤没有机会解读。
突然灿桦勾起一道媚惑无比的笑容,整个人散发著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我就是要诱惑你……」灿桦稍为往後坐,让雠孤的欲望直接抵在自己的後臀,随著马匹的奔跑,摩擦著雠孤的欲望。
看著怀中似乎变了个人的灿桦,雠孤的眼中燃起了一把火焰,直直看著灿桦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你在惹火……」
灿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慢解开披风露出取线优美的脖颈与若隐若现的背部,然後拉起雠孤环在他腰上有些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那火点燃了吗?」
「你已经点燃了,小恶魔。」雠孤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取代,先让马匹停止後,原本贴在灿桦脸上的手顺著灿桦的纤细的脖颈滑入衣领中,然後扯开灿桦的衣服,让灿桦诱人的左半身瞬间赤裸的呈现眼前,另一手也放开疆绳推倒灿桦,让他卧趴在马背上。
「桦,这样你还要去瀑布那看野牡丹吗?」一边亲吻著灿桦雪白的左背在上面留下一朵一朵的印记,雠孤有些恶劣的问著,「我怕你等一下会下不了马喔!」
「当然要去看啦~」灿桦扭了扭腰,故意去摩擦雠孤火热的巨大,「你答应的阿!」
「好。」雠孤一把撕碎灿桦的裤子,手指突然插入那一张一合不断诱惑著他的粉红小穴,「我带你去。」
咒情恨 卷二 19<H慎入>
「不过你可得先负责浇息我这把火……」雠孤双脚蹬了马腹一下,跟了他许多年的黑马,马上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开始奔跑。
「等……等等……你不会要边骑马……阿……」马儿突然开始奔跑让灿桦微微一惊,想坐起身,却让雠孤压制住,第二根手指顺势挤进因紧张而有些紧缩的小穴,随著马儿的奔跑在小穴抽动。
「没在马上试过对吧?」雠孤坏坏的一笑,将灿桦不知该抓哪的双手一把抓住压在头上,整个人趴在灿桦近乎赤裸的背上,伸出舌来轻轻舔玩著灿桦敏感的耳垂。
「呜……谁……谁会在马上做这种事……」灿桦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雠孤将他压在马背上,裸露的左胸不断与马背的鬃毛摩擦著,粉色的左乳被弄得缨红,而下面的分身也在几乎完全破碎的裤子中露出,不断的与马背摩擦,雠孤插在他体内的手指除了随著马匹抽动外,还故意弯起来搔痒著体内凸出的一点,由身下传来一阵阵莫名的刺激,疼痛中夹著令人又爱又又恨的快感,让他的感官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中,却又不愿雠孤停止。
「当然有人会……」雠孤低低笑了几声,倏然退出手指,伸进灿桦腹下握住他因为刺激而开始流泪的分身,「你不也很想要吗?」
「呜嗯……你……坏蛋……恩阿……」雠孤搓揉著灿桦变的挺立的分身,但很坏的掐住流泪的洞口不让灿桦泄出来,「放……放开啦……」
雠孤解开自己的裤子让变硬许久的灼热释放出来,然後抵在灿桦粉红的小穴上磨蹭著,却不进去,故意折磨著灿桦的欲望。
「你……你快点……」一阵阵刺激由身体各部位传来,几乎被欲望埋没的灿桦不自觉的向後摩擦雠孤的巨大,小穴一开一合想将身後的灼热纳入空虚难耐的体内。
「想要吗?」雠孤眯起眼睛,邪肆的看著灿桦潮红的身子,松开原本束缚住灿桦双手的手,一手玩捏著灿桦逼的发紫的性具,另一手不断挑拨著灿桦後穴附近的敏感神经,「你想要……是吧?」
「哈……要……我要……」被太多的感觉埋没的灿桦胡乱的回应著,雠孤的性具不断在他的後穴犹疑,手指也不时的伸进小穴勾动骚痒,让他越发觉得体内空虚无比,「快……呃嗯……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