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觉得……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的……
再狗血地解释一下,因为非常希望三郎对五叔的感情能够更加真挚,所以他的感觉不应该单纯是感动内疚帮助後悔敬仰中的任何一种。
好的伴侣应该是一起前进的夥伴。然後就把这一部分变成了伪财经小说……没兴趣的大大可以直接掠过……
orz一下……飘走……
《奢侈品》迟爱同人 32-2,大叔发飙了
《迟爱》32-2,大叔发飙了
烟蒂直接丢在地毯上,他伸出脚尖用力辗灭,冷笑著抬头:“长得像,你干起来也比较爽,是吧?”
啊?这说的是什麽话?
我只一愣,他便微微眯一下眼睛,咬牙切齿,对著我的脸恶狠狠地骂“操你X。”,随即指著门,脸色铁青:“滚出去。”。
的确某些角度表情下,李莫延与舒念相貌能有九成相似。但是这个世界上,就算人人当他们是孪生兄弟,我也决不会弄错。李莫延就是李莫延,他不象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可能象他。
长久以来我一直害怕莫延与舒念见面。李莫延风流倜傥,极度瞧不起感情专一到顽固程度的舒念,每次提起舒念,总恶狠狠地讽刺挖苦。我怕他见了舒念,会口不择言,拿出“趁年轻好好玩”那一套吓到舒念。
一直以来他将我当成个固执爱胡闹的小鬼,对我忽冷忽热,在半夜里支使著我给他送嫖资,言语上稍有顶撞便做出划清界线的姿态。
他也风情勃发,遇见合适的对象就能自荐枕席,共度良宵。
与我的关系他说得清清楚楚,只是肉体纠缠。
世上千千万万种可能,我从未想过,李莫延会因为我的缘故,为了自己与舒念极度相似的面孔而完全失态到这个地步。
见我呆立不动他颜面扭曲,似乎身体哪里受到了极度损伤,无法忍受疼痛一般,忽地抓起只玻璃烟灰缸,朝我直直甩过来。
一阵火辣辣地,烟灰缸擦过我脸颊,在背後墙上“碰”地一声碎裂。那是ITOL的钢化玻璃,居然能被他一次摔碎。
李莫延为了这个事情,怒气勃发到这个地步,我实在料不到,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愤怒中,我胆怯了,连声音都跟著发抖:“LEE叔”。
他就著掷出烟灰缸的姿势歪著身子,眼睛盯著屋子另一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滚出去,钥匙还我。”。
“对不起,LEE叔。但你别这样,我没有拿你当小念,我知道你跟他不一样。”,我盯著他。
他闻言总算愿意转头看我,眼神平静冷冽。我心头一热,正要过去,他“哈”地笑一声,慢慢说:“当然不一样,要是一样,你就干脆拿我顶替他了是吧,也不用勉强,爱做不做的尽讲些屁话。”
不是的,在LA的时候,我犯过糊涂,当你是舒念。但是我早就看清,你就是你,你绝对不是舒念,在床上在梦里,我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李莫延。
舒念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我是只爱舒念。可是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象舒念,我不能爱你也不是因为你不像舒念。
你就是你,比起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你是不一样的。
他见我不语,挑起眉毛冷笑。
“不是的LEE叔,”心里话实在太多,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麽,半晌只能默默跟他表明:“我很在意你,LEE叔。”。
是真的,我是真的在意他。连做梦也只梦到他一人而已。
莫延抬头看看天花板,突然哈哈笑起来,他声音干巴巴的,象心里有无数苦楚悲愤发泄不出似的。良久他吸一口气站起来,用力推搡我胸口,将我逼到门口。
他力道大得惊人,我紧紧握住他手腕死撑著不动,只能哀哀唤他:“LEE叔”。
他听到我开口便不耐烦起来,一把甩开我,双眼血红盯著我大声嘶吼:“老实告拆我,你只当我是个洞,可怜我年纪大了找不到暖床的才跟我上床,你对我根本没兴趣。说啊!你他妈的给我说啊!”。
他的声音苍凉而凶狠,象被狠狠刺伤的野兽一样,嘴唇颤抖著,额头爆出青筋来。
我盯著他眼睛实在无法开口,他心里原来这样自卑软弱,我一直以来对他的纠缠“帮助”,原来是自以为是地狠狠伤了他。
莫延冷冷抬头看我一眼,突然吐一口气,转过脸去,将门重重在我面前摔上。我条件反射地往後稍微一躲,里面已经将门彻底锁死。
果然是我错了,他风趣不羁,文气雅致,我便以为他是真的潇洒不在意。
在LA的时候便已经自私无知地利用他,再见面还一次次缠著他纠正他自以为了解他,一次次就算他不情愿也将他压倒在身下。
他不住跟我划清界限,我却从不知趣,分分锺粘上来。
真的是我错了。
站在莫延门口我浑身冰凉,想著他最後那个眼神,分明是彻底失望,完全放弃的样子。
李莫延要离开了吗?连想到这个句子我背上寒毛都直直竖起来。
一时间手足无措,既想破门而入跟他解释清楚,又想拔腿逃走再不面对,身子象被无数绳索捆绑,手指都动弹不得。
初春的夜晚仍是寒气入骨的,我站著只觉得李莫延之前那个眼神随著寒气一直上侵,紧紧握住我心脏,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始终没有再出门来。
《奢侈品》迟爱同人,33-1,可怜的三郎啊。。。。。
33-1,可怜的三郎啊……
次日清晨在李莫延门前被清洁工吸尘器的噪音弄醒过来,抱著膝盖蜷缩太久,站起来只觉得满身的寒气。按了许久的门铃并没有人应,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我心越跳越快,口干舌燥,忍不住大力拍门,放声叫唤:“LEE叔!LEE!开门啊!我知道我错了,你开门啊!!开门啊LEE叔!”
也不知叫了多久,手脚都痛得发木,人渐渐脱力在门前呆立。同楼层的住户都出来看热闹,保安怯生生上来说:“这位先生,李先生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他开了车的。我跟他问好的时候他说上班去的。”。
是吗?去上班了吗?
我揉揉脸,低低跟保安道一声谢,开车往公司去。
时间还早,莫延平时上班,只有早退,从不会早到。我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呆呆看著办公桌脑里一片白。
明知人怕是找不回来了,却也还期望,说不定奇迹出现,他并没有那样气我,过了九点锺,他便会提著卷宗一手插在裤兜大步迈进门来。
良久有人站在我身侧轻轻唤:“小少爷”。
回头见是张中景,微胖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站著,尴尬地回应我的疑问:“小少爷,您昨天跟我说过,要我跟著您的。”。
呵,是有这麽回事。我揉揉脸,接过他手里的卷宗慢慢翻看,顺便嘱咐他联系所有航空公司查找售票记录,男人面有难色也还是鞠了躬下去查办。
不到48小时,也不可能报警。
如果不是乘飞机离开呢?还有什麽地方李莫延能去?慢慢脑子开始活络,可能不可能的种种思虑都涌上来。
当晚我留在办公室过夜,慢慢翻看所有莫延做过的卷宗记录,将他留下未做的事情一样样做完。他喜欢将卷宗连著打印两份,一份用红笔铅笔批准得满满当当,另一份则完美无暇。平时人前拿出来的,总是完美无瑕的那一份。
我看著他有些歪斜的中文笔法,觉得口干舌燥,这样一个光鲜坚韧从不示弱的人,让我逼得出走,如果还能再见到,要怎样道歉,他才可能会原谅?
次日张中景来报告,说是完全找不到人。我心急气躁,正手足无措,下面有人来报说是一位姓谢的与一位姓舒的先生来拜访。
我才猛地醒过神来,舒念身体不好,我邀请他来T城检查,今天正是约好的日子。
我居然为了找寻李莫延的事情,忘了舒念要来T城。
舒念比上次见到更瘦弱一些,脸色青白,见了我倒是精神很好,拉著我的手不住说话。天气已经转暖,他手也是冰冷的,我忙叫人将暖气调高。
一路带舒念跟谢炎去医院,车上谢炎脸阴沈著,舒念依偎著他,不住安慰我们:“不过是有点贫血而已,那个朱医生,人家都说是最好的。”
谢炎闷闷地:“什麽破医生,非说T城陆氏设备比S城哪一家都好,要我们跑一趟。”
我陪坐著也不知该说什麽好,下意识地摆弄手机,一整天了,李莫延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谢炎偏过头看我:“你跟陆风相处得还好麽?”
“还行,怎麽问这个”
“我刚拿下的航道,陆氏入了暗股,受益人是程亦辰”,他顿一顿,“不是你。”
“呵,陆叔叔对辰叔一往情深,为他置业是应该的”。
“说得轻松,你知道那是多大的资产?……总之陆氏不是看上去这麽清白的。”他有点不耐烦。
“我在陆氏做事,又不是为了资产。”,我看向舒念抗议道。
舒念拍拍我手“谢炎都是胡说的,你不要信他。”,谢炎扬起眉毛,半晌也不反驳,将舒念搂得更紧。
“对了,你那个LEE叔叔,上次来看过我,很客气。这次轮到我去拜访他了,要谢谢他。”舒念笑眯眯地:“……对了,见了他我就觉得很面熟的样子,说不定我们会很合得来呀。”
“我得罪他了,我也找不到他。”,不知怎地,撑了一天,见了舒念我就有些泄气,满心的委屈,觉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似的。
谢炎斜斜看我一眼,一副“当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的表情,用鼻子话里有话地说:“你小子也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得的。”。
见我抿紧嘴唇实在无话反驳,他一脸胜利地笑笑,给我个号码:“这个人叫凌夏,虽然他只在S城活动,但是全世界,要找什麽人,他最擅长。”
安顿了谢炎舒念回到办公室,握著那个凌夏的号码,踌躇著不知要不要打。
张中景上来递杯热茶,我看著男人微胖的身影,心中一动,唤住他:“你为柯氏做事?”
中年男人身体微微发抖:“我为柯先生做事。”
“那麽有没有人,打李助理的主意”,为了多!菌素的配方拿家人逼迫张中景,未必不会对李莫延用同样的手段。
“不知道。但是这次的合同对方并不吃亏,他们不至於这样便得罪陆氏”,男人顿了顿,抬眼看我,欲言又止。
我紧盯著他眼睛,他擦一下额头的汗,:“小少爷,李助理跟陆总关系很好,以前一起做事也很有名气。商界黑白两道,认识他的人很多。”。
“什麽一起做事?”
“陆总这几年极力洗白,最後一条线前些日子也转出去了。李助理这次,应该不是因为陆总。”
谢炎说的没错,陆风果然并不是完全清白。……是莫延惹上麻烦了吗?
我定定神,真是如此倒简单了,扣了人总要提出要求,到时候无论什麽代价,把他赎回来就是。
就怕他是对我失望,一走了之。
只是暂时不便动用陆氏的力量,我也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点点查莫延可能逗留的地方,连所有与他有过绯闻的人的资料也都仔细翻了一遍。
李莫延的个人表格里,“紧急情况联络人”一栏,写的竟是我的名字。
他原来曾经这样信任过我。
握著莫延的表格我在办公室沙发上辗转反侧,一夜无法合眼。
<迟爱同人>,33-2,可怜的三郎啊。。。。。
<迟爱>,33-2,可怜的三郎啊……
次日也还没有消息的样子,连只见过一面的NAR老板任宁远与叶修拓的电话都打了,也毫无所获。
看来要请陆风出面了,我咬咬牙拿起电话,正拨号,却听闻脚步响,施施然进来的,居然正是李莫延。
他斜斜瞟我一眼脚步并不停留,我立刻放下电话追上去:“LEE叔,你这两天哪里去了?”。
他耸耸肩:“旅行”。
“为什麽连手机都关了?”。
“没电”。
“是吗……”,他脸色憔悴,眼睛下有很重的青晕,倒像几夜没合眼的样子,:
“你好像很累?”。
他摆出副吊儿郎当的笑容:“是啊,我有点肾虚。”。
他身上还有些媚俗的香味,倒像是欢好之後连清洗都来不及便赶到办公室的样子。那麽说,这两天,并不是独自度过的了。
莫延扫视自己办公桌面,“这两天积了什麽工作吗?还是我已经被解雇了?”。
呵?“没有,都做完了。”。
他自顾自在桌子後面坐下,打开电脑做出照常上班的模样。
看来并不是气到要彻底离开的样子。
只要人还在就还有机会和解。以後他再做什麽,买春也好风流也好,我也不会再去管他,我伤害了他,要好好补偿。
这两天心心念念,翻来覆去地想的就是怕这个人就此离开,现在放心了,人突然松懈下来,我在他办公桌周围转转,一时之间真是不愿离开。
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动他扬起眉毛,我笑笑跟他搭讪:“LEE叔,要喝茶吗?”。
莫延居然和颜悦色,跟我也微笑一下:“那麽劳驾你了。”
之後一段日子,李莫延仍然穿著圣罗朗的西服每天踩著锺点进门,我不敢再给他送早餐零食,他也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对我礼貌和气得让我简直觉得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在公事上,他明显心不在焉。有时跟他急催的文件,也拖著半天拿不出来。常常“去天台抽烟”一去就是大半天。
张中景拿著数据偷偷找我:“小少爷,这个不对。”
的确不对,怎麽看,倒像又出了内鬼的样子。查查基本都是李莫延经手的案子。
“小少爷,都是李助理的案子。”
以李莫延的能耐,要搞手段,只怕不会等到现在,也不可能用我都能查得出的方法。何况这些小案子,拿到手的也不过是蝇头小利,李莫延那样的人物,还不至於下作到这个地步。
“他不会背叛陆氏。”,我敲敲桌子。
张中景嗫嚅著要回话,我瞪他一眼:“用人不疑,李助理我最信任。”
次日莫延并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询问,谢炎打了过来:“舒念失踪了!”。
舒念正在看病,他并不是爱走动的人,连谢炎都找不到他,决不会是出门散步迷路那麽简单的事情。
谢炎脸色铁青,一脸的胡茬,舒念已经一晚没有回医院,他发动力量找寻没有结果,才致电给我。
连谢氏全副武装都找不到,只有一个解释,舒念被人绑架,藏起来了。
同谢炎两人一同坐在办公室,我将脸埋在手掌,觉得心里象有把火,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很快对方联系谢炎,说是有货被谢氏航道堵住,要求放行。
这个时候主动权全在对方手里,虽说做好了无论对方提出什麽要求都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只要想到舒念落在人手生死不明,我便心惊胆寒。
谢炎在办公室边接电话边来回走动,身体肌肉紧缩,象头困兽。
他再次走过李莫延办公桌的时候我心里一个激灵:莫延一直没有来上班,航道陆氏也有插手,对方能截走舒念,难保不对莫延下手。
颤抖著手指正要打电话给李莫延,凌夏发来一条短消息,内容是个T城市中心的废仓库地址。
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我冲出门,车子正要发动张中景冲过来把住车窗:“小,小少爷,你不能,不能一个人去啊。”。
一把将他拉上车我将油门踩到底,完全无视交通规则抄小路往那地址飞奔,在小巷里一样车身侧起一边车轮压墙一边车轮擦地从la圾箱中间穿过去,火花打在车窗上。
张中景紧紧把住座位脸色苍白,下车将把手枪交到我手里,他倒是忠心。
对方布置的人手已经被解决,仓库四周也被陆氏谢氏的人围住,见到我奔上来招呼:“小少爷”。
“对方主事的人在里面,好在我们来的及时,堵在了里面”,指著个被压在地上,手握手机,“差点让他通风报信逃了”。
“人呢?舒念呢?”,我顿一顿,“只有他一个人吗?”
“在里面”,门口几人全副武装,正打手势安置,要安全破门。
突地门内传来闷响,不像枪声倒象什麽重物倒地的声音,我再忍不住,示意人大力撞门。